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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黄面馍馍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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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面馍馍,香气扑鼻,美味可口,然而,美味还需有市场,唯有销售出去,方能实现盈利。若是一天仅售出一百个,盈利自然微薄。但若是一天能售出一万个,那利润便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要将品牌推向市场,提升销量,单凭他们自身力量,从零开始,难度极大。若能借助酒楼饭店等现有平台,则事半而功倍。

在此过程中,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若是独立经营,他人或许会心生嫉妒,暗中使绊;但若是采取合作方式,他人也能从中获利,便会转为助力而非阻力。

张超与柯十三的思考角度大相径庭。柯十三想的是独占利润,而张超则考虑如何实现最大化盈利。

“那就试试吧。”老爹沉吟片刻,最终下定决心。

“好,我们现在就多做些,然后拿到乡里、县上,乃至长安城去,向那些酒楼饭店推销我们的黄面馍馍。只要他们愿意代销,我们就给他们分成。”

张超又补充道:“在推销时,我们统一称之为黄面馍馍,无论是对酒楼还是顾客,都称作黄面馍馍,不叫蒸饼。”

这便是品牌意识的体现。蒸饼这个名字毫无特色,但黄面馍馍却独具一格。黄面馍馍虽是蒸饼的一种,但并非所有蒸饼都能称之为黄面馍馍。黄面馍馍,唯有灞上张家沟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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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日进数千

“一二三四五六七……”

冬日的清晨,天色尚暗,老爹的旧窑洞院里已是一片热闹。院子里灯火通明,几盆火盆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院子。此刻,老爹对灯油的珍惜已不再。

黎明的院子里,摆满了刚蒸好的黄馍馍。

赵叔、王叔两位府兵,柯小八、柯十三两位年轻人,以及柯山、柯五两位张超的门下大弟子,加上老爹和张超,八个人都在忙碌着。

他们为了今天的早餐,昨天一整天都在做准备。

用石碾子脱去糜子的壳,用石磨将糜子磨成面粉。接着筛面、和面、揉面,将红豆、红枣蒸熟,最后制作成豆沙枣泥馅。待面团发酵后,又忙于制作馍馍。

一石糜子,加上酵头、水和面,再加上豆沙枣泥馅,最后制作出了两石的馍馍。

在这里,一石是容积单位,一石等于十斗,一斗十升。唐朝一升等于三小升,而一小升只有二百毫升。因此,这一大升也只有六百毫升左右。糜子的密度与面粉相近,一升糜子约五百二十克左右。

张超心中一算,这大唐的一升糜子面,只有三百一十二克。而大唐一斤十六两,约六百八十克,平均一两只有四十二点五克。实际上,一升糜子面,若换成重量单位,只有七两多一点点。

两石的剂子,张超最后制作出了两千个馍。

他们制作的黄馍馍个头并不大,一个馍约五十克,一两多一点点。这个大小,与后世的白面馒头相差无几。

一石糜子面,最终蒸出了整整两千个黄馍馍。

看着一筐筐的黄面馍馍,大家虽然疲惫,但内心却是无比兴奋。

“一石糜子面三千文钱,蒸了两千个黄馍馍,一个馍馍合一文半本钱。”柯十三扳着手指头认真计算。

“瓜娃,红豆和大枣也是成本。”柯五教训自己的侄子,显得有些年轻。

“红豆和大枣的价值并不高,豆沙主要是红豆,红豆便宜。这里的豆沙成本不到一千钱,就算一千钱,那样一个馍馍也才两文本钱。”

豆子属于粗粮,比起糜子还不值钱。就连大红枣,也是极为便宜的东西。

“三郎,我们一个馍卖多少钱?”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超身上。如此美味的黄馍馍,自然不能定价太低。但根据刚才的计算,黄馍馍的成本实际上很低,甚至比普通的蒸饼还要便宜一些。

如今粮价昂贵,一斗糜子成本三百钱,一斗米五百钱,一斗豆子也得二百钱。在外面吃一顿饭,哪怕只是简单的汤饼,也可能需要五十文钱。

在繁华的市集中,七娘的店铺总是飘散着诱人的香气,其中最受欢迎的便是那些蒸饼,大小与黄馍馍相仿,每个只需五文钱即可品尝。然而,这些黄面馍馍的美味程度,似乎并未在价格上得到应有的体现。

“这么美味的黄面馍馍,难道不应该至少和普通的蒸饼持平价格吗?”这样的想法在张超的脑海中盘旋。他知道,单从材料成本来看,每个馍馍不过两文钱,卖五文确实利润颇丰。但张超并不满足于此,因为他深知,成本的计算远不止于此。

“人工成本还未纳入计算。”张超心中自言自语。他和七名伙伴辛勤劳作一整天,而这些馍馍还需一天时间才能售完。这意味着,人工成本实际上需要算上十六个工时。

“那么,一个工时的人工成本该如何计算呢?”张超陷入了沉思。大唐有规定,百姓每年需为国家免费服二十天役,不能服役者需缴纳二尺绢代役。一匹绢值五百钱,二尺绢则为一百文钱。这样的标准,显然高于民间普通百姓的收入。

经过一番计算,张超得出结论:十六个工时的人工成本约为一千六百钱,均摊到两千个馍馍中,每个馍馍的成本增加了零点八文钱。而这还不包括独家秘制调料——碱面的成本。

碱面这一秘制调料的价格并不菲薄,它所用的碱石等材料都在药店里出售,价格自然不便宜。张超在每一石糜子面中只使用一升碱面,相当于百分之一的配比,这升碱面的成本,不算技术和人工,也要五百钱。

张超的独家秘制方法更是难以估算。这种独此一家的秘方,其价值几乎无法用金钱衡量。即使只计算秘方的实际成本,每个馍馍的成本也高达三文半多。

面对这样的成本计算,张超心中一动,提议道:“要不咱们卖十文一个?”然而,老爹却认为这个价格太高。外面的馍通常都是五文一个,顾客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价格。如果价格翻倍,顾客很可能会选择其他商家。

老爹的话让张超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他意识到,新事物的推广需要名气,而名气需要时间来积累。于是,他决定:“好,就五文一个。”这样的价格,虽然利润有所减少,但足以吸引顾客,为店铺积累名气。

五个铜板一个馍馍,这样的价格或许难以长久维持。大唐已经攻占了中原,甚至杀进了河北,南北逐渐平定,战事减少,生产恢复。随着大唐疆域的扩大,南方的粮食等特产将源源不断地输入中原北方,甚至是关中。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张超的馍馍生意也迎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

在深入剖析了原文的每一个细节后,以下是对原文的重写:

在那个时代,粮食的价格波动是市场经济的常态。显而易见,随着新粮的上市,那些曾一度高企的粮价再也难以维持。尤其是当东南的粮船顺着杨广修建的大运河一路北上时,粮价的跌幅就像过山车一般剧烈。眼前的斗米五百文,届时或许连一百文、五十文都难以保住。

这样的历史规律,张超早已烂熟于心。他知道,此刻投资馍馍生意,实际上是一个极具潜力的选择。将馍馍转化为铜钱,待粮食价格下跌,那些铜钱便将重拾其原有的价值。想象一下,当张超手中握有大量通过卖馍馍赚取的铜钱时,那将是一笔可观的财富增值。

曙光初现,张超和他的团队已经准备好了两千个馍,它们被细心地放置在铺有麦桔的柳筐中,上方覆盖着保暖的棉袄。老爹对他们进行了明确的分工:柯小八和柯十三一组,柯山和柯五一组,王叔和赵叔一组,老爹和张超则自成一队,每组负责五百个馍馍。

他们的目的地分别是长安和其他三座县城。他们的策略是,主要向饭店、酒楼和驿馆进行上门推销,同时在街市上零售,目标是让黄馍馍的名字响彻每个角落。

为了激发团队的积极性,张超提前支付了他们一天的工资,每人一百文,不少分文。这份诚意和信任,让赵叔、王叔和柯家兄弟等人都备受鼓舞,尽管他们原本并不需要这份报酬。

随着队伍的步伐,他们踏上了前往长安的旅程。尽管只有三十里路,但在这个没有车辆和马匹的时代,这段距离只能依靠双脚来完成。张超和老爹各自背着超过二百个馍馍,负重达二三十斤,但老爹却依旧步履轻盈,仿佛无事一般。

老爹的晋升让他有资格配备马匹。虽然朝廷会提供一定的补贴,但老爹更愿意将这笔钱用于其他更紧迫的事务,比如新窑的建设。

行走在前往长安的路上,张超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他深知,大唐与突厥的协议虽然屈辱,但也是为了能够在乱世中立足。而如今,他正朝着这座古老而辉煌的城市迈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大唐长安,我来了!”

站在灞上高地,长安城的轮廓在远方若隐若现。张超望着那座古老都市,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然而,要将这份向往化为现实,他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用双脚徒步三十里,还要背着近三十斤重的柳筐,里面装满了二百多个馍。

“这算是对你的锻炼。”老爹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却没有任何援手。张超明白,这不仅是一次身体的挑战,更是意志的磨砺。一个府兵的素质,不在于武艺的高强,而在于能否在战场上迅速移动,无论是追击还是撤退。没有这样的能力,即便是勇猛无比,也难以在战场上立足。

张超以往几次往返灞上,都是乘车或骑车,轻松得很。但这次,他选择了最原始的方式——步行。每一步都显得沉重,每一步都考验着他的耐力。

长安城,这座由隋朝两代皇帝倾力打造,经宇文恺大师精心设计的城市,虽然名字从大兴城改为长安,历经战乱,却依旧保持着它的繁华与大气。隋朝的动荡之后,唐朝的崛起让这座城市再次焕发生机。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张超望着那雄伟的城墙和壮观的城门楼,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大唐,这个中国人最为自豪的时代,不仅仅因为它强盛,更因为它所代表的自信与开拓精神。

官道上行人络绎不绝,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唐人的自信。武德四年,大唐的辉煌篇章再次展开,秦王殿下赢得中原大战,李靖南征岭南,百越之地尽归版图。经历了隋末的战乱,关中的百姓再次看到了和平的希望。

“要是有个班车就好了。”张超揉着酸痛的双腿,向老爹抱怨道。

“班车?”老爹不解地问。

“就是定期的长安到灞上的牛车或马车,用来载人。”张超解释道。

他的想法似乎颇具前瞻性,但老爹却不以为然:“那不是要付钱吗?”

“当然要付钱,但这样不是更方便吗?”张超试图说服老爹。

“方便个屁!二三十里路,走走路有什么关系?脚是用来干什么的?除非是运货,否则谁会花钱坐车?这不是有病吗?”老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朴素的生活哲学。

张超无言以对,他知道这是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想法——小农思想,自给自足。他们的生活简单而重复,最大的愿望就是拥有自己的土地,辛勤劳作,攒点钱,修个新窑洞,娶个媳妇,生一堆孩子,然后重复这样的生活,直到老去。

对他们来说,离开乡村,甚至只是去长安城,都是一件稀罕事。他们的生活半径有限,即使离长安只有三十里,也可能几年都难得去一次。每一次外出,他们都会背着干粮,用家里的农产品换取必需品。这样的生活,虽然简朴,却也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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