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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仙侠小说 -> 被迫为神女打工-> 第一章 楼顶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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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楼顶上的女孩
- “一切都要结束了……”
王飒佩戴着覆盖全脸的防爆头盔，拄着拐，步履蹒跚地行拐在清早七点十分的大街上，时不时四处张望，行为举止说不出的怪异。
神奇的是周围人根本没在意这个怪人，他们大都望向天空，有些甚至急忙拿出手机拍照。
王飒也难得没再警惕四周，逐后跟着人群望向同一地方。
这一刻，王飒傻眼了，他愕视着倒挂在天空上的彩虹。
配上那两朵弯云，那倒着的彩虹完美画出一个滑稽笑脸。
这样的奇景，使得近乎所有路人惊呼，纷纷拍照留念。
对淮城大部分人而言，这都是令人心情怡悦的一天。
因为这个城市很快会有很大热度，他们作为一份子不光可以在朋友圈里炫一炫，甚至还能把这景色当成名流一时的表情包。
可唯独，对于凌晨深夜还在雷风雨中，失去最后一根稻草的王飒而言，这样的奇观无疑是苍天在故意只针对他一人！讥笑嘲谑！
好玩吗？开心吗？有意思吗！
怨念若是可视，王飒的怨气都可冲天了！
他仰天，想要长啸。
可是又害怕吓到别人，只能欲啸又止。
最终只化为了一声叹息，含恨继续赶往达目的地。
王飒在路上因为气温突变的温差，不由脱下大衣丢掉。
平日里这都是大雾遮天、刺骨寒冬，天气预报今天平均温度也才5摄氏度，显示阴天。
可现在却好像一下子来到了夏天，燥热不已，微风都带着热浪。
这形成的温差异变好像两个小时前就起始了。
就算如此，他仍旧没有摘下闷热的遮面防爆头盔，就好像头盔和他头是连为一体的。
头顶冒汗的他突然用力闭上眼，好几秒才睁开。
“我发誓！不论命运再想怎么戏耍我，我也不会再放弃！今日也绝不会再失败！除非上苍立刻让我就此命丧黄泉！不然我将与这个世界时日曷丧！”
何等中二的话语。
骤然在心中立出毒誓后，他又多了几分把握地赶往终点。
这一次，是王飒要断绝自己悲惨人生的第四十八回！
第四十八回！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自杀是豆腐撞墙、面条上吊、薯片割腕、悬崖背包跳伞呢？
奇葩的是，每回自杀他都要立誓，算是固有环节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成功把这种誓言默念出。以往都会发生各种突发事件打断他。
或许是适逢其时，也或许是那种干扰他命运的存在的默许。
行径没多久，他期盼的誓言反噬，竟果真降临了！
王飒心脏骤然不规律的开始悸动。
感知到自己周身散发出的浓郁死亡预兆气息，其双眼瞪大激动到狂喜！
嘴角全然禁不住显露解颐的笑容，对这种恐怖的死亡预兆不仅不害怕还加紧了赶往速度。
“快来吧！快来！赶快将这该死的一切草草了结！我真宁愿做一个没有任何思维感知的虚无死魄，也不愿继续呆在这地狱人间遭受非人苦难！”
王飒的神色越来越癫狂。
只是路人根本没有看见头盔面罩后他的表情，不然估计会被吓个半死。
而若是有人真正了解王飒，都不会觉得他是疯子，反而会为他的结局感到惋惜和吁叹。
因为原本他还不是这样。
只是受到了诅咒，使他变成了这样。
这个诅咒从他出生起，就蛰伏在他身上，他当时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直到有天突然爆发。
他从婴儿之初一直到现在，心里想要得到什么，或者想要发生什么事，就极大概率会逐愿。取决于期望程度，甚至只要足够期盼，不可能的事也会变成一定。
他把这个诅咒命名为逐愿诅咒。
代价是在十二岁那一晚生日祈愿，吹灭蜡烛突然降临的。
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人，至亲乃至挚友，全都被他给害得惨死！
而偏偏次次在几乎必死的结果中，他都能从灾难中存活下来。
让他余生因此都活在自我内疚和自责当中无法解脱。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王飒再次脑补着。
就算这次跳桥再次被对向快速行驶过的货车碾飞的石子将右腿膝盖髌骨击碎！
他也绝不会再畏怯！
他心里也明白，自他成功起誓的那一刻。一切都开始往不可控的形势，引发不可估测的性变。是以，他再也回不了头了。
哪怕他前阵子还去悬崖景点途中遭遇险命车祸，他也明白，再也没有什么巧合可以再阻止他自裁了。
当然前提是，他的猜测是真的。
他在14岁时就有种感觉。
自己的“逐愿诅咒”和“不死诅咒”不像同一种存在造成的。
他清楚了然，自己的逐愿诅咒一直和不死诅咒相冲突。
他倒没有用前者的能力满足自己的私欲的作为。
因为本身就出生显赫。
颜值就更不用说了，说成被天使吻过的倾世俊容也不为过。
智商也奇高，完美基因搭配完美家室开局，活脱脱天命之子，无数人想夺舍的模板。
所以他压根就没有贪婪想过得到什么，本来自己就很幸福，什么都有，加上父母重视教育引导，给足了他爱，造就他最初的成熟内心，还略带圣母。
他就在十二岁生日那晚，用这能力给世界人民祈福。
祈福的原因还要追溯到他当时在少年班，喜欢上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同桌。
那个女孩叫方思柔，是中途转来的学生，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独桌，成绩都一样，就分一桌了。
他们是班上唯独的男女同桌，其他同学都是同性一桌。
她虽然外表看起来乖乖可可的，可是性格却截然相反，身上总是会出现顽皮孩子才有的伤口。
也就是因为她和寻常人不同，性格沉抑幽静，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似的，就对上王飒胃口了。
而且王飒当时也很喜欢她的眼睛，和正常孩子很容易看出情绪不同，方思柔的眼睛仿佛深如幽潭，没有任何情绪。
王飒当时不知怎的，就喜欢特别的事物，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气质，别说有多稀奇了。
没事时王飒就喜欢看着她，用各种办法逗她笑，喜欢对她自言自语。
尽管方思柔从没被王飒逗笑过，也从不说几句话，更不理人。
可长期以往下来，方思柔也就渐渐喜欢看着王飒说话了，哪怕大部分时候都是面无表情，但偶尔也能看到她轻扬起的嘴角。
因为王飒一直自言自语聊些家常趣事，加上一些他喜欢的东西都会分享给方思柔。彼此关系渐渐发生改变。
王飒发现她吃的少，就把自己的美味早餐和零食分给她；发现她身上会多出一些伤口，就总是会强迫给她敷上碘伏和创口贴。
王飒那个时候还每天让妈妈要求在书包里添上和文具盒一样大小精致的医疗箱专门充当方思柔的医疗师。
那时他什么都不懂，心思非常单纯。
就这样，方思柔逐渐迈入他的日常，了解了他的所有。
尽管王飒在那时就很有教养，从来没有主动询问她的经历。
可她也慢慢开始主动袒露心扉，变得和一开始的疏远截然相反，异常粘人。
几乎在任何地方，都能瞧见她的目光。
甚至睡觉的时候，醒来都能发现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某天的放学午后，她突然向王飒吐露了自己的家庭经历……
以前她的家庭很幸福，虽然不富裕但也算是小康。
可是自从她的父亲接触了赌博后，一切都变了。
嗜赌成性的父亲，输了家产就耍酒疯家暴母亲和她，母亲虽然在没有欠债时妥善离婚了分到了家产。
却还是带着她试图劝慰赌父，可根本就没有起丝毫作用，到后面赌父欠了一屁股债。
赌父怕妻子离开他，就不断威胁她们，还直言她们敢报警就把她们全都杀了，因为母亲害怕就没有报警。
赌父时常躲债偷偷回家假着醉意家暴她们，母亲虽然懦弱，却把女儿保护得很好。
方思柔身上的伤并不是她父亲造成的。
而是她自己亲手划的。
她就是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下，打出佳绩的。
当时王飒直接被女孩的经历叙述给听哭了，当即忍不住抱住她大哭起来。
他当时很想给方思柔安慰，可哭着，一哽一哽地说不出话。
反倒变成方思柔安慰他。
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自己这么傻。
可能是因为他过得太过幸福，同情心太旺盛，哪怕自己没有经历过，可光换位思考就完全会体会到那份痛苦。
他当时就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这么悲惨，家庭会这么破碎，父亲这么人渣。
他在十二岁生日那天戴着黄色头冠，看着爸妈询问自己想要许什么愿时，正好联想到了今天放学傍晚时，方思柔向他语气平静地道出自己的家庭经历，噙着泪，认真地用自己的“超能力”祈愿，然后吹灭蜡烛。
他的愿望是：‘期望人人都能和我一样幸福，不再会有和小柔一样的情况出现。’
但没想到吹灭蜡烛的那一刻！
家里的灯光就开始闪烁，突然一场火灾和地震同时降下……
一系列的灾难一个接一个降临，活脱脱堪比‘死神来了’，收割他重要之人的性命。
王飒到死也不会忘记，他是怎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在火灾中救出自己后，被阻隔在火墙后活活烧死的！
不论怎么挽回都无作用。
没多久，他辍学了，因为连他同学都遭受了波及。
第一次自杀是害怕，第二次是坚毅，第三次是不确定，第四次是绝望。
不论他用多少个办法，多少次奔赴死亡，都活了下来！
去悬崖景点途中能遭遇车祸；自缢时，不是椅子腿莫名摇晃站不稳，就是梁绳不科学地断了，摔个半死；对镜自刎时都能停电，镜碎留疤，疼个半死；在一氧化碳了尽的情况下还能被路过的人发生异样，濒死差点成痴呆；甚至只要有割腕念头，周遭就会发生停水事件等等……诸多离奇巧合。
他那时发现了自己还拥有“不死诅咒”，
与“逐愿诅咒”相抗衡。
正因如此，所以他每次自杀，都不韪在心中发誓，拉上整个世界的命途与他对立，用“逐愿诅咒”的代价以此和“不死诅咒”碰撞，只要成功了，那他就有更大把握成功见阎王。
……
时针转过一刻钟，他依旧坚定不移地跛脚行拐着。
虽然步行迟缓，但这也是他目前唯一算得上可行的方法。
毕竟目光要时刻留意天上能把他砸晕的坠物，及他背后周围所有能发生意外的不确定因素，才有一丁点可能去到选定好的路桥边。
好在这一次他准备得万分齐全，外加已经经历过数十次失败，经验让他能实施最优解，避开很多致残又不致死的意外。
最终，眼看他距离终点十分接近，命就快要将至。
可不料！未曾想……
王飒因左侧眼角余光光线骤然发生变化，其下意识地跺拐，向前方迅捷避开。
失衡跌倒又翻滚卸力的他，右臂撑地瞥向余光变化方位，本以为会是一辆开着黄照灯即将撞向他的失控车。
可没料到的是，视线中却是透过云层东升的丁达尔曙光，在远处高楼重合的楼顶后方，耀射了过来。
然而，最先曜射着的，是缦立在楼顶边缘的黑长发女孩！
女孩就静静地立侯在那，貌似那风很大，她的黑长发被风拂向一边。
且不知是她后背有旭日余晖镀射，还是何缘故，其浑身都好似散发着圣光的光晕！
璀璨耀眼，看不清切，但又万分显眼。
眯着眼正对着那人和光耀。
遥望一会，感受到视线出现灼影，收回视线。
扫视四周，不久前还在欣赏惊叹天空景色的行人都已恢复往常。
毕竟那滑稽的天景就持续了几分钟，至于那站在楼顶边缘的女孩，不确定是不是刚刚站上去的，还是周围人冷漠，不然那么显眼，他们也不会第一时间没发现。
见此王飒狼狈起身，准备掏出手机拨打119救援电话，但突然意识到自己出来的目的，是以才扔掉会干扰自裁的手机。
“真是时候！”
他烦闷地跺了两下拐杖，摇了摇头，刚准备转回身不多管闲事继续执行自裁。
不料！这时北侧方向的百米处突然传来神似野猪咆哮的轰鸣！
王飒迷惘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三个颜色鲜艳，改装花哨的电瓶车正各自超载搭乘未成年的男女，以百码速度纵列不一地朝这边驶来！
王飒头皮发麻！心想淮城治安不是很好吗？哪来的鬼火少年！
下意识看向南侧方向。
只见那里又有一个超速行驶的黑色奥迪车朝这边驶来。
他现在正站在还算宽广的城郊十字路口的拐角红绿灯下，身后方向就是跨河大桥，左侧鬼火少年，前方远处大楼杵着轻生女孩，右侧的奥迪车主貌似又是酒驾。
这下让王飒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时间其实也不算快，几秒钟时间转瞬即逝。
奥迪车内一个心情低估的小哥一手操控方向盘，另一手提着小酒瓶闷喝着。路口直行绿灯闪烁至黄灯，左转弯的黄灯下一秒就将变成绿灯，可他就好像没看到一样，离斑马路线还有百米距离，不光没有减速停车的迹象，反而一个骤然加速，就这样直直飞过！
这样的速度激情使他心跳加速，久违感到刺激快乐。
在酒精的刺激下，全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也不巧，处在奥迪车主视野前右侧刚从非机动车骑过来了一个经验老道的外卖骑手，他看见直行黄灯，赶时间想要左大转弯，结果陡然显现在奥迪车主的视线里。
这时左转弯已经成了绿灯，好在外卖小哥听到声音第二时间看到超速奥迪反应很快地急刹，但是车头已经撤不回来了。又加上奥迪车主违背了自己的想法，下意识地一个骤然左打方向盘，两者距离差分毫地堪堪避开。
随之奥迪车主迅速往右更正转向，轮胎此时控制不住开始飘了，他一晃脚踩急刹，可这样无疑是车主在慌乱中做出的最愚蠢的做法。
车子在下动能侧翻，侧翻的轨迹和方向又正好是王飒。
原本应该是这样发生的，可……
鬼火少年也飞过来了……
前面翘着粉色电瓶车头的鬼火少年看见一个黑色奥迪车加速过黄灯，原先还不在意，因为这个路段时间段以往车辆少，他们专门挑选的路，很自信都不带侥幸心理，直接闯了红灯！
见到那个奥迪车为了避开大转弯的外卖小哥而车辆失控，鬼火少年顿时脸色大变！
对向加起来将近两百五十码的速度！
连卧槽都没时间喊出！
失控的奥迪车就这样，突然就横向出现在最前方翘首以盼的两个鬼火少年视线内。
粉色电瓶车只是在悲剧发生的前一秒下意识把翘着的车头放下，随之两个人冲天而起，飞得竟然比红绿灯还高十几米！两个人的四肢在天上就分解开了。
奥迪车的副驾驶与后驾驶侧门也直接对穿了进去，整个车辆都呈现夸张的微V字型。
后面不远处改装的黄色电瓶紧随其后，因后座有两个人，没有翘着车头。
可依然没有幸免，只有一霎的急刹声，就同样与侧尾箱的奥迪车溘然相撞，这三人，有两个人跟炮弹似的瞬间掠地不见了踪影，有一个跟个布娃娃似的在马路上弹了两下又面朝下拖行上百米，动能变向导致奥迪车未能完成侧翻，但还是斜着偏离撞在了王飒刚才站着的红灯柱上。
王飒原本打算冲过去寻死的，可发觉身边几米开外有个男孩在等左大转弯的绿灯，但是他等红绿灯时玩自行车拉链，碰巧掉链子，下车查看。
事故发生绝对会把他带走！
这是王飒一贯的直觉！
他没有任何犹豫，在事故还没有发生前就跑了过去，电光火石之间赶紧拽着男孩衣服想要把他带到红灯柱后。
可是男孩因为反抗，还没有完全拽到红灯柱后，瞬息飞来的V字形奥迪，直接将男孩一条腿撞瘪了，躺在地上都没有叫出声，抱着腿蜷缩着当场休克晕了过去。
王飒倒没有事，不知道这人救得对不对……
撑起身，望着这片血腥狼藉的现场，王飒内心没有丝毫触动，淡定地拾起正好从天上砸落在他头盔上弹掉地上的手机。
这个手机屏幕已经碎得不成模样，却还是能打开锁屏界面。
尽管漏液的黑色占了大半屏幕，王飒还是在锁屏解锁密码的最下面看到紧急呼叫按键。
按下，拨打120，跟他们说明现场情况后又提了嘴站在那楼顶的女孩，让他们叫救援队过来。
话说着说着发现没声音了，看了看手机，发现手机不知何时黑屏打不开了，119也没办法再拨打了。
随手丢掉没用的手机，走向车祸现场，这里七零八落到处都是破碎的各种零件。
王飒也没有在意向这边赶来的路人，上前傻傻地检查着电动车还能不能使用。
可现场这些改装车已经完全报废，车头不见，车身不是撞成一团铁糊，就是一地零零碎碎。
但意外捡到一包敞开破烂的钱包，里面除了身份证、驾驶证、银行卡，还有不少现金，都是百元钞，有些钱洒在了地上，钱还蛮新，好像从银行刚取不久。
“唉，给我这个有啥用。”
王飒耸鼻叹了口气。
几个刚下车跑来的路人刚才还在远处呵斥他，让他这个缺德小偷不要这样趁机搜刮别人钱。结果跑到近处，看到连着脊柱的半颗头和一条手就在王飒旁边，当场就噎住了，表情一脸难以置信，振惧地目视这极具视觉冲击的一幕。
绝大部分人都没有发现刚才王飒救了一个人，因为事发突然，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超速奥迪与精神小伙的改装车相撞发出的巨响，和冲飞在天上的人了。
王飒这时又看向最后面那三个刚下车跑过来一脸害怕和呆滞又兴奋拍照的同行一起的鬼火少年。
王飒估摸着这仨经此遭遇，肯定这辈子都不会当鬼火少年了。
好在这仨其中那个驾驶人在看见快红灯时没无脑冲，提前减速刹车了才没撞上。
撑着拐，王飒跛拐到他们面前，指了指他们刚才驾驶的改装电动车，又指了指自己，从钱包里面掏出近两千块钱现金，意思是电动车能卖我吗？
那俩稚气未脱的鬼火少年见状，看向其中一个个头不高但肤黑、面相较为苦相毛糙的鬼火少年。
他就是驾驶这个改装车的人，同时也是电动车的持有者。
他看到了王飒刚才去检查那些电动车的举措，加上指着自己的电动车给的这么多钱，会意，但还是踌躇着想拒绝，毕竟这钱还没他锂电池花的钱多。
不过在另外俩鬼火少年同力劝说下，他才堪堪点头，汗道：“不关我事……这都不关我事，车子也不是我的……钥匙……给，给你，用完你直接把它卖掉或者销毁掉，要是警察来查就说这车不是我的！我也没跟他们一起来过！”
他从电动车车上拔出钥匙交给王飒，接过钱当即跑走了。
另两个也跟着他跑走了，甚至因为匆忙，都没有把钥匙环连着的其他钥匙给取走。
王飒轻轻一笑，心想着这十字路口肯定有监控啊，就这样跑了有啥用？
肯定免不了挨训和交警的教育了。
期望他们改过自新吧……
很快，王飒单手驾驶着鬼火，开着最快码数比鬼火少年还不要命似地赶往向轻生女孩的所在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