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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死有余辜,计划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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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必如此绝情,日后若是不见面了,倒也还好。

但是这两个人师兄妹关系,怎么可能一辈子不见面,且面前这位姑娘还是掌门的女儿。

尽管不受宠,可名义上面还是云中的闺女啊,血脉是否认不了的。

“对不起,阿淮,我想,我和掌门应该是不同的,他是他,我是我,能不能不要把他的罪孽加在我身上,增加对我的偏见,而你也不应该不给我机会啊,你知道的,我向来敢爱敢恨,你也是这样和我坦白过你的心思,不会对我另眼相待来看待这个身份的啊。”

花晴本来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一位奇女子,年少的时候,那时她还小,派内的弟子们都欺负她是一个女孩子,经常逼着花晴和他们接受一样的高强度训练。

否则花晴的武功不可能会赶上谢长安的,谢家可是京城的王爷的儿子,是堂堂永安候世子,谢长安年纪四五岁的时候,就为谢长安开蒙,所以谢长安比较轻易的理解书上晦涩难懂的知识,运用到现实中。

要不然当时也不会被内门长老抓去当徒弟。

当初那内门长老还死死抓住谢长安的手不放,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去那个没有什么用的药炉。

但是谢长安执意如此,那长老只能在最后叮嘱几句话。

“长安呀,如果外面受了委屈,继续回到老夫这里来呀,我这永远欢迎你。”这位长老其实心里都快吐血了。

好不容易养这么大个徒弟,因为一个兄弟就要放弃自己的前程。

虽然说有点太过分了,但是为了兄弟做到这个地步还真的是很少见。

“这些往后都不必再说,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抛开你和掌门的关系,放开我们在凌霄派之间的师兄妹关系,我们也绝无可能。”沈怀书明确的拒绝她。

若非是他不愿意,其实他对她也是有好感的。

当初在凌霄树下,两人都喝了不少的酒,那时候两人还年少,云中那时候还是允许沈怀书和花晴在一起互相学习的。

云中肯定是看中了沈怀说的天分,想让自己的女儿和他多打探打探,有什么武功上的造诣也能从他身上学来。

但是两人在一起互相学习,学着学着空气中就弥漫了暧昧的气息。

两人也都不挑破,但是花情的性格本就不是一个内敛的人,怎么可能就因为这几句话就让自己心死了呢?

“阿淮,你若是有什么苦衷,你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

你当初不也说了吗?如今竟然是想要反悔吗?”花晴泪眼婆娑

花晴还是不认刚才沈淮书说的话,他是了解她的,就这两句话的含金量,怎么可能能让她往心里去。

沈淮书笑了,笑得苦涩,这世间万物若是能用嘴皮子说清楚,那所有事情不都会迎刃而解吗?

沈淮书摇了摇头,右手捂着自己的心口,一步一缓的离开药炉,不准备再理身后的二人。

“往后我的路途定是艰辛,你又何必跟着我受苦?”沈淮书在心里暗暗地想着,但是这些话他不敢和花晴说。

以她那个性格,不免会说出跟随他的话,但是这些话沈淮书一个都不会相信的,也不敢想,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不是在恐惧中就是在悔恨中,唯独没有放松过,将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弦放下来。

他是沈淮书,也是他自己,自己身体脑海的深处提醒着自己,不是自己的不要肖想。

往后刀尖舔血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降临了,不能祸害到别人,他要自己一个人面对。

一步一步,虚扶的往外面走着,但是没有两步,他就累了。

经脉才被打通不久,那股子滞涩的气息还等着自己去调息。

但现在身在药炉,回去的路很漫长,得要两刻钟,身后还有花晴,谢长安还不知道在原地看什么热闹,怎么不上前来解围,这尴尬的气氛,若非是全身没了力气,他就要站直身体,鼓鼓掌了,沈淮书他快要难过死了。

“老谢,过来。”沈淮书实在是走不动了,站在药炉的门框处,扶着吉祥纹红木框起来的一个巨大的开扇门的一半,另一个只手叉腰,但还是抽空的用手招了招还站在原处发愣的谢长安。

谢长安终于是反应过来了一般,赶忙跑过来,顺便用着抱歉的眼神看着流泪的花晴。

移步到沈淮书身边的时候,谢长安才看见沈淮书发间和额头上的汗,赶忙出口询问:“怎么流这么多汗,是不是还有哪里受伤了,这定坤怎么回事,连这毛病都看不好,我迟早和那病秧子打上一架,让他看看京城一霸谢长安的厉害。”谢长安愤怒的喊道。

说着还不免将沈淮书的身子摆正,然后背对着沈淮书弯腰撅腚。

“阿淮快上来小爷的后背,我背你去你的住处。”谢长安看着沈淮书已经是站的强弩之末了,也就不做他想,背着他回去就算了。

“你,为何还是如此...”让我无语...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谢长安打断。

“好了,不要说了,赶紧上来,自己的两条腿都打颤了,还装什么。”谢淮书可不管他怎么说,我行我素的将他背了起来。

花庭站在背后看着,一个人依偎在另一个人的背上,变态中甚至有一点觉得比较合适?

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了点病?自己暗恋的对象,竟然把他推给别人,竟然还是一个男的。

晃了晃脑袋,赶紧把脑海中的其他心思甩了出去。

眼泪当然是止不住的流,莫不过当初暧昧的气氛,树下的承诺,以及这么多年来的相处。

还记得那时候...算了,不提也罢。

花晴暗红着眼眶,佝偻着背,低着头,回了自己的住处。

谢长安将沈怀书送回他的院子之后,也并没有逗留,两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也就没待一会儿就离开了。

独独留下怀、淮书在床上思考着人生重大的问题。

他心里甚至有点觉得对不起花晴,但是这些话以及心里所想的东西都不能让她本人知道。

这个姑娘阳光热烈,向着太阳而生,不能和他一样沾染了下水道的肮脏阴暗。

拨开水草会见彩虹吗?这是一个概率问题,他也不敢保证。

还是准备准备一周后的比赛吧!

————————

“诶,你们听说了吗?这凌霄派的掌门云中前些年收了一个徒弟,这些年这个徒弟被云中教导的也不知道武功怎么样了?”一个红月派的弟子问道。

凌霄派的弟子听闻,好心便也就回答了这位红月派好奇的弟子。

“你是说我们掌门师兄吗?他刚被收为徒之后就被下了命令不准出山,如今一人可敌我们凌霄派九成的人。方才入门拜师十二年就有如此成就,这些可不是那些小门小派能存在的天才。”

不过说话尽不讨人喜欢,红月派的弟子,还从未见过别人在面前这么夸赞自己的师兄,贬低别人来逞强自己门派面子的。

“啊哈哈,这样啊,难怪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不知这回我们有没有机会能看见这大师兄的庐山真面目啊?”红山派的人,想更了解一下这个首席弟子,殊不知自己比赛会不会遇上?

“有的是机会,既然来到了我们凌霄派定然是不会亏待各位的,定会让各位饱饱眼福。”凌霄派的弟子骄傲的说道。

红月派的弟子在内心不免呲的一声,不就是一个首席大弟子吗?值得这些人如此赞叹吗?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能在外如此夸赞,也不知道如此猖狂,现在的江湖已经容不下这种人了吗?

竟然已经强到不惧怕别人的闲言碎语?

“那你们掌门这一辈子也不就收了这一个弟子吗?我观你这位小兄弟你根骨绝佳,为什么当初那掌门选了那个人没有选你呀?”红月派的弟子想搞事情。

但是他确实也是找对了人,凌霄派的所有门生弟子,只受掌门、长老以及这位首席大弟子的管理。

掌门很少管理他们这些徒弟,只会在需要他做判决的时候才会出现。

而那些长老呢一心想着如何教导这些有天赋根骨奇佳的武功奇才,平日里像他们这些外门的徒弟是不会管的。

而且想要从外门进入内门的话,还需要等待五年才举办的考核。

而这位首席大弟子,也就是沈淮书才是每日操劳他们这些繁杂琐事的人。

但是管的越多,利益受到伤害的人也就越多,一块饼会被掰成很多很多碎块,很多人分也分不到饱腹,所以下面的弟子颇有怨言。

“我只是一个小弟子,在没有进凌霄派之前这位大弟子就已经被掌门收为徒弟了。

而且我还要等待五年一次的那个内门考核,我进派已经七年了之间经历过的那一次我并没有被选中,但当初那些事情,谁知道有没有幕后黑手呢?。”

这个弟子是外门弟子,自从进入之后就越发的懒惰,早功也不出,平日若是让他挑个水都懒得去,那些长老怎么可能看中他,甚至会选他作为自己的徒弟呢?

难道自己缺个爷?想给自己找个事儿?

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啊。

“而且这位兄弟我瞧你也不了解这各种情况,我们这大师兄可不讨师傅喜欢!经常被罚,甚至有一回被吊在两个极峰间,挂了将近有十五六个时辰,你是没看见那副样子,我们将他放下来的时候,那连人的样子都没有了。”

这个外门弟子其实也是道听途说,他是没有资格进入内门弟子,甚至首席弟子的训练场的。

“哦,说到底还是你们掌门让这个大师兄走了后门,然后入门之后并不讨师傅喜欢,掌门还经常惩罚他,是这个意思吗?”红月派的这位在不经意的打探,显然这个凌霄派的弟子还在外面夸大其词的泄露自己门派的消息。

如今可是武林大赛,他所说的这些东西可都是好东西,这些都可能成为他遇上这位首席大弟子得胜的武器。

远处的钟声响起,凌霄派这名弟子和面前的红月牌弟子匆匆告了别。

只是因为沈淮书在这个点定了晚间锻炼,基本功,若是不到场就扣那个什么劳资基础分,如果是一年度不合格要重新修,只要是到场不需要花费什么,但如果是重新修还要再来一遍,那他可是断断不愿意的。

————————

“大人,明日便是江湖巅峰比试的第一天,您要去看吗?”云中毕恭毕敬的对着门内的一个黑影子询问。

这个黑衣人一看就是他的上级领导。

莫名的有点觉得狗腿子的感觉。

“明日不必去现场,在比试中动动手脚,让你那个弟子别活了,但是你既要保证他夺得了比试的第一,也要保证他死在领奖台上。”黑衣人恶狠狠的说。

似乎和这沈淮书以及他背后死去的一家人有着莫大的关联。

恨意蔓延了全身。

云中也被这莫名其妙的恨意给杀红了眼,甚至他都不想让沈淮书去参加比试,直接想趁着夜色杀了他。

“那不如趁着比试结束后,领奖台上将他围剿,拿上他的人头全当为您当下酒菜?怎么样?”云中毕恭毕敬,生怕惹恼了面前的这一位。

且不说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不知道真实身份,就凭着每次他离开时那弱柳扶风却扶摇直上的轻功,便肯定也是一个极其厉害的大人物。

因为现在这个江湖厉害的人都被各个门派收入麾下,只有甚少的散江湖还在江湖中游荡,抱着行侠仗义的名义,到处游荡。

黑影子走后,云中阴测测的笑着。

“死有余辜,围剿你算是对你最舒服的死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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