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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侯门主母杀疯后,成了全京城团宠-> 第二十三章 她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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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她受伤了
- 确认暗器上没淬毒,舒言才松了一口气,草草给自己上药包扎好后才累得睡了一会儿。
此时,将军府。
林毅赶到书房,径直走到书桌前,按下暗格,打开后见那些信件都在,又拿起来挨个打开看过,确认没有少任何一封,这才松了口气。
可五苓散的解药不见了。
林毅皱眉,“去把少将军喊来。”
林仲轩动作很快,踏进书房看见林毅的脸色,心里猛地一沉。
“听说是个女贼?你还与她交手了?”
林仲轩减去了对方跟林今安一模一样的招式的细节,其余都是如实回答,最后把她落下的暗器呈到林毅面前。
“这是她留下的。”
林毅细看着手中的梅花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父亲?”
林毅将梅花钉递给他,“查一查,这东西与近两年来江湖上传出的那个是不是一个主人。听说此物的主人手中掌握这朝廷不少人的把柄,此人不揪出来,朝中恐怕要大乱。”
林仲轩领命,攥紧了这枚梅花钉。
“她中了我的暗器,你带人去查一查,这两日有谁家人突然重病,下不得床。再去去药铺里问问谁家请过坐堂大夫,又买过外伤药。”
“知道了,父亲。”
满花楼。
墨经年只觉得越来越疼,有时候甚至都能疼晕过去。
“何太医,如何?”
何太医摇头,“这毒性太霸道,连我施针都没用,五皇子恐怕是……”
他的针法在北元天下可谓是一绝,这么多年来救人无数,偏偏在这五苓散面前竟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眼看着墨经年的情况越来越差,何太医慌了阵脚。
贺望舟唇线抿的紧紧的,目光一直看着静园外,等着那道身影的出现。
提起她,贺望舟心口倏然一窒。那种感觉越来越不安,他突然有些后悔让舒言一个人去取解药了。
“红袖。”
贺望舟走到门口喊了两声,不见红袖影子,倒是之前守在静园门口的小厮从远处赶过来。
“公子,人已经抓住,阿四已经先带过去了。”
贺望舟眸中森冷,叮嘱何太医照顾好墨经年,立马赶过去。
快到前院,贺望舟走到一处假山,按下机关,随着石门开启,眼前立刻出现了一间暗室。一声凄厉从里头传出来,又被前院的歌舞欢笑压了下去。
随着石门关闭,甬道里只有凄厉声,再无歌舞琴音。
两侧的石壁上嵌挂着半个巴掌大的夜明珠,两尺为一间距,照亮了整个甬道。
阿四从最里面的牢房走出来,正好看见了贺望舟。
“公子。”
“招了吗?”
阿四摇头,“嘴硬得很。”
贺望舟勾起一抹冷笑,“我倒是要看看有多硬。”
片刻后,贺望舟从牢房里出来,嫌恶的拿着帕子把手上的血迹擦干。
“公子,他要如何处置?”
“既然他是太子的人,自然是送回东宫。”
阿四颔首,立刻吩咐下去。
贺望舟离开暗室,立马赶回静园。
墨经年已经醒了一会儿了,见他回来,哑声问:“是太子吗?”
因为中毒的关系,他的声音干涩难听。
贺望舟点头。“我让阿四把尸体送到东宫去了。”
墨经年想笑,可身上疼的紧,根本笑不出来。
他倒是想看看太子见到那具尸体时脸上是个什么神情。
“红袖刚才过来了,她断了一条胳膊,右手被暗器扎穿。”
墨经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怎么没告诉我,你这位夫人拳脚这般了不得。”
贺望舟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什么暗器?”
“就是红袖常用的梅花钉。”
贺望舟脸顿时黑了。
他猛然起身,大步离开。
贺望舟一脚踹开兰苑的门,把才刚躺在床上休息的红袖一把揪了下来。
何太医才叮嘱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仔细修养调整,不得有大动作,现在猛地一下,红袖差点儿没疼得晕过去。
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儿,贺望舟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窒息感袭来,红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公子!”
“你敢对她出手?”
红袖心猛地提起来,她一只胳膊断了,另一只手掌被扎穿,现在浑身无力,却还是不断挣扎,努力从嗓子眼儿里发出字音解释。
“是她先对我动手……”
贺望舟收紧力气,红袖声音戛然而止,双眼逐渐模糊,两只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了。
“公子!”
阿四闯进兰苑,“侯府里有人来禀,说少夫人病了。”
贺望舟把红袖甩开,快步离去。
红袖跌坐地上,刚才充血失明的双眼愣怔的看着门口,好半晌了她才完全缓过来。
她死死咬着牙,把恨意都咬在了唇上。
舒言!
你给我等着!
贺望舟赶到舒言名下那家亏银子的商铺时,徐掌柜正不安的在门口来回踱步,得见他过来,本就提着的心更是高高悬起。
“姑爷。”
刚喊了这一声称呼又觉得不妥,徐掌柜忙重新道:“大公子,今日伙计早早过来开门,才发现小姐睡在内屋。本以为只是累了,可送了早膳过来还是未醒,这才发现小姐浑身发烫,这才叫人赶紧去侯府请大公子过来。”
才讲到这,贺望舟已经越过他,脚步匆忙的走进了内屋,一眼就看见了床榻上躺着的人。
因为焦急,他的脚步并不算轻,直到他来到床榻便,把手覆在她的额头,舒言依旧睡得昏沉,根本醒不过来。
不对。
贺望舟隐约闻见血腥味,目光扫过屋子每个角落,判断后才把目光重新落在舒言身上。
她受伤了!
他拉着被角准备掀开,又担心舒言受凉,故而动作轻缓了很多。
等被子掀开,血腥味更重,入目便是沾染在床榻里的一片血红。
贺望舟指尖一颤,“言儿!”
舒言未醒,甚至半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她的脸色还有些发热后的潮红,胸腔还有呼吸的起伏,贺望舟都要以为她死了。
慌乱一瞬后他快速冷静下来,解开舒言的衣裳,看清楚她芊细胳膊上已经被血水染湿的潦草包扎,心中莫名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