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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当穿越落到我头上-> 三十七 范家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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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范家的诅咒?
- 范半山遣退了家仆,无名也被请下去好好休息,屋子里只留下晓梅、盛兰、彩菊还有玉竹几个贴身丫鬟。在外不苟言笑的范老爷此刻在女儿面前败下阵来,眼眶微红湿润,怜爱的抚着她又瘦削的不少的脸颊,这段时间她吃的比从前的都少,只是偶尔有了食欲能多吃点,但毕竟身体消耗的太大,人经不起这折腾。
“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就告诉爹爹,别硬撑着啊。”
范家世代从商,代代商人,家族庞大却很少诞下女孩,范半山顶上两位哥哥去世早,生下的孩子也都是男孩,同样没活几年就夭折了,活下来的孩子有的十几二十病逝了,有的觉得这是范家的诅咒,早与范家断了联系。
原本范雅玲诞生时众人还沉浸在是个女孩的喜悦之中,没想到随着她的成长,越来越多的问题逐渐浮现,范半山也更加坚信这是范家的诅咒。可小玲是他的女儿,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易放弃的。
范千安和范乐安也拉着椅子坐在了床边,他们就这样守着才觉得安心,因为家族传言,二人都没想要成亲,他们深知其中不易,哪怕如今已到适婚年纪,也是几番推脱。
“就是头有点疼。”
床上的范雅玲平躺着,一只手被父亲握住,一只手贴在额上,试图从脑中的记忆里找出最近的,不过她只记得当时与单恩文闲聊,后面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来,她甚至不记得对方因为什么来找的自己,现在她的记忆混乱的很,像是被人重新洗牌了还被悄悄的抽走了几张,使她无论如何都拼不起完整的过程。
【抱歉宿主,后台系统出现故障,导致时空和记忆混乱,为保安全,强行让你进入了临时休眠。休眠解除后我无法与你对接,开启记忆,故派npc无名来帮助对接,不适感会在几日后消失,请好好休息。】
良缘机械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简单说明了经过,让范雅玲成功想起当时昏迷前确实有收到过“休眠”的提示,但没想到竟是什么后台系统出了故障。
范雅玲顿时泄了气,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无法思考,但是睁开眼睛对上父亲和哥哥们担忧的神情时,又做不到视而不见。
“阿爹,对不起,女儿让您费心了,哥哥对不起。”她握紧范半山的手,像个撒娇的小孩儿一样委屈的道歉,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一定急坏了。
不过几人哪里狠心责备,只要人没事了一切都好说,范半山更是宠溺的刮了刮女儿的鼻尖,小丫头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舍得说句狠话,都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加上最近又瘦了不少,他看着实在是心疼坏了。
范雅玲抬眼环顾四周,并未发现阿娘的身影,阿娘最是疼爱她了,每次生病都是阿娘跑的最快,为何现在却不见阿娘在场?
“阿爹,阿娘呢?阿娘去哪了?”她疑惑发问。
“阿娘休息去了,这才轮到我们来照顾,等阿娘休息好就来了。”
说话的正是温文尔雅的大哥,他一如既往的带着笑容,只是此时的笑多了几分真切。
身体的沉重愈发明显,几乎支撑不起眼皮的重量,面对哥哥的回答她迟疑的应了一下,来不及揣测话语的真假性后就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后费力的翻动身子侧向父亲这边后蜷了蜷双腿。
“我有点累了……就眯一下……”
她小声地嘟嘟囔囔,其实众人早就看出了她的勉强,纷纷默契的不再出声打扰,而她在说完“眯一下”后立马就进入了梦乡。
范父坐在床边,女儿的手在握着他的手指,睡着的模样和儿时一模一样。他将女儿的手收回被窝里,虽说女大避父,可在他心里,女儿还是那个小婴儿,会用小小的手握着他的指尖,会被逗的咯咯大笑,会在生病难受时委屈巴巴的喊着“阿爹”,想到这儿,他到底没忍住,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就像从前那样,拍拍背,哄哄睡。
等父子三人依依不舍的从范雅玲闺房退出前去会客厅想感谢那位无名神医时,却被家仆告知人已经走了,连一句话都不曾留下,就像她正是为了治好范雅玲而来,事情结束后又悄然离去。
三人思索一番后觉得这样不行,商人言出必行,说好治好必有重谢,但那人却不图回报,又在城中免费替百姓看病,思来想去后决定盘下几处医馆为生活困难的百姓免费看医,药钱也免了,如此也算行善积德,应是那位神医想看到的。
“这样,甚好。”
夏兰倚在床头,听着范半山说着事件的来龙去脉和之后打算,点头赞同此事,平日多行善事也好为女儿攒攒福气,少被病痛折磨。
两人双手紧握,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范半山从床边的椅子坐到床上,自然的揽过夏兰的肩膀,相互依靠着,他们年少夫妻,一路走过多少坎坷都是这样依靠对方才走到现今这一步。
范半山抬手捧起夏兰的脸颊,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他总觉得今日一事就像有人特意安排一样,那种微妙的感觉说不上来,但他十分庆幸,看来老天也并非想把他们往绝路上赶,很快,一切又都将恢复正轨。
“一直以来辛苦你和千安他们了,我没帮上忙,还拖了后腿,最近一定很累吧。”
那个吻很轻,弄的人痒痒的,夏兰忍不住轻笑出声,可随后又低落下来,没帮着什么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也倒下了,父子三人既要顾着阿玲还得顾她,肯定是累坏了的。
“怎么会,瞎说!你和女儿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拥住她的那只手臂多了几分力道,把人又往怀里揽了揽,两人虽不再意气风发,脸上也显出岁月的痕迹,但却是始终如一的恩爱。
他捻起一缕乌黑秀发,缠绕指尖,他深知夫人年少时也曾是个欢快顽皮的小姑娘,总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想知道月亮有多高,想知道星星有几颗,想知道路有多远。
那时我愿放她去寻找那些个答案,去看看月亮有多高,去数数星星有多少,用脚步去丈量路有多远,只要她喜欢。可最后她还是留了下来,陪着我接手家中一切,陪着我熬过所有苦难。
生下千安后过的第一个中秋,我问起她曾经的理想,她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不想知道月亮,不想知道星星,更不想知道路程,我就想知道我赌的这一把能否让我大获全胜。”
她笑的温柔又张扬,平淡的带过从前的梦想,我怎么可能让她输,未来的日子我定当尽我所能的去爱护她,疼惜她,我怎么可能让她输。
“一会女儿醒了我们就去看看吧,她醒来时还在找你这个阿娘呢。”范半山笑道,亲昵的点了点夏兰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