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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高速动物园(灵感来源2020 刘默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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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6.21一

沥青泼洒的高速道上,除了两侧的植被,实在没有太多的景致。刘余歌也只能毫无生气的盯着窗外发呆,周围散落散步的学生熙熙攘攘。

刘余歌认识他们校服,那个别致的校徽绝不会再有别的学校了。“是啊...樊校。上次去还是在上次。”刘余歌自顾自的说着废话。

看他们开心的样子,这应该是一次学校组织的某种类似于春秋游的活动。“真罕见啊,竟然有学校真的会办这个。”刘余歌扫了扫他们,随后又把注意力放回了发呆。

大巴车一个转向竟直接驶出了高速,驶向了一旁的辅道,随后竟然停了下来。这是到了吗?长知识了,原来这里是可以停车的

大巴车的汽鸣声打断了刘余歌的思考,他们中的一些甚至欢呼雀跃起来,稀稀拉拉的冲下车。

“年轻真有精神。”刘余歌自顾自的几乎以垫底的姿态,跟在大部队后面行走。他不会注意到,在他身后,真正垫底的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女。

沿着辅路向森林的方向延伸,其实就已经离开了高速的范畴,回到了马路所定义的位置。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典型的岔道。

左侧的是微上坡路,右侧是平路。大部队选择了右侧,有些无奈,刘余歌也只能紧跟大部队。不过在临近左侧门口时,他还是抬头望了一眼:“那是一个上锁的,类似于园区的锈门。”

右侧的上方悬挂着牌匾,上面的黑斑提示着它估计已经用了有些年代。只能勉强看见“动物园”三个字,前面的字迹已经完全无法看清了。

在右侧进入的外侧,有许许多多的摊贩和店家售卖着各种小食、纪念品之类的。“刚入门就宰客吗?”跟大部队的人们明显都是有钱的主,大多都在这儿买一些东西吃。

顺着马路向森林更深处行走,此时,眼前的长队,让我瞬间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愿意在门口买东西吃,这是要排到猴年马月。也不难想象,一个学校要在短时间内入园,拥堵也是常理之间。

太阳此时却不合时宜的悄悄上攀,让大家都不免热的难堪,自己并没有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在伞下遮阳。无奈的我也只能顶着太阳等待。

但是有些时间了,队伍却停滞不动了,我咒骂命运的不公,同时也猜测起是否前面发生了什么状况。好奇驱使着我穿过人群,人们杂乱无序的簇拥着,想要有目的的穿过并非难事。

到了队伍前头,我才发现,原来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有人偷偷翻越了围栏,现在正在被训话。“真是浪费时间的贱种。”不过如今我也不想惹太多麻烦,只能遵守秩序往回走。

忽然,保安把我拦住。我一下子猜到他将我拦住的原因,我连忙解释道,自己只是到前面看看什么情况,绝对没有插队的意思。但从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副解释毫无意义。

刘余歌也只能认栽,好奇心害死猫啊。他顺从地等待着保安要给予怎样的处罚,可此时,一位老人却扯开了保安。两人就在一旁谈话,刘余歌可以清楚的听到其中的内容。

根据保安对他尊敬的态度以及称呼,这大概是这里的园长,或是管理者之类的。几句话过后,保安恭敬的向我鞠躬道歉,表示是他自作聪明,误会了我的意思。

园长此时也向我投来某种信任的目光,应该如何形容呢?就像是...老相识重逢?会等我仔细思考有关他的记忆,他就大方的向我一面笑着,一面介绍这个动物园。

他带着我经过检票处时,他似乎才意识到我今天的是学生装扮,仔细审视了我的校徽。“今天是学生啊,真是忙碌呢。不必排队了,你直接跟我进来就好了,门票什么的,不需要了。”

我连忙推辞,表示自己有门票也不差这些钱。毕竟钱也付了,这个...面子,我一面说一面在口袋中翻找——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原来我是不配拥有票的。

看到他疑惑的表情,我只能又肯定的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又释怀了,继续向我介绍园区。我们一面聊一面向园内走,只留下身后人迷乱的眼神。

“动物园都是这样的吗?”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惊诧的开口。在正式进入之后,迎面而来的竟是一个滑道,我难以想象,这儿理论上来说,不应该是平的?

老人似乎发现了我的难处,提醒我只要下滑就好了,自己择乘上了一旁的电梯。奶奶滴,偷袭我是吧?没办法,我也只能顺着滑道下滑。

幸好滑道并不长,未等我浸入其中,它就到了尽头。这里似乎正是到达了“动物园”的范围,电梯明显要绕得更远,我在原地等了有些时段,老人才赶上。

此时的面前是一个铁架较窄的通道,两旁则是向下掏空的类似栅栏的地方。老人带着我踏上走道,走道的下方铺的是透光的玻璃。

我这才明白它的结构,透光的玻璃走道,支撑在“动物园”的上方。这就意味着,无论是怎样危险的动物,我们都必须从它的上方经过,更别说脚下还是玻璃走道。

“你是懂危险的。”我随意的调侃道,老人却表示走道十分坚固,至今仍未出过任何安全事故,他们自己作死的除外。

不同种类的动物也被分割在不同的围栏之中,而只要一直坚持在上面的走道行走,就可以以一条路的方式欣赏完整个园区。况且每隔一段路程,走到就会有休息点。

“的确是有趣的设计。这样既简便又刺激,但对于种类的多样性,应该有很高的要求,而且万一有人是冲着某种动物来的,怎么办?如此的道路不会堵塞吗?”

老人向一旁指了指,我这才发现,玻璃走道除了中心的一条,其他地方拥有多条支路,他们共同构建了一个巨大的玻璃走道网络。

看上去的确宏观而伟大。但除此以外,我还注意到,下方的动物也有些特别。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似乎见到了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动物。

他们不隶属于任何我所曾经认知的种群,有的像是多种动物的集合体,有的又像是一种动物的精简版。但老人的介绍一直都没有提到这个地方,我也只能放弃多想的念头。

经过兔子时,我顿了顿。中央走道是所有的“目”级最具代表性的动物,兔子自然是兔形目最具代表性的动物。但当阳光折射过它的眼睛,我却看到有红宝石一般璀璨的光芒。

我慌了神,反复仔细确认一下,但此时没有太阳的折射,足够远的距离加上近视的缘故,又让我无法看清。“混蛋啊。”我无能怒了一句。

“怎么了吗?”老人回头。“没没没,我只是没有见过这么特别的动物。”“啊哈哈,当然,这可是我网罗天下收集而来的。”说来,也许少的应该是“正常”的动物?

基于这个逆向思路,我开始仔细地在每一个园区确认,我这才发觉刚才自己只是粗略的观察。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许多动物都表现出了跟我认知与记忆中细节不符合的状态。

如果粗略地看,绝对不会注意到这些东西,但他们都或多或少与我的认知有所出入。可他们是活的,我的记忆是死的,以及怀疑他们不“正常”,难道不“正常”的不是我的认知吗?

我宽慰自己,也许只是因为认知偏差罢了,也许只是我先前的了解都是有自己臆想的部分。他们并不是事物真正的样貌,只是我在一知半解的情况下为他预想补全了这一条件。

总之,相对于“现实”,我更愿意怀疑自己。毕竟前者无法抗衡,后者却可以随意改变。“请不要相信他们...”一个中年男人声音一时在脑中回荡。

他是谁?黑色的衣帽...温柔的言语...阴白的半颜...暖色的灯光...我记不得了。不如说,尝试查询的手法又被“隔断”。混蛋啊!

总之如今我也只能认为是自己产生了认知偏差。侍我再抬头,老人也在稍远的地方矗立,回头望着我,大概是在等待着。我连忙赶上连声表示抱歉,只是这次他没在回话。

有些反常?但老人总是笑着,从未跟他接触过的我看不穿他的内心,只能依着他表面的意思行走。我们慢聊慢行,走道终于到了末端,前方似乎又出现了岔道。

老人此时回头询问我的意见,是继续去游览其他“属”级的动物园,还是与他一起去新区看看。“新区是?”“啊,就是以后的扩建区域。不过继续在这里的话,他要先去视察工作,就无法暂陪了。

我略加思索,自己对于那些随时撞击自己意识的畸形生物没有多大的兴趣。我示意自己愿意陪老人去视察工作,去新区便可。

老人期待我回答的样子,像是个父母许可的小学生。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人笑得很开心,一种类似于刚见到我时的喜悦——老友相见的喜悦。

新区距离这里要穿过一片丛林,庆幸早已开好了运输道路,穿越它并非什么难事。漫过树丛之后,迎面而来的是高耸的围墙,以及大量正在施工的工人。

“这里是接近边界的地方吗?”“大概吧...”我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答复,一时间也愣了神。工人们施工的样子,似乎是要倚着围墙建些什么?

一部分则在靠内的空地,叠放着某种较高的隔间,我的确没有见过这种风格,不像是任何一种我所认知的建筑会用的方式。

我看老人似乎要去视察工作,又不好意思走开的样子。赶忙示意自己打算自己走走,为他提供了一个“台阶”下。老人对我的意思也心领神会,简单道了个别就凑上去监察工作了。

此时我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围墙之上,围墙用某种高砖组成,上面附上抛光面的水泥,假做支撑的装饰金属。整体上像是某种不“务实”的风格,宛若长满无意怪枝的枯树。

此时我发现,有一团建筑工人自我们来时,就在这里围着一个东西声讨。实在感到好奇,我顾不上自己的身份,凑上去查看。

在这个人圈的中心,是一个飞碟状的零件,可能某种大型机械的一部分。据他们说,这是从围墙上脱落的,但他们的围墙上又从未安装类似的零件。

正当他们还在疑惑时,我习惯性的上前捡起,此时我终于看清了一些。零件周围除了飞碟状的圆盘,中心的圆球是一颗透明的玻璃球,球里似乎有些东西?

我靠近用眼睛视图向内观察:玻璃球的内部...如像是一个动物园...(原著截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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