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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做人要有态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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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泽与白斐都是不世出的天才。

在剑宗,只要百年前得道,都算得上是不世出的天才。从这个方面讲,元泽的话不无道理。

“大道无垠,不在百年。”

但这句话其实只是对凡人的劝慰。

九龄一气通贯,十九结丹,大道可期。元泽的修道经历,本就已经是寻常修行者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时甚至有人认为,元泽能够在二十岁之前登临仙境。

所以白斐说的话看似是苛责,但放在元泽这样的人身上又是不同的。

这不仅是因为他曾是整个剑宗最天才,最值得称道的人物,甚至关于靖山目前的处境。

元泽既然选择了承担靖山面临的压力,那他就应该做好。

剑宗百山都知道,一个结丹的剑池长老是救不了靖山的。

……

在剑讲结束后,一名来自萧山的弟子惶恐的赶到元泽身旁行礼,连忙致歉。

“白斐师兄这次过来,其实只是想告诉您,他已经破开了那道门槛,希望你也能尽快突破瓶颈。”

“我知道。“元泽对着那名弟子点了点头,神态自然。

“还有,师父让我问问您。“那名弟子看起来更加惶恐。

“靖山主,是不是新收了位弟子?”

这个问题很烂,因为元泽是关门弟子,这句话问出来就很像是在打元泽的脸。

元泽显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情生气,他和气的与那位弟子说道。

“那位姑娘和我还并非同门,不过现在确实在靖山住着。”

……

剑宗辖域地处中土,自有境界,哪怕是百山弟子都不得单独出入。就算有苦刈山主的帮助,要把一座庭院带到靖山,也需要相当程度的神通。

但这对于颉阳来说似乎并非难事。

看着行商轻松写意的挥舞金枝,改换风景,就把整个枯院带到了百山腹地,殷沉不禁猜想是不是这座枯院本身有什么机关在其中。

要知道,他们来到靖山的时间,甚至先于苦刈和元泽。

殷沉补好地面上的一块破砖,拍了拍脏破的衣服,扭头偷偷瞅了几眼门外,心想要不趁行商和那位说话的时候偷偷用个道法把自己弄干净。

喵呜~

殷沉头顶突然传来一声猫叫。

“你饿了?”

殷沉面带苦色,仰头看向那只狸猫,

“我也没办法啊,你总不能指着我去给那位姑奶奶求情吧?”

那只狸猫趴在枯树顶上已经有好些时日了,看起来只要敛冬还在这个院子,它是打死都不可能下去的。

殷沉看了看那间充满药烟的居室,咂了下嘴,心想仙家宗嗣真是夸张,那么多灵意,寻常人肯定早都被熏死了。

殷沉又看了看靖山,山下面好像有湖,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

用水洗洗身子似乎也不错?

他蹑手蹑脚的把腿探出门外,尝试了几次确定没有问题后,便快步走入了靖山。

山很绿,树也很绿,土是黄的,水是透明的,一切看起来都没什么问题。

靖山的确是修行的上佳之所,所需之物一应俱全。

然而殷沉心中突然涌出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寂寥之感。

流水,鸟叫,兽吼,虫鸣,枝叶摇摆,听着很热闹。

但是没有人。

殷沉先前在远处看到了很多门楼,他出门时就已经备好了隐蔽气息的道法

可是那些门楼与洞府都是空的。

山主可能有事,长老可能在闭关,弟子可能在游学。

可偌大的山门,怎么会连一个执事都没有呢?

……

那间供敛冬疗伤的居室现在摆满了来自靖山库房里的各类名贵宝药。

按理来说,这些宝药应该交予执事炼制成丹药才好方便服用,但是敛冬觉得那样太慢。

她对着准备炼制丹药的颉阳轻吟一声剑音。

“您真要这么做?“颉阳难得质疑了一次少主的决定。

敛冬点头表示自己非做不可。

颉阳看了看满室的珍宝摇了摇头,但还是挥手点燃了手中的珍草,扔到宝药堆里。

滚滚浓烟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居室。敛冬躺回床上,舒适的感受着身旁充盈的灵意。

这或许不算是暴敛天物,行商在心里安慰自己。毕竟那些灵意到最后还是会被敛冬收入囊中。

行商走向前,用金枝轻点敛冬的周身,检查她的伤势。

敛家宗嗣的神魂天生与躯体融合,一旦受伤极难恢复,而且敛冬为了逃出敛界,毁溃了自己的仙宫。她现在看似皮肉完整,实际仍然带着极重的伤。

颉阳说道:“计划可以推迟,我可以重新安排一遍这件事。“

敛冬懒得理他,她紧闭着眼睛,连一声剑音都不愿回复。

“我相信您。“行商说完这句话,收起手里的金枝,关门离去。

……

剑池与其说是池,倒不如说是一片海湖。

它不仅仅是一处剑胎福地,更是中土的一处传说之地。

正是因为剑池存在,剑宗才的得已存在。

先抛开在其中修行所能够获得的裨益,单是它所提供的上乘剑胎,便能养活百山所有的剑修。

这也造就了剑池长老的超然地位。

成为剑池长老,不但可以自由进入剑池洗炼,享受最佳的资源,还被允许无视禁令,在百山间御剑自由穿行。

然而不是人人都像元泽或白斐那样拥有杰出的天赋,被选中的剑池长老基本都是各派早已得道的前辈。

所以对于寻常弟子来说,剑池长老甚至都不能被称作目标,而是遥远的风景。

他们所能指望的,只有参加剑池定期举行的典仪,在其中获得好的名次,从而取得进入剑池修行的资格。

一老一少,两位负责典仪的剑池长老正站在宽大的书案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中年长老搓了搓手,说道:“白斐出关了,以他的性子可能会找你麻烦,你仔细些。“

正在研墨的年轻长老头也不抬,“他敢。我脾气可没有元泽那么好,他不怕死可以试试。“

“这次起个什么名?”

“天干地支和五方星宿都用完了,要不再来一轮。”

“我知道你很喜欢看古书,但是放过星星吧,一般弟子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想点别的。”

那名研磨的长老正打算反驳一句,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说到元泽,苦刈是不是新收了一名弟子?”

“听元泽说那小姑娘只是在靖山修行,没有拜师。”

年轻长老心想这应该只是照顾元泽面子的说辞。不过考虑到靖山的处境,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觉得会来么?”年轻长老润好墨汁,笔锋落在纸面。

“谁?”

“靖山的新弟子。”

那位中年长老眉头一跳,才发现这种可能。

不过他随即便摇头说道:“想来会很有意思,不过可能性不大。”

“靖山再如何没落,苦刈毕竟还是苦刈,如果那小姑娘真是靖山主的不记名弟子,怎么也犯不着下来抢名额。”

“苦刈既然在有关门弟子的情况下收徒,必然图谋不小,那姑娘说不定是何处来的逸才,想来这方面不会怠慢。”

那中年长老用手指了指剑池的方向。“指不定已经送进去了”

白杉长老的这一席话确实有理,但年轻长老却看向北方的天空,他现在觉得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

理由很简单,那边有人御剑,而在这个地方和时间,来自北方的剑池长老可能性最大的只有一位

果然,随着一声剑啸,元泽纵身而落。

白杉长老揉了揉眉头,赶忙走上前去说道:“白斐那小子,给你添麻烦了,我回去自会管教。”

“没有的事,是我没承起白师兄的看重。”元泽向白杉行礼。

那名年轻长老身子前倾,问道“仪典?报名?”

元泽面容有些古怪,心想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小姑娘?”

元泽点头。

“我说是吧?”年轻长老抖了抖笔,有些得意。

……

待到元泽离去,白杉长老皱着眉说道:“为什么不用靖山自己的名额?”

年轻长老微微一笑,心想白杉长老精通百山事务,却不甚关注各山门之间的争执。

争执就是政治,弟子是传人,同时也是师父的代表。

一直以来,元泽便是苦刈山主的代表,他旬旬在百山间巡讲剑经,与各门派相善,这便是靖山的态度。

但是这些年过去了,靖山依然没有起色,苦刈山主难道就不会有新的想法?

收新的弟子,自然代表着新的态度,有态度,自然要通过某种手段表达出来。

“白长老,你先前说靖山那新弟子或有逸才。我觉得在理。仪典那天肯定会很有意思。”

年轻长老把笔扔进笔洗,满意的看着书案上的宣纸,决定在仪典那天想个理由把李桉支开。

纸上面写着上泼墨淋漓的两个大字,“陆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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