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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穿越小说 -> 一场小梦-> 9 五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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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五年 上
- (暂为第一人称)
我觉得人的一生,就是一个冲刷自己固有观念的过程吧!将以前认为理所当然,甚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全部撕碎,或许到那时人才会明白自己不过是在自己认为的世界里夜郎自大罢了。
至于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可能是因为一些不可能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还不偏不倚的落在我身上。
事情是在那次任务之后。
我在疼痛中醒来,第一眼看到就是那高高悬挂在天上的月亮,它很亮,照亮这周围的一切。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漂亮,表面干净的没有一丝阴影,可能是因为它太亮的原因吧,毕竟一美遮白丑吗,要是换作平常我肯定会妹妹在家里的阳台上,一起聊天,一起赏月,再抱怨抱怨父母就知道忙工作什么的。
但现在我是一点也没有这种心思了,我挣扎的做起身,身上太疼了,我的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身上某处还没发现的伤口,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从个陡峭的小斜坡上滚下来一样,身上有多处划伤,右边小腿还有一道伤口。以至于我还是坐在了原地好一会。
在身上疼痛得以有所缓解之后,我终于可以集中注意力开始观察四周来确定我现在的处境,以及下一步该怎么办,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一直保持在原地,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而且我开始感觉到饥饿和口渴了。
所幸月光足够亮,得以让我把眼前的事物看清。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绝望,什么都没有,好像这么说有些太夸张了,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至少还有满地的枯枝。
看着那些形状好像人类手臂枯爪一样的木枝从地面钻出,我的心里是一阵的发毛,来自本能的开始害怕,恐怖的情绪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渗透我的心里防线,说是恐怖片那也是有过之而不及,这也坚定了我要离开的决心,且直觉告诉我必须尽快的离开,尽管我还不知道应该去哪。
最终在一番犹豫之后我决定先朝着月亮的方向走。
考虑到小腿上的伤,走之前我得找点东西当行山杖,以减少腿上的负担。
一瘸一拐的这附近找了一圈,才在一棵大点的枯树上找到合适的枝干来当行山杖。
在我以为要费一番力气把它掰下来的时候,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我只是轻轻的一用力,它立马就断了,直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些不是什么黑色的枯枝,这些都是经过火烤的碳枝。早已腐朽不堪,根本不能用。
这也使我更加怀疑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在落雨,这里虽说依靠墨山,但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山火,再者落雨常年有雨,就算发生过山火,但那些烧焦的树木,应该早就被雨水给冲刷干净了才对啊?
大脑思绪开始混乱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可能,在我的大脑里开始演练,但很快就被我全都打散了。
现在看来想找树枝做行山杖是不可能了,没办法我只能这样走了,不过走之前,我得把伤口处理一下,在这种环境下,受伤就是在走向死亡,但是如果是受伤了,没有处理伤口的话那......就是在找死。
我把伤口上的裤子撕了下来,再撕成布条,这种地方还是别指望有什么东西能消炎伤口了,它就算是有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恐怕早就和这些树一样,灰都不剩下了。
还好穿的是休闲裤,布料比较薄,不用费多大劲。
一点点缠一点点绕,那种感觉疼得我直咬牙,终于弄完了,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伤口别发炎了。
借着月亮,我一瘸一拐的前行,走了好久,走到自己快走不动了,还是没有走出这片碳枝林。
实在是走不动了,我就找到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一阵风吹过,看着眼前无尽的漆黑,鼻尖一酸,我竟大哭起来,恐惧、孤独和饥饿在这时彻底击垮了我的心里防线。
好想回家啊~,好想回去做饭,回去照看妹妹啊~。
平时在家的一件件小事,在这如泥潭的地方显得是那么温暖。
在痛哭一场之后,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也跟加坚定了自己想活着的念头。
只是一些意外,又再次把我拉入了决绝,我本以为这个地方虽然恐怖,但至少还是安全的,没什么野兽,可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现在想想也是,黑暗可是最好的狩猎场啊,怎么可能没有猎手呢。
可能是出于职业的关系,在它发现我的时候,我也敏锐的发现隐秘在黑暗里的它。
来不及多想,恐怖的情绪驱使着我逃离,尽管我连它的样子都没看清,但我知道它在追我,他的速度不算快,在我腿上有伤的情况下,它也并没有追上我。
我不敢停歇,即使腿很疼,可和性命比起来,这还真不算什么。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可以肯定它很危险,它的出现刺激了我那刻在基因里的求生欲,那是人类在万年的进化里程中,最为根深蒂固的本能。
我只能拼命的逃,可它依旧还是在不远处追。
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后来我跑到一块大岩石后面躲着。
背靠着岩石坐在地上,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心脏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着,喉咙干涩,腿上的伤口也因为奔跑再度撕裂,鲜血染红了劣质绷带。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它带给我的压迫感太过巨大,现在看来选择跑,是正确的。
在这休息了一会儿,呼吸和心跳也恢复平稳,在一番观察,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声音之后,我决定马上离开。
因为腿上流血的缘故,我并不想久待,我不知道那个东西会不会顺着鲜血的味道追过来,我也需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
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后面有声音。
“呼~”(动物呼气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呼吸急促,满头大汗,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泥潭一样把我困在其中一动不动。
难道它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吗?最后我咽了一口口水,鼓起心里最后的那丝勇气,回头看它。
在我凝望它的一瞬间,一股窒息感迎面而来,我也在这股窒息感中昏了过去。
我最后的记忆只有,它那满身乌黑的鳞甲,漆黑的羽翼,修长的尾巴,和一对怪异的犄角,唯有眼睛是那犹如烈阳般的金色,竟带着些许神圣。
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它四脚趴在岩石上,用那双金瞳看着我,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是在嘲笑我。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它其实一直在愚弄我,刚才是,现在也是,它不过是在享受我恐惧的样子,它视我为玩物,它想杀我太容易了,我根本无法反抗,就像一只蝼蚁,被人类无意中用脚碾死一样简单。
当然我并没有死,不然在这写故事的就不是人,而是鬼了,现在想想,哪怕在遇到这东西,我应该还是会被吓晕吧,它对我来说还是太不可思议了。
至于为什么我还活着,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原来人真的有灵魂啊~”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不由的感慨,原来变成鬼魂后和变成鬼魂前的感觉是一样的啊,身上还是那么痛,还以为会没有痛觉呢,不过样挺好我还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真温暖啊~。
“呀~意外收获啊!”一声惊呼,打乱了我的思绪万千,我还以为有和我一样的死人在这呢,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惊喜,至少黄泉路上不至于太孤单吧。
我本来已经开始遐想,会不会有传说中的阴差来接我,地府会是什么样子,连何时能够轮回我都快想好了。
但那个人却用行动把我拉回了现实,不过啊我当时是怎么也没想到,对待一个伤者他会如此乱来。
本来他的到来,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有个可以说话的也不错,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感到害怕了。可是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照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拳,当时我就懵了,这也太突然了,以至于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打了我。
“啊!痛痛痛痛~你干嘛呀?”他这一拳,疼的我瞬间坐了起来,用手捂着头,他还真是毫不留情啊,头上都起包了。
我以为他会向刚才的行为向我道歉,但他并没有,只是一脸无辜的表情和我说:“呀!不好意思啊,我打我弟顺手了,一时没改过来。”
“(*`д´)哈?”我当时都快气炸了,但是现在想想我还是非常感谢他的,不然真的就是一只鬼,在这写故事了。
也是直到那一刻我才发现我没有死,要是鬼的话那会有肉体的疼痛啊,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早已不成样子,划伤、破皮、开裂、血迹、泥土和碳灰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女人的手,更像是工地上工人干活的手。
阳光照在身上,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在此刻也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我还活着,一时之间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是因为我还活着,还有机会回家,难过则是因为如果它还在的话,那我现在是不是活着的,其实无所谓的,它来吃我,我根本没法反抗。
“怎么样?活着的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啊,现在是不是感觉不太真实啊?”他问我的时候并没有看我,而是背对着我在往火堆里添木头。
是啊,这还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奇妙。
“我们这是在那里啊?”我环顾周围,这里树木丰茂,草木高涨全然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加上阳光的点缀,更显得这里是那么的祥和。
“这里是龙骨森林,虽然也有危险的生物出没,但绝对要比你晕倒的那片被火烧过的地方,要安全的多。”他转过身看着我,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片密林,和我解释到。
他看向我的时候我很惊讶,不是惊讶他多么了解这,而是惊讶于他样貌太年轻了,光看长相的话感觉就和我在上高中妹妹一样大。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夏枯,枯木的枯。”我起身向他道谢,很明显是他救了我,不然总不可能是我自己爬到这的吧,我要是有那能耐,也不会被那个怪物追的到处跑。
他眯着眼看着我,用手捏了捏下巴,和我说:“这还是你命大的功劳啊,追你的那个东西并不嗜血,我到的时候,它也只是在哪围着你转。对了你叫我寻就可以了。”
说完他便起身坐到火堆旁的一根倒下的木头上,还挥了挥手示意我也过去坐下。
我站起身来检查了一下身上疼的地方,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大的伤口也被用医用绷带包扎了起来,而且借着阳光,我还看见腿上的绷带里还有什么东西,应该是药,不然他想害我的话,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我缓缓的坐到他身边并问了一个我很困惑的问题:“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他看了看我说:“那个啊!只不过是一些就旧神的奴仆而已,它们的主人死了,它们也只能像那样漫无目的四处跑。”
疑惑,听了他的解释,我不仅没明白什么,反倒是更疑惑了,“旧神”这是个什么东西,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但那些都是我从一本叫《远古的呼唤》的书上看到的。
(ps:如有此书,纯属巧合。)
他显然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不过他并没有和我解释什么,倒是和我打起了哑谜:“不理解就对了,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我们只需这这里休整一下,然后我就送你回去。”
听到这个消息时,别提我有多开心了,但理智告诉我,他不简单还是小心为妙。
看着眼前的篝火,我又问了一个问题,虽然我知道这不太合适,但我确实有必要问一问:“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啊?”
被我问了这种隐私问题,他倒是没有生气,反倒是兴致勃勃的问我:“何出此言啊?”
我指了指自己腿上的医用绷带和木桩旁的背包说:“你要不是特意来这里,怎么会准备这种医用的绷带,很明显你知道这里的危险,但你还是来了,说明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犯险来此。”
看着他依旧微笑的脸庞,我看不出自己说猜对了,还是猜错了,他带给我的感觉,就像清晨的雨林飘满着云雾,看不真切。
他摆弄这火堆,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随着火越来越大,他的思考好像也来到结尾。
“我来这确实是为了某样东西,但有一点你说错了,来到这里对我来说其实并不算是犯险,准备这些东西只是以防万一。”这一刻我从他看向远处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些伤感,他似乎在怀念什么。
“好了~我去准备点吃的,休息一会就上路,你先在这里别动。”他说着就向着远方走去。
而我也没在多问什么,对我来说只要他能带我回去,他身上的秘密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之后就是他带着几条我没见过的鱼回来,我也吃了次地地道道的烤鱼,填饱了肚子,喝完了水,我们就打算启程了。也就是这次经历彻彻底底的把我仅存的那点世界观彻底碾成了灰,啊~不对是连灰都没给我剩下。
他带我走了很久,过了很多地方,有森林,湖泊,平原。我对这里的自然环境感到诧异,走过来那么多地方,似乎这里并没有人,甚至是连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一路上诡异的动植物也很诡异,不过大多时候寻会为我解答,只是我听不懂,就比如说“蜥鼬”这个东西在我看来就是一只长了翅膀的蜥蜴,可他却说:“那是一种小型的混血生物,血统可以追溯到古时的龙蜥一族,不过现在的他们早已没了他们先祖的那时的辉煌,现在就只是一个小动物而已,不过他们依然嗜血,如果你之前遇到的是它们的话,你早就是白骨了。”
我看着这个小东西,又看了看寻,有些不理解的问他:“这个小东西就算嗜血,也不至于把我啃成白骨吧?”
寻看着我翻啦个白眼说:“你傻啊,我都说是‘它们’了,你还不明白吗?你别看它现在哪里不怎么动弹,那是因为它是夜行动物,而且还是喜欢成群觅食的。”
寻的话确实是吓到我了,但仔细想想,似乎越是弱小的生物就越说需要报团,不然他们是无法生存的。
后来我又在一座会自行发光的湖泊旁看到一棵奇怪的参天大树。
会发光的湖,就算是没见过,那至少也是听说过,大多数的形成都是有严苛的自然条件的,且大多都是在地下,面积也不大,像这样的地表荧光湖,面积还这么大的这可能是第一座。
但和这棵大树相比,这湖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从外表看其实也就是一棵大树而已,但只要把手放在上面,然后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你就能感觉到,树里面像是有什么在有规律的跳动,就像人体的经脉一样。
要不是寻对着这棵树砍了一刀,我可能到现在还以为这就是一棵普通的老树呢。
寻看着我惊讶的脸解释到:“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它里面的水都是可以直接喝的,树根会自动过滤水里的有毒物质,这可是这棵水脉藤能活这么久的根本啊。”
之后我们又来到了星河平原,在这平原的远处矗立这两座山峰,山峰奇高无比,即使是在这么远的地方,我依旧可以看见那峰顶高耸入云。
像块竖立在这里的方碑,隔绝两个世界,更像那淹没在神话传说中的撑天柱,巍峨耸立。
我不经为它的高大发出感叹,只有站在这里的峰顶,那才叫“一览众山小”。
当我还在感叹那两座山峰时,寻却一脸惊讶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哪?”
我是一愣,颤颤巍巍的指了指远处的山峰说到:“我们要去哪?不是吧,那也太远了吧!”
我估么着这距离,不得走好久啊,今天能走过去吗?。
寻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带着我来到一棵大树下休息,从背包里取出之前在水脉藤哪里接的水和一些食物给我说到:“吃点的东西吧,然后休息一会,接下来我们横跨这片星河平原呢,早做准备吧,对了你把腿上的药换换吧。”
说着寻便把一个小药瓶和一卷医用绷带丢给了我,他自己就躺下睡觉了。
一点点取开旧的纱布,用清水洗了一下伤口,就拿出寻给我的药打算往上涂,只是看了看药瓶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个三无产品,转头打算找寻问个清楚:“这药真的没问题吗?怎么连个标签都没有啊?”
正眯着眼的寻躺在地上说:“这是我在找到你后,就地找的药,我来这的时候,没带药,放心用吧没事的。”
我想了想也再没多问什么,至少这药已经让我的伤口好多了。
我躺在大树的阴影下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奇妙啊~见识到了这么多奇妙的东西,我从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好奇,这真的要比我以前的生活要用有意思的多,尽管它确实存在危险,但这个经历对我来说是值得的。
我看着这里天空,听寻说这里被称为是星河平原,就是因为傍晚这里的晚霞中会有星海闪动,星星不会以为太阳没有彻底落山,而被掩盖,因为它们足够亮,那时的星河平原,才会是真正的星河平原。
想想我还是蛮期待的,那种只有在童话和电影里才能看到的美景,真的很值得一看。
享受着清风带来的惬意,我也学着寻那样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休息,不时开口和他聊天:“我们已经走了多久了啊?感觉这里的时间过得好慢啊~”
寻依旧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说:“我们走走停停差不多也有10小时了吧~”
“啥?你说我们已经走了10个小时了?可这太阳怎么还是正午的样子啊?”他的一句话,打散了我刚刚泛起的懒散,吓得我赶紧起来看了看太阳的位置。
“都走了这么久了,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也看的不多了,你不会还以为这是在地球上吧,这里可不是那个世界啊~,这里只是大千世界中的一个部分,如果以地球的时间规则来看这里的话,那这里的一天就等于地球的两天还要多。”他每一句话都说的那么漫不经心,可一句句把我听的是眼皮直打颤,原来如此,这就解释的通了,难怪我用地球常识来思考这里的东西时,它们总是显得那么不合理。
好了到这里,我原有的世界观已经在崩塌了,我看着眼前眼前的平原发呆,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只记得我是追着一群罪犯到了一处巷子里,然后醒来就是在那片碳林了,中间发生了什么我是完全没有印象了。
寻看着我在那发呆,就起身说到:“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但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会带你回家的放心。”
我怀疑的问寻:“真的能回去吗?”
寻则毫不犹疑的说:“放心了,就算我无法带你回去,那STP的跨空间技术只要成熟了,他们就一定会找到这里的。”
听了寻的话,我依旧不抱希望,要是真要等到是STP找到这里,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寻看着我依旧没有希望的样子说到:“与其这样,你还不如就直接相信我,好好睡一觉。”
他想了想有补充了一句:“我也不是第一次来着里了。”就又倒头睡了过去。
经管已经这样,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他:“STP真的会找到这里吗?”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连可控核聚变发动机,都还处在理论阶段的文明,为什么会在夸空间技术上就着那么大的突破,甚至已经到了可以跨时空旅行了?”寻并没有直接了当的回答我,而是试着让我自己来寻找答案。
“这两有什么直接关系吗?”但我完全不知道寻到底想表达什么,他说的这些东西我都有听说过,可能是我的知识范围不够宽广吧,在我看来,这两个东西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寻躺在地上叹了口气说道:“那你知道可控核聚变发动机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说真的,这我还真有印象:“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可控核聚变发动机是为宇宙飞船,战舰做动力源的吧?”
寻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我,又问:“你知道为什么很多国家要在太空建立太空实验中心吗?”
我低头想了想说:“为了将一些危险的实验,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以防止有意外发生。”
寻看了我一眼说:“你觉的位面空间技术实验危险吗?”
真的我有点厌烦了,说来说去就只有他在一个劲的问我,我问的东西他说一点没说,不仅如此还越扯越远了,我没忍住大吼到:“危险当然危险了,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坐不起他们的飞船。”
寻楞了一下说到:“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别生气啊,年纪轻轻的怎么遇到事情这么着急呢,听我慢慢和你解释。”
然后寻就真的和我讲起了他对这些东西的看法,当然我听懂的也没多少,毕竟我又不是那种对科学有着狂热兴趣的理科生。
“很多科学的研究都是伴随着一定的危险的,所以绝大多数的科学实验都会找到一个能保证安全的地方进行,而太空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安全也不用担心实验会影响到周围的环境。”
“然而想长期在太空行动,并非易事,建立太空实验中心,也不过是在航天技术成熟之前的过度。”
“就像你刚才回答的那样,可控核聚变发动机的技术是为了有能力在太空中远行,探索新世界,新的文明。”
“当然随之而来问题也有不少,如果真的发现了别的文明,我们可以信任他们吗?相对的他们也会这么想,这就牵扯到了著名的一个说法‘黑暗森林法则’里的猜疑链,是一种近乎无解的问题。”
“以这种方式来看别的世界也是一样的,你要是不理解,可以参考一下电影里的多元宇宙,我们在另一个世界发现的另一个文明就一定能信吗?”
我听着他的话不经陷入沉思,确实这种情况是近乎无解的,最可怕的还是这种猜疑链是会随着问题无线叠加的,想到这我不由的背后发凉,这是会引起文明之间为了生存开战的导火索。既然无法相信对方,那就摧毁对方吧。
寻看着我渐渐冰冷的眼神继续说到:“再者说批跨空间技术对基础科学的要求极高,就算基础科学有了重大进步,可位面空间实验是在我们这个世界里开一条裂缝,让其和别的世界相连,这本身就极度危险,举个例子‘黑洞’就是自然的空间裂缝,极端的压力让一切物质在其中都会变成虚无,这也是打开空间裂缝的条件。”
“这种危险的实验,是绝对不允许在地球上进行的,一个不慎地球就毁了,最起码也要在距离地球甚至是太阳系更远的地方才能实现。”
“这样一来问题就有回到了原点,一个连宇宙航行技术都没有实现的文明,为什么可以这位面空间技术上有如此成就呢?”
“一个研究出远超自己文明的东西,这本身就大有问题,以最简单的先后顺序来看,这无疑是在插队。”
直到这是我才反应过来寻到底是要表达什么,这些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在理清他们的关系脉络之时,也就能看到他们背后所隐藏的不被世人认可的存在。
一时之间,很多的可能性都被我主动的从大脑中摒弃,剩下的都是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存在,可在现在它们却成了最有可能的答案。
这实在是太讽刺了,明明一切线索都已说明一切,可人还是会下意识的去相信最好的答案,忽略最真实的答案,这本身就是一种逃避,一种害怕。
我转头看着寻,眼里有的只剩冰冷的恐惧,向他述说这自己的答案:“有其他世界的人,来到了我们的世界,而且他们的文明比我们高级的多,他们是故意潜伏在我之中的,不然不能光明正大的研究夸空间技术,可为什么......”
“是不是想说为什么,连你这个外行在我的解释中也能发现到一丝端倪,而那些有着广阔远见的科学家们好像到现在,都没有看出其中的问题所在。”我的思想已经完完全全被寻看透了,或许他一早就知道这一切,这种感觉就在是一个新人棋手和一个世界冠军下棋,对方完全是在为我下指导棋。
“不要担心,也没必要害怕,其实仔细想想,你就会明白,他们不是不知道,有其他文明潜入的事,他们是默许了这种行为,他们之间可能早就有了接触,他们没有反抗不正是说明了,对方是带有善意的吗~。”
“可这就说明他们一定安全吗,他们就不怕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会被其他文明给掩埋吗?”寻所说没错,可这就是猜疑链的可怕之处,无法完全去相信对方,恐惧来自未来的可能性,也正因如此,尽管他说的没错,可我还是打心底里产生了一不可磨灭的恐惧。
寻看着我现在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又躺下休息去了,或许在他看来,这种东西跟他又没什么关系,没必要考虑的。
我就这样坐了好久好久,目光涣散,大脑空白。
可能是寻实在看不下去了,有开口到:“我拿生命保证异界人绝对是友善的,至少和你们接触的那些人是友善的。”
我对他的保证无动于衷,反而向他吼到:“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的保证就能代表他们吗?”
寻沉思了一会缓缓说到:“因为我啊,也不是你那个世界的人啊~”
那一刻我感觉时间好像都静止了,原来如此,对这里了如指掌,对别的文明有着清楚的认知的他,原来就是异界人啊。
我在这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好累啊,从身体到心里的疲惫瞬间冲击了我的大脑。
慢慢的我也学着寻的样子躺在了树下,已经什么都不想再想了,我现在只想回家,回家过我那平平淡淡的小生活。
寻素面朝天的问了一句:“放下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他能看见。
之后寻又开始为我做起了心里辅导,可能他觉的我还是恢复正常,就和我说起他,关于他所了解的一起。
他说那个文明这我这里是一样的生活的地方都叫地球,文明也是以人类自称,和这里有着差不多的社会状态,但他们的文明要比我们久远。
那个文明比我们要经历的多的多,然后就开始讲起了“神”,我一直以为“科学的尽头是神学”这句话是因为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探索还不够,这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可他的说法,有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观念。
“神是存在的,但他们没有你们想象种的那种强大,在我看来他们也只是一群触摸到世界法则的高级文明而已,仔细想想对神的偏见不正是在你们固有认知里,是神创造了世界,其实不然,是这个世界赋予了高等文明神的权利,世界不是死物,世界是有生命且温暖的,不然也不会有人类的存在。”
至于后来吗~他来了句“我说的是潜入在你们这里的文明,可不是我的家乡啊。”一下把我给把我整蒙圈了,合着你一直在搁这当解说呢。
我开始好奇于他的家乡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毕竟他那么了解其他文明,那他家乡的文明强度肯定不低,至少要比潜入文明要高级的多才行。
出于好奇我问了一句:“那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子的啊?一定很强大吧?”
他在听过我的话之后,竟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这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长久的无言,最后还是换来了一个让我很难过受的答案:“与旧神的战争中,毁于一旦了。”
之后我就在躺在地上什么也没问,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我知道失去家乡这种事,一定很难受吧。
长久的无言,换来的是我们在各自的梦境里遨游,说来也奇怪,做梦这种稀疏平常的事,我本来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这个梦真的太真实了,我甚至能感受到,梦里他内心的痛苦。
......
我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一棵没有树叶的枯木,我不知道这是哪,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我也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起身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任何伤口。
环顾四周,一座座石碑围绕着这棵枯树矗立着,这些石碑大多有所残缺,有的也风化了,越是向外的,石碑就越新。
但它们上面的痕迹,无不显示着这些石碑的苍老。
我一步步向着最外面走去,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在等我,但我的直觉驱使着我离开这里。
我不明白这些石碑的意义,建造它们的人,是为了什么?
石碑上除了日积月累的伤痕,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没有字,甚至一点人使用的痕迹都没有。
它们的主人,就像是只把他们带到这里,然后就不管了一样。
走到了最外层后,我转身看着这一片石碑林,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大致估算一下,也有近百座石碑。
整整齐齐,这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但为什么什么也没有。
我静静的看着,或许是受了环境的影响,这里的一草一木,在我眼中的慢慢的变成了黑白色,但我并不在乎。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未知的石碑和心里未知的奇怪感觉。
就在我站在那里发呆时,一个头戴牛仔帽,身穿一件夹克和一条牛仔裤,好有一对牛皮鞋的人走了过来。
他好像好像没有看见我,就这么径直走向了石碑。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吸引了,一身衣服很有年代感,但其实这些东西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就好比那条牛仔裤,和那个牛仔帽就完全不同,后者不管是在样式上,还是新旧程度上完全就是一个老物件的样子。
可这身衣服的搭配却让整体的感觉倾向于牛仔风,而且并没有违和感,搭配的很棒。
我走向他,打算打个招呼问问这里是哪里怎么离开,但当我怎么走,甚至是跑,可我和他的距离依旧没有减少。
我们之间似乎有这某种无法跨越的力量,阻挡着我俩相遇。
我也尝试着喊叫,可口中没有声音传出。
一时我不知所措,我明明能感受到声带的震动,可在这里一切都没用。
我只能站在这里静静的看着他,不能说不能做。
我只能寄希望于他能发现我,但他却只是站在那看着这一片片的石碑,低着头不说不做。
我跟着他站在那里好久好久,他依旧只是低着头。
终于他动了,直到这一刻我才看到他那藏在帽子底下的面容。
感觉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呀。
只见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束花,看着样子应该是白菊。
这一刻我眼中的世界彻底的变成了黑白色。
我终于明白了他一直以来的沉默,这里是墓园,他是在这里祭典被埋葬的人。
心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好像站在那里的不是别人,就是我一样,心里泛起阵阵揪心之痛。
是孤独吗?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是心痛吗?这里埋葬的是你的亲人吗?
在我快要被那种感觉掩埋的时候,他转身开始离开了这里,随着他的离开我心里的那种感觉越来越轻了。
只见他把帽子摘下,向后一扔,帽子就想乘风的落叶,慢慢飘落到了其中的一座墓碑上。
我就在后面默默地跟着他,无法靠近,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只是一个劲的向着面前的黑暗走去。
我也曾试着远离他,可情况却和要靠近他时一样,不管是走还是奔跑,我一样只是在原地踏步。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刻意让我跟着他往前走。
最后在已经看不见墓地的地方他停下了脚步,随手在身上摸出了一包香烟,为自己点上了一根。
只是一个恍惚间,我们就突然回到了之前的墓地,就像我们从未离开过一样,我很诧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这是前方的天空黑云密布滚滚袭来,将这世界划分出了一黑一白。
一股可怕的压迫感,似有千军万马深藏其中。
我不知他在面对什么,但身在其中的他所承受的压力,肯定比我一个旁观者要大的多。
可他依旧在哪悠哉悠哉的抽着烟,对眼前的一切不为所动。
终于在烟抽完的那一刻,前方乌云散尽,独留黑暗。
漆黑的夜空里,不见星辰唯有一双金色的眼睛,高悬于天际。
那双眼睛散发着属于太阳的光辉,那样的璀璨夺目,他的出现好似万千星辰凝聚一身,天地万物皆是他身。
我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在我看来那双似以天地为身躯的眼睛带来的压迫感,语言只能简单的描绘它,可那还不够,思来想去我的眼眸凝聚,一种来自灵魂深处,埋没在无数故事中本不该存在的东西呼之欲出“神”。
在我还在感叹于那双眼睛带来的压迫感和一种奇怪的神圣感时,他却抬起了右手,以手做刀至左向右斜砍一刀。
将眼前的黑暗切下了一块,反手一抓,把黑暗像披风一样往身上一批,那被手刀切下来的黑暗宛如触手一般,缠绕着他的身躯,最后化作一件衣服。
我已经麻木了,我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那可是神啊,他想独自面对神吗?
“沙~”就在他穿上那身衣服的时候,我的身后响起一种沙子流动的声音。
我向后看去,只见每一座墓碑的地上都有黑色的沙粒涌出,这些沙粒以一种几乎同步的规律开始聚拢,最后成了人形的黑影,并切井然有序的开始向他走去。
他们就像传说中来自彼岸的英灵,横跨过生死的界限,从自己死去的地方再次站起,带着来自深渊的不甘和命运的不满,向着神明咆哮着自己的顽强。
我被这一切吓的两腿发软,我感觉他们疯了,那可是神啊,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啊,你们会死的,不对他们好像就是死人。
我开始向着远离他们的放向跑去,妄想着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我忘了我根本离不开他太远。
最终我瘫坐在地上,看着天空中的眼睛一言不发,原来没有星辰的夜空是这样的恐怖啊!
他手腕一转,手里瞬间出现一把巨镰,他把镰刀扛在肩上回头看一眼,他笑了。
这一刻我们的视线终于对焦,我终于明白那股力量为什么不让我离开了,它在为这场注定无法被记载的战争寻找观众,而我也将见证弑神者的出征。
在他杠着巨镰冲向战场的那一刻我被一道光,直射了双眼,猛然坐起身,眼中弑神者的身影渐渐和前方一把杠着砍柴刀的身影重合。
......
寻感受到了我的异常,转头就看见我满头大汗的喘气。
他连忙递给了我一瓶水问:“怎么了,你这是做噩梦了?”
我接过水猛喝了一口,这才慢慢平静下来,可我依旧心有余悸,不敢相信这个梦。
可能是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寻的身上。
他也有所察觉,一脸贱笑的说着:“不会是梦到我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我不确定梦里的那个人是不是我面前的这个人。
可能是为了知道答案,也可能是为了避免寻的胡思乱想。
我问了寻一个不是那么直接的问题:“你的家乡是不是有一片没有写名字的墓碑啊。”
话音一落,寻的表情就变了,不在笑嘻嘻的,看向我的眼神也透露着一丝不解和惊讶。
我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用言语表达,这就是答案。
“你......”寻本想说什么,但被我打断了。
“我梦到了你带着一群归来者杀向神明。”
我知道,这是他干的,这不可思议,却又绝对可能。他的表情已将答案说明,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东西知道的越多,对我反而是一种负担,与其让这件事成为我的负担,不如问问当事人这该怎么办。
我看着寻,寻也看着我,我们就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
最后还是寻绷不住了说:“那都是梦,我没有手持镰刀带着一群人杀向神明。记住了吗?”
看着他这样,我真的是倍感无语,这算不算是逃避问题啊,想来也是毕竟这种东西,谁会想到过啊,要不是我经历过,我肯定是想也不会想。
或许他说对的,这个就是一场梦,忘了就好。
寻看着我不说话:“这是没记住啊,还是不信啊,听我的你就把它当成梦,忘了就好了。”
我为说话点了点头
寻看我点头也是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想去拿自己的背包。
但我却记起来什么说到:“你怎么知道是拿着镰刀啊?”
寻听到这一愣,然后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我,笑容僵硬的说:“有吗?我有说镰刀吗?”
看着寻这不安的样子,我居然想笑。
寻看着我在旁边捂着肚子笑,也是有些羞愧。
不过也好,气氛已经没那么紧张了。
只是在我笑够了后,寻却突然严肃的坐在我对面看着我说:“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有些东西还是现在和你说明比较好。”
我隐约感觉到他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会影响到我以后的生活。
寻看我安静下来,叹息一声说到:“你回去以后,关于这里的一切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家里人的也不行。”
听完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不过想来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信,既然这样那这句话的意义其实是让我提防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寻看着我笑了笑,也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摆了摆手继续道:“其次是那个世界既然已经和这世界连通,那他们肯定会对你们的世界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干涉。”
我听到这里眉头一皱,有些不理解。
寻看出了我的担心提醒道:“放心,他们不会太过干涉你们世界的,毕竟是要和你们建交,肯定是会帮助你们的。”
“因为他们的介入,你们这个世界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些东西不是普通人可以解决的,你以后要是遇到了,就马上跑。”
“而且因为这些原因你们中的一些人会获得一些特殊的能力,这些东西是因为......”
说到这寻止住了言语,用手指了指头顶上方。
我顺着寻的意思看了看天,不解其意。
寻摇了摇头说:“你知道的,我之前说过,你也梦到过。”
我看着天空,一片碧蓝,偶有白云飘过。太阳依然耀眼。
嗯!太阳?我想起来了那双眼睛。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寻。
寻点了点头说:“没错确实是和神有关,但不是神,是给予神权利的东西,我们称之为法则。”
“法则?”
“没错就是法则,不过我们并不知道法则到底是什么,我们只了解到这世界的运转都是因法则”
“时间,空间,力,物质等......都是法则的一部份”
寻抬头看了看太阳说:“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准备准备,填饱肚子,装备启程回家了。”
之后就和之前一样喝了一些水,吃了一些鱼,水上水脉藤的水,鱼是荧光湖里的鱼。
以至于我一直在怀疑这鱼能吃吗?
吃饱喝足后,寻收拾着他的背包,然后向后一丢,背包像掉入水中一样,在空中消失了,背包消失的地方好有类似水的波纹,在背包消失以后慢慢恢复平静。
这一切看得我人都傻了,刚才是发生了什么?背包消失了?
寻则和没事人一样在前面挥了挥手示意感觉过去,可我依旧这那震撼的余韵中,迟迟不能自拔。
寻很无奈的和我解释:“那不过是一个小空间,我用来放些能用东西,没必要惊讶,几年后这种东西会很常见的。”
我指了指背包消失的地方问寻:“这东西会很快普及?”
寻点了点头说:“对,算算时间,差不多要五六年,六七年的样子。不过一般人需要一些介质,就像小说里的乾坤袋,方寸戒一样,但我不需要。”
我思量着他的话语,最后在他的言语之间咀嚼出一丝骄傲?
好吧这种东西确实是可以骄傲的,谁让它绝无仅有呢,越是稀少就越是珍贵,他有那个价值。
我本想问他为什么,可他却一口回绝了。
好吧,他人之事还是不要太过于好奇比较好。好奇害死猫啊。
不过他的话确实让我对未来充满好奇,试想谁年少时没有幻想自己未来的生活呢,美丽、安稳、自由。
当然完美的生活,都是乌托邦,经不起人性的摧残。倘若人类再无贪婪,那天下大同是真的可以实现的,不过那时的人还是最初的人吗?
在我思绪沉浸在对未来的遐想时,寻却一脸阴沉的叹息到:“这怎么越解释越跑题了?”
寻也懒得再说什么了就朝着那那两座山峰走去,我也回过神来追了上去,毕竟再美好那也是在未来啊,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家。
我一边走一边问:“这样大摇大摆的表现出来,就不怕我传出去?”
寻看着我想了一会到:“说的也是,还是把你留在这里好了,这也是仁至义尽,放心这里的东西足够你活下去的。”
看着他那坚定的表情,我开始有点慌了:“唉!别呀,我不是,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说的。”
可能是我表现太胆怯了吧,寻没忍住的放肆大笑起来:“哈哈哈~就你这样,恐怕说了也没人会信吧。”
我有些尴尬,不是因为我的羞耻心,是因为他说的对啊,我要是和别人说背包消失了,但其实它还在,那结果也只有两种可能,不是魔术师,就是我疯了。
不过好在一切都是玩笑,他也和我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老底也都给你说过了,还怕你知道这些吗?再说我是不是说过,以后的世界会发生大变化吗,到那时候我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看着寻在哪津津有味的讲话,有些感叹,他好像总是能抓住我的思维。
连爸妈都说我的思想有的时候太跳跃了,可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总能照顾到我。
说起来他是说过自己有个弟弟来着,不过好像经常挨他打,嗨~那个小兄弟也是个可怜人啊。
“到了。”
我看着远处的山峦,有看着脚下一片翠绿道:“到什么了?不是要到山那里吗?跑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想要下坡也找一个坡度小点的吧,这里也太陡峭了吧~”
寻到我来到一处高坡是,坡度高的类似滑雪场,而且绵延不绝,想要到达底下平地,这里绝不是一个还地方。
寻却满不在意的问我:“你有没有玩过滑雪啊?”
我看着这片陡坡,又看了看他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是要......”
我话还没说完呢,就看见他的手里已经抓着两块木板。
看着我笑道:“你猜的没错,我们来一场滑草吧!”
虽然我也反抗过,但我还是坐上那他给我的木板,原因很简单,他威胁我。
我要是不滑他就把我丢在这,我承认我怕了,这人也是真的无耻啊。
刚开始时我还是很害怕的,这还是我的一次滑草,虽说和滑雪的性质一样,但这可是个大于60度的斜坡啊,不过之后就好了,当我以自身重力向下滑时,害怕和兴奋同时交加在了我的大脑,多巴胺极速分泌,加上迎面而来的风,这让我感受到了平时不曾感受到的酣畅淋漓。
那一刻我仿佛与风为伴,游览万里群山,拂过百花,轻踏草地,不留一丝痕迹,好似不曾来过,却也似已经去过。
这或许就是自由吧,来自未知的害怕和突破自我的喜悦相互交加,这就是冒险的本质,探索和突破未知,感觉真好。
我不经兴奋的大叫,这太刺激了,不一会的功夫就滑出了几百米了,但来的快去的也快。
没多久我就停到底下的平地上,意犹未尽的下来木板,去找寻。
可在我找到他的时候,我才明白生命的本质是生生不息。
你能想象到吗,在那么高的山坡上滚下来是什么样子的。
我看着寻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脑袋上还压着块木板,在哪里一动不动,要不是看到他的胸口在有规律的跳动,我还以为他就这么摔死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幸灾乐祸了,看着断在半山腰是的压痕,我一个没忍住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不是,你难道是在半山腰上滚下来的吗?”
寻没有理睬我,自顾自的起身整理衣服,还拿出了一条毛巾,用水打湿拿来擦脸。
我是笑的停不下来了,满脑子都是他滚下来时的样子,别提有多惨了。
寻看着我在那里笑的很开心,嘴角扯了扯道:“我说有这么好笑吗?”
我忍着笑意说:“你滚下来,不好笑,主要还是你让我想起以前看的动画片里的灰太狼模样,实在是太像了。”
寻单手扶额,叹息一声:“唉~人家狼叔好歹还有一妻子呢,哪像我被你嘲笑,还被别人捅心窝子。”
对于寻的牢骚,我是没放在心上的,啊~不对,我压根就没在意他说了什么。
终于我笑累了,寻也整理好了衣服,我们才踏上归途。
“这里怎么这么大的雾啊?”在几个小时的跋山涉水后,也是到了我们旅途的终点,那两座山峰之下。
远看不知道,近看吓一跳啊!
两山相对耸立,在山脚形成了一条宽宏的山谷,和远观不同,只有走近了,才能体会出这山真正的崎岖陡峭,高耸和一丝来自高山的威严。
听寻说我们的终点是在这条山谷的中心处,只不过接下来的路会特别不还走,让我必须跟紧他。
只见寻挥手在空中一抓,一把三寸长的匕首便被握在手中,笔画两下就带着我走进山谷。
就在我们进入山谷的那一刻,异变发生了,只在瞬间四周布满迷雾,本来宽广的山谷也变得狭窄。
虽然在他拿出匕首的那一刻就已经准备好面对危险,可事到临头还是不免一惊。
在这能见度不超三米的大雾里面,我再次感就到了那晚,被追逐的恐惧。
还好和寻离的不远,有他在前面带路,我的心里也能舒服些。
我和寻走的都很慢,倒不是有什么危险,主要还是一路上有很多巨石挡住了去路,我和他不得不绕路。
“奇怪,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呀?”寻打量着眼前的一块巨石喃喃自语。
“有什么不对吗?”在我看来这石头也没什么奇怪的,可要是他不怎么认为,我会选择相信他,毕竟这鬼地方,早就超出我的认知。
寻看着石头没说话。
我看着他也没说话,可他越这样我越害怕,一路上能让他沉思的情况很少,上一次让他这样还是在一条河边上,那时我本想下水清洗一下伤口,可寻叫住了我,让我不要下去,不然会死的。
后来他和我解释了,我才明白这水里有一种类似食人鱼的生物,这东西极度嗜血,我身上的血腥味会把它们招来的。
看着现在他沉思的样子,我能做的也只是不添麻烦和更加小心,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那场梦的原因,我能感觉到这迷雾的深处,有什么都东西在凝视我们,可能是过度紧张吧,我是这么安稳自己的,很可笑,但很管用。
我们继续前行,我能感觉得到这一路上寻变得谨慎了,平时还会满嘴跑火车,现在却一字不提。
他似乎在担心什么,可这也只是我的感觉,想起他说过,他来这里是为了某样东西,或许是那个的原因吧。
终于在迷雾之中缓慢走了很久之后,我们来到了迷雾中央。
但这里和外面不一样,没有云雾,也没有落石,头顶还有阳光照射这里,抬头看去,两座山峰犹如两柄残破腐朽的利剑,屹立于大地之上。
而在下面的我,也只能像蝼蚁一样,在这夹缝之中仰望头顶上的一线天。
明明就在不远处的山谷之外,有着绝美的风景,可着在这里我只能感觉到绝望。
而这里的中心是一具枯骨,四周是五根石柱,不过其中四根早已坍塌只剩石根。
在我观察那些石柱的时候,寻却收起了匕首叹了一口气说:“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只是支支吾吾道:“这里给我的感觉很压抑,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寻看着我问到。
“就像......囚笼~”对就是囚笼,五根石柱就像壁垒,外面的迷雾就是迷宫,两座山峰就像守卫,为的就是禁锢某个人或物。
寻叹息道:“是啊,就像一座囚笼。”
说完他就带着我走向中心。
我则观察着这些破败的石柱,很奇怪,石柱的表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图案,有些因为时间久远被磨得只留下一丝痕迹证明这是一副完整的图案。
五根石柱分别立于五个方位,看着这唯一个完好的石柱,我突然有了一个猜想,连忙去查看其他石柱的残骸。
尽管残骸已经风化的不成样子,可表面的图案,有的依旧清晰可见。
这让我不得不敬佩雕刻这些石柱的人,手艺堪称鬼斧神工,是真正的大师。
结果也验证了我的想法,五根石柱是特意这么放的,五个方位配上石柱上的五幅画。
这种类似于古时候祭天仪式的行为,让我对那副枯骨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他是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当我想要去查看那副枯骨的时候,却只见寻看着枯骨发呆,嘴里还叼着一个烟。
我就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他,本来想要向他询问的想法,也被我抛之脑后。
现在的情况就和那场梦一样,只是面对的不再是墓碑,而是一副正真的尸骨。
“这也是你的家人吗?”我出声询问,只因他的烟已经燃烧到了尽头,可他依旧纹丝不动,这让我有点担心他的心里状态。
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那么苍白,他看向我的时候,显得那么无力,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即使是可以面对神的他,在这一刻也是那样柔弱。
只是一眼,我感觉自己变得透明,仿佛稚嫩的孩童面对着期颐(yi)之年的老人,一身故事在他眼里不过海上浮萍不值一提。
他的眼神里塞满了沧桑,藏满了时间的刻印。
只是现在我才后知后觉自己还从来没问过他的年纪,也从来没问过他的家人。
“你到底多大了啊?”我看着旁边一直在抽烟的寻。
“忘了,太久远了,可能千年,也可能万年了。”寻吐出一口白烟说到。
我指了指那具枯骨问他:“他是你什么人啊?”
寻掐灭手里的烟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靠着那根唯一完好的石柱说:“他在我们家里排行老三,是我的弟弟。”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接着他就在哪自顾自的说着他家里的事,我也只是和他一样靠着石柱,静静地听他讲着属于他的故事。
“我和我的弟弟妹妹大多都是孤儿,有的甚至和我一样,原来的家已经不存在了。”
“有些则是因为一些原因,被迫来到那个世界,他们一般会成为我父亲的徒弟,这就导致平时家里人很乱,我们就索性男女分开喊,而我是家里最大的男生,比我大的还有两个姐姐,那是父亲的亲孩子。”
我看着寻,在他说到那两个姐姐的时候,话语之间缺夹杂着一丝苦涩,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看的出来他还是很尊敬他那两位姐姐的。
“而他是我的三弟,说来蛮好笑的他是我们中除了父亲,懂的最多的一个,知道很多奇怪的东西,连我也经常问他问题。”
说到这个弟弟的时候,寻笑的很开心,这个弟弟应该很让他骄傲吧,因为我也有一个让我很骄傲妹妹,所以我明白他的感受,一种近似于望子成龙的感受。
“说起来,他应该算是这个世界的神吧~”
我有些惊讶:“神?他是这里的神?”
寻点了点头说:“没错,他是这个世界的神,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这个世界也是有人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没错这就对了。”
寻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我也没有隐瞒,指了指背后的石柱说:“也没有多少,本以为这里会是和我们那里一样,有什么邪教什么的,在这里举行类似献祭的活动,但这个想法,却有些说不通。”
“因为这个。”我有指了指石柱是面的画说道:“如果是为了献祭的话,那这里石柱的摆放就显得,他突兀了,像是禁制一般的摆放,加上那些画,这个不是一个崇拜者能干出来的事,就算我不懂那些画。”
“但我能猜到,这里并不简单,加上外面的迷雾,和你说你的三弟是神,我才想通这里其实是,为了保护他而建。”
我低头沉思一会说道:“想必,这些东西是你们弄的吧?为了保护他。”
寻微笑的点头道:“没错,猜的八九不离十。正如你说的那样,这里其实是我之前弄好的,而且这里就是让我们回去的关键。”
说完寻就走到那具枯骨面前,我看着这有点像和尚打坐样子的尸骨,不免有些惋惜,或许他也有他的遗憾吧。
然后就见寻点燃一根烟,并放在了枯骨前面,嘴里还说着:“很久没抽了吧!”
我本以为他这是祭拜,可他的话有是像是在聊家常。
或许生死在他们看来太稀疏平常,也是家都不存在了,生死也是看淡了。
待烟燃尽,寻看向我说:“带你看个好玩的。”
“......”莫名的熟悉,我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只见寻一脚抬起狠狠的踩了一下地,一束光像是流水一般,自他脚下向四周扩散,
如同注水的沟渠,不断延长,相交最后在五根石柱那里相连变成了一个圆形的图案,而那破碎的石柱就像拼图在一点点回复原样。
最后那些光宛若藤蔓,将那一幅幅图画全部点亮,然后光就消散了。
我环顾四周,很惊讶,也感到奇怪,感觉除了复原了石柱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变化。
寻朝我挥了挥手说:“好了,可以回家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问:“回家,怎么回家?从哪里回家?我连一条回家的路都没看到。”
他却笑着没有解释,只是叫我跟着他走就是了。
说着他就朝迷雾走去,而我则没动,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他,我要是不相信他,早就死在外面了。
我之所以没跟上,是因为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又来了。
它没有恶意,可就是让我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四处张望,希冀这在这里找到那目光的主人,可还是一无所获。
寻在远处看的有些不耐烦了,挥手督促道:“快点了,不然一会儿就回不去了。”
事已至此,再去寻找哪位藏起来的人,已经没有意义了,既然他没有恶意,那找不找他已经无所谓了。
我跟上寻的步伐,一路离去。
一阵清风拂过,好似有人将叹息藏在其中,轻抚过我的耳畔,述说自己的苦愁。
我听到了,那无声的叹息,回望那副枯骨,我问寻:“神会真的死吗?”
寻没有回头和我说:“神会死,但很难死,特别是在属于自己的这片土地上。”
“他们的生死大多时候,是自己无法决定的,一切都受法则的约束,身不由己。”
这就是我要的答案,那目光的主人其实显而易见。
我看着寻那有些弯曲的背影,我所感受到的一切,不管是目光还是之前的梦,都是因为我和寻之间,产生了因果,也就是缘。
有了因,那我也该还他果了,我对寻喊到:“或许,你的三弟一直在看着你呢!”
我看到他的背影一顿,然后挺直腰板,一路前行没有回头。
我笑着看着他的样子,感慨道:“活的久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若无牵无挂那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吗。”
当我再去看那枯骨时,一道光照入山谷,已是晚霞之时,连那光都带着颜色。
光中好像有一道人影,一会是老人姿态,一会又是青年模样,最后却定格在了少年的样子。
只见他双手相交,对我弯腰一拜,好像在对我行君子之礼,我本想去喊寻,可他好像以及离开。
我连忙学着他的模样,以礼相还。
只是行完礼后,我却犯了难,寻不在我该怎么回去啊?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烦恼,摇了摇头,像是让我不要苦恼,随后伸手一挥,一粒微光被他从光里剥离出来,飞到了的手里。
在我的手上随即化作一副手环,而我的脚下也出现和之前点亮图画时一样的线条。
他这是在为我指路?我望向他喊道:“后会有期。”有些惋惜,说是后会有期,但我知道,就此一别,以后就可能再不相见了。
最后我在他的注视中跟着指引离去。
我一路走进迷雾,但这次不是之前的那种迷失感,而是一直落入漩涡中的感觉,我仿佛置身于时间的乱流中。
一些画面如碎片一般,穿过我的身体,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个世界的诞生,生命的诞生,我的意识似乎和它们产生了共鸣,我就像成为了那个世界里面的一只三叶虫,目睹生命的诞生、进化、最后消亡,连自己都被埋在了那厚厚的土地中,等待着下个生命纪元的到来。
意识回归身体,我着这些画面在这玻璃碎片一样的东西里一遍一遍的重演。
而我就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地方,冷眼旁观。
意识再次脱离,这次我好像回到了家,但视角很奇怪,我像是在天空之上看着这个世界,我看着这世界的人被拉长,像是一条长着毛的蚯蚓。
我在他们中找到了自己,明明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我还是十分肯定那就是我,没有原因,只是我的样子像是一条断掉的蚯蚓,中间缺了一节。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我看到的是我在那个世界的一部分因果,从出生到离世,而缺失的部分就是现在的自己。
当我再次回归到身体时,一阵眩晕感直冲大脑。
我赶紧找到一个垃圾箱开始呕吐起来。
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我这是回来了?
我压着心里大喊的冲动,环顾四周,这里好像是一个公园,转了一圈,在一个招牌上看到了“落雨公园”的字样。
看来我是真的回来了。
我马上就跳起来大喊了几声:“我回来了~”
或许在旁人看来我有神经质,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发泄过后,我连忙这附近找起了寻,如果都是从这里回来的,那他一定就在附近。
果不其然我在一根已经亮起的路灯下找到了他,依旧是那样抽着烟,靠着灯柱,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的脸上多出了两条银线,在路灯的照射下,还泛着光。
好了我的故事就到这里吧。
写完这一切夏枯就把这本日记本给锁了起来。
虽然寻说过不能和别人说这事,但他可没说不能写日记啊。
夏枯倒不是故意在这里钻牛角尖,她之前也是问过寻的,但他没说话,夏枯就当他是默认了。
看着这本日记,夏枯有些感触,果然自己的文笔还是不怎么样啊,但至少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