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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都市小说 -> 我是黑的哥-> 第五章 张赖悬赏抓贼 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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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张赖悬赏抓贼 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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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个想法孕育而生。难道是在趴活儿区被内部人给扎的?在这帮拉活儿人当中除王平还算局气,其他人都猴精猴精一个赛一个的贼,还真保不齐。但他又一想我没把他们得罪的那么苦呀,也就是弄两个车以后,他们有点儿意见说说风凉话什么的。我知道理亏也没死乞白咧的跟人家较劲。过后大家还是有说有笑,甭管人家心里怎么想,但大面儿还都过得去。可瞬间他又突发奇想。难道在拉活儿这帮人当中真有像电视剧里出现的那种笑里藏刀,心狠手辣。当面是人背地是鬼的家伙。想到这儿,他又感到庆幸,这亏了扎的是轮胎。那要是在车上睡着了真挨一板儿砖,然后人家返回自己车上装睡,把我拍蒙了不说连药费都没地儿去报销。他越想越运气,越想越搓火,越想越瘆腾慌。但这个设想立马又被他给否了。我不是在车上听收音机,就是站在车外抽烟聊天儿,就是真有这种人想掏坏。量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干呀。此时,他心里矛盾的很,就在他大脑高速运转极度侦案之时。

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差点儿把他的魂儿给吓飞。“停!红灯!”他下意识的猛踩一脚急刹车。老婆因没系安全带一头撞在风挡玻璃上,险些开花。车子停稳后,她大声怒斥:“你这神不守舍,胡思乱想什么呢,啊。前边儿得了是红灯,那要是人呢,你也合着眼往前冲。”然后又没好气儿道:“看这半天没拉着活儿,把你给急的抓耳挠腮那样。”回到家门口她把菜拎下车,张赖向右打轮准备调头。她“嗖”的跨到车前说:“你不下车还等什么呢?出去数钱去。”他“嘿,嘿”一笑,道:“我想在小区门口再趴会儿,把那补胎钱赚回来。”她一撇嘴说:“还趴的下去吗,啊。我看你躺着还差不多。咱还有那么大精神头儿吗?你两个车没耍三天这风言风语的甭说,瞧把你给累的跟蒜似的。一个车拉活儿时就没胖过,可现在倒好说邪呼点儿那就是面黄肌瘦。看起来人家说你腮朝里鼓大眼儿愣灯这话一点儿都不假。就刚才你那车开的多悬呀。也就是红灯高点儿,要不然我能跟它亲上。”

没办法,老婆的话是不可抗拒的。他无可奈何的随她进了家门。半座沙发上腰向前弓两手托着腮帮子闭目苦思深虑。稍有点儿想象力的人,猛一看他好像在蹲坑儿。那胎到底是谁扎的呢,啊?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苦闷无果之时。他直起腰,长长的叹了口气,“咳”手不知不觉的伸向茶几拿颗烟点着。仰望屋顶慢慢的抽着,此时觉得香烟给他带来一种久违的感受。他不由自主的暗叹道:抽颗烟解心宽,解馋、解懒、解腰酸、哼,看起来这话不无道理。

可能是体力,精力过度透支的缘故。。经这简短的放松,此时他觉得全身松快许多。这时,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想把这足足实实的烟雾一丝不剩的咽到肚子里去,看是否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正当他抱着侥幸心理将烟雾刚咽到一半时。那洪亮而熟悉但听起来不太顺耳的声音灌入耳中。“你闲的,抽烟怎么不到外边去,看人家王平就是寒冬腊月哪么夜里十一二点,犯烟瘾时都到屋外去抽。”他嘟囔道:“净胡扯,谁大半夜到外面抽烟,你看见啦。您不到十点就进被窝儿了,别人不知道这哼瞒不了我吧。”“怎么胡扯,我说的都是真话,那年同学聚会我回来的晚些,小区的路灯已熄灭,我经过他家楼门儿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姐,当时吓我一跳。说邪呼点儿腿都软了。等我缓过劲儿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站那儿抽烟呢,我说这大夜里的多冷干吗不在屋里抽,是让媳妇儿给轰出来的吧。然后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张赖问:你猜人家说什么?他蔫不唧的来句:“我最好别多嘴一猜准错,还是你来吧。”“人家王平笑呵呵的说,不是媳妇儿不让在屋里抽,而是不敢。我家班长常唠叨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考上大学,还说现在得好好养脑子。下辈子一定考上个名牌儿。我逗她说:行!你没问题,下辈子还考什么大学,直接就考研,她说:不管考什么,反正你得帮忙。

我说咱能帮什么忙,哼不能替你去考吧。那一考准冒烟儿。她笑道:那倒不用,只要你别在屋里抽烟放毒就行。听专家讲烟对大脑的刺激非常大,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没考上大学嘛,就是因为我妈怀我的时候。爷爷常在屋里卷大炮抽。我妈可没少吸挂落儿,估计肚子里的我也没少吸食,出生后又在我爸的烟雾中度过。我脑子能不受伤害吗。我拦着她说:得、得,以后我不在屋里抽就行了呗。省着你下辈子考不上名校怨我。她学哧到这儿对张赖说:“你好好听听人家王平说这话,多给力,多带劲。多爷们儿,啊!”张赖眼珠子上下左右转了转想说什么但没言语。估计从牙缝里挤出十个字。老婆得有五十个字在等着他,于是,蔫不唧的站起来叼着烟到屋外去了。片刻后,他可能是过足了烟瘾,但也不排除这瘾让老婆给吓回去一半。在门口没嘬几口就把烟头扔了,刚才那种烟后的愉悦也不知溜跶哪儿去了。他看到停在楼门儿左侧那辆跟随自己多年风里来雨里去不分昼夜时刻待命,从不喊屈。行驶四十多万公里,还在发光发热的夏利车,眼睛湿了。真要把它梃出去,这心里还有点儿舍不得。

甭说这辆车还真给他做脸。有一次他拉俩位客人去灵山,在回来的路上,不知是他疲劳驾驶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挺好的路况车子一下撞到了树上。当时三个人全蒙了。片刻后,他们下车一看,保险杠和右前轮儿已紧紧地挤在一起。当时张赖显的很镇定他撅着屁股看了看底盘儿,起身说:问题不大。其中一位客人笑道:这问题还不大呢,啊。然后用脚踢了下右前轮儿,这车还能走吗?不行,我们把车钱结了,想别的办法吧。他听后没言语,而是返回到车上启动车。然后又检查一下底盘儿,没发现有漏油现象,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又从车上拿下工具。把保险杠拆下来。笑着拍下车门儿对那二位客人说:上车走人。

事后听那客人讲,你们得好好向那位老师傅学习。人家真叫牛。从撞车到开拔最多也就三十分钟。话说回来,张赖看眼夏利车后频有感慨。当把目光转向右侧那辆刚补胎而归的比亚迪时,一团乌云又笼罩在心头。他的眉头又皱成了川字。心里暗暗反复的叨唠着,这是哪个家伙干的呀,啊?这是哪位缺德小子扎的胎呀,啊?你快把我给气死了。

他习惯性的从兜里摸出支烟点着抽了一口,没等满口的烟雾从嘴里鼻孔中自然冒出,津津有味儿的去享受,而是突然喷了出去。随后把烟捻灭。右手紧攥,上下摆动两下,自言自语道:有了,心想:准是我开夏利车拉活儿走后。被圈儿里的个别坏份子给扎的。可到底是哪一位呢?不能盲目确定。抓贼见赃,抓奸见双,这理儿他懂。

不管怎么着,我一定要当着大家的面儿把这事儿给抖落抖落。来个火力侦察。常言道,贼人胆虚兴许能看出点儿眉目来。反正这哑巴亏是不能吃,我先来个敲山镇虎,打骡子惊马最不济也得让他肝儿颤一下。不能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便宜了那吃了豹子胆的黑心家伙。他微微的咧开嘴露出了点儿笑意。然后又把刚才剩下那烟头放在嘴里点着,估计他是在为自己的新构想提早小庆一下。这窝心的事儿终于有点儿眉目了。刚点着的烟还没嘬两口只听老婆在阳台,探出半个头来,大声道:“老张,这会儿烟抽饱了吧。现在十二点你直接出去趴活儿吧。”

他听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懒洋洋的把烟捻灭才回到屋里,他三囫撸两咽心不在焉的把饭吃完,一挪屁股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老婆收拾完碗筷。对他说:“又上火了吧,你今儿上午虽没拉活儿但也没闲着。

上床睡会儿再出车,别忙忙叨叨跟打仗似的。”经她这么一说,他还来劲儿了,睁大眼睛使劲眨了眨说:“我中午要是睡觉,晚上该不困了,那得半夜才能睡着,你睡吧,我到趴活儿区把车一放,有活儿就走,没活儿在车上眯嘚儿会儿,现在我出去正好还能听档案揭秘。”她撇嘴道:“还档案揭秘呐!干脆揭你得了。咱还有那精神头吗?”他笑着说:“一听就有了,不但我爱听,那帮拉活儿的都喜欢听。特长知识,尤其是那傻柱子听上瘾时,有活儿他都不拉。

自打我弄上这辆夏利车拉活儿,几乎就没间断过,偶尔没听着还抓耳挠腮的挺别扭。”她不耐烦道:“你要出去就出去。别这觉睡不成再憋出个好歹来。但中午这“档案揭秘”你肯定是听不成了。今天是星期二,人家休息。”

他咧嘴笑道:“原来你也爱听。”

如愿以偿出了家门儿的他把车开到门口趴活儿区按序排到第五位。心里这个不痛快,原本补胎回来这儿就一个车,如果把车先停这儿排着,然后回家做饭吃饭两不耽误多好。老婆非拦着不让。家离趴活儿区也就百十来米,当时把车停这儿能排第二,这可倒好,排个第五。孰重孰轻难辨,那眉眼高低也弄不明白。“咳”拿她真没办法。

档案揭秘听不了,他闲的没事儿下车点了颗烟,像视察似的从后车走到头车。发现有的司机趴在方向盘上睡觉,有的斜靠在座椅上打呼噜。还有个别司机强睁着大眼珠子左右光顾着来往的行人在寻找目标。没有一个人跟他打招呼或聊天儿的意思。只有每辆车上的贼灯儿不知疲倦地发出微弱的灯光。也许是条件反射此时的他也有些困倦身不由己懒洋洋的回到车上,刚闭上眼,李珲揉着眼睛踢哩踏啦,晃晃悠悠的走到他车旁,拉开车门儿呲牙咧嘴大声道:“呀!张大哥,怎回来这么晚,补完胎是不是顺路又拉个大活儿呀?”

他撇着嘴冲李珲没好气儿道:“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活儿活儿的,以后咱见面儿都换个话题好不好?”李珲“嘿,嘿”笑道:“在商言商嘛,发这么大火儿干吗,是不是上午没拉活儿挨批啦!看你那没精打采的像儿,估计连饭都没让你吃就被赶出来了。”见他俩你一言他一语的过招。

柱子对我说:“王哥,走,咱也过去凑个热闹。”张赖一看拉活儿这些人都围拢过来,心想:好,机会来了他索性下车点了颗烟使劲儿嗽了嗽嗓子说:“今儿都在,我给大家透个信儿,以后没事儿别到处瞎溜达,一定要看好自己的车。如果去厕所什么的最好找个人给盯着点儿。现在咱们这儿可出现坏份子了。”

大家看他那一本正经的严肃劲儿跟真的似的都乐了。柱子笑道:“有那么严重吗,你用那词儿多少年都没听到了。要真那样,你赶紧报警呀!”然后又说:“你这情报是从哪儿掏闻来的?”张赖没言语而是走到比亚迪车旁打开后备箱,这时哥几个处于好奇,又都围拢过去。他指着里面补好的轮胎说:“哥几个好好看看。补胎那老板要不说我傻帽似的还真没注意。这正常扎胎理应在轮胎底部,而我这轮胎则是在侧面,而且用肉眼都能看清那漏气的地儿,你们说那小子该有多么的狠,据内行人透露这眼儿估计是用锥子扎的。时间段,大概是我用夏利车拉人走时干的。”他环视了一下大家。当眼神儿转到铁锁脸上时。铁锁连忙笑道:“张哥,你别这么盯着,我害怕。”他回句:“怕个屁,量你也没这个胆儿。”柱子接过话茬说:“要那样咱还真得留点儿神,这人可够损的,简直就是南墙根儿的鸡下阴蛋。”张赖气哼哼的说:“什么阴蛋阳蛋的这纯粹是坟地里跑火车,缺德带冒烟儿的生混蛋干的。”看他那气哼哼的样儿。大伙儿都不言语了。

为了缓解这尴尬局面,我拍了下他肩膀说:“张哥,别生气。没那么严重。”他冲我说:“王平,事实在这儿摆着呢还没那么严重,难不成非得把我车给砸了,点了。”然后他又扯开嗓子说:“哥几个听清楚了,谁要是看见或听到了是哪位干的,背地里跟我言一声儿,哥哥有重赏。再不济也得把一个月的拉活儿钱给你,如觉得少我用退休金给你补。而且绝对保密。我倒要看看这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家伙是谁?”

平时浑身挂满嘴,无事不知无事不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李珲此时像只瘟鸡蔫头耷脑紧闭双唇。他咬了下舌头,暗想:我扎你轮胎是不咋地,但那是误扎,我真不知道是你的车,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理儿我懂。可你也够差劲的,该扎。哪儿有一个人耍两辆车拉活儿的,这在全国乃至全世界,估计你也是手屈一指。我扎胎虽谈不上什么缺德二字。但说句心里话确实也够损的。

要说李珲这小子的歪才可真不浅,老辈子有一句话叫做坟地里的耗子“嗑棺。”在这种情况下,还在为自己找辙呢。他来到自己车上。拿了颗烟点着。嘬了几口觉得没有往常那么提神过瘾和香的感觉,随手把烟捻灭。那种就差让人指着鼻子戳着脊梁骨痛骂的滋味儿也够他喝一壶儿的。

忽然,他冲我招呼道:“王平,过来,问你点儿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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