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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异界觉醒之地球一哥的开挂人生-> 第4章 似曾相识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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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似曾相识的梦
- 呃呃。。。！
薛少阳首先看到的是有光线照在他的眼睛上。他把模糊的视线集中了三、四次，终于看到了睡觉前还一直亮着的台灯。
薛少阳喘着粗气，蜷缩着身体来抵御不断涌入的寒冷。他发现自己被冷汗浸透了。
什么.
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但他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颤抖。他的脑袋并不感到昏昏沉沉，而是很清醒。然而，他因体内涌动的强烈情绪而无法呼吸。
他强迫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勉强靠在墙上。他一直压抑着的叹息立刻从嘴里冒了出来。
啊....
薛少阳闭上了眼睛。
一个梦。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与他平时做的梦有点，不，很大不同的梦。
他觉得自己好像亲身经历了一切。他甚至从梦中感受到了各种各样的情绪。
从逻辑上讲，这一切都说不通。梦境与他所看到和经历的日常生活相脱离。他断断续续看到的风景与现代世界的背景相去甚远，他甚至与明显不是人类的生物战斗过。也许，一切只是一场愚蠢的梦。
但是，为什么......？
最后一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梦中那个垂死的人......充满了悔恨。
遗憾，悔恨，哀叹，还有深深的叹息......直到他的生命消逝，这些强烈的情感在他的内心肆虐。它们在薛少阳体内徘徊，敲打着他的心。
薛少阳经过一番挣扎后睁开眼睛，慢慢地环顾了一下房间。
毯子被扔在了一边，衣服搭在拉面盒上，几瓶烧酒在肮脏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一包香烟也放在原地。
出于某种原因，这种景象让人感觉很不真实。
一阵剧烈的偏头痛突然席卷了他。他几乎是反射性地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向浴室。他打了一桶冷水，把脑袋伸进水里，他的头脑瞬间变得清醒了许多。
当他再也无法屏住呼吸时，他把头抬出水面。浴室镜子上反射出的他自己的脸似乎太陌生了。他的眼睛凹陷，肤色苍白，像个病态的人。
这是......我？
他慢慢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时光线又回到了他的眼睛里。他以前的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穷困潦倒的赌徒和酒鬼的脸。他觉得自己在看着一个死人。
他连下巴上滴下来的水都没擦就离开了浴室。他几乎是怒气冲冲地穿上夹克，推开前门。
忽然感觉肚子有点饿，他觉得这时候如果不往肚子里面塞点东西，他就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在便利店前停了下来，但没有任何东西引起他的注意。
他没有离开家去吃东西，而是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能呆在家里。
最后，他挑了一罐啤酒就离开了。他开始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走到了坦川河大桥下面的地方。每当他在赌场输钱时，他就经常去那里哀叹自己的运气。
薛少阳打开啤酒，一饮而尽。他的肚子似乎在尖叫，但他并不在意。
他静静地坐着，他一直试图忽视的情感像潮水一样涌向他。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薛少阳凝视着坦川河的黑水。
他在小学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的能力。他把自己的能力称为绿眼睛，认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每当这时他兴奋地浑身发抖，期待着有一天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回想起来，童年的故事只会让他脸红。
直到他长大后，他才知道与其他人不同并不是什么好事，最好是隐藏这种不同。
在他26年的生命中，他只确定了四个关于他能力的事实。
如果他把感官集中在眼睛上，生物和物体就会发出绿色的光芒。其中，有一些即使他保持专注也会失去颜色。如果他把自己的感官集中到绿色的事物中，什么也不会发生。但是，如果他把自己的意识感官集中到那些失去绿色的事物中，就会有50%以上的几率发生不好的事情。
薛少阳更偏向于超过50%的可能性。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意味着好的事情可能有低于50%的几率。
他选择了赌场来证实这一假设。
起初，他只是把赌场当作试验场所。虽然损失了60~70%的投资，他给自己定了个规矩，每次只带10万元。如果他输光了，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虽然他不高兴，这个数额也就相当于一个大学生的零用钱。即使输掉了也不会感到有多大损失。
问题是他真正赢钱的日子。
有一次，他在两天内就赚到了了500万元。那段时间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买了他只想象自己才会穿的衣服，把他的电脑换成了最新型号。即使这样，他仍然有很多剩余的钱。
这种花钱的滋味。一旦他经历了，他的生活就开始改变。
他去赌场的次数直线上升，带去的钱也越来越多。他忘记了给自己定的规则，他把自己的实验忘得一干二净，一心只想着着挣钱。
当他整天沉迷于赢钱时，他的能力突然消失了。
这并不是突然发生的。他越是使用自己的能力，他的头就越疼，随着无法入睡的日子越来越多，他甚至患上了失眠。
随着症状的恶化，他以前只要稍微集中注意力就能看到的绿色也变得越来越淡。有一次他因疲惫而晕倒后，他也失去了看到绿色的能力。
虽然他的贪婪使他失去了能力，但他已无法停止自己去赌博了。
他体会到了赌博带给他的贪婪一面。他总是相信只要赢一次大的，就能挽回他的损失。
无论谁想对他讲道理，他都不听。他已经陷入了赌博的快乐之中。他赢钱时的狂喜比任何其他的快乐都更令人心动。从那时起，薛少阳的生活直接走向了深渊的底部。
然后....
薛少阳咬紧了牙关。为什么他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毫无根据的骄傲和鲁莽的蔑视在他的心里产生了。但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他在梦中感受到的情绪就会涌上心头，将它们淹没。
突然，他回忆起早上把柳善华弄哭的情景。随即，又是一股强大的情绪席卷而来，让他头晕目眩。
[......婊子养的]。
啊。
哐当一声。啤酒罐从他手里掉下来，洒在了地上。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用手捂住脸。他把力量注入所有的手指，疯狂地压下去。
“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
该死的....
他觉得自己的心被扯了出来。他在梦中感受到的情绪并没有随着他对它们的意识越来越强烈而消失。相反，它们变得更清晰了。
懊悔的感觉刺痛了他的心，他的眼圈变得滚烫。
现在，他觉得自己明白了真相。没有超能力，他只是个毫无价值的混蛋。
“如果我从未拥有过这种能力就好了！”
在他终于接受这个事实的那一刻......薛少阳感到自己最后的自我意识正在被肖然抹去。
咯咯咯.....
他突然大笑起来。他爆发了，仿佛他的心要爆炸了。但渐渐地，他的笑声变成了哭泣。
善华...对不起....
他对一切都感到后悔。他觉得闷得像有什么东西在掐他。
对不起，善华....
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我宁死也不愿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他曾像垃圾一样生活，困扰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造成了多少失望和痛苦。就像他的小妹妹说的那样，也许从长远来看，如果他结束自己的生命对大家都好。
薛少阳慢慢地站了起来。缓慢流动的河水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诱人。
他恍恍惚惚地走近它，低头看着河水。泪水从他的脸颊上流下，在水中激起了小小的涟漪。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河水，用颤抖的双腿向前迈了一步。
这时。
啊!
突然，水的颜色变了。从薛少阳的脚所在的位置，或者更确切地说，从他引起涟漪的地方开始，绿色向外绽放。
就像把颜料丢进清水里一样，被遗忘的颜色，失去的光迅速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它不仅染上了流动的河水，而且还沿着桥的支撑柱往上走，染上了整个结构。它覆盖了他刚才坐着的地方，最后还覆盖了远处的天空。
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绿色，就像他年轻的时候一样。
薛少阳凝视着他周围的绿色盛宴，眼睛被泪水打湿。他的脸上满是狐疑。
这是....
像被闪电击中一样站在那里的薛少阳有意识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随即，世界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当他再次集中注精神时，绿色的世界又回来了。
他的能力...
...回来了？
就像有一天它突然消失了一样...
它真的回来了？
它突然回来了。
但为什么？
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没能恢复他的能力。那种失落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但是是什么导致了它再次被激活呢？
突然间，他又想起了早上的梦。现在他想起来了，梦里出现的那个人似乎也使用了同样的能力。
薛少阳疯狂地从头回忆起那个梦。
....
但很快，他认定这两者无关。不管他怎么想，这都说不通。
也许，他潜意识中对恢复能力的渴望表现为那个奇怪的梦。这比真正相信这个梦与恢复他的能力有任何关系更现实，更容易接受。
等等。
但回过头来看，这个梦很奇怪，很真实。那个梦的开始不也是那个人在坦川河喝啤酒，感叹自己的人生开始的吗？
就像他现在的样子。
就在那时。
就在薛少阳陷入新的困惑时，传来了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咔嗒咔嗒声。奇怪的有节奏的脚步声引起了薛少阳的注意，他立刻把头转向一边。
而在那里，薛少阳肯定能看到它。
在这个被染成绿色的世界里，五彩斑斓的光芒在一个地方逐渐消失了。
它是在这个声音的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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