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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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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地区大格局风云变幻,没有因为刘继兴的存在和介入出现改变。还有很多人没听过刘继兴,不知道这个少年天子的存在,这是刘继兴目前的优势。

周国郭荣意气风发风华正茂,还在进行他的宏图大计,刘继兴却在一天天算着他死期。蜀国孟昶还在花天酒地,相信他的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刘继兴却在惦记着他家花蕊夫人。唐国李璟还在不断挣扎纠结,究竟是该发展还是该附和,刘继兴却在想怎么收拾游山玩水的李从嘉。

不管历史会不会偏差,至少目前还没有出现大变故,刘继兴至少目前还占着未卜先知优势。就像北汉、吴越国和(南汉)闽国这些势力,虽然有些眼中钉还不至于大问题。

似乎其余势力都不值一提。

在刘继兴这只魔手操纵下,蜀中、楚地和南唐发生巨大改变,就是一直动乱的楚地湖南,更在发生和酝酿不一样的风暴。可想而知在不久的将来,整个中原大局必然会出现更大偏移。

现在除了刘继兴,似乎在这些剧中的人,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历史偏差出现。谁也不明白在遥远岭南,刘继兴这样做事的目的。

在岭南大家都明白和逐渐了解到,在刘继兴领导下出现不一样变化。在这个人成熟早的时代,刘继兴似乎和他爷爷刘岩一样,少年有成突显魄力。大家都渐渐承认到一个事实,就是偏远的岭南正在脱离大家的认知,正在复苏着当年刘家没有完成的事业。

最忧郁的自然是紧挨岭南的势力,从纷争中刚刚走出来的楚地周行逢,和刚刚被周国打怕割地降藩的南唐李璟。

刘继兴提早准备打下伏笔,此刻各地出现明显影响。虽然不知这些准备在刘继兴行动时,出现什么样状况会对南汉产生什么样影响,乃至会有什么样结局。但在各个割据政权之间的影响,和南汉掌握各地情报是明显必然的。

但刘继兴也明白一点,即使有自己这个变数干预,目前各地政权形势没有变化。自己只不过比历史的刘鋹,掌握信息多一丁点,握在手里权利大一丁点而已。自己不像刘鋹无道和无知,对各地以及政权领导者割据的势力,现在基本上没有变化和冲突。

也算是一方势力领导者,也一直操控庞大情报机构和军事,在自己领导下正采取后世军事化管理。大汉如今在自己演戏下,正紧紧抱成一团。

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意外和变故。

一切还在朝着正常历史轨迹进行着,刘继兴努力改变和协调这个时代特殊性,很多东西不可能一蹶而就,但刘继兴相信有自己干预,至少整个南方割据政权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改变,至于中原地区就是以后的问题了。

自己的改变会引起多大地震,自己都不会去管。历史上赵匡胤建立宋朝,征服蜀中和南汉后,曾对着大理疆域,振臂一挥无奈说道:“蛮荒之地,非吾所图!”

自此大理和宋朝一直并存到宋末,最后才被忽必烈大军消灭。如今刘继兴感觉自己最差状态,也可以依据五岭天然屏障,和赵匡胤划地而治。

不是刘继兴不想改变历史,而是现在自己依仗就是对历史了解和掌握,如果干预历史过甚,可能一切都会改变。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只是在适当时候做一下推手。

历史有它自己的轨迹,不管会不会有真的蜕变,那都将是天意!

“啊!”一声惨哼,蚀骨般剧痛在浑身传来。

聂小七几乎浑身是血,衣服后背被鞭子抽成布条一般,一条条血痕触目可见,那些血痕自然是鞭梢上倒刺弄的。被持鞭黑衣人当猴一般戏耍一阵,浑身已经血肉模糊,他痛的冷汗直冒。

装傻蒙骗黑衣人,让黑衣人完全以为,他就是个普普通通下人。他准备在关键时候,给到这黑衣人一个大大致命打击。

被折磨的该死,但脸上肌肉没抽搐,嘴巴带着痛苦嘶嚎,眼神里居然带着笑意,他知道自己将会完成自己使命。看到聂无咎手里那把伞,变成一件相当不错的兵器。

伞已经收起来,伞尖头中间突出的木尖,竟然插在那个跟他对敌拿刀黑衣人口里,鲜血四溢从口鼻流出,黑衣人双目惊张死都不相信这事实。

聂无咎身上有几处刀伤,不大不小刀口血肉模糊,显得浑身是伤看起来还没自己严重。此时他手里拿着黑衣人手里那把厚背唐刀,终于占据上风且夺得了兵器。

几乎是得理不饶人,正飞身一刀猛然劈下,斬在另外那个和他对敌,手里拿鞭子黑衣人的左肩。黑衣人几乎没法躲避开,鲜血飞溅下无可奈何立即软倒,刀锋口深入胸膛一刀几乎把人砍开两半。

“呵呵,狗杂种!”聂小七感觉身上骨头几乎断了,看着黑衣人走近自己知道机会来了。乘着黑衣人哈哈大笑伸手抓向自己胸口,突然左腿一脚就踢在他右脸上。

“艹,,,,,,!”黑衣人几乎被踢懵,身体一晃就栽在地上。聂小七却没有停留,忍痛翻身而起落在他右侧,再是左肘瞬间狠狠一击,重重击打在这黑衣人右脸上。

出其不意利用护臂出击,用出自己最大力气,把折磨自己的黑衣人狠狠打在地上。护臂加上肘后力度,把黑衣人右脸几乎打塌。黑衣人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几下痛心鞭痕,换来出其不意的创伤。

“苟日的,干死你!”真正突然袭击,让持鞭黑衣人在阴沟里翻船,黑衣人实在没想到一个微不足道下人,一个普普通通没有杀伤力下人,身手差着十万八千里,会突然把自己打成重伤。

剧痛看着浑身是伤的聂小七,他几乎气晕过去,实际上也差不多痛晕过去。

“再来!”聂小七似乎越战越勇,黑衣人右脸骨都被打碎,右眼直接废了右脸凹进去半边,右边牙齿全部在口里。看着黑衣人浑身发抖只会半扶着墙,双腿发软头完全晕了,聂小七带着狠劲!

“宰了你个,出声,,,,,,”他真正忽略了聂小七双臂的力量,那可是外家功练到极致后,加上精钢护臂的威力。双眼只剩左眼还能视物,整个眼球都已经快突出,模糊看着被自己折磨的血肉模糊的聂小七,越看越是模糊头也胀痛欲死,说话漏风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起死吧!”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憋屈,可是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只剩最后一丝力气的聂小七,发狠看着他再次冲过来。

“小七,快跑!”一旁聂无咎却比聂小七清楚,看着聂小七行动不由大急,后面那两个一直还看戏拿刀黑衣人,看聂小七意外打伤自己同伴,不由飞快冲过来。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轻视会让同伴差点送命,明显不想继续纠缠。

“死吧!”聂小七没有那么傻,再次乘黑衣人右边而去,让他没反应过来右肘一锁,紧紧卡住黑衣人脖子,左肘却猛击持鞭黑衣人左眼。

同时卡着他身体飞速回身,便看到一片刀影及时落下,自黑衣人胸口上自上而下劈下。刀锋立时破开胸口和肚肠,刀口又深又狠连肠子都直接劈断,当真是血屎横流。

“啊!”听到黑衣人忍不住发出的惨叫,聂小七知道自己如果晚半步回身,就会被这刀自身后劈成两块,饶是如此浑身也是吓得全是汗水。

不由自主退半步,看看手里黑衣人没那么好运,他本来被聂小七卡着,本能想回击聂小七。可一来本来就受重伤,反应慢了很多;二来没想到自己同伴一片好意,这个时候会出手。

稀里糊涂悲催的被自己救命伙伴直接开膛,叫都没有叫出来就浑身泄力死不瞑目。如若是平时就算是他受了伤,几个聂小七也不会是他对手。

一切太乌龙,也是他太倒霉。

“哈哈哈!”聂小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把卡在手里肠子流出来的黑衣人,一把松开朝攻过来黑衣人推过去:“你们来送死吧!”

“小七坚持一下!”知道自己两人危险,聂无咎战斗力显然比平时高不少,在成功斩杀一名黑衣人后,抢到厚背刀又重伤一名黑衣人,而这重伤黑衣人眼见也是不活了。

如今借着余威和勇气,对另外一名持刀黑衣人疯狂劈砍。他知道自己顾不了聂小七,看向这边时有些无奈。

“三爷,你保重!”聂小七忽然也做了个疯狂举动,看一个黑衣人离得太近,不由一步跳起朝一旁另外一个,看自己不中用去袭击聂无咎持鞭的黑衣人,一肘自后击去。

“找死!”看得那个先过来的持刀黑衣人一愣,双眼精光一闪有些奇怪,聂小七不要命了吗!

一棵苍老樟树从旁边一栋大屋伸出,露出围墙外足有十多米,茂盛枝叶被雨水洗的格外青翠。此时一枝粗大树桠上站着两个人,他们静静看着这边巷子里发生的事情。

一则可能离着有些距离,二来角度正好这边难以发现,所以这边居然没有人发现。

“怎么看!”一个负手而立穿着灰布儒衫男子,面色不变看着场中变化,问着身边那个一身蓝色蜀锦劲装男子!

他看去不过二十六七年纪,可是两鬓斑白看去年轻容颜似乎眼神有些沧桑。身边男子年纪和他差不了多少,却看着是个精力饱满青年。

两个人站在那里已经看了不短时间,如履平地站在那里自然随意,衣炔飘飘如欲乘风而去般。虽然站在窄窄树干上也是稳如碆石,显然是两个江湖上的高手。

“张文宣显然智商远远不及他哥哥,这种嫁祸某家的手段,聂胡子那盐枭会看不出来?”那锦衣劲装汉子淡淡说道,看着布衣男子语调也有些恭敬,两个人都是用细细的江湖唇语,也不怕别人会听得到。

布衣男子没有吱声,一直静静的看着。

“打草惊蛇的愚蠢行为,动聂家的人先让聂胡子有准备,嫁祸洪锋呢他又没有理由,转嫁到某头上太明显,拙劣的手法!”劲衣汉子眼角竟然有了笑意:“先生现在应该可以相信,某可以把这次事情处理好了罢!”

布衣男子含笑未语,眼光显然有了丝赞赏,却看着场中奋力拼斗的聂小七,喃喃道:“真像,真像啊!二十多年,有二十多年,没见过这场面了!”

他似乎想起什么,眼神居然有些意动。

锦衣汉子似乎不知这布衣男子说什么,看着他专注看着小巷里的战斗,居然不敢打扰他自语。却深深明白这个人身份,以及别人对自己的嘱托,于是恭敬看着他继续安静。

布衣男子看了锦衣汉子一眼,似乎知道他有疑问般指着小巷里聂小七说:“那小伙子特别像我当年遇到的一个孩子!难得遇到有缘,智儿,你且看,今日某破例帮他一帮!”

小巷里的人根本不知这边事情,聂无咎双目怒睁看着,聂小七刚刚拼死逃脱折磨,重伤一个黑衣人,此时又借机抱着一个黑衣人,他的行动无疑让这些黑衣人十分恼火。

聂无咎却知聂小七用意,想起他刚刚和自己说的话,聂无咎双眼有些湿了:“小七,快走!”

总共六个黑衣人,聂无咎击杀一个,用刀重伤一个。聂小七用计重伤一个,最后又被他们同伴杀死。如今聂小七又冒死缠住一个,可以说让聂无咎一下轻松面对。

他看着另外一个黑衣人突然改变主意,居然不对自己而是把着凌厉刀锋向他对面聂小七砍下。别说双方离着有近十米距离,就是聂无咎在聂小七跟前,也是无法替他挡开这一刀。

“去死吧!”黑衣人这一刀明显是想砍掉聂小七一条左臂,这个不怕死的下人彻底激怒他。眼见刀锋就要碰到手臂,任谁都相信黑衣人刀锋会切下聂小七的手,而且不会伤到自己同伴。

“来吧!混蛋!”聂小七眼中有些凄然,但一直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谁知聂小七抱着的黑衣人正憋气,突然右脚一软,他一直想摆脱聂小七,正脚下用力想倒勾聂小七。突然间直觉右腿巨麻,一阵剧痛就失去平衡。带着聂小七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上,这个角度侧身倒下角度正好不偏不倚,躲开了厚背刀的刀锋。

“嗯?”聂小七不知自己莫名其妙躲过一劫,却只知道一个信念。双手还是没有松开他,而他抱着那个黑衣人心里却突然间发沭。

他虽然还不是江湖上一流高手,那也是内外兼修好手,突然右脚发麻酸软,他便知道自己被人袭击麻穴。虽然不知道对方用什么击中自己,但是被击中后整条腿都木了般,他便知道自己遇到高手,还是摘叶伤人高手。

“滚开!”即使还倒在地上,他都顾不得聂小七,眼睛四处张望着寻找,但是哪里看到半个人影。想起江湖上那些绝顶高手传说,这个黑衣人有些发懵。

“见鬼了!”持刀黑衣人也不差于同伴,对自己也是极为自信,本来在意料之中事情,谁知道竟然出现误差。自己刀锋差点砍中同伴身体,他不相信聂小七是个高手,但同伴莫名其妙倒地,本能四处张望也没看到半个人影,心里暗叫有鬼。

人往左前硬生生侧开,手里刀舞几个刀花护身。

聂无咎因为担心聂小七,差点被眼前已经被自己发狠对决,好不容易受伤黑衣人砍中。突然看着两个人倒地,而聂小七居然暂时没事了,不由心中欣喜暗叫侥幸:“小七小心了!”

看了眼地上聂小七盯着自己,眼中决绝是如此强烈,看他浑身是血冒死解围,想起他和自己说的计划,只好心里叹了口气。手中刀奋力一振,咬牙刷刷舞成一团刀影,奋力击对手还差点伤了对手,闪身便往巷口主道奔去。

“三爷放心!”聂小七竟是以自己为饵,大意分开几个黑衣人,然后让聂无咎击破黑衣人合围,乘机逃跑回聂家堡去。

聂小七知道自己能耐,肯定会成聂无咎负累,就算这些黑衣人放自己走,也一定是摧残之后。与其这样让聂无咎受累,还不如果断牺牲自己,成全聂无咎脱身。

这一切因聂小七这个变数,让一切计划出现很大偏差。显然几个黑衣人无法预料,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事情,围堵和劫走一个身手不是很好的聂家管事,是全在计划之中。因为一个小人物,突然变成未知的一种状况。

“作死!”想斩杀聂小七持刀的黑衣人,看自己同伴几个上当,还当场折了两个同伴,一个眼见也不活,自己也因此误杀同伴,心里火气不打一处来。

本待一刀砍了聂小七,可是看着聂无咎身形已到巷口,想着地下那同伴受到的袭击,他心里突然顿了一下,闪身只好和另外一个和聂无咎对敌,差点受伤的同伴追过去。

小巷里还有个受了重伤的持刀黑衣人,他自肩被聂无咎一刀砍向胸口一时间没有死,但是血流了一地,在地上不断抽搐,眼见是不活了。

剩下那个黑衣人,就是被聂小七紧紧抱着的黑衣人。此时被聂小七抱着的黑衣人最憋屈,他先是被压力放松的聂无咎砍了几下,身上虽然受的是皮外伤,但居然被聂小七锁住了。

躺在地上发懵,想起开始被聂小七抱住那个同伴惨状,肚子都被砍开肠子流了一地。如今聂小七又想故伎重演,不但锁住自己,而且自己还莫名其妙受了攻击。

怕是有高手相助,也不知道是不是聂家堡的人。

等了一阵看到自己同伴都要消失在巷口,想起来时受的嘱咐,看看也没有人出来帮助聂小七,胆子自然便大起来。现在正好气没处发,不由一声爆喝发力:“滚开,混蛋!”

“啊!”聂小七只是修炼过外家武技,聂忠自身的那点把式,对付普通人还行可以对付,和这些黑衣人比起来就差远了,而这几个黑衣人明显是会内家功江湖好手。

他这一运气于手臂上,聂小七双手哪里还能抱住他,只感觉双臂似乎要断了般,再不松手的话只怕骨头都要断了。

他刚刚想松开手,更来不及反应,就被憋了一口恶气的黑衣人,振臂逼得聂小七松手。黑衣人更是右手一肘击在他胸口,聂小七耳朵里听到几声闷响,右侧肋骨立时断了几根,只感觉眼前发黑剧痛传来。

一口鲜血在胸口再也无法控制喷出来,整个人被大力震开滑跌撞在墙根。止不住的血顺着嘴角不住往外流,就连鼻孔也溢出血来,可想这一击之力了。

黑衣人忍痛翻滚侧起身,顺手抄起一旁重伤同伴掉落厚背刀,一步便走到聂小七身前,眼中满是戾气。

“浑蛋,找死!”眼中凶光大作,恨不得一口吃下聂小七一般,居然毫不留情挥刀砍下。

聂小七本来就浑身是伤,外伤加上刚刚被击断肋骨,此时哪能再避开这刀锋,只能眼睁睁看着雪亮刀锋,越来越近朝自己当头迎面劈下。

“死了吗?”似乎那刀锋离着一尺就已经冷风袭体,感觉成一线刀锋如流星一般璀璨,刀口已经越来越近对着自己头脸劈下。

这一刻从来没感觉死亡离着自己这么近,此时脑海闪过温柔的三小姐,还有香兰!还有聂忠以及那些逐渐模糊亲人的相貌。他心里默默念叨:“永别了!”

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凄凉,可是等了几秒没有反应,好奇睁开眼睛。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挥刀砍向他的黑衣人双目怒睁,右手厚背刀离着自己不过几厘米,可是不能再动半分。

深怕他手里刀一个把不住,掉下来自己不得开瓢!于是忍痛挪开些位置,惊讶发现这黑衣人还是不能动,才惊讶发现在黑衣人身后还站着两个人。

“是,你!”一脸惊讶指着那锦衣青年,他认识这个人,他就是聂家堡和聂无咎忌惮的谢老虎,一个聂家堡近年来感觉最大敌人。

这锦衣青年就是近年崛起道州城的谢老虎,猛虎堂堂主谢老虎谢智,一个据说和道州司马洪锋关系极好的人。

静静看着聂小七却没有说话,眼神里居然有丝笑意,看向身边那两鬓斑白的布衣青年。

聂小七丝毫没有逃过一劫喜悦,他知道猛虎堂和聂家堡明里暗里恩怨。刚刚自己和聂无咎被黑衣人围剿,聂小七和聂无咎也认为是猛虎堂指示,何况谢老虎亲自来了。

不知道谢老虎想干嘛,但聂小七认为自己落在谢老虎手里,不会有什么好事!此刻聂小七浑身剧痛让他迷糊,他还真是把自己想太高,因为如果不是身边的人,谢老虎也许都不会注意这个小人物。

“他受伤不轻,先带回去吧!”布衣青年走近聂小七,俯身把住聂小七脉门,看聂小七浑身是伤,眼眉有些怜惜。

聂小七任他走近把着自己手腕脉门,心里丝毫升不起反抗念头。不说受了伤就是活蹦乱跳时候,在这个人手里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念头。

可能感觉布衣青年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聂小七浑身剧痛迷迷糊糊仍然看向他。只见他看去不过三十年纪长得文雅温顺,衣着普通浑身散发的感觉却给人大气。

看着是个青年,可两鬓斑白,眼里似乎充满智慧。眼角有着淡淡笑纹。看着自己眼神很关心。聂小七不知为什么放松下来,眉头居然舒展开,朝着谢老虎语气有些不容置疑味道。

“好的!先生!”谢老虎恭敬回答着布衣青年的话,然后让聂小七惊讶看着谢老虎把着那黑衣人的手,和他手里那把二十来斤厚背刀,突然反手折回厚背刀,一刀自下而上插进黑衣人胸口。

鲜血飞溅,黑衣人眼里充满恐惧,自始自终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和动静,眼光在恐惧中慢慢涣散。

看得聂小七心脏几乎停止,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也不明白谢老虎为什么要杀自己手下,他头脑有些转不过弯来,只感觉谢老虎杀人不眨眼。

留下的最后一丝印象,就是布衣青年淡淡眼神,他整个人就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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