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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章节
- 第二次和静涵见姐姐。
姐姐(梅薛):总说想死,是会下地狱的,来世会做猫啊狗的其他东西,就不能做人了
我脑中快速闪过一个画面女孩从楼上坠下,在高速的下落中,演变成猫,成狗······
我:谁说想死啊?
姐姐:她(她指了另一张床上躺着不动的大眼睛女孩)冰冰,你看你妈妈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给你花钱看病一句话不说,还陪着你,天天说什么想死啊。咱们好好活着不好吗是吧。来,过来跟我们唠嗑。
我心想想死就是想死,需要的是尊重。不,在生死的选择上,尊重的边界变得模糊。
我:姐姐,你还信下地狱呀?
姐姐:嗯,我没事就去那算卦,那家,算的可准了,出院了静涵,我都跟你妈说好了,领你去算算。
又对我説,你也来。
我:好
我:我觉得人的心理也很复杂的,需要专业的对待去治疗。我觉得我们生病的人做心理咨询也很有必要。
姐姐:你听那个节目,是觉得分析的让你同身受啊?还是什么?
我:嗯……比如,我听播客最近讲的三角关系,父母之间一吵架,两个人就会都去拉孩子,孩子就被左拽右拽。父母两个人关系一好一甜蜜,又会一起紧密的排斥孩子,孩子又被往外推。所以孩子的状态就一会两个人都去抢他,一会又都把他往外推。(我坚信症状背后有更深的原因,我想让他们理解到,或者说我病理性的自恋,想要看到人们背后的世界)
姐姐:那我们这开设一个心理咨询室,我是咨询师,静涵是助手。有什么心结你说吧。(看一眼冰冰)
我心里此时感到很抗拒,这里不是咨询室,此刻我成为了被动的一方,我感到不安。我没说话。
第三次会面。
梅薛(姐姐):上一次你讲的,什么关系,父母关系不好拉孩子,关系好推孩子,后来我脑海里一直在想,感觉好像一下子说中了的感觉。
我:我也是听播客讲的,其中之一而已。(我沾沾自喜)
我察觉到她有情绪。
第四次。
梅薛买了一看就很贵的甜点,巧克力玫瑰花,桃子雪媚娘和肉松小贝。
我没听过这个品牌。
“我总在他家买甜点”梅薛说,静涵应和着。打开巧克力,“你们拍张照”,于是我拍了张用软巧克力做得比拳头大的一朵红玫瑰花的照片。
梅薛问“静涵你看这个像什么”指着桃子雪媚娘,静涵笑答,“屁股。”静涵梅薛笑,我也跟着笑。
还让我带去剩的一块蛋糕给我妈。
一天梅薛特意让静涵叫我去屋里,让我把微信名换掉,原名是死老破孩子。迫于压力,我也理解,于是改成粤语士多啤梨。虽然还是不满意,但也碍于我的态度和缓了。
一次静涵妈妈坐在床边上,梅薛坐在对床,我靠墙坐在床里,静涵躺在床上对母亲撒娇似的伸懒腰,胸向前微微挺起,桃粉的睡衣下是发育的少女身材。我心想,这是我可以看的吗。便将目光移开。我突然觉得一切变得很珍贵,无论是青春完美的艺术肉体,或是这样对我打开怀抱的氛围,空气变得湿润又温暖。
张宇和我饭后在大厅碰见,“你听粤语歌吗”我问。“什么,哦,我知道哪个‘粤’了,我以为是那个‘乐’”张宇答。“来我给你推荐个音乐呀”,我不敢在静涵梅薛面前显露出来的自恋面对张宇自然的暴露出来,我不会对梅薛静涵这么做,“好”,我放粤语歌《士多啤梨苹果橙》“炒焗炆煎煮我怎么可以输,亲蜜的鳗鱼叫我不敢共处……”“林夕三千歌词大佬填词,这首歌就是讲少女失恋盲目减肥······”放到一半,他摆摆手,我只得脸上挂笑悻悻关上音乐。“你最近听什么歌,分享一下。”他放一首《浪子闲话》,还把歌手给我看了一眼,“我饮过风咽过沙,浪子无钱逛酒家······”我一听便知道这是东北地区制作的古风歌曲,我认为这没什么值得介绍的内容,和市场上的古风歌没什么分别,而我自认听过很多比这要好的歌曲。我装出感兴趣的样子听了半首歌,也把目光移开了。
和梅薛静涵聊天,“你们认为人死了会变成什么,会怎么样?”,我问。“做坏事的会下十八层地狱,所以要多做善事,心里要有善念。”“姐姐你真信这些吗?”我很惊讶。“嗯”我细思,“可是我感觉那些东西,不存在。”,我忍不住说了。“我也是,封建迷信”静涵也跟。“我感觉死后人会变成一个个分子,尘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原子分子化学物理之类的”静涵变得兴奋。我点头赞同,可是总觉得少了什么,有什么变成语言的东西并非我本心。直到两年后,我听到了莱布尼茨的单子论,一切现实的个别元素单子并不是孤立的原子,甚至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物质,每个单子是一种具有非广延性的精神实体,单子中活动和能的中心,一个单子的微觉合成许多单子的统觉,无数水滴汇成波浪澎湃的声音除了耳聋者外都可以听到,前者名为微觉,后者名为统觉,据此,莱布尼茨还提出了无意识和意识的等差观念。
我对静涵纯物质性的解释并不满意,因为我相信有一些东西存在于世不可单纯的以物质概括,有一些东西,类似意识,是最美妙最难得的珍宝,他们不是机械性的运作,他们有属于人类生命经验的最神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