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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侯门主母杀疯后,成了全京城团宠-> 第九章 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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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是故意的
- 翌日,院中下人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舒言,她半夜才睡,这会儿还犯着迷糊劲儿,懒懒的翻了个身,迎面却差点儿撞上贺望舟那张脸。
她猛然惊坐起。
被动静吵醒的贺望舟看了她一眼,又带着懒意继续睡。
虽然接受了成婚的事实,但昨晚上贺望舟根本没回来,现一睁眼就在身边,是想吓死谁?
舒言下意识想离他远点,刚要起身,毫无防备的她突然被人一拽,下一瞬,她已经被贺望舟紧紧抱在了怀里。
她大脑一片空白,僵着身子不敢乱动。而贺望舟迷迷糊糊间竟翻身而上,不仅她压在了身下,还禁锢钳制了她的所有反抗。
她动弹不得!
“你……”
一个“敢”字还未出口,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伏在她的身上的贺望舟稍稍侧身,正好把舒言挡了个结实。
“滚出去!”
他的声音里明显压着火气。
门口那几个傻愣站着的人才赶紧退出去,顺手把房门掩上了。“夫人喊奴婢来瞧瞧,怎的少夫人现在还未起身。”
门外之人才刚出声,舒言心中便是一阵冷笑。
这是催着她去敬茶了?
也不管里头的人应没应声,外头的丫鬟继续说:“昨天少夫人进门没带贴身丫鬟,夫人怕少夫人不习惯,特地让奴婢过来……”
“滚!”
舒言还未开口,贺望舟又是一声低怒。
骂完这一声,贺望舟才从舒言身上起来,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爽快。
“扰了爷的兴致,真是晦气。”
舒言赶紧爬起来,而贺望舟只着里衣开了门,一直等在门外的含巧脸有些红,说话也不似刚才那般狗仗人势。
她咬着唇,含羞道:“大公子,奴婢带人来伺候。”
贺望舟眉峰轩起,“好,就你来伺候爷吧。”
舒言换了衣服出来,立马有小丫鬟过来伺候梳妆。女子梳妆需得花费些时间,可没想到贺望舟一个大男人竟然比她能磨蹭。
舒言正闲闲的喝着第二盏茶水,看着贺望舟对含巧发大少爷脾气。
一会儿说衣衫颜色不满意,让人重新拿了新衣来。一会儿又说腰间配饰不搭,非要让人找一块墨色的方玉。
此时门外又来了个人,舒言抬眼望去,梁氏屋里的人又来催了。
“大公子,侯爷散朝回来了,正在夫人那等着呢。”
贺望舟终于停下了对下人们的刁难,“父亲也在?”
含巧催道:“大公子还是快些吧,侯爷听说少夫人还未去敬茶,已经不悦了。”
说完,看了眼坐在那里的舒言,心中越发看不上她。
这么没规矩,当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舒言随手拿了块玉塞到贺望舟手里,意有所指,“夫君还是紧着点吧,若是再耽搁,还不知道会被哪个下人嚼舌根。一会儿到了夫人那里,我这个刚进门的儿媳妇定要被责骂的。”
点人嘛,好像谁不会似的。
贺望舟不动,舒言只得亲手给他把玉佩系上,这才走得出门。
他不光在屋里磨蹭,在路上也要磨蹭。
明知他爹已经等在那了,偏一点儿不着急。
舒言看了眼天色,这会儿怕是比按规矩敬茶的时间足足晚了一个时辰。
到梁氏院子时,屋里正好传出贺正元骂梁氏的声音。
贺望舟脚步明显一顿,舒言抬眸,正好看见他唇角抿起的那一抹似笑非笑。
舒言眉心一跳。
他是故意的!
“你看看,你把他教成什么样子,一点儿规矩教养都没有。”
屋里传出梁氏的哭哭啼啼,似是想说话,又被贺正元骂了回去。
“慈母多败儿!你对望舟能跟谂之一样上心就好。”
“侯爷你这话是何意?你这是说我故意把大公子养差了?这么多年,大公子养在我膝下,我早把他当做自己亲生,心疼他年幼丧母,自然要对他好一些。那年冬日大公子跟谂之同时掉进河里,是我整晚守在大公子房中,为此谂之都跟我生分了好多年……”
“行了!”
提起这些,梁氏总是要翻出一些事情来说说自己的委屈,以前贺正元都会有些愧疚,对梁氏与贺谂之更好一些。可时日一长,梁氏那套早不管用了。
贺正元大步走出来,见他们二人站在院中,本就阴沉的脸色越发难看。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的现在才过来?”
“父亲恕罪,儿子昨夜与礼部尚书家的梁公子约了酒,回来的晚了些。”
贺正元听闻,当场把贺望舟骂的个狗血喷头,院中丫鬟婆子谁都不敢吱声。而贺望舟虽然挨骂,但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
“父亲,下个月就到武祭了,正逢太后寿辰,想必会大办一场。且梁尚书的妹妹上个月刚进宫,如今已是后宫里能说得上话的主子了,现在多的是想要跟他家走关系的人。”
贺望舟眸子里闪过惊讶,这丫头是在替他解围说话?
舒言声音轻柔缓和,“梁公子虽然顽劣些,但他可是梁尚书的独子,再顽劣不也得宠着?夫君与他交好,多结识个关系,不也是好事?”
贺正元这才正眼看向舒言,他目光微沉,“哦?你倒是说说,两个不学无术的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礼部尚书主管科举、祭祀及外事等要职,我们二公子聪慧,文章颇有盛名,科举自是不用多说。而今年林将军打了胜仗,年底间邦国定会派使臣前来,以往都是礼部尚书荐举适合的皇子谋其外事之职,赏赐丰厚,可我却听说圣上有意想让其他人试试,也不知道礼部尚书最后会举荐谁……”
贺望舟抿紧着唇,稍显不悦。
二公子聪明?
他聪明个屁。
贺正元喝止:“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自然是从林毅那听来的。
舒言面不改色,“我父亲说的。”
巧了,舒元柏正是礼部侍郎,知道这些不足为奇。
贺正元收起了怀疑,只冷哼一声,道:“舒元柏家事都整不明白,还敢随意揣测圣意?这些话你断不可在外人面前提起,恐怕招惹圣怒,牵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