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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侯府认亲?禁欲王爷求我垂怜-> 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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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断义绝
- 推开房门,男子修长的身子瘫软在地。
他仰着头靠在床的边沿,脖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口中的喘气越发频繁,鼻尖的汗珠滴在他姣好的身材上。
慕暖小心翼翼的靠近,心中默念千万要把持住啊帅哥,她可是有夫之妇。
男子听到动静,双眼视线朦胧,只看到一青蓝色裙衣,他知道是刚刚那位女子。心中再也把持不住,修长的手臂用力拽紧她的手腕。
慕暖脚下不稳,下一秒就已经倒在了他滚烫的胸膛。
她慌乱着爬起身,但男子力气太大她无法挣脱。
男子宽大的手掌搭上她的肩膀用力扯下她的披肩,白皙泛着淡淡粉红的肩膀如同最诱惑的解药,他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那一刻,他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慕暖咬紧牙关,感受着肩膀上的痛楚,早知道是这等结果就让他自己被药迷死算了,要不是看他年轻俊美实在可惜她才不会进来。
待男子松口时,慕暖迅速将药瓶打开倒入他猩红的舌苔。
燥热与欲火瞬间被水浇灭,他的手渐渐泄力。明亮的眼眸没了光亮一潭死水,胸口也渐渐平息。
慕暖趁机起身站在一米开外。
男子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看到他的气息慢慢平息不再狂躁。
再然后便是抬起头探视着四周,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却不害怕与惊恐。只是淡然的站起身从一旁的木架上拿了件衣服穿上。
他是不是有点太淡定了?而且,那衣服好像是———专门为了提高情趣穿的。慕暖想好心提醒,但又怕惊扰,悄然转身蹑手蹑脚准备离开。
“姑娘。”
慕暖似乎是下意识的一惊,那声音如沐春风,绵言细语,既没有防备时的冷冽也没有脆弱时的娇弱。只是语气温柔平淡,与他的长相简直都是天作之合,这一声叫的她双腿发软,动弹不得。
她转过身又迅速捂住了眼睛,心跳的砰砰声震耳欲聋。
“你你你·····怎么不穿点好的衣服。”
闻言,南修远低头看着自己只有一层薄纱的衣服,刚刚匆忙他根本没有细看,他赶紧又拿了一件衣服仔细打量一番后穿在身上。
“现在可以看了。”
慕暖双手打开一个指缝眼睛从缝隙里上下打量一番后才放下手:“亏金娘子说你是被人牙子拐卖来的,没想到你也是蛮·····放的开的。”
“姑娘误会了。”
慕暖摆摆手:“算了算了,救的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她显然已经把南修远定在了男模的职业里,不愿和他多费口舌,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月阳阁阁主想着就迅速跑了出去。
南修远看着她的背影低头将刚刚从她身上取下的红绳缠绕在手腕上,嘴角笑意盈盈,目光温柔缠绵。
慕暖一眼便盯着不远处的金燕娘寻了过去,金燕娘手里还拿着刚刚的钱袋子,她与一旁的娘子说说笑笑完全没有注意慕暖在她身后。
“哎哟你不知道,刚刚有位姑娘出手阔绰,你知道我那一小瓶的解药她给了我多少?”
与她对话的女子摇头,只见金燕两竖起三根手指在她眼前晃过。
“三十文?”
金燕娘脱口而出:“三十两银子!”
女子瞪大双眼却怕被客人瞧见连忙小声:“什么傻子?能出这么多。”
“我就是那个傻子。”
金燕娘尴尬的转过头去,连忙笑嘻嘻的往旁边挪了挪:“原来是小娘子啊。”
她越挪越有想跑的意思,慕暖将人拉过来,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你若不想我在此喧哗扰了你的生意,便带我去见你们的阁主。不然,我每日搬一个板凳坐在门口大声吆喝,月阳阁是黑店!”
金燕娘连忙堵住她的嘴,环视四周俯身在耳边低语:“小娘子,不是我不带你,你看这月阳阁有多少人来。阁主见人是他说了算。”
慕暖立马抬头张开大嘴准备大喊,金燕娘一脸求饶:“行行行,我带你去,至于见不见得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一脸怨气,看见客人又马上笑脸相迎。
她谨小慎微挥动着手:“跟我来。”
慕暖紧随其后不敢有一丝分神。
穿过一众人群,二人来了月阳阁顶端,金燕娘走到最偏僻的角落里用手在墙壁上摸索一番,在缝隙里摸到一个圆形案件。
一按下,墙壁里缓缓出现一个门的轮廓,金燕娘看了看身后确定没人跟着才推门而入。
慕暖一脚踏入,两眼一黑。她抓住金燕娘的裙带,害怕她跑了去。
金燕娘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根火心点亮,没好气的拍下慕暖的手:“知道害怕了?刚刚不是挺能干的吗?”
慕暖扬着头淡淡吐槽:“我可是去过淮安王府的地牢还能怕这个?”
两人在狭窄的暗道里俯身前行,暗道里空气稀薄没走几步金燕娘就率先发出喘声。
不知为何慕暖脑海里又浮现出刚刚香艳的画面,再对比金燕娘膀大腰圆大口喘气只觉得天差地别。
金燕娘突然停下又在墙壁上摸索一番按下开关,石门缓缓打开,光亮从缝隙里映射在二人身上。
出了石门,只有一间空荡荡的房子屋内没有一个摆设,只有中间木门前站了两位女子。脸上带了面纱,手里拿着提灯,见到两人出来缓缓挪步上前弯腰作揖。
“娘子,请随我来。”
二人一人一边拉开木门,屋内红光四溢,悬梁上飘满了红绳,一阵风朝慕暖袭来。
她左右打量下定决心走了进去,屋内有一屏风隐隐约约的人影从中划过。
慕暖后背一阵连衣开口说话时还有些颤抖:“我要寻一人。”
她说完屋内静悄悄的,屏风后的人影不为所动。只见空中飘下一张红纸,慕暖蹲下身子捡起来,纸上赫然写着“名字”二字。
“夜子修!”
半晌,屏风后又飘出一张红纸。
慕暖捡起,嘴里随着字迹默念:“查无此人。”
她用力将纸张放在手心捏成一团,眼中情绪交复杂替。
“报酬。”
慕暖擦去脸上不知何时留下的泪水,语气平淡:“你想要什么?”
下一秒她的鼻子就被白色绢帕捂住,来不及反应,顿时没了意识只能缓缓倒在了地下。
金燕娘拍了拍手得意地踹了地上的人:“还敢威胁老娘。”
她转身对着屏风道:“主家,该如何处置。”
屏风缓缓打开,榻上侧躺的男子站起身,手中的折扇轻抚。他站到金燕娘跟前眼中不屑抬手朝她肥润的脸上打了下去,后又嫌弃的摊开手,一旁的婢女见状上前清洗。
金燕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身体瑟瑟发抖心中却有不服。
“主家,我按照你的吩咐将人带过来了,属下愚钝还请明示。”
“你可知道你今天送到房间里的男子是谁?”
男子?金燕娘急迫的回想,突然想起慕暖顿时醒悟:“还请阁主明示。”
“安阳宫。”
金燕娘闻脸色变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只是吞吞吐吐:“那是人牙子给我的,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白辰收起手中的折扇,一脚就踹在了她的肩膀上:“混账,你还能知道什么。”
“说起来,你还应该好好感谢侯府的慕二小姐,不然,月阳阁明日就会被夷为平地。”
金燕娘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肩膀却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在地上利索的爬到白辰脚下:“阁主饶命。”
白辰仰着头,扇子抵在下巴的地方来回踱步似在思考什么。走了一会蹲下身子细长的手抚上慕暖白皙的面容:“虽说你救了月阳阁,可你这美貌若放你走掉也太可惜了。”
他站起身拂袖:“来人,送到贵客房里。”
金燕娘闻声一颤只能看着慕暖被几人抬了出去。
慕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屯目眩,胸口反胃。她看着白色纱帐想用力想爬起来却四肢酸软倒在地上。
她不会也被下药了吧,慕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身体却是燥热难耐。
房门被人推开,慕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见到一个矮搓胖的大汉搓着手色眯眯的向自己走来,她奋力的蠕动着身子想离他远点。
但她再怎么动身体也没挪动一丝一毫,她如同火上的蚂蚁焦急无助只能看到猥琐男越走越近。
猥琐男一见他容貌眼睛放了光:“老子玩那么多女人第一次玩到你这么高级的货色。”
他说着就要上手:“爷今天一定会对你怜香惜玉的。”
慕暖忍不住抽泣,她的视线一直看着紧紧关闭的木门多么希望有人能像她刚刚那样能冲进来阻止这一切。
砰!
门打向两边门外伸进来了一只脚,猥琐男听到动静向后看去,只见门口容貌姣好的男人一脚踹开了木门,手里拿着长剑,面容冷峻向自己走来。
他意识到不对也不贪图美色立马起身想跑出去,奈何长剑已经抵在他的喉咙。
林山看着倒在地上的慕暖又看了看发了疯的皇莆修道:“王爷不可!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杀了他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他的话音落下,猥琐男爆发尖叫痛的咬牙切齿。
皇莆修的长剑插进了他的大腿,他看着他的惨叫转动着剑柄让声音更大些。
林山见惯不惯,只等黄莆修发泄完后将昏迷的人带了出去。他这榆木脑袋也在这时候才明白,他家王爷这是要春天了。
黄莆修俯下身子,将慕暖抱在怀中,她个子不矮却在他怀里极其娇小。
慕暖被吓怕了一时间没有回神,直到鼻尖闻到了淡淡的栀子香她将视线看向抱着她的人。
她模糊的视线映射出她熟悉的影子。那一刻,她心底的防线骤然崩塌,她窝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没有形象,没有顾忌。她的夜子修,与她缠绵于榻会轻声唤她娘子的夜子修就在她的面前。
可她哭了很久男人都不为所动,慕暖抬头,这才发现这是与夜子修极其相似的淮安王。
她迅速从他怀中抽离,双手环抱屈腿蹲在床角里。
她抬手将发髻上的碧玉头钗取下紧紧握在手中,抬起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她明明全身都在颤抖,可眼里却是果敢坚毅。
黄莆修站起身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甩在床上,他的眼睛看向窗外薄唇轻启带着怒意:“慕小姐,你你也算是名门闺秀大户人家的女儿,既然也会来这种地方。”
他说着转过身眼里的冷冽让人害怕:“你是饥渴难耐还是不知羞耻。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有多少小姐公子入了这里身上被印上娼这个字!”
慕暖低着头不说话,黄莆修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现在知道怕了?”
慕暖一惊全身紧绷脑子里浮现刚刚龌龊的湖面,抬手拔下发髻上的碧玉钗子狠狠地扎了下去。
黄莆修闷哼一声看着胸口的钗子,他看着她握住她的手又将钗子深如几分,可他语气却前所未有的轻柔:“害怕就扎深些。”
慕暖看着自己的手慢慢松懈,她满目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她既然伤人了,伤了一个无辜的人。
可她太恐惧了,也不愿面对,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呆在这里。她手脚慌乱穿好鞋袜准备离开,可是走了几步身体便郁郁下坠,她又毫无防备的倒下了。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碰到冰冷的地面,而是温暖的怀抱,皇莆修胸口的血滴在她苍白的唇角,血滴绽放为她苍白的脸上添了一道鲜艳的红。
慕暖才觉得有半刻的安心酣然入睡。
林山推开房门,见二人此情此景尴尬的想退出去却转眼间看见皇莆修胸口鲜艳的一抹红,瞧着那簪子就是那日看见慕府二小姐头上的那只惊诧不已。
他从小跟在他的身边,除了王爷消失的五年他最了解他的性格。若是寻常人别说伤他,就是一点风吹草动也没了命。如今不仅被人捅了胸口还没半点怒气还将人抱在怀里,他是越来越不懂了。
黄莆修将慕暖环抱起来目空余子的走出了房间。
连衣在门口焦急观望,主家还特意吩咐不要在外面呆的太晚这都过了几个小时了也不见出来。
正想着就见着黄莆修从楼梯处走了下来,他外貌出众在人群中马上就能看见,瞧着她怀里抱着的人十分眼熟再看了看衣服首饰,这活阎王抱得不就是自家小姐吗?
她连忙上前话都在口中了但是被皇莆修一盯瞬间不敢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慕暖上了淮安王的马车。
皇莆修将慕暖轻声放了下来,他毫不犹豫的将胸口的碧玉钗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