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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篱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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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图江篱什么?

不过想活下去,还能活的好一点罢了。

江篱的语气不悦,表情也带着寒气,本来有些恼火的自己,此刻才忽然感觉到了背后丝丝凉意。

我真是乐不思蜀了,忘了他大婚当日还想杀了我的事实。怎么就贤妻角色演上瘾了。

“我能图什么,图自己一生平安罢了。”我赶紧又把奶茶递了过去,“你手好凉,喝点这个,我自己做的,桂花味的,甜甜的,给你暖身子正好。”

江蓠没喝,冰凉的手把我的手腕握的生疼,“你爹在外面做的事,你岂会不知?”

我因为中毒,都没有回门,好几个月见过我爹了,他做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

看江篱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我怕的要死,颤颤巍巍的摇头,“不,不知。”

“真不知?”

江篱又是一阵动气,厉声说道:“你放心,我要是死了,这里连一根针都给你留着,你不用着急!”

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因为生气喘着粗气的样子,咳嗽声是不绝于耳,连忙伸手轻抚他的后背,“你在无量寺受委屈了?还是我做错了哪里?你,你不要和我生气好不好。”

今天拉手是过不去了,我站起身,轻轻吻在了他的额头,“那,那个这样,你会不会好点,我真的不会害你!”

哪知道江蓠更是恼怒,“你怎么这样不知羞!一个小姑娘,像个什么样子,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休想!”

他怎么突然这样生气,看我无辜的样子,江蓠的语气生冷,“像我这样傻的人,像我这样不甘平凡的人,世界上有多少人?像我这样莫名其妙的人,会不会有人心疼?”

江蓠突然又把我的手腕抓紧,这病秧子怎么记性这么好,“王妃是有什么鸿途之志因为嫁我无法实现,还是嫁给我这废人而孤独寂寞?竟要唱这样的曲子折辱我!”

这江蓠脑子里到底都是什么啊,这么动情的歌曲怎么让他听出了这么多心机,还折辱他,我对他好都来不及,就差舔狗了,还不知足!

难怪他会生气,原来都是因为我唱的歌。

我真是装不住了,“怎么了?你结婚三个月分房睡,我是不吵不闹安安静静,不给你惹事不给你添堵,连吃饭我都不敢打扰你,自己院子里做自己院子里吃,怎么唱首歌还触碰到你啦,你是琉璃啊一碰就碎,还说你是个风筝线啊,风一吹就断啊,你怎么这么多疑脆弱,我对你好还错啦?怎么你想着我对别人好?”

这人一发泄啊,就收不住了,我甩开了江蓠的手,撸起纱袖,脸色潮红,显然一副泼妇骂街的状态,“你是病了又不是哑了,你不能有事说事,非要对我横眉冷对,我又不是谋害你之人,你至于吗,天天担心我谋害你,那你要么把我杀了一了百了,要么你就好好和我过日子,你每天这阴阳怪气的,还好意思说我折辱你,成亲三个月了吧,你和我同房过?我俩坐下吃过一顿饭?夫妻该做的是一样没做,说出去了这还不是折辱我这个王妃?现在你问我鸿途之志?你说我孤独寂寞?怎么我不能说吗,我自幼饱读诗书,有理想怎么了,你不和我吃饭、同房,我能不孤独寂寞!”

我是越说越生气,把重生在这个时代的怨气好像都要发泄出来一样,甚至不悦的踢倒了凳子,砸在他的腿上。

我自己的脚也有些吃痛,可江蓠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我越发气不过了,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两口,他还是没有反应,我只好气鼓鼓的躺在床上,蒙上了被子。

呼,这下江蓠被我PUA的该不会再抽风了吧。

过了良久,我听见脚步声一点一点来到床边,冰凉的指尖碰到了我的头顶,轻轻柔柔摸了下去,“把被子打开,你昏死过,这样容易再昏过去。”

我露出了眼睛,江蓠的神色柔和了许多,我是不是过关了。

给台阶了,人就要赶紧下。

我起了身子,扑进了江篱的怀里。

“你别凶我,我真的会怕。”

声音是抽泣的,肩膀是颤抖的,江篱垂落的双手,终究还是轻轻的也把我搂住了。

他又是几声咳嗽,才缓缓说道,“我本是皇后的第一个儿子,可我娘却在我一岁时突然暴毙而亡,皇贵妃成了新皇后,她有两个儿子,可想我的日子并不好过,其实我自幼聪明,学东西很快,可我发现我学得越快,过得越惨,我也就藏起了拙,可父皇又不高兴了,嫌我笨,嫌我不努力,我也受够了,早早跟了外祖父,去镇守边疆,我打赢了仗,宫里的人忌惮,我打输了他们说我无能,最后外祖父也战死沙场,我唯一的依靠也没有了,那群人便高兴了,以为很快就能解决我。”

江蓠说着说着便又是一阵咳嗽,我忙把递过了奶茶,他轻轻喝了一小口,又对我说道:“夏国的勇士十万,而我只有精兵一万,书信到了京城,却被人截了下去,三个月后才交到了父皇的手里,我后背中了两箭,还从马上跌了下来,躺了一年才又站起来。我的舅父们都死了,最后只剩下一千五百的左家军,有人说那次是个奇迹,我们胜利了,甚至还赢得了6座城,城里的百姓夹道欢迎。”

江篱越说情绪越激动,我有些担心,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他摆摆手,继续说:“我胜了,可这一次不光皇贵妃慌了,连父皇也慌了,人家说岁数大了脑袋就不灵光了,还真的是,他竟会觉得我有谋反之心,我躺在床榻上养伤,还借赐婚之名,三番两次置我于死地。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样脆弱,回京的这四年,我伤了三次,到底是身子废了,可父皇还是不死心,李大人表忠心,也想要我这脑袋。”

江篱说的轻松,好像茶楼里给人讲故事。可我听得却冷汗岑岑,他不过二十五六岁,却好像已经吃了一辈子苦。

出于同情也好,还是本能的心疼也罢,我忍不住落了泪。

江篱的指尖婆娑着我的眼角,“只怕你爹也没想到自己送来的姑娘,竟是你是这样玲珑的人,我……咳咳咳”

江蓠话还没有说完,一口鲜血,竟昏倒在了我的怀里。

“江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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