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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仙侠小说 -> 来自命运序曲中的九歌-> 第五章 铁衣战袍射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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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铁衣战袍射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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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萋萋绣球,满我陶堂。团簇如心,请为求情。

菶菶绣球,溢我在宇。锦繁比棉,请为求希。

菲菲绣球,盈我崭房。紧临若素,请为求望。

风夕正欣赏着自己卧室阳台摆着的数盆移栽而来的绣球花——有粉色,有蓝色,有绿色。色彩鲜艳,花团锦簇,象征着无限的希望。

仔细想想也是因为那艰苦岁月,色颜而团簇的绣球花给了他一丝丝希望吧。

“大混蛋,不好了!”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武芣苢焦急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大清早的宁静。

“怎么了,是什么事让我们武执事这么惊慌?”

经过那件事后,已经过去了十多天,武芣苢仍很少跟风夕接触,但在一定程度上也不是那么抵触了。

并且武芣苢在管理这一方面,虽无经验,却有着远见,学习也快,于是在风夕与洛雨霂的要求下“主动”成为内门执事——毕竟人手不足哈。

“小霂她的头发……白了。”

“呃……就这?”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你看,说的就是这样。

“咣当!”

伴随着石灰的掉落,武芣苢修长白皙的右腿,突然就连同气流也带动,猛地踹在了风夕身旁的墙上,深深地烙下了自己右腿的模具。

再去看武芣苢,她早已变了脸,目光凌厉,充满怒火,仿佛能看到身体都在燃着,仿佛能看到头发都被那火气给冲飞,遂以杀伐之语气咬牙道:“你——说——什——么!!!”

这可好,搞得风夕汗流浃背,心跳不止,嘴唇都白了三分,不过面部还是一如既往地稳如老狗。

心想:“那白皙修长的腿可就在自己旁边啊,差一点、就差那么一丢丢就……”

他讪讪道:“那个……我的意思是,这是正常情况,霂儿这种情况三年前就有了。”

“还有,外面放的那几盆花很贵的,你注意着点,别一不小心……”

“啊?”

她收回了自己的腿。此时眼中武芣苢身边的气场突然消失了,飞着的头发也飘落下来了,她突然开始了疑惑:

“那为什么小霂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你看走眼了呗!”

风夕刚刚出口的话,突然后悔发出了,他不禁看向面前的武芣苢,生怕她再次“发疯”。“毕竟凡是一涉及到洛雨霂的事情,这家伙几乎不会用脑子办事,情绪也极其不稳定。”这是风夕总结的经验。

于是他急忙又添加:

“我是说我感觉你可能误会霂儿了,因为一到她头发变白的时候,她总会烦恼为什么这样,你应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她。”

好在武芣苢没事,她道:“原来是这样吗,我再去确认一下。”

没过多久。

“对不起,是我错了。”武芣苢把头低下,长发下垂,腰弯下,呈九十度角,郑重地道歉。

风夕第一次见武芣苢这么正式的道歉方式,明显有些惊讶,道:“武执事,第一次见诶,你这样道歉。”

武芣苢脸色略红,稍稍抬头,不情愿道:“我太容易受情绪的影响了,这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弱点,若不是小霂一点,我还不会这么快就清醒过来。”

说着,她就回想起了洛雨霂像小大人那样对她说的话,“芣苢姐,下次能不要这么鲁莽行事吗。修行一道,自当修身养性,淡化世里,心无旁骛,谦虚拢德,克己奉公,以淡泊之性替险躁之气,以谨慎之心代失态之过,兢兢战战精精,在追寻自身大道的同时完善自身。”

“正所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若姐姐你追求公平正义,何不以自身为起点,立身为本,修德缮德,循序渐进,臻至天下。”

“若无是心,被自身所困,何异于凡夫俗子;若无大义,被自身所扰,何异于庸人匹夫?”

“若做太多纠葛,无异于作茧自缚,性德败絮其中,真理藏之不露,切忌,切忌!”

听的武芣苢这是懵了又懵,“这话好像牵扯到了许多……无关的东东?”到最后,只听出来了让自己做事不要那么急躁鲁莽一事,心中不免高看了洛雨霂一眼。所以才着着急来找风夕道歉。

可她万万不知,当她辞别洛雨霂后,洛雨霂顿时烦恼起来,看着自己散乱的白色头发,又恼又怒,又气又愠,俏脸上阴晴变化不定,转而苍白如软纸,憔悴如残柳。哪里谈的来自己当初教别人怎么修身养性。

“看来你还是有点悟性嘛。”风夕点点头,语速缓慢,一副尊上老者教训小辈一般。

随即就被武芣苢瞪了一眼,撇下风夕离开了。

“唉,你什么时候能独当一面啊……”望着武芣苢离去的背影,风夕喃喃道。

轩洲,白骨地,凌霄宗。

一间昏暗密室中,两人点足灯火,围绕在圆桌旁,脸色忽明忽暗,其中一人缓缓张口了,道:“袁兄,此次行动看来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这里,他目光阴冷,幽幽哀哀,似不甘。

“那些土鸡瓦狗,被敲打几下就怕的不成样子,一听到那位大人不来了,翻脸比翻书还快,你还指望他们来帮忙?”被称作袁兄那人眼中充满了不屑,挖苦道。

“可就是不知道风夕那小子怎么想,那一战过后,他似乎就不把我们两个放在眼里了,屡屡派人去骚扰,却不曾想他不闻不问。”另一个人道。

“呵呵,假象罢了,若是再让那风夕成长下去,恐怕你我两宗主之位不保啊!”姓袁那人嘲讽道。

“确实,如今只有你我与他到了不容水火的地步,那风夕虽只有一人,却震慑住了轩洲东部大部分势力,再加上他那不知道从哪整到的、层出不穷的法宝与白溯陌的辅助,才能紧靠一人之身挺起全宗脊梁。”

另一个人分析道,

“隐隐能看出来,他似乎也不耐烦了,白溯陌也被他请出来了。如此一来,他的居心可想而知。”

姓袁的那人叹道:“若是当初没有参与那场划分该多好啊……”

他的声音在这漆黑狭窄的迷失里,悠悠回荡着。

另一个人低着头,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姓袁的人的话。

榳宁宗

“霂儿,吃饭了。”

风夕温柔体贴的声音响彻在洛雨霂房间里。

“是风夕哥哥吗?”少女问道。

在洛雨霂头发变白这段时间,只有风夕一个人才能让洛雨霂敞开心扉去倾诉,去依靠。

“当然了。”

“……”

“嘎吱”

门开了。

少女的小脑袋瓜探出来,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挥挥手,示意云逸进来。

见到了少女的全貌,浑然一副天成之像。以往的紫黑色长裙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便是浅青色的绿衣,白色丝带盈盈束腰,恍恍显现出一寸寸雪白的肌肤。再眼看去,就是衣身单薄,脸色憔悴,白色长发无边散落。

白发虽白却显银,不知银发就是白。太阳光下熠生辉,皑雪皎月逊三分。

见状,风夕不由得一阵赞叹:“霂儿白头发的时候,就如若那天山雪女,遇事愁眉不解,却又可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白发春风荡。别有一番风味。”

听次,洛雨霂俏脸不禁一红,双手搓着衣角,低声害羞道:“也不看看是什么情况,就这样夸人家。”这场面,百年难得一见。毕竟风夕可是一直面对的“小恶魔”状态下的洛雨霂,能见到这种真正娇羞的画面,属实走运。

风夕摇摇头散去所想一切,道:“你没吃早饭,午饭的点也过了,所以我给你送饭过来。我知道你吃不下去,可是身体最重要,这可不是玩笑。”随即,他便打开木盒,里面汤类,肉类,菜蔬,样样齐全,显然是精心准备。

洛雨霂也恢复过来,转而神色郑重道:“那风夕哥哥要答应和我一起吃。”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不要,我就要你陪我吃。”洛雨霂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霸道,眼中满是倔强。

“唉~好吧,这次破例,就陪你一起吃。”风夕无奈,只好答应。

洛雨霂大喜,迫不及待走上前去,高兴的抱住了风夕的手臂,像个小猫似的蹭来蹭去。傻傻痴笑道:“嘻嘻,太好了。”

风夕微笑着,轻捋洛雨霂的白发,好让显得不那么散乱。

不久,两人便吃起了饭。

“大混蛋,不好了!”

吃到一半,武芣苢突然“砰”一声推门进来,看到的景象却是风夕拿着筷子,伸向洛雨霂的薄唇,而洛雨霂身体在桌子前微微向前倾。

武芣苢愣住了,风夕也愣住了,不过他的脸色显然要比武芣苢的更差,毕竟一天之内被强闯了两次门,自己虽然长得“老实”,可却不是没有脾气的。

武芣苢想到了洛雨霂之前对她说的话,深吸一口气,平静下心来,干脆开口道:“篁木宗宗主黄浩明偷偷潜进我宗,不想被陌长老抓了个正着。正当黄浩明与陌长老缠斗时,凌霄宗宗主袁晓峰突然出现在我宗灵药田,放了一把大火……”

风夕眼眸厉色一闪,问道:“他们带宗门弟子来了吗?”

武芣苢摇摇头,道:“没有。我暂时没有看到有什么其他人。”

风夕点点头,面无表情道:“黄傻子,袁瘸子这是彻底要和我撕破脸啊。”

虽然他实力必黄浩明,袁晓峰强,但由于他们宗门弟子无数,牵扯盟友诸多,若是行动,便牵一发而动全身,涉及琐事不尽,冗杂繁多,最终影响心态。所以一直没有采取行动,击杀两人。

而对于黄浩明,袁晓峰两人来说,风夕虽然年轻,却不敢轻视,仅仅靠一战便吓住了无数对他宗门有着觊觎之心的人,同样也包括自己宗门的弟子,生怕出来第二个“阎魔头”。话说,有时派个弟子来榳宁宗监视,也能劳的宗主亲自出场去点人,实在有损颜面。

再者,两宗主能够与风夕一直平衡下去,仅仅靠的是一个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不过这个平衡时间不长了,随着一方的增加,一方的崩塌,天平注定会倾向一方。

“你和霂儿去宗门周围看看有没有埋伏,我去会一会袁瘸子。”风夕摸了摸洛雨霂的脑袋瓜,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这一幕的武芣苢,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暗道:“他俩似乎太过亲密了啊,不过这种行为也是很正常吗……难道是我想多了吗?”

榳宁宗,灵药田

这里风和日丽,百草摇曳,花儿芬芳,如同一波麦浪,波纹滚滚,并且时不时会散发沁人心脾的香味,可是随着一个人的来临,大火烧遍了四方,浓烟四起……

风夕迅速来到了此地,看到了冒火的灵药田,不禁摇了摇头,拿出了当初对付黄浩明的蓝色罗盘。

那罗盘仿佛有所感应,不听颤抖,立即飘飞出来,映照在青天之上,倾盆大雨顿时而下,灵药田上飘摇的大火,仿佛遇到了仇敌一般,窜动的更快了,好似在试图逃跑。

“哗啦啦”

“哗啦啦”

悦耳的雨声响起,那大火势一下子就降了下去,直至完全被消灭。

风夕看了眼劫后余生的灵药田:至少四分之一灵药早已枯黄,一半刚刚种下的灵药早已干瘪成灰。土地上黑灰遍布,坑坑洼洼,仿佛是降临了一场大劫。

尽管自己宗门种下的灵药并不多,可看着这样被烧毁一部分的成品,还是未免有些肉痛的。

风夕扫视周围,尖利的眼神定在了一个地方久久不动,然后缓缓开口道:“袁瘸子,来都来了,不该做的事也做了,在这么躲躲藏藏的怕是不太好吧。”

随着声音前往的方向寻去,便可看到那位被称为“袁瘸子”的人。

他从树林里走出,露出了满是伤疤的脸,再来就是他的一单一拐的双腿了,所以风夕才会称“袁瘸子”

“风宗主怎能这样,鄙人名为袁晓峰,好歹也是凌霄宗宗主,怎的就被称作‘袁瘸子’?”袁浩明走上前来道。

“你毁我灵药田,还联合黄傻子一同潜入我宗,居心叵测,今天是想和我风某一分高下决定轩洲东部的霸主吗?”

不等袁晓峰开口,风夕早已出手,长袍飘扬,一剑早已斩出,剑光璀璨。

袁晓峰神色一凝,手持抓状,一把蓝白色长枪出现在他手中,眼神锁定,同样也甩出一击,波涛汹涌。

两者相碰,袁晓峰不出意外站下风,被强大的力量退数不。不过他神态自若,嘴中念念有词,是一种古老的语言。突然又是一道刺眼的剑光来临,远比刚才强大,这次是连人带剑,一同出击。

袁晓峰也突然停下嘴中的话语,身体虚幻,如同鬼魅般跳出了攻击范围,丝毫不受他那拐着的腿限制。风夕转头跟上,袁晓峰身影也跟着转移。

风夕心中嗤笑,左手探出,一道从天而降的激光砸在了在前方躲避的袁晓峰,那袁晓峰衣衫被炸的稀碎,身上也露出了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身下也被炸出了个大坑。

袁晓峰狼狈不堪,以枪做踏板跳了出去。随即转身,以人意料不到的想法与速度,拿出一把锋利的银色短刀,他瞬移到了风夕身旁,朝着他的后背飞速刺去。

风夕没有回头,而在短刀刺向自己的那一刻,袁晓峰感到了自己仿佛打到了无形的屏障上,立即被弹射出去。

风夕这才转头,看向袁晓峰的眼神虽然依旧平静,但是在袁晓峰看来,这似乎在昭示杀意,身体不仅发冷。

风夕把剑抬起,以雷霆之势甩出手,刺耳的爆鸣声发出,那袁晓峰瞳孔一缩,几乎来不及反映,一剑便已刺穿自己的腹部。

风夕缓缓走向了袁晓峰。

袁晓峰自知不敌,便迅速扔出一个黑盒子,这黑盒子刚刚到风夕身前便炸开,红茫四射,周围的空气温度顿时上升了好几十倍。

风夕走出,安然无恙,双手背后,无比清静。

袁晓峰见此大惊,这黑盒子里面装的可是十几个自爆符箓,竟然没能重创风夕。

他急忙念完咒语,洁白光线沐浴,强大的气场从他身上放出,冲散了一切。蓝色的纹路在他身上蔓延,心脏跳动声愈加沉重,他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复着。

风夕见此,便问道:“这就是你敢来挑战我的最大依仗?”

袁晓峰冷笑,朝着一旁吐了一口唾沫,高声道:“灵鲸秘术,杀你足矣!”

随即,他大吼一声,其声之响能碎巨石,其势之猛如惊涛浪,远闻此声,耳亦鸣。前跨一步,震天撼地,似有大波涌现,浪花四溅。再次取出寒枪之时,就如玉佩击清铃,锃锃磨亮。

转眼间,枪尖蓝色灵力涌动,身形飞出,如穿梭海底之间,畅通无阻,直击要害。

风夕毫不避讳,身围出尘之气,出剑一分为三,轻拭剑身,一齐刺出,如腾蛇之态,腾云驾雾,随矫柔软折,却不失刚劲。

“轰”的一声。

两人分别被震飞了数十米。

风夕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豪放笑道:“这种自损修为,自损寿元的功法,瘸子你还真用得起,风某佩服。”

那袁晓峰收了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假思索道:“能与你一分高下,值了!”

他宛如一道闪电,划过空气,嗖的一声就到风夕身前,如山石硬的拳头砸来。

风夕镇定自若,用剑格挡。

袁晓峰又是一拳,再是一拳,连连不断,速度加快。

风夕依旧泰然,一展袖袍,剑动四方,每一次袁晓峰的硬拳头都会打在如钢铁般硬的剑上,转而会传来反震的疼痛,无一例外。

袁晓峰愈加恼怒,大吼一声,速度竟又快了一分,残影与其真身早已分辨不清,每打下的一拳都有鲸鸣之声响彻。

风夕神色开始凝重了起来,他明白袁晓峰这样拼命打下去,自己在这么被迟早要输。于是他右脚后撤,出击状,猛地一蹬,身形便随之闪了过去,刚好撞开了攻来的袁晓峰。

袁晓峰脚步一震,风夕抓住机会,纵身跃起,阳光刺眼,银芒闪耀,铮铮作响。他的速度快如风,动作柔如月,力量猛如龙。眼前突然一闪,起风了,他的身形也分三个,三剑三人,一同斩下。

剑芒闪烁间,血滴飞溅,袁晓峰身上多了一道六尺长的伤口。

他诡异的神色抓狂,眼神肿胀,愈发疯狂,伤口再一次复原。他突然呈猛牛状,毫无目的的冲向风夕,而风夕则可以轻轻松松的躲过,他自己便撞在了树木上,岩石上,划出了几道伤口。

看到他的伤口没复原,还有他令人疑惑的行为,风夕在费解的同时,手中长剑不停颤动,正在蓄力,准备最后一击。

正当风夕准备出手时,瞳孔一缩,突然感到背后一凉,一道直径三尺的蓝色激光柱散发着恐怖的威压射来,他猛的转身,那一集硬生生地接在上面,而差一点就打在了他身上。

“轰隆”一声。风夕被打飞了数百步,一个跟头趴在了地上,身上的衣物尽显残破。

这时地下那个“袁晓峰”,走来,风夕也真正看清,他没复原的伤口上,流着的不是血,而是水。

他猛然意识到,这个“袁晓峰”不是真正的袁晓峰,摆出了吃惊的表情。明悟间,眼前的袁晓峰身影突然像水弹般炸裂。风夕又被弹出了数十步。

“簌簌”“簌簌”

草丛蠕动,真正袁晓峰踏步走过来。看他的脸,早已苍白憔悴,走路也步履蹒跚,应该是消耗极大。但令人惊讶的是,他没有一丝疲劳与不堪,反而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打败你了,你小子也不过如此。”

他使劲踹了踹躺在地上的风夕,还不知廉耻的踩了踩。又道:“自从败给你的那天,我寝食难安,昼夜不寐,满脑子都是想的打败你,如今,我做到了……”他又使劲踩了踩风夕的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他拔出剑来,一刀斩下,血流满地,风夕的头就这样落地了。

“不过,为什么这小子刚刚突然这么安静,有点奇怪啊?”袁晓峰从风夕身上拿出了青天盘,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自言自语道。

“嗖”

一道黑影闪过,顺走了刚刚拿在袁晓峰手上的青天盘。袁晓峰正欲发火,眼前的一却让他震惊——风夕活了。

“为,为什么?”袁晓峰神色惊恐不定

“你以为只有你会找替身吗?”风夕把玩着手中的青天盘道。

“这……”袁晓峰猛的看向那个死去的“风夕”,虽然仍在流着血,但皮肤的颜色正在极速发生着变化,“这是……傀儡!”

“本来想试试你的替身能力,以为你这次有多大的准备,没想到反而浪费了我的一个傀儡,早知道就亲自出手了,你只不知道一只傀儡很贵的啊!”风夕不屑一顾,自顾自地说道,明显语气中明显透露着瞧不起袁晓峰的样子。

“可恶!”袁晓峰动用刚才的替身早已消耗极大,面对满状态的风夕自然不敌,于是一咬牙,欲遁走,风夕哪能让他如意,一挥手,几面风墙便挡在了他面前。

风夕抬手,一股无形的力量便讲袁晓送到他面前,不等袁晓峰说什么,立马封了他的修为,然后捆住了他。

突然一道只毒虫袭来,虽小骇人,猝不及防,风夕的手臂被咬了一口。

他有些恼怒,一剑劈断了虫身,抬眼望去,一黑衣人出现了。

袁晓峰突然振奋起来,兴奋道:“大人,您怎么来了,是来帮我们的吗?”

那黑衣人无视了袁的话,对着风夕冷冷道:“交出画卷,饶你不死。”

“画卷?”风夕一愣,想了想,当初洛雨霂确实私下交给了自己一残破的画卷,“我好像确实有诶,但是这玩意儿你都不知道叫什么,我也不认识你,你还放毒虫偷袭我,我凭什么交给你?”风夕质问道。

袁晓峰听黑衣人说风夕身上有画卷,疑惑了一会,随即就听到了风夕顶撞的话语,立马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风夕你真是不识好歹,你知不知道这位大人和他身后的势力,能像踩蚂蚁一样铲平你的宗门,光是这位大人,修为就比你高一个等级,竟然敢这样不敬。”

“多嘴。”风夕拿刀架在了袁晓峰的脖子,他顿时不敢说话了。

“管你是谁,这东西是不可能给你的。”

“找死!”那人目光杀意凛然,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双圆镰刀,身后也出现了一条紫色的大蛇的虚影,身影遮天,吓的袁晓峰腿连连颤抖。

风夕笑了笑,他拔出了插在腰上的剑,灵力如潮水般在他身上汇聚看着冲向眼前的黑衣人毫不畏惧,他就如幻影,几个眨眼就与之碰撞在了一起。

“不……可能。”

在袁晓峰与眼前黑衣人震惊的目光下,那黑衣人的身体一分为二。

风夕面色惨白,力量早已消耗殆尽,强行撑着身体,喂自己一口丹药,这才勉强恢复过来。

袁晓峰大惊道:“不可能,你不可能这么强!”他不敢相信,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刚刚风夕对自己是多么的不屑,为什么自己的实力如此摆不上台来。

风夕从黑衣人的身上提出了一滴血,滴在了自己被虫子咬过的胳膊上,仰头望天,一副释然的样子道:“昔日我,非今日我,烈火焚身之时,亦浴火重生之日,当归来,必修甲兵,持铁衣战袍射天狼!”

袁晓峰睚眦积怨,欲言又止,最终无可所言,在一片愤恨中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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