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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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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荃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可不能学那神秘人从窗户跳下去,否则铁定摔个狗吃屎。所以他只能急急忙忙离开这个包间,没注意到缩在角落里的小二。听外面没了脚步声,小二这才慢慢抬起头,左右看了看,而后爬着离开房间,直到下楼才直起身,抱着托盘往下走进了柴房。在里面的华山茗早已等候多时。

华山茗问:“拿到了吗?”

假小二点头:“到手了。”他拿开托盘,上面赫然是一块红玉,那是乔煜方才甩给他的,他假装害怕快速趴在桌上,用托盘将红玉悄悄藏起来。他道:“躲在暗处的兄弟们也跟着去追那个神秘人了。”

华山茗点头:“那便好,只要乔煜没有出事,这次计划边还算顺利。”

而后他将红玉放入准备好的锦囊,放入自己胸口处。如此之物,必须放好,不可招摇。

回到府中,江沁已是在院中踱步许久,见人终于回来,便急忙问道:“怎么样了?你们有出什么事吗?”

华山茗点头:“乔煜还没回来,不过红玉已经到手了。”

那也算有所收获,江沁点头,表示了解:“希望乔大哥早日回来。”

华山茗道:“理想状态下是希望能将二人活捉的,方才南宫荃下来时已然被我们控制,只差那个神秘人了。不过派乔煜去也是为了探探那人虚实,能抓住自然是好,不能也没关系。”

他们在院中等待,好一会儿,乔煜和一群人浩浩荡荡回来了,不过情况不是很乐观。乔煜的胳膊上有一道划痕。

华山茗连忙上前:“这是怎么回事?”

乔煜道:“老爷,那人实力比我强悍,没抓住跑了。我一时不济,给他钻了空,袖里剑将我划伤了。”

江沁皱眉:“有毒么?”

乔煜摇头:“这倒没有,想必他今日也是意外,来不及淬毒。”

江沁这才松了口气。伤口可以慢慢养,只要没伤筋动骨都是不伤根基的,江湖人也不会在意,这一点他知道。若是沾了毒,有些霸道的还会废掉一整只手,那可真是对不起乔大哥了。

乔煜被带下去处理伤口了。江沁看着华山茗复取出红玉,问:“是要交给楚之善吗?”

华山茗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与乔煜实力相差不大,那人伤得了乔煜想必我在他手上也讨不到几分好,倒不如等堂主来了交给他。”而后他转头看着他,眉眼带笑,“你居然直呼堂主名姓?”

江沁耸耸肩:“我又不是江氏堂的人,这有什么不敢的?”

又不是你们家公司的,老板还是熟人,算朋友呢,没必要尊称。

华山茗想了想,吓唬道:“这么叫堂主的人几乎都死在他剑下了。”

江沁挑眉:“好凶啊。”

“是啊,可凶了。”

两人齐齐笑起来。

远在川水之上的楚之善感觉鼻子有点痒。

华山茗状似无意问道:“话说,之前一直每问,你与堂主是旧识吗?——难得见到堂主对一个人上心。”

这么说也对,江沁点了点头。华山茗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可不是我生性多怪,只是堂主那样实在不像是个有朋友的,这么多年了也只见过一个夏塔主,就是冰机塔的主人。这你应该认识吧?”

江沁见他生怕自己不知道理解有障碍于是努力说明的样子觉得有趣,含笑点头:“我知道,我认识。”

他当真认识。但华山茗只当他是知晓这个人,便也没多想,继续打听:“你与他是怎么认识的?”

“缘分。”

华山茗问:“各种细节呢?”

江沁耸肩:“哪有什么细节?遇上了,便认识了,人生那么多友人,不都是这样相熟的吗?比如我跟你?”

华山茗道:“胡说,若非你同我讲起庞晚贪污之事我还真不一定会搭……记起你。”

江沁摇头:“你才是胡说呢,你想想是不是你带我上墙去看那命案,我能有机会跟你说这个,那才是初识,之后我与你的交谈是熟悉的过程,开端不过是一场遇见。”

他这么一说确实如此,华山茗被驳倒也不闹,倒是笑起来,笑得开怀。他那天的确是心情不错,见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站在人群中倒是乐意帮一把。

江沁多聊了两句也就回去了,家里还有一老一少等饭吃呢,齐小约这个时候也快要散学了,他也得赶去接他了。

新找的学堂离家的位置有些距离,毕竟他们居住在偏冷清的小道,按现在的说法就属于老旧小区,让齐小约还是孩子的年纪读书江沁也觉得不合适。

学堂的老先生是个老学究,但是学问却很了得,齐小约之前这么和江沁说过,江沁便告诉他以后遇见这样的先生凡事顺着便是,顶多口头说两句,应下了他们心里的梗也就过去了,没两天就把你忘了,但肚子里的都是真墨水,是他们一辈子积攒的宝藏,能学就多学些。

江沁前脚刚走两个时辰,楚之善后脚便赶来了。他面色淡然接过那块红玉和华山茗亲手写好的江沁日常行踪,华山茗的脸色却是有些复杂,他问:“堂主,可是对他怀有疑心?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楚之善却又奇怪地看向他:“我知道他不是。”

华山茗噎了一下,问:“那为何……要盯梢他?”

楚之善道:“歹人入城,我自是想让你护他周全,仅此而已。”

华山茗抿了抿嘴,状似无意道:“难得见堂主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呢。”

楚之善勾起唇角:“自然,以前没把握住的机会如今重来,必要好好抓住。”他的眼中蕴含着隐约疯狂。

华山茗默然,他好像明白了两人的关系,猛然觉得自己和江沁隔了巨大的隔阂,可听说堂主已经迎娶了赵远的千金,莫非……是想脚踏两条船?!

虽然撬墙角很不道德,但他还是想找机会把这件事告诉江沁,他总不能看着心上人就不明不白地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走了吧?

楚之善对那一沓纸爱不释手,小心揣进兜里,与迎非一同去地牢审讯南宫荃,让他将计划全部抖落出来,以及那块红玉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会在他手中。

南宫荃胸无大志,此次密谋反叛也不过是因为过不惯家道中落后的苦日子,某天出门,回来时家中的破桌上突然出现一纸书信和一块红石头,拿起一看才知道这红石头是江湖不可多得的宝贝,用他能办成很多事,于是他欢天喜地地打听江湖传闻,找到了那天的神秘人,或者说,那人是来主动接触他的。

南宫荃哆嗦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大家叫他琼花宝主……”

琼花宝主?!

楚之善与迎非对视一眼,看出对方眼中的讶异,而后迎非转头道:“你撒谎!真正的琼花宝主已经被我们堂主解决了,那个琼花宝主是个冒牌货!”

南宫荃哭喊道:“没骗你们,他真的是这么说的!他底下的人也一个劲“教主”“教主”得喊,我才信的!”

迎非对楚之善低声道:“看来我们当初解决的才是个假货,就说怎么这么好解决,原来只是个替罪羔羊,真正的主使者想必还在深处。”

楚之善点头。

现在想想,那潘蕊智恐怕是没想到自己一个冒牌货真的会被杀死,而指示他的人到最后也没有出面救他。

楚之善想念江沁得紧,想着去看看他,谁知竟是遇到了出来赏月的曹老头。见到他,曹老头冷哼一声:“你怎么跟猫儿似的,闻着腥味就跑来了。”

楚之善道:“前辈这是什么话,我本就知道他住在这。”

曹老头说:“那不就是为了见他来见他的吗?”他两只眼睛瞪着楚之善,有几分老顽童的模样,“我可警告你啊,要是敢再让我徒弟受伤,我可就动用我的江湖关系了啊。”

楚之善点头:“自是不敢让他再伤分毫。”

曹老头便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装作看不见。于是楚之善偷偷爬上房顶,低头去看院子里的江沁。他此刻正在挑水填缸,家里人多起来了,用水也快了不少,所以他前段时间买了口缸来储水,平时取着也方便。填完了他也就走了,伸了个懒腰准备沐浴一番睡觉。

他的隐私思想还在现代,在河里洗澡他是不敢的,也只有天黑之后烧好热水,然后拉上专门买的幕帘,窗户紧闭,安安静静泡在浴桶里。

这倒是唐突了某位梁上君子。看着窗上投影出的纤细身影,楚之善只觉得热血沸腾,头脑发烧,鼻尖闻到一丝血腥,一抹手上殷红一片……

他不敢再看下去,战战兢兢逃走了,曹老头甚至还来不及去看他的正面,不禁摇头称奇。



楚之善回了京州后就开始做梦,做些不可描述的梦,让他半夜生生吓醒,懊恼自己怎么如此不知廉耻,这般宵想江沁也是大不尊重对方。

所以他的睡眠质量很差,不得不让潇潇帮他准备安神药,让迎非夜间给他点上安神香。

但对那夜究竟发生什么一无所知的江沁小日子倒是过得井井有条,该干嘛就干嘛,不给自己找一点麻烦事。

人生在世,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这是江沁做人的态度。

江湖的嘴比马快,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他不知道曹老头又从哪里听来的,说京州出了一桩奇案。曹老头只是当个乐子讲,但江沁倒起了几分兴趣,于是他暗自思量。

华山茗与他聊天时得知他想去便也想陪同,一边又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汇报江沁道行程。说吧堂主又有机会见他了,不说吧堂主又会苛责自己没有按时做好任务,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写了一封信告知楚之善江沁前往京州的消息。

然而出游当天华山茗却去不了了,他好歹也是分支负责人,每天大小琐事繁杂,挤出一段空闲时间本就不容易,更何况他平时又为了满足私心废了一个早上去娄竹找江沁闲聊,偏偏这一段时间忙起来了,什么文书要催着要批复。

江沁表示同情,问候了两声就自己独自一人去了京州。

来得也算及时,起码出事地点还有捕队在调查,不过一个时辰江沁就打听清楚了原委,感情还是一段情杀,江沁听旁边的婶子絮絮叨叨,听得不亦乐乎,就差整一出瓜子。

“不过称奇案啊也是有道理的,这你说这奸夫杀了那丈夫也就罢了,怎么把他情人也杀了呢?——不过那情人至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杀的。”

江沁摇头:“我看不像。听说他俩感情很好,一个美艳妇女,一个血气方刚,不干柴烈火就不错了,而且他俩关系还极好,有什么矛盾还不是床上解决?”

婶子耸了耸肩,她也只知道那么点消息,大部分捕队有规矩,不能透露,也多是街坊邻居听个乐子瞎猜的。

两个人正聊着,身后却是传来了声音:“江……沁?”

江沁猛地回头,见到楚之善愕然:“你怎么在这里啊?”

楚之善抿嘴笑得温柔:“我恰好路过,你竟也来了京州。”

江沁挠头:“嘿嘿,这不巧了吗?”

“那……一起走走吧。”

“行啊。”

哪桩奇案就被江沁抛之脑后,想着以后什么时候再见到那位婶子再去打听打听。

两人走在街上,没多说什么,气氛友好却尴尬,没走几步楚之善才似刚想起来一般,道:“说起来你来得还真是时候,再过两个月就是庙会了,你不如留下吧。”

这个庙会不是官家办的,是民间举办的,规模小得多,一年办两回。上半年寻良辰吉日举办,下半年多是秋冬之际,意为祭冬,盼着今年冬天能好过一些。



(正文和大纲出入已经非常大了,我正在努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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