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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境
- 灯火通明的街道上,人山人海的客家在繁华的道路上穿行,五人被刚才那一幕惊着了,精神高度紧绷,他们四处望着,各处飘着酒香、菜香。
路上的行人都奇怪地看着这五位不速之客,不注地往他们这边边瞧边指指点点。
林芝芝惊疑不定:“我们这是……”
汪琳卡:“像穿越一样地来到了某个特殊的场景吗?”
林江辞四下张望了几眼:“这好像是个幻…卧槽!”
说还没说完却被不远处一个着装很像贵公子的的人,勿勿撞了一下,撞得他开了一晃,他一模兜又卧槽一声,指着那人:
“你,拿我符纸干什么?日了鬼了遇了个扒手。”
闻榭苍上前一把摁着那人的肩,伸手想要讨回来,谁知那人像泥鳅一样滑,很快便不见了踪迹。
身后施施然地走来一位手拿文人扇的青年才俊,满嘴文皱皱的,众人瞧着他还没等人问他“您是谁”就很自来熟地自报家门。
“我叫肆叶秋,来此地的都是朋友。我见几位行装不像我们这儿的装束,想必是外来的客人。”
五人上下打谅了一下他,闻榭苍伸手想跟他握手问好,刚伸出去的手,在那人疑惑的目光中又拐了个弯,一拱手道:“公子好。”
那人一甩扇子用扇骨压下闻榭苍的手笑道:“唉,不必这么多礼,来握个手。”
众人又是一懵,肆叶秋轻“啧”了一声:“难道不是吗?不是来自异世界的吗?”
这下众人更是不解,仔细辨解了一下他话中的意思,这是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来的意思吗?
真实情况显而易见,有且比他们来得早,早了好几年。
简单寒喧几句,肆叶秋引着他们往最大的建筑走去,上面写着牌棋当的牌扇映入眼帘,金砖碧瓦,雕梁画柱,堪比皇宫般富丽堂皇。
肆叶秋解释道:“这是常花镇最有名也是最大的牌楼,来的人都要在这里赌上一把。你们也来一把?”
自他们靠近牌楼起,就有一大帮壮汉包困左右,这不想赌也得赌上一把。
这时门内住来一声妖媚:“呦,好不不见啊,怎的想起我这牌楼了。”
来人是一位手持水烟枪,身着长衫的貌美男子……只是这男子,半敞着衣服,腰带要系不系,赤着双足露着大腿,这妖媚恣态着实让人……
“这,这这这这。”许嵩山惊呼:“骚”。
汪琳卡和林芝芝已然从惊愕中,回神道:“妙哉,妙哉。”
那桃江辞却紧紧盯着肆叶秋和手持水烟枪的人。
那人一挑柳叶眉:“怎的,小兄弟可是看我有问题?”
桃江辞抽着嘴角忍住要给他穿齐整的冲动:“没什么。”
他只敢心里想:就是有点辣眼睛。
刚默默 bb完,那人鄙夷地狠瞪他一眼,转身晃悠悠地走了。
肆叶秋忽忙出来打圆场:“唉,没事,那人潇洒惯了,谁来都一样这样,各位不必放在心上。”
桃江辞道:“不不不,应该是我先失礼了才是。”
肆叶秋将他们迎了进去,开了五间厢房,便走了,五人便聚在闻榭巷的房间里交谈情报。
“这人不简单,或者换句话说他出现得很不合理,仿佛就是为了等我们来的。”许嵩山疑惑道。
“那你们说他跟那具腐尸又有什么联系在里头?”闻榭苍分析着。
“?”
汪琳卡:“我们应该是触发了什么,比如说喝了那杯茶。”
桃江辞:“我也这么认为的,但更可怕的不止这一点,这里的人或物,都有一丝丝非人类的气味,比如说给我们开启的热情的那个肆、肆…肆叶秋,他身上总是圆绕着一团薄薄的黑雾,送参杂着一缕青色,再比如门口迎接的老板,你们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众人摇头。
“我看到他身后有九条尾巴。”
闻榭苍:“九条尾巴?”
“对,他是九尾狐,而且看样子道行很深,能修成这皮囊的都不是什么单纯小狐狸了。”
汪琳卡:“九尾狐?那不是传说中的生物吗?”
“一切皆有可能吗,这还有鬼呢,由其东南方更是里气森森”,林芝芝惊觉:“东南方不是古树所在地吗?”
闻榭苍:“好了,桃江辞不要封建迷信。”
桃江辞一噎:“队长,这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真有法子可以看见的。”
闻榭苍:“够了,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说了。”
“等等,还记得我们来时那疯了的人说的话吗?老人言不信全,路上只信叶秋云。这叶秋不会是说的肆叶秋吧。“汪琳主突然说道。
众人时无话,都在想这话的可信度,最后队长拍板道:“大概率是吧,沿途有几个人叫秋云的,从各种角度看这个奇怪的肆叶秋极大可能是。”
门外是此起彼伏的喧哗: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开开开、开………二四六点大。”
“下注下注、下注,牌九得讲究快和钱财,放放放赶紧放。“
“我们围棋不像你们一样喧哗吵闹……”
“将军,唉你输了,喝茶喝茶快点的,我要上好的龙井……”
“小二,再来一壶上好龙井,真是的,服了你了……”
“唉慢,我赢了,哈哈哈哈……”
“唉,可怜我的核桃金丝枣糕……”
“红中……碰……唉,明扛……慢,清一色,胡了哈。”
“哈哈,给钱给钱给钱……”
五人出来,俯看左右两边一静一吵。
桃江律:“真是奇怪,为什么是这么个布局?不会相互影响吗?”
“要不我们下去看看”,林芝芝提议。
众人都表示同意,便下楼去,肆叶秋带他们走的侧门,据他说正门比较血腥,不想吓着客人。
刚一下楼,西南角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忽地一叫,惊地半个场子的人都停了下来,同样也叫停了闻榭苍他们的心。
只见那人的手被一把匕首插在赌桌上,血流不上,连连惨叫,他面前是拿水烟枪的那人,他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撑在桌子上那背影着实销魂,他支着水烟枪俯看那鬼叫的人。
“没钱还来赌场赌什么?敢在老子这砸场子,你这命还要不要”,他边说边拍拍那人的脸,徒然持着匕首向后使劲,那人的手一点一点地被断开,那场面喷啧啧。
众人齐吞一口睡沫,男子见他们下来了,阴狠的脸上一下换成轻蔑的神色,支着水烟枪缓步走来。
“你们这是也想赌一场?“
众人看着他另一只垂着滴着血的手,齐齐后退一步。
闻榭苍:“我们一没钱,二没兴趣,不赌。“
“一经踏入,可没有反悔的余地。“他用水烟枪一指地面。
众人低头惊觉不知不觉已然踏入赌字界。
赌字界是大厅里的其中一面墙面,其上写着喧,而其对面是棋字界,上面写着静,而两面墙间都留有古朴的窗子和小门,供人穿梭其间,两幢墙间有一个巨型沙漏和一个舞台估计是雅致的人点将。
见他们一脸的抵抗,想必也是什么都不会的小白,道:“今天先练个手,不算你们钱怎么样?三天后,我要你们一人选一个东西来与我赌,赢了我告诉你们你们想要的东西在哪里,输了可要把你们的命留下。”
未等人答又唤人来给他们一人一锭银子:“记住了这钱是要还的。”
说完便不急不徐地走了,林芝芝没忍住:“这男人像疯子。“
谁知刚巧就被正在上楼的那人听到,依扶在楼梯栏杆上冲下面道:“我叫白倾渡,是这儿的老板,下次见面可得叫白老板了,小姑娘下次见面就要学会闭上嘴巴,恭敬地叫上一句白老板,否则割掉你的舌头。这是我的地盘,我叫你们走,你们才能走,不然没人能出得去我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