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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错越,北齐公主要我当皇上-> 第二十七章 太残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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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太残暴了
- 三日后慕容顺开始兴奋起来,跃跃欲试的同时有点憋屈。
奶奶的,小说中的男主穿越都是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到了自己这畏手畏脚瞻前顾后。
没办法,还不是收获的季节,有迫在眉睫的事情需要先解决。
晚上,月亮升至当空,一辆马车静静驶进勾栏胡同,车上一人黑衣黑面罩不停挥舞着马鞭。
不用讲,驾车的是慕容顺。
行至土夯的围墙后稍停了片刻,确定里面没有声响接着进了院子。
其实没什么担心的,周准半个时辰前就去了刺史府的马棚,估计也太兴奋没来得及带弯弓。
慕容顺将两辆车的马匹对换后发现原来的马车纹丝不动,只是听见车内有轻微的哼吟声。
没顾及车内,打亮火折查看了一下车轮,一条缠绕在石墩上的粗链将两个车轮紧紧绕住了。
老周同志还加了保险。
慕容顺原本想用挂在车篷上的那根铁棍撬断铁链,想想还是算了,费了点力气搬开石墩解开链子,之后将赶来的马车调换到门口相同的那个位置又整好铁链,牵着马往院外走。
左拐右拐花了两刻钟又进了一个院门,绕过房屋将马车停到了后院,点燃了一支蜡烛仔细看了看车门,没见到锁孔。
抬起手使出一股暗劲嘣的一声拍在车门上,车门应声而开,一股恶臭迎面扑来。
难怪以前周准身上发出一种回潮发霉的气味,远远就闻得到,这种恶劣的环境他也待得住,还将马车当宝一样。
车厢后半部确实是有一个铁笼子,手臂粗的栏杆发出幽幽的蓝光,一把大锁锁住了铁门。
“老先生,知道钥匙在哪吗?”慕容顺捂着鼻子问倦缩在笼子里的人。
看不清那人的脸,从瘦弱的身躯和遮住整张脸的白发估摸是个老人。
车内空间小,栏杆又密,硬来肯定不方便还不一定撬得开,何况里面还有个人。
问了两声没回答,靠近点透过散乱的头发发现笼内的人嘴里塞了东西,眼睛被蒙上了。
老周够狠,晚上也将人的眼睛蒙上。
“老先生,我不是坏人,把头伸过来我帮你将嘴里和眼睛上的东西拿掉。”慕容顺顺只得道。
老头把脸伸了过来。
慕容顺将手伸进栏杆先给他摘掉蒙着眼睛的黑布。
当手刚碰到老头苍白的脸颊时,慕容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老头的身体冰凉,比铁栏杆还冷。
靠,没死吧,刚才他的头明明是自己伸过来的。
也不管,摘掉了他的眼罩。
一双混浊得看不清底的眼睛深陷在皮包骨的眼窝里,茫然地看着车内的烛光。
睫毛能动,眼睛在眨,说明是活的,慕容顺接着将老头嘴里的一团脏布扣了出来。
如果是死的后面那个步骤可以省了。
奶奶的,完全没预料到是这种情况。
嘴巴里没有了东西的老头还是没说话,慕容顺只好在车篷里找起钥匙来。
如果有钥匙一定在进门顺手的地方而不会太靠近铁笼。
没一会,还真从篷沿里摸出一把大钥匙。
有了钥匙就方便了,慕容顺边开锁边问里面的老头:“老先生,此处非久留之地,我们还要换个地方,您能走动吗?”
老头摇了摇头。
看来只能背着了,还好有心理准备。
慕容顺跳下马车,用备好的茅草将马车车顶和车轮盖住,再解开两匹马的套绳将马赶出了大门,接着用扫把将门口轻扫了一遍。
此时的他反而不急了,有条不紊地整理这些东西,关键是车厢里气味太重,要缓缓。
不过也确实不急,时间还早呢,这个时候的周准应该去到了城外,他在刺史府马鞍里得到的字条是速去城南第一个村庄靠南边村头废弃的茅屋里破败的灶台下拿东西。
拗不拗口?还不难理解,拗口的在后面,怎么也要让老周同志读这段话的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
灶台里会有一封信,信的内容是,确认无人跟踪后去村庄北面三里外小河旁沿三叉路口右手边的小路向前四百米左右的城隍庙,荒庙无人但小心为上不可弄出声响将夹在庙宇后墙夹璧里的书籍取出速速交给曹长老,切记切记切记确定无人跟随才能去那。
重要的事说三遍。
周准会交么给曹长老么,不会。
因为有本书里钩划了不少字,字连贯起来就是雷霆宝典内功心法口诀的零星句子。
不要说周准会彻夜在那研究那本书,至少会待上一两个时辰来验证心法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用真东西骗不了假鬼。
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说回这边,打理完一切的慕容顺去再到铁笼里时发现里面的人根本背不了,整个身子因长期龟缩在狭小的空间已经直不了身。
看来只能抱着走。
老头一点也不重,慕容顺像是抱了一只猴子,出了大门脚步就加快起来,这次是往闹市走。
行了两刻钟,在一个只能过人不能行车的巷子里打开一扇门进去。
在最里间的厢房他腾出一只手点亮蜡烛,将白发老头放到一张床上后长长嘘了一口气。
“老先生,要不要将您的身子掰直,晚辈这点力气还有。”慕容顺看着没什么表情的老头道。
这位都脱离了牢笼了,别说嘴上讲句感谢的话脸上一丝毫高兴的表情都没有,
慕容顺觉得不值和不爽飙出一句,其实也是想开个玩笑。
“掰直没用,老朽手臂上有钢钉,必须取掉。”老头嘴巴似乎没动,像是腹腔发出的闷声。
慕容顺突然觉得屋子里一下子充满了戾气。
会说话就不是哑巴,钢钉?像鳌拜一样锁着琵琶骨了,抱着的时候也没发现呀。
慕容顺边瞎想边脱掉老头的上衣。
烛光中老头的后背和胸口布满了伤口,一块块新旧交杂在一起的疤痕就像一双双狰狞的眼睛,再看向他瘦骨嶙峋双臂,两只胳膊上都各横穿一根钢钉,钢钉的内头挂在一根肋骨上。
这也太残暴了吧,周准竟然对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使出如此手段。
“老头,您是杀了人家的父亲还是夺走了人家的老婆?”慕容顺愣在一旁。
“怎么不称老朽老先生改叫老头了?后悔救了一个十恶不赦之人!”老头眼睛一瞪,冰冷的目光射向慕容顺。
慕容顺明显看到老头散漫的瞳孔凝集成一个小点,情不自禁退后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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