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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警署的探长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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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仓须是但丁堡垒警务局危险犯罪组新上任的组长。

刚刚上任一周就遇见大案,天空之境号轨道列车十七号车厢在行驶的过程中爆炸锻炼,造成后三节车厢脱轨,上百人丧生。

永仓须疾步走在警务局大楼里,身旁的助手用最快的语速汇报刚刚整理出的伤亡报告。

“四节车厢就只活下来一个人!?”

永仓须听着报告,用一种狰狞地表情盯着助手。

熟悉永仓须性格的助手知道,这位先生已经进入暴怒的状态了。

“那人在哪?”

“谁?”

“你说谁!活着的”

“在医院急救的重症监护室里”

天空之境号列车作为但丁堡垒的第一班环岛列车,其意义不亚于1973年美利坚合众国的双子塔。高层严令一周之中给出结果。永仓须作为局长亲自邀请的人才自然是第一个立下军令状的人。

“一周之类给不出交代就把自己交代上去”!永仓须站在局长室里是如此说的。

“人能说话嘛”?

“估计不能了,医生说有颗拇指般大小的弹片留在他的脑干里,就算取出来也大概成植物人。除非上帝愿意救他加阎王爷不收”。

即便时间紧迫,时态重大。但永仓须还是准备先回办公室树立线索,顺便叫助手调取最近一季度的可疑人员入境名单。

先把刀磨利才方便教训混蛋。这才是永仓须一贯的作风。永仓须的导师曾经当着局长的面是这样评价的:

“雨后,有人会被淋湿,有人则会感受雨,而这个小子会在雨中奔跑,只因为他自己的目标在雨中,并且沉浸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

正是因为老友如此般的评价,局长才会不惜一切把永仓须调入自己的麾下。

永仓须的办公室很大却也简洁,一副字帖,一架书柜,一张办公桌就是全部。

字帖是永仓须老师临摹的瘦金,在得知他要去月球后送的。

“玉可碎不可改其白,竹可焚不可不可毁其节”。

永仓须的办公桌就正背对着这幅字。

助手奇寺推着一堆高过他的资料开门。“这是最近一个月前后的入境记录”。

在其中一番翻找“还有一封您女儿林子署名的信以及一张学校游学缴费通知单”。

永仓须上前接过信件,缴费单随手丢在一旁。“我三天前就通过网络银行把款汇到林子学校的账户上去,却还是给我发来一张缴费单,而且这不是第一次,这所学校的校长招一个会用电子档的会计有这么难吗”。

奇寺闻言停下手中的整理工作,笑道:“林子就读的学校有七八百年的历史底蕴,古朴传统些也正常”。

永仓须不喜欢这些古老陈旧的规则,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不思进取的表现。

曾经他也劝过女儿换一所学校,但自从跟前妻离婚后,再加上自己工作辗转各地。与她见面的时间因此越来越少。相应地女儿也渐渐的不再听取他的意见。

永仓须把信放进抽屉里,再上锁。

转头继续投入到工作里。

落日余晖,太阳的光辉映照在天穹之上,一轮光晕如影如现。

夜晚来临,警务署局外的街道上出现交通堵塞,成千上万辆陆行器堵在十字路口前。

天空之境号列车的断裂处正好是环岛路线的主路之一,所以但丁堡垒几乎四分之一的街区都陷入过瘫痪。

永仓须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鸣笛声,本该奋笔疾书的却无处落笔,他的思绪快变成街上的路怒症司机。永仓须放下钢笔,揉了揉眉心。

思索片刻,永仓须离开办公室。他要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的地方。

豪威尔酒吧本来是一间生意平淡,名不经传的酒吧。

但今天生意火爆,店中人头攒动。因为人手不够,店长宫蝉美士都下场做起上菜的小活。

只因为这里是整个街区里离天空之境事故现场最近的酒吧。所有追求一手消息的记者都蹲守在这里。

在人群穿梭,身穿一身嫣红旗袍的年轻女人便是豪威尔酒吧的店长宫蝉美士。

一位年轻干练的女人,从大学毕业后在父母手里获取到第一份投资,便在这个街区开一间酒吧。

开业的半年间生意平淡毫无起色,宫蝉美士甚至已经有关门大吉的想法。

这位虽然年轻的女子内心深处却有一股从不愿服输的气劲,她看到早上的新闻,知道街区里的天空之境号列车昨晚出事故的事情。

商业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久违的商机。

所以她今早决定穿旗袍,寓意旗开得胜,生意兴隆。

当她打开衣柜发现,半年的入不敷出,自己的旗袍只剩下一件嫣红色的。

还是因为自己喜欢上面的金线纹路所以才一直忍着没有卖。

在事故现场周围身穿红色衣物,是不吉利的象征和前兆。这点她也有所耳闻,甚至相信这一说法。

她却还是穿了这件衣服,因为她更相信旗开得胜。

今天开业前她一直感觉心脏在躁动,不安的想法使她的情绪低落,但很快就被鱼贯而入的客人打消了。

宫蝉美士端着一堆空盘回到酒吧后厨,向着正在切土豆做罗宋汤的厨师说道:“今天真的不该穿旗袍的”。

纤细饱满的身材被衣物展现的淋漓尽致,嫣红色添加一抹别样的魅力。

她今天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恰油的手摸出厚茧。但大都摸一下就缩回去。周围都是人自己也找不到罪魁祸首是谁。

抓起一杯刚准备上桌的柠檬水一饮而尽,挥手示意店员再做一杯。

清凉顺着喉管下滑,“哈!”活过来了。

“啊!”

宫蝉美士突然尖叫一声,她感觉臀部被猛力一捏。

看清身边来人后,用幽怨地余光瞥一眼。

“看什么看,去工作”,宫蝉美士喝退周围吃瓜众人。

“你怎么回事?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我好给你预留位子,现在的话呵呵……坐后厨吧”。

“这不是不想让大忙人分心嘛”。来人正是刚刚从警务局出来的永仓须。

“没事,来一组龙舌兰shot再加一杯特制梅花酒”。永仓须对宫蝉美士身边的调酒师说道。

“不行,你不准喝酒,来杯柠檬水”。

一时间两人争论不下,最终是永仓须用陪宫蝉美士逛三天街换来的酒。

两人坐在后厨一处角落依偎在一起。“店里生意真不错啊,大美女”。永仓须捏捏宫蝉美士俏红的脸蛋。

永仓须和宫蝉美士是恋爱了三年的深度情侣,他们在一场游学演讲中结识并且经历一些事情之后确定了恋爱关系。

只是当时永仓须已经就职于大西洋警局的西班牙总部而宫蝉美士回到但丁堡垒开了一间小酒吧。

两人之间一直靠电话联络。宫蝉美士有个朋友,一个给富翁画肖像画的画家,她说两人是星星的情侣,史上最强异地恋。

一星期前永仓须被调往但丁堡垒后,宫蝉美士很开心。

用她自己的话来讲就是,终于不用再看到那些姐妹和小男孩腻歪,自己独守空闺。沉睡的雌狮要出笼觅食!

永仓须来到但丁堡垒的第一天就搬进宫蝉美士的家,两人终于久违的开启同居模式。

一边感受舌尖被刺痛的辛辣感一边抱着宫蝉美士回忆往昔。原先一片乱麻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

思绪的平静让永仓须思索到了很多先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他其实现在很想回到办公室里然后开始行动,但是宫蝉美士一直抱着他不让他活动分毫。

像是以前的罗马脚斗士,死死地勒住永仓须。

“你知道吗?门外的那些贱人都欺负我,偷偷摸我”。说着她有些微微落泪。

“你知道是谁吗?”永仓须听闻决定展现男友的拳力给那些苍蝇看。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才烦啊”。

永仓须沉默地听着爱人的哭诉,随后他凑近宫蝉美士耳边低语片刻。

永仓须告诉宫蝉美士一个非常简单直接却异常困难的办法。

为什么困难呢?因为需要一位警督男友!

十分钟后,一伙围坐一端的小报记者被永仓须全部抓出门出。

“你们都是记者,正大光明的职业却干着如此低下下贱的事情”。

永仓须说他们摸了自己女友的屁股但那些记者全部叫冤

奇寺很快带了几位值班警察赶来,一队警察很快就让原先躁动的酒吧鸦雀无声。

奇寺先是向永仓须敬礼然后再了解事情经过。

永仓须让奇寺带人回去录完口供就放了他们。

但相信这里面的客人从此以后会老实很多。

任何时代就没有人想去招惹当官差的。

永仓须的惯用伎俩:杀一儆百。

欺负小孩和女人的混蛋,他一向不手软。

后厨内,永仓须抱着宫蝉美士旋转。“你真是太棒了”!宫蝉美士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抱累了两人就开心的依偎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带她来见我”。永仓须知道宫蝉美士问的是什么。

他与前妻的女儿-永仓林子

电视剧演到这种桥段后,女主角的下一句就是“你爱我多一点还是爱她多一点”。

永仓须肉眼可见地冷静下来,宫蝉美士也冷静了点,两人依偎着默默无言。

宫蝉美士却也不是那种非要一个准确答案,就是一定必须更爱我一点的女人,因为那样不现实或者说她不相信有那样的爱情。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把她带来,让我见一见,毕竟我以后也算她半个母亲”。

“会的,一定会的,只是~~”

宫蝉美士恶凶凶地盯着他,“只是什么”?

“她现在连我都话都不听了,女大不中留嘛”。

哈哈哈哈宫蝉美士开心的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宫蝉美士看永仓须有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酒吧内发生一件骚乱打乱两人间的节奏。宫蝉美士拉住刚回来的服务员问起。

“前面怎么了”。

“有个乞丐要饭然后有桌醉酒的酒鬼,不知为何要打乞丐”。

“没事,让他们滚出去,把乞丐和酒鬼一起丢出去”。永仓须如是说道。

很快,骚乱平息,永仓须也该走了,本来他就是来见一下宫蝉美士顺便平复一下思绪。

出门时,永仓须看见正在街对面擦拭伤口的乞丐,他应该就是刚刚在酒馆里被打的人。

在路边等车的时间里,他看着对面的乞丐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思索记忆里,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直到坐车回到办公室后,永仓须也一直在想,甚至连奇寺叫他吃饭时都没听见。

那些带回来的人,奇寺不一会就将他们全都放。当时时钟上的时针快走到数字十。奇寺开始准备自己和永仓须的晚餐,明天需要给犯罪组的各位给出一项详细的计划和清理线索。今天注定睡在办公室里。

奇寺是那种老板眼中的年度最佳员工,他有个外号是“机器人”。能二十四小时不停工作超级人类。

晚餐很好吃,把速冻披萨放进微波炉里,等微博炉叮!~一声就行。

待永仓须回来,两人不用刀叉就把这份美食分食殆尽。

奇寺把空盒收走回来便看见永仓须在用叉子沾披萨酱汁作画。

“拜托,这很难打扫的好嘛”,奇寺抱怨着。

走进一看,永仓须郑重地问:“看出来了吗”?

奇寺顿时灵光乍现,“看出来了”。严肃地说:“你没有一点画画的天赋”。

“不是,这很明显是一个我曾经见过的人,但我忘记从什么地方见过”。

奇寺扯下毛巾用力擦拭这幅鬼迷日眼地涂鸦。

“你如果想练街头涂鸦就去地下车库的厕所里,跟案情无关的事情就不要带进警察署里来,酱汁会引来蚂蚁,你想把警察署大楼变成自己的蚁穴嘛,想当蚁王先问局长会不会同意”!

奇寺平时说话其实不这样,只在嘲讽目标是他时才会吐露一大堆拖泥带水的比喻。

永仓须听完却浑身一震,奇寺的话点醒他。兴奋的永仓须抱着奇寺地脑袋猛力一掌。

“What the fuck”!奇寺蜷缩着抱头,那一巴掌真心痛到骨头里。

永仓须没管疼的满地打滚的奇寺,跟案情无关几个字回荡在大脑里。

奇寺你简直是天才,永仓须冲进办公室。等奇寺冲进来时,看见永仓须在堆积如山的资料堆里“游泳”。

“你在干什么”?

“找”!

“找什么”?

“找到了”!永仓须拿出一叠文件。“失踪人口怀疑无生还名单”。

快速地翻阅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人对奇寺说:“我刚才看见他,就在酒吧门口,活人!大活人!”。

奇寺眯眼定睛一看,“五十经,十八岁,失踪”。

“快!从豪威尔酒吧为中心搜索,一定要找到人”!

而我们的管道工先生,此时正待在自己家里的厕所里,蜷缩在马桶上狂吐。

摸自己额头上已经没有流血的窟窿。

“真的倒霉,遇见那样的混蛋,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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