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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渣夫宠妾无度?和离后我艳冠全京-> 第二十章 感染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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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感染风寒
- “夫君以为在座的除了我,还有谁能抱孩止啼?”
宫贺安没反驳,穿鞋往外去,“你照顾好她,我做了蛋羹就回!”
宫贺安出去后,本来之前想要姜挽禾抱抱的宫馨月竟然不干了,哭得比在宫贺安怀里很凶猛。
不仅如此,宫馨月那双利爪在半空乱飞,不是姜挽禾躲得快,差点将姜挽禾的脸抓毁容了。
银心从外走进来,伸手道,“小姐,我来伺候这个小祖宗!我可不怕她!千万别让她抓着你了!”
宫馨月像是听得懂一样,那手又往银心脸上抓。
“哇!哇!”
宫馨月哭得泪水鼻涕乱飞,口水都滴了姜挽禾一手。
姜挽禾将孩子抱进里屋,将她放在榻上,用盖过她哭声的声音讲话。
“你是不是饿了?”
“哇哇!”还是哭不停。
“想娘亲抱抱了?”
这回宫馨月听了倒是点头,哭声哑了一息,接着又像是煮开的炉水。
“小姐,让我抱她出去吧?或许在外冻一下她就不敢哭了!”
银心不喜欢宫馨月,超级不喜欢!
姜挽禾摇头,将外面拿进来的甜柿子递进她嘴里。
宫馨月到底是个孩子,尝到甜味儿立马就忘了哭。
“看,她就是饿了!”银心见宫馨月不哭了,咬牙道。
“要...要娘亲...”
宫馨月脸上挂着泪,边舔柿饼边叫。
叫旁人去看肯定觉得她又可怜又好笑。
但姜挽禾并不可怜她,也不觉得她好笑。
她尽量压稳嗓音说,“今日来这是你爷爷让的,你现在吵着回去,你爷爷不开心就会骂你爹爹。”
“你爹爹受罚后就不能去见你和你娘,那么你还想回去么?”
“不打...不打...”
宫馨月好像听得懂姜挽禾说话,摇头说不打。
“好,那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你今晚乖乖睡在这里,明天就送你回去,二是你乖乖等你爹爹回来,跟你爹爹一同回去?”
宫馨月抓紧柿子饼,撑着棉被往床里面爬。
“睡...”
姜挽禾脱鞋上床,看了看银心,“让候爷回来。”
银心出去前还以为小姐她们要睡了,顺带将屋里的灯罩掀开,吹灭烛火。
“黑...月月讨厌黑!”
“黑!哇!”
银心才吹灭蜡烛,宫馨月就开始哭了,吓得银心立马点上烛,将内室照得通亮。
“等她睡着我再熄,你先去吧。”
银心走后,姜挽禾替宫馨月掖好被子,“月月怕黑?”
“怕!月月不喜欢,不喜欢黑...”
“为什么呀?”
姜挽禾学着往年母亲照顾弟弟那样,轻拍宫馨月后背。
“黑,月月看不见!看不...”
话还没挤完,宫馨月就睡着了,嘴里的柿饼也掉了出来。
姜挽禾拿走柿饼,旁边放上枕头压着,穿鞋下床。
她走出内室,捏着柿饼坐着。
果她刚才没听错的话,宫馨月说她讨厌黑是因为看不见?
她记得宫贺安并无惧暗之疾,而宫馨月竟这般怕暗?
那边的宫贺安接到信进箠星阁时,正见姜挽禾捏着柿饼在发呆。
光亮将她的侧影浅浅映在屏风上,竟是那么的娴静美好!
“咳咳!”
“我听银心说了,多谢。”
宫贺安打断了姜挽禾思考。
姜挽禾将宫馨月吃一半的柿饼塞到宫贺安手中,去拿架上的鹤氅。
“这么晚你去哪?”
宫贺安见姜挽禾要走,下意识叫住她。
“夫君想不出辙子,那便由妾身来想,妾身现在要去轩里院。”
姜挽禾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没回头站在门下说。
“不想让我们这些人好过,夫君应有千万法子,杀我真心何必用孩刀。”
“我姜挽禾虽睚眦必报,但不屑对一个半大孩子下手。”
“如果夫君一而再用宫馨月挑战我的底线,那么夫君听清楚了,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姜挽禾说完走出去,徒留宫贺安在屋里回味这几句话。
“我要是有法子会带孩子来么!”
“你难不成以为我今天带孩子来是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是不是夫君自清楚!”
姜挽禾回嘴了,但是夹杂在雨雪里,除了宫贺安,没几人听得清楚。
闹了一晚上,姜挽禾感了风寒,身上持续低烧,吃喝不下,只想在院子里躺着。
主母知道前一晚箠星阁的事,还知道儿媳半夜去了轩里院和待考的姜正学挤住。
立马就让宫贺安带孩子回去,将箠星阁留给姜挽禾好好养病。
姜挽禾也不想将寒病传给弟弟,便执意回到箠星阁。
她一路走走停停,回到箠星阁后风寒更重,喝药的劲儿都没有。
银心到处找人,说小姐已经烧得不知五六,让他们去给小姐请大夫。
主母知晓后立即让宫贺安带大夫过去看她。
柯管家找到侯爷时,侯爷正和沈微月吃肉豪饮,听到姜挽禾病了就回了他一句“她命那么硬定死不了!回去吧!”
沈微月可不这么想,若让管家回去跟主母说宫贺安在她这贪图玩乐,还不愿意去探看大娘子,那么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么想着,沈微月去熬了一盅红糖葱白姜茶,托宫贺安替她送去,也算是感谢她前一晚那般善待小宝。
沈微月说话,宫贺安是能听进去一半的,所以他肉也不吃了,让柯管家赶紧去找大夫。
宫贺安带着大夫进箠星阁时,姜挽禾已经烧糊涂了,正昏迷中。
他让银心将她唤醒,也没让大夫上去治病,而是送上自个带的姜茶。
“姜挽禾,这是微月给你煮的退烧姜茶,一会你喝了,一滴都别浪费。”
银心急的直跺脚,她家小姐都这般了,他还敢在小姐面前提那个死女人!
姜挽禾烧的目不识人,虚虚靠在床上,阖上眼命令银心送客。
“银心,将他们赶出去!”
“让他们滚!”
“我不要他的人治!银心,出去叫别的郎中来!”
“滚啊!”
姜挽禾说完这句话,虚弱的倒下去,按着头大骂。
“通通给我滚开!我姜挽禾用不着你们假意可怜!”
就这样,宫贺安和大夫被姜挽禾以极不讲理的方式吼了出去。
直到宫贺安出了箠星阁,他都不知道他说错了什么。
风寒症状非常痛苦,特别是发烧后的四肢酸痛症,还有脑袋,像是被人用石头反复击打。
身体处在极冷极热的情况下,姜挽禾的梦境各种变幻,里面夹杂前世的种种,那一幕幕回忆都像是巨口深渊,将她往鬼门关拉去。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疼死,突然感觉唇边有温凉的液体强灌进来,她不想喝,但奈何不过身体虚弱。
等她身体不再那么滚烫,脑袋也不是那么痛。
她想她定是喝了宫贺安的药,银心一定又将他们请回来了。
待姜挽禾再度醒来是夜里,周遭漆黑一片。
她睁眼盯着床顶,没有力气起床,也没有力气去喊银心。
她眼珠转了一圈,看见床旁有一团黑影,那黑影一动不动看着她的方向。
她以为自己要被阎王鬼差索命,吓得连忙闭眼,不过一会,她在又怕又无奈的情绪下,深睡过去。
可姜挽禾不知道的是,那团黑影竟在漆黑中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