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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鬼新娘初战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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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谢脱下毳衣扔给他,“天寒露重,快些走吧!”不知小师妹现在是何处境,若是也这般,他誓要手刃陆晚棠。

两人沿着血迹摸到一处石门,上面血迹斑斑,新旧重叠。旁边有一石碑,上刻“花烛洞”。

陆晚棠抬抬眉毛示意,“到了,稚京兄,请。”

“胆小怕事!”

陆晚棠毫不在意,退出一步,站在他后面,略带一丝坏笑,“我可是你主子!你瞥我也没用!”

洞口垂下来蛇皮似的藤蔓,干枯皲裂,花谢撩开枯藤,小心探进去。

陆晚棠刚想跟进去,一道石门轰然落下,硬生生将他俩隔开。陆晚棠慌了,扑到门上,用足内力也没推开一丝缝隙。他慌忙探向左右两边,想摸索出机关,可一无所获。“稚京?稚京?稚京?”陆晚棠猛锤着石门,呼喊着花稚京,他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退到后面的。这个毫无人性的鬼新娘哪能放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小美人!越想越气,可偏偏又听不到花谢的声音,陆晚棠大声骂开:“鬼新娘,丑八怪,快把我的人放出来,信不信老子烧了你的鬼巢。你要敢动他一根毫毛,我让你死无全尸!五马分尸!身首异处!……”

突然,洞里传出一声尖笑,阴柔诡异,听得人身上起鸡皮疙瘩。

“若是你能杀了王不群,你的美人,我双手奉上!若是杀不了,那就成我的鬼新郎了。”

“他要是少一根头发,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洞!”陆晚棠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向石门,反磕疼了脚,抱着脚趾头打转。

鬼新娘尖利的笑声响彻黑夜,骂两句她也不当回事,反而有种戏耍顽童的得意。

陆晚棠见威胁不了,语气软了下来,打听道:“你跟王不群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一问,激怒了鬼新娘。周边的古树瑟瑟发抖,树叶陡然落下,铺满地面。

“你能耐,你怎么不亲自动手?好好享受亲自手刃仇人的快感。”陆晚棠见这般,必是深仇大恨,心里有了算计。

那鬼新娘似是不耐烦,语气里又略显着急,“三天,三天以后带着王不群的头来。”

“哎,哎,别走!老子还没说完!……”夜一下子静下来,连虫鸣都消失了。陆晚棠攥着衣服,骂骂咧咧,他还想把衣服留给花谢。

陆晚棠正反面打量着小白手,唉,又要杀人?

抬头望着闪闪的星星,一颗颗数着,不知道手上沾了多少血了。

陆晚棠拢了拢衣服,理了理头绪。他的线报里好像没有鬼新娘的信息。

当晚,陆晚棠回客栈取了马,直奔金陵去。天还未亮,已到金陵城下。陆晚棠饮了马,只身一人进了金陵城。

街上还未出摊,陆晚棠寻了处茶坊,敲开了门。

“棠儿?”蝉衣眼底藏不住的惊喜,声音有些打颤。“这么早就来了?他们俩人哪?”

陆晚棠不答,闪进屋内,掩过门,四处打量了一下,轻笑道:“姐姐这茶坊有模有样呀!近来可好?”

“还好!幸好袁郎时不时过来帮忙……”蝉衣声音越发小,最后不好意思笑了起来,抬头看着陆晚棠笑道,“他是挺好的。你要不要见见?”

陆晚棠也跟着笑起来,“不必了,姐姐喜欢就好。若是对你不好,我自会去见他。看着姐姐越发娇俏,想必是不错的!”

蝉衣眼底含笑,止不住嘴角上扬。她麻利地碾了茶,沏好,端来。

陆晚棠托着腮看她忙忙碌碌,恍惚间又回到了小时候。“阿姐,等这单完事,我们就回藕花峪。”

蝉衣想说些什么,看着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收了回去,只道:“好。事情怎么样了?”

陆晚棠摩挲着茶碗,不自觉紧了紧身子。一口气想叹未叹,“有些棘手。那死者或许不是花满城。”

“此话怎讲?”

“我探过棺椁,体貌特征与花满城不符,估计是个替死鬼。现下,也不知道他躲哪去了。花稚京和端木意此行去极乐门,一是为了探知是谁要杀花满城,二是因为花家管家失踪了。这几日相处下来,发现……发现这俩货就是二傻子!”说到最后一句,陆晚棠气得咬牙,真不知道,这长生殿都是在养什么东西!

蝉衣本来还面色凝重,听到后面扑哧一笑,眼光落在他的外衣上,“这衣服是那位公子的吧!”

陆晚棠低头看了眼,更气了,“人傻心善大白兔!”

陆晚棠续了口茶水,盯着毳衣问道:“王不群摸的怎么样了?”

蝉衣回柜上翻出来一个小本本,递给他,“里面是他的行踪路线。”

陆晚棠翻开来仔细看,里面记录详实,精确到时间。“怎么?他出个门还要带那么多打手?一个月才出了两次门?还是去庙里拜祭?”

“听说仇家很厉害,这些打手都是江湖上的人,武功还不错,这人也是时常布施,吃斋念佛。”

“作恶太多了,晚上难以入眠吧!”陆晚棠指到一个名字,“梁婉婉?什么人?”

蝉衣探过头看了一眼,道:“此人是他旧情人。据说,他为了这女子被逐出家门,最后这女子和别人私奔了,不知怎地,他成亲的时候,这人还来大闹一场,要杀了王不群,最后被打断手脚,扔了出去,不知是死是活。”

“那这王不群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城里百姓倒还比较尊敬他,或许是经常布施的缘故。”蝉衣凑近问道,“到底是谁要杀他?”

陆晚棠合上册子,头仰在椅子上,用力挤了挤眼睛,好累,眼皮沉沉的。陆晚棠没有正面回答她,只道:“鬼知道!那刺杀的账本还没摸到。那俩傻蛋刚刚被鬼新娘抓走了。特别是那个花稚京,一意孤行,就是头倔驴!非得往那破洞里钻!”骂着骂着,脾气又上来了,陆晚棠咕咚干了一杯茶,气得要把茶杯捏碎。

蝉衣覆上她的手,抚平他的情绪,“这才几日,你这脾气怎地变了这么多?”

外面响起了打更的声音,渐行渐近,两人收了话,静等打更的脚步声远去。可那声音越来越近,两人警醒起来,紧盯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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