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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馆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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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擦NM,你TM再说一句试试,弄不死你。”一句国粹隐约飘来,语气中显得异常愤怒。

“你小子挺嘚瑟啊,来来,你过来。”一个看年级二十岁出头的黄毛肆无忌惮喊着,一副你看不惯我又打不了我的样子,属实有些欠揍。

“我擦NM的,你嘚瑟个NM啊,你过来,我操。”配合着相应的动作,眼前穿着蓝色棉衣,深色牛仔和他年纪相仿的人手持着台球杆想冲过去,台球杆在风中舞动。只能看着他的衣服被同伴拉着,身子呈75度倾斜,想冲着过去。在拉扯着,叫喊着。

“叫他过来,让他来,过来啊,他不来就拉JB倒了哦,看给这小子嘚瑟的。”蓝衣的同伴便拉着她,边说道。

“我今天非弄死这B玩意,去他MD,小子tan,你来。”说着还继续作着奔驰的状态。

“对,干他。就他最他妈嘚瑟了。”有年纪比较大的男子说着,院子中有人喊道。

“我草,今天还有免费的表演看,今天有点乐子啊!”场中有人说道。

“真TM闹挺,打个台球还碰见这B事了。”也有清纯的女声传来。清淡的妆容不俗的词语,配合手里还夹着粗支玉溪,还真有一种引人心动的美。

“哎呀呀,美。”张君站在圈外低语。

这只是极少一部分人观看着发生的事情,大部分人还是该干嘛干嘛。热闹的场景中把台球砰砰砰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相对于几年前,现在打架斗殴已经很少了,不管大的小的,老的小的。虽然不懂法,但是都知道了打架是需要付出成本的,挨打是可以赚钱的。一时痛快,后患还是比较大的。相对于现在干架的雷声大雨点小,之前干架那是真干。框框就是干,哪像现在。

在几年前,不说学校里有单挑王的存在,以一人车轮战一群为傲,日练马步,夜熬筋骨。为求一战成名,获得同学的认可,简直可以达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可以说上可与老师互殴,战到称霸与班级。下可与野狗争锋,被咬也绝不告与家长,丢了面子。这样导致发生了几次狂犬病列。让家长忧心忡忡。慢慢的知道了,被狗咬是要打针的,知识的普及,男女老少都知道狂犬病是会死人的,被咬了一定要打疫苗。才让野狗有了生存的空间。要不然,估计整个县城哪像现在一样,见到野狗就害怕,要找警察叔叔才能对付。无形中其实也有他们的功劳。也算是另类的贡献,导致一些小点的地方都没有疫苗可以接种。

社会上,那是更牛逼了,八十余岁的年纪,一句话不对,就是抄起菜刀就上,连续追人几条街,能跑到自己累倒,也绝不松口,被追的人都害怕,也不知道怕是自己挨刀,还是怕追自己的大爷猝死。据我现在估计,那是真怕大爷一个不好,给自己撂倒,被砍了倒在其次,就怕这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大好青春怎么能扛得住,人家脖子以下都在黄土下的人,怎么互换青春。中年男女也是一言不合,搂起搬砖就上,给当地小诊所创伤科提供了稳定的GDP增长。

到了现在才知道那个年代,其实人的血还是热的,报酬不隔夜也是常态。

带有黑色的性质的就不说了,以具体事件为列,九三年马田村大战,俩个村子共五千余人,在复原军人的参与下,动用炮车4部、土炮95门、土枪57枝、炸药233公斤、雷管2590发、土手雷255枚、导火索350米、铁砂十斤、长毛砍刀若干。双方建立战时指挥部,战时医院,食堂,妇女,孩童充当后勤储备人员,兽医都拉出来充当医生。炮枪协作、围点打援、三三进攻等等。

想当年李云龙带一万人就干倒了平安县城,在我国大地上九三年,还有这样的事情。不得不寻思下,国人的血性。

所以说社会的发展还是要禁枪的,好些人都说中国不该禁枪,向往M国之类的,中国真不禁枪,我国的十四万万同胞还剩下几人。

盛世牛马,乱世炮灰。是最好的呈现。

所以还是要多读书,要不然吹个牛逼都不知道吹啥,我见过最牛逼的打招呼,就是俩农民见面开场白就是国粹。

具体如下:

“额他妈的说这几天他妈的都没找他妈的见他妈的你,你他妈的这几天就他妈的往他妈地里钻,天天钻他妈的地里来到啊,他妈的你迟早点了他妈的天灯。”

“你他妈的xin我来dao啊,额他妈的到也地,你他妈还满世界他妈的找我,找他妈的额来dao啊,一天就他妈知道三缺一,窝地不弄,他妈的哪弄,你他妈的给我弄啊。”这句话绝逼是个经典。

俩个农民的真是对话。

这就是没文化的可怕。

好比干架,就是开场白,动不动就是NMD,CNMD,WC,TMD。就是干架都没啥说的,来回就那么几句,占据不了大义的名分,别人也不服气啊。

自古以来,国与国干架,哪个不是先整个征讨檄文,就是邻里之间矛盾,先整个有理走遍天下,自己才是受害的,自己才占理。这样才好开打,这就是大义的名分。

可以不学习,但是不能没文化啊。

扯远了,就在这俩你一句国粹,我一句国粹的时候,旁边起哄者有之,拉架者有之,观战者有之。

慢慢的,蓝衣服的也就没啥力气了,嘴上到是不停地喊着“你给我等着,你个黄毛,有种你明天晚上在这,码好人,咱俩干一次,看我不收拾你。”

也不知道是真的想明天趁着夜黑风高,一了心愿,大战一场。还是借着台阶,给彼此一个台阶,就此拉到了事。

张君看着眼前这个黄毛,越看越不对劲,这黄毛TM不是叫王宁吧,怎么越瞅越像。

王宁额头上有一小块黑色印记,一点点不是很大,女性假如脸部有小的黑色印记的话,通常意义来讲,无论美丑,都可以叫做美人痣,男性的话,就比较特别了,虽然他不能让你有美人痣的称号,但是谁提起你,想起你,见到你,都会先想到这个印记。

刚刚张君没有留意的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王宁毕竟在他念小学的时候是高年级的学哥,不是很熟悉,只是有些名气,还有就是刚刚他的黄发略微比较长,遮住了额头的印记。所以没有认出来,但是刚刚的大家热火朝天的吵了一架,可能整个人比较激动,头发就有些散乱,露出了属于他的特色标志,所以记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竟下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小跑了过来,和蓝衣男子身旁的人聊了起来。

以前学过课文,说飞机的发明,让地球村这个词语变成了现实,拉近了国与国的距离。这位同学的出现,让人觉得这个县城可以叫做十里亭了,穿着大红色羽绒风衣的郭帅竟然在这里出现了。

县城就这么大,又不是十里八乡,走路还要一俩小时。爱玩的年轻人就那么些,如果在把年龄分个阶层,就那么几号人。谁不是谁的朋友,谁不是谁的亲戚。

以相亲为列,在本地的小地方,如果迟迟没有中意的话,你见得可能就是别人挑剩下来的,你看不上的应该还是别人所追求的。

谁的挚爱不是别人的曾经啊。

话说蓝衣同伴在发生争执的时候,就已经摇旗呐喊了,该说不说,小灵通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没少摇人,郭帅只不过是正好在,出现在这里的时间比较早而已。

相对于张君来说,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本来也没啥娱乐,这还碰见俩熟人,就走了过去,还和郭帅打了招呼。

“我cao,你也在,我帅哥。”

该说不说,是得多读点书,打个招呼,开口闭口,不是NM,就是WC。这看小说,也增加不了文化内涵啊。平时还能轮上俩句,但是平时见面打招呼,还是国粹。

郭帅同学也是一脸懵逼,现在这个点,还能碰见熟人,关键自己同学,这就有点意思了,因为刚刚转了过来,在陌生环境,又没有几个聊得来的,臭味相投,所以和张君的关系还算尚可,毕竟刚来要建立小的根据地,所以和张君也处于“恋爱期”,现在过来,也算拉上了一份助力。

王宁可没认出张君,毕竟作为一个曾经高年级的学哥,当时也算小有风云的人物,压根不认得什么这啊那啊,他也早早的辍学了,所以完全不知道张君认识自己。

当然,他也不怂,毕竟长期混迹于文化馆,还是有属于自己的人脉的。长时间的混迹不仅不怂,再加上身旁还有几个伙伴。也让他有些肆无忌惮。

现在情况有点尴尬,张君多少知道点王宁的底子,又认识郭帅,郭帅又认识蓝衣的朋友,男衣这不是跟王宁有点冲突嘛。

蓝衣这边正在摇人,王宁这边也就安静了下来。年纪大一点,见的多了,看得多了,确实比蓝衣这边更有经验,这些年也没少经历风雨,自带一份底气。

这俩伙人就目前而来,现场就有些安静。

各自围在一圈,商量着。张君也尽自己所能说一些王宁的事情。这俩伙人,都是你围着你的小圈圈,我围着我的小圈圈。

张君说着也是看着,发现王宁那三俩个人所站的位置,正好是老汉的摊位面前。

话说这老汉何许人也。

老汉,看年纪约莫五六十,说五十多也行,六十多也行,黝黑满是皱褶的脸庞,叫人分不清年纪,唯一知道的就是长期在文化馆摆摊。经营着他的四个台球桌。矮小的身材,不知道是年纪的缘故,还是本身就是小个子的基因。

他认识的人,所有的人都叫他老汉,慢慢的,也就没人知道他的真名了,老汉到成了他的名字。

关于老汉,有很多属于谣传,说他曾经是黑社会大哥,也有说是以前的小头目。反正或许曾经拥有不一般的经历的社会人,出于不为人知的原因,落魄于此,常年四季经营着三四张台球桌,和一群半大小子每天嘻嘻呼呼的度日。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学生,混子,社会人。

没人看见他有老伴,也没看见他有自己的儿女。老汉自己在城里有着己的一个小院子,经常有没地方住的半大小子在他那里过夜,也有开不起房的苦命鸳鸯在那里借宿,还有以为遇见自己真命天子情窦初开的女子在他那个小院仓库自己的落红。最厉害的是相传她那小院子还有学生妹打过胎。

老汉呢,自己也没有老伴,无儿无女。就是每天陪着半大小子们,成日的嘻嘻哈哈,见证了一批又一批的半大小子走向社会。

每天就是聊一些色情小说,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语,什么前凸后翘啊,山峰白又白,越摸越迷人,双腿挺且直,常用变罗圈。说的兴起,还会把水杯里的水,倒在地上,左右手分别蘸着水,左右手同时写字,同一句话,一个反体。一个正体。在我们这些人面前秀着优越感。就是这样一个不靠谱的老汉,谁也没见过他找老伴,也没看到过哪个小姑娘在他房间过夜。

张君看着,正好看见王宁在那几张桌子前,寻思着王宁可能和老汉也认识,走了过去。

老汉本来还坐着,看见张君过来,眼睛提溜提溜的转了转,看了看王宁的三俩人,又看了看对面蓝衣那群人,和走过来的张君。

摆了摆手说“早不见你,那几个是你朋友啊。”

王宁那几个一时也有点沉默。毕竟是对面冒出来的人,摸不清和老汉啥关系。

“老汉,最近好来嘛,哪天给你找一本纯书,里头jujin求着呢。”

“你可bo吹,你都mu求了,跑哪恰。也不看看老汉额。”

“最近没求时间,忙滴。”

张君胡乱的开口,想着先撩骚俩句。

其实哪里是忙啊,只是他本身对打台球没啥大兴趣,以前陪朋友玩玩,后来朋友不怎么来了,他也就渐渐没来了。

“哥,你俩啥事啊,没啥大事,我道个歉呗,这事就算了。”

王宁这伙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汉,没说话。

“就这吧,以后没啥事可能还见,哪有那么多事。”老汉说道。

“你都啊,小小的,一天天不知zitan的要则,就这,哥几个,咱们上去上会网,我请客。”王宁同时对我和身边几个同伴说道。

王宁几人顺着楼梯向二楼小丫网吧走去。

蓝衣这伙人也没什么心情了,也就三三俩俩的散去。

张君本来还寻思要干一下来着,结果屁事没有。其实大家应该都不太想干一下来着,毕竟有的是逃课出来的,如果真的干一下的话,没事还好,万一真出个好赖,把自己给提溜出去。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先不说学校,就说家里万一知道了,能饶过自己嘛。

你可以不学习,在学校里混着。但是你不能不学习,还整天干架啊,一个以后是家里蹲大学,一个以后是社会混子,俩者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其实蓝衣这边是因为没有必胜的把握,虽然人数多了几个,但是对面年纪都比较大,个子也比较高,干起来不一定打得过。王宁这边纯粹是因为年纪大了,知道的多了,碰见好欺负的就收拾收拾,碰见一些虎比就不是很想拿捏了。

尤其是前端时间,他们一伙一个比较吃得开的哥哥,晚上喝酒的时候,把邻桌的一个人揍了,也是醉酒状态,结果人家110一打,死活躺在床上,检查,拍片,啥问题没有,死活就说自己脑子疼,胸闷。最后赔了八万。这件事情对他们的打击还是比较大的。

其实对他们而言,一个是怕打不过,一个怕赔钱。但是都怕输了面子,所以都放俩句狠话,这是就不了了之,可能哪天碰见还得碰一下,但是今天估计就这么完事了。

其实随着时代发展,最初的严打过后,慢慢的变成个人的争勇斗狠,在演变成小团体性的群殴,以后衍变成人情世故是必然的。

这是时代的发展,人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着。

“谁欺负我,我肯定要欺负回去。要不然都见你好欺负,都欺负你。只有一次性给他干痛了,知道怕了,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郭帅颇有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架势说道。

“你可拉倒吧,那咋不见你上去就干。”张君翻了翻白眼。

“那是他们没惹到我,我又不认识李淼淼,他是我朋友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郭帅顺其自然的说。

“也是,那俩咋回事,好好滴么,就干起来了。”

“那边球飞这边来了,看你小。欺负你来该,嗨,给我捡下球,谁知道李淼淼发什么疯了,就寻思干一下。”郭帅说道。

俩人在学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得还是今天得话题。

在学校不学习,有没啥事,各个都空虚的很,一个话题都可以聊很久,一个牛逼多吹几次,一个女人聊个几晚。幻想着这啊,那啊,你说一句,他来一句。

估计张君也是通过研习了诸多小说,自问文化底蕴要比一些人多一点钻研。心里暗暗寻思着,李淼淼,五行缺水啊,俩个字,六个水,这命格NB啊,TM是该有多大的火气啊,还需要名字里这么多水来压着。

没想到他还寻思对了,后来李淼淼告诉他,这还真TM是算命先生起的,五行缺水,火气太重,一个水都压不住,要多整俩水,压一压,压个二三十年,就好了,能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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