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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正德圣主-> 第46章 朱厚照行刑逼供!张氏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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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朱厚照行刑逼供!张氏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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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谧的室内,空气仿佛凝固。

张氏未曾预料到朱厚照会语出惊人,令她愕然失色。

她原以为自己的话语已清晰传达了立场,意在表明对胞弟的坚定支持,却未料这番表态在朱厚照耳中如同空谷足音,未激起丝毫涟漪。

张氏终是按捺不住,起身质问:“陛下,您难道真的不顾念骨肉之情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朱厚照淡然回视,反问道:“母后此言,莫非是默认了二位舅舅的过错?”

张氏闻言,面色骤变,此言之重,她岂能轻易出口。

她心知两位弟弟在外行事或有不端,但在她眼中,那不过是贪念作祟,无伤大雅,毕竟历代外戚,哪一个不是胡作非为?

在她这位慈母般的姐姐看来,昔日家道中落时无人问津,如今家族稍有张扬,不过是对过往冷漠的一种微弱回应,不过是收取些微的“利息”罢了。

“皇帝,母亲恳请你,饶过你两位舅舅吧。你如此行事,岂不让朝臣笑你非明君之相?他们只会冷眼旁观,视此为笑柄!”张氏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哀求与无奈。

朱厚照自然知晓朝臣们的态度,但他心意已决,不为所动。

整治皇亲国戚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便是整顿朝纲。

对于那些同样存在问题的朝臣,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他心中暗道:朕连至亲都能下狠手,尔等若犯,必严惩不贷,且力度更甚!

“此事无需母后费心。”朱厚照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与决绝。

张氏此刻方觉,多年以来,因过度溺爱两位弟弟,或许真的忽略了这位儿子的感受与需要。

她的弟弟们总以风趣幽默为她解闷,讲述着外界的趣闻轶事。相比之下,儿子朱厚照则深居简出,埋首于东宫的书卷之中,那份沉静与孤独,她未曾深切体会。

“天下父母皆有所偏爱,我的弟弟们能给予我欢笑与慰藉,自然多了一份偏袒,这亦是人之常情,你为何不能理解呢?”张氏心中暗想,却未说出口。

她期望儿子能拥有更宽广的胸襟,不必与舅舅们计较,但朱厚照已转身,目光冷峻地投向窗外太液池的旖旎风光,耳中隐约传来隔壁萧敬对张鹤龄、张延龄严厉审讯的声音。

张鹤龄面对萧敬的质问,不屑一笑:“萧敬阉人,拿根鸡毛你还真当令箭使了?我二人乃皇上至亲,且为皇室唯一的外戚,即便有所过失,礼法之下,你又能奈我何?”

张延龄亦是针锋相对:“古语有云,刑不上大夫,法不加于尊,这些道理你岂能不知?”

萧敬心中积怨已久,自十数年前便对二人不满,如今得皇帝全权委托,自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算。

他想起先帝在世时,为顾及太后颜面,对他们多有容忍,而今时不同往日,皇帝与太后关系微妙,正是他替皇上出一口恶气的好时机。

于是,在堂上,他冷笑回应:“咱家读书不多,你们说的道理咱家不懂的!”

“你言自己读书不多?身为内学堂的佼佼者,学识远超我等兄弟,此刻却故作谦逊,莫非是戏耍我等?”张鹤龄与张延龄面面相觑,见萧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慌乱。

“你意欲何为?”两人异口同声,语气中难掩紧张。

“审案之堂,岂能无威?先来点‘见面礼’吧!”萧敬说罢,猛然一拍惊堂木,震得堂内回响,“先打三十大板以示惩戒!”

隔壁的张氏,目睹此景,惊愕之余目光转向朱厚照,见他神色淡然,心中更是忐忑:“你……这岂是儿戏?”

朱厚照微微侧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母后以为呢?”

张氏恍然大悟,喃喃自语:“原来如此,你未将他们交予三司会审,是因为无人敢对皇亲用刑。”

朱厚照未直接回应,只道:“母后今日之聪慧,令人刮目相看。”

言罢,旁观的刘瑾等人不禁哑然失笑,陛下这看似严肃的举止中,实则蕴含着一丝黑色幽默。

将二张置于萧敬之手,正是朱厚照的深意所在。

三人之间积怨已久,萧敬曾因二张之事几欲辞官,此番由他主审,再合适不过。

更甚者,萧敬敢于动用大刑,这在三司会审中,是那些顾虑重重的官员所不敢为的。

他此举,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告:我唯皇帝之命是从,无所畏惧。

萧敬深谙此中之道,自然不会放过这绝佳的表忠心之机。

“萧敬,你莫不是在戏言?你真敢对我们这些皇亲国戚,对我这皇上的亲舅舅,动用私刑?”张鹤龄与张延龄面露惊恐,试图以身份压人。

萧敬目光如炬,扫视着门外手持漆黑棍棒、整装待发的小太监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咱家行事,何须顾及其他?大臣们的议论,不过是浮云过眼。咱家头顶,唯皇上之天!”

隔壁的朱厚照闻言,嘴角微扬,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他悠然自得地品着茶,甚至有余暇以茶盖轻轻拨弄水面,仿佛隔壁受审的并非亲舅,而是宿敌。

张氏难以置信萧敬竟敢如此不顾情面,对她弟弟下此狠手。

莫非他不要命了?

然而,萧敬很快便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一声令下:“用力打!”

这打板子的学问,深不可测。

‘朝死里打’,那是取人性命于无形,一棍之下,皮外伤不显,内里却已重创,受刑者往往一命呜呼。

‘用心打’,则是虚张声势,棍棒高举轻落,专为有背景或行贿之人准备,声响虽大,实则无伤大雅。

‘用力打’,则是让犯人饱受皮肉之苦,疼痛难忍,却又不至于丧命,其中更蕴含羞辱之意。

萧敬此言一出,众太监迅速行动,搬来长凳,将两位仍在挣扎的侯爷牢牢摁住。

棍棒交叉固定其头部,手脚亦被太监紧紧控制,一切准备就绪,只待行刑。

隔壁的张氏,透过精心开凿的窥视孔,目睹了隔壁发生的一切,惊愕之余,心知此非儿戏。

她急忙变换口吻,以更加亲昵的称呼企图软化朱厚照的心:“皇儿,你怎能真对你两位舅舅动刑?”

这刻意的亲近背后,实则是为接下来的求情埋下伏笔。

朱厚照漫不经心地回应:“即便是县衙审案,遇到顽固不化的犯人,一顿板子下去,也总能撬开他们的嘴。此乃常事,不足为奇。”

“但他们是你亲舅舅,是皇亲国戚,岂能一概而论?”张氏焦急万分,恳求道,“快让萧敬住手,刻不容缓啊!”

朱厚照却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那份慵懒的姿态。

张氏见状,心急如焚,欲冲出去阻止,却被门口守候的锦衣卫校尉拦下:“娘娘,没有陛下的命令,您不能离开此屋。”

“你们这些狗奴才,也敢阻拦本宫?”张氏怒不可遏,昔日的嚣张跋扈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请娘娘体谅,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锦衣卫校尉不为所动,语气坚定。

张氏怒火中烧,旧日先帝在时的威严与霸气瞬间涌上心头:“连皇上都是本宫的儿子,你们区区下人,有何资格阻挠?再不让开,本宫定让你们好看!”

此言一出,仿佛回到了那个她在后宫一言九鼎的时代。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她已不再是那个能随心所欲的皇后。

锦衣卫们深知,如今的朝堂已非往昔,他们的主子唯有皇帝一人。

因此,面对张氏的威胁,他们依然坚守岗位,纹丝不动。

正当张氏准备继续撒泼时,朱厚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母后若再执意干涉审讯,朕便命萧敬加重刑罚。反正审讯不过是走个形式,若他们不幸身亡,随便编些口供,让他们的手画个押便是。”

张氏震惊之余,难以置信地回望,只见朱厚照端坐于椅上,面容冷峻,对两位舅舅的遭遇无动于衷。

那份曾经的温情仿佛被皇权的冰霜彻底封存。

她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不禁质疑:“这真的是我那个温和孝顺的儿子吗?难道权力的诱惑,竟能如此彻底地吞噬掉亲情?”

“你为何要如此对待你的至亲舅舅?究竟为何?”张氏的声音因愤怒与不解而颤抖,近乎歇斯底里。

与此同时,隔壁的审讯室内,刑讯已悄然开始。

棍棒无情地落在两位侯爵昔日养尊处优的臀部,每一击都伴随着他们痛苦的哀嚎。

那声音穿透墙壁,直击张氏的心房。

这两位曾在民间默默无闻的百姓,未曾想加冕侯爵之后,竟会以这样的方式体验人间的残酷。

“阉人!你等着,我姐姐绝不会放过你……”

“对!此事绝不能让姐姐知晓,否则你的下场将比我们凄惨万倍!我要亲眼目睹你受罚的那一刻……”

两位侯爵在棍棒之下,汗水与泪水交织,痛苦与仇恨并存。

执行刑罚的太监们,虽非专业刽子手,却个个身强体壮,力大无穷。

他们的每一击都毫不留情,尽管缺乏技巧,但足以让两位侯爵的臀部迅速肿胀,疼痛难忍。

这一幕,对于萧敬而言,却是多年压抑情绪的释放。

他目睹着恶人的哀嚎,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快意,仿佛在为那些无辜受害的百姓讨回了公道。

此类人早该有此下场,先帝在世时,碍于种种,无人能奈何他们分毫。

而今先帝已逝,小皇帝可不会继续纵容你们这两个冥顽不灵之徒。

隔壁的张氏,目睹亲弟受刑,心如刀割,那痛苦仿佛比自己亲身经历还要深重几分。

她转身向朱厚照苦苦哀求:“皇儿,求你住手吧!你若心中有怨,便冲着母后来,你的舅舅们自幼体弱,如何能承受这般酷刑?”

她一边说一边是泪流满面,朱厚照知道就算是自己在隔壁受刑她都不会这么伤心,谁让那两位亲舅舅才是她的亲儿子一样的人物。

为此朱厚照面色冷峻,不为所动:“朕已言明,只要他们肯认罪,便可免受皮肉之苦。母后若能说服他们放弃无谓的抵抗,亦是善举。”

张氏闻言,一时语塞。承认则意味着认罪,恐有削爵之虞;

不承认则继续受刑,两难之间。

她几近崩溃:“你这是要逼死为娘吗?他们身为皇亲国戚,即便有错,你父皇也未曾严惩,你今日却要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是为谁鸣不平?”

此时,隔壁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啊啊……

啊!!

“救命啊!疼死我了!!”

“阉人,你休想从我们的嘴里听到一句你想听的。”

“我们是皇亲国戚什么人都定不了我们得罪?”

萧敬冷眼旁观,淡淡道:“此次审讯,乃陛下之意,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言下之意,无论身份如何尊贵,在天子面前,都不过是一介臣民罢了。

张鹤龄和张延龄大叫:“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就算陛下要收拾我们也不会叫你一个太监来!你让陛下出来,我们要跟陛下当面对质!”

“我们是他的亲舅舅,哪有这样对待亲舅舅的!”

“这样的事传出去了对他的名声有什么好处?”

三十班子打完之后看起来这两个人还有心情发牢骚啊。

朱厚照出现在了窗户外:“既然三十板子不够,就再加!”

朱厚照的声音传进来之后顿时让里面的两个人头大炸了。

接着就传来张氏的声音:“不可以!不能再打了!”

张鹤龄和张延龄听到姐姐的声音如蒙大赦。

“姐!救我啊!”

“姐,救命!”

“救我们啊!”

张氏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皇儿,他们是你的舅舅,亲舅舅啊,你这是何必呢,他们都被打了板子了,放他们回去吧!”

朱厚照的声音依旧冷酷:“朕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打他们的板子,朕是要他们交代问题!不交代,就打!打到交代为止!”

这两个狗东西身上藏着一堆污糟事,既然不肯交代,那就打。

朱厚照此刻对二张兄弟的愤恨已难以遏制,他们的不识时务,仗势欺人,都会成为他们受尽刑法的理由。

这二人,在历史上早已臭名昭著,如今竟还敢挑战皇权,实属自寻死路,怪不得朕要施以重刑。

张氏啊张氏,你纵有千般手段,在此刻又能奈我何?

你能阻挡朕的决心,保全这两个罪人吗?

朕就是要让你亲眼见证,朕对他们的痛恨有多深,以及他们将面临的悲惨下场。

你一直将他们视为珍宝,百般庇护,那么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看,朕是如何将他们从云端打入尘埃。

他们的每一声哀嚎,每一份痛苦,都将成为朕心中快意的源泉。

当二张兄弟听出是朱厚照的声音时,恐惧如寒冰般侵袭全身,连血液都仿佛凝固。

他们难以置信,这竟是来自亲外甥的冷酷宣判。

张鹤龄顿时歇斯底里起来:“外甥啊,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你,你非要这样对待我们。你说出来,你只要说出来我们一定改啊。”

张延龄也非常的不服气:“外甥啊,我们不果实贪图了一点钱财而已,你至于这样吗?”

他们依旧以“外甥”相称,不愿正视朱厚照已是九五之尊的事实,这恰恰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抗拒与不甘。

萧敬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自思量。

他记得当年张氏的激烈反应,不惜以死相逼,只为护短。

如今,他期待着张氏面对同样情境时的反应,看她是否还能保持昔日的强势与决绝。

同时,他也为朱厚照的果断与决心感到钦佩。

毕竟,能如此不留情面地惩治皇亲国戚,非一般帝王所能为。

此刻陛下就是要你深刻体会,即便是对你兄弟有所冒犯,你又能怎么样?

就算是这样,你也得受着。

当真是痛快啊。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原来贴脸开大就是这样的爽快。

昔日,手握铁证如山,张氏犹能狡辩;

而今,二张受刑于前,张氏只能眼睁睁旁观,无力回天。

陛下之威,举世无双,如此对待张氏,唯陛下能为之,他人岂能及?

遇到这样的明主,我萧敬自当誓死效忠,若有丝毫违抗陛下圣意,愿以此头颅,掷地成尘,以表忠心。

张氏到了审讯之所,目睹胞弟臀背血肉模糊,虽仅皮外伤,但在她的心里,不啻于锥心之痛,足以令她心痛如绞。

张氏泣不成声,悲呼连连:“弟弟!我的亲人啊,你们怎么样了?”

此呼非可非纯粹手足情深,更似慈母痛失爱子之心。

旁观此景,刘瑾等人皆感不忍,心中暗叹:太后娘娘,您的亲子正是这九五之尊,正立于您面前,何须如此?

且不论二张平日恶行累累,应受惩处,即便是无此缘由,娘娘此举,亦让陛下颜面何存?

众人目光汇聚于朱厚照身上,却见他神色淡然,仿佛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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