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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以君为将-> 14以我之名却不能冠汝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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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以我之名却不能冠汝之姓
- 姜芸汐原本黯淡的眼神一亮。
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望向出声的方向。
然而——来的人不是云铭而是姜进禹。
“他不会来的。”姜进禹冷淡的声音传来。
姜芸汐没有大闹,只是无神地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
“他被云家人发现了,现在正在祠堂跪着。”
姜芸汐眼睛挣扎了一下再次归为平静。
“回家吧。”
即使唯一的亲人现在悲痛欲绝,但姜进禹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冷静。
这是代价,成为国师的代价。
“哥哥,如果你没有被国师选中就好了。”
姜芸汐呢喃着,失神的眼睛此刻充盈着泪水。
姜进禹没有回应,也不可能回应。
即使现在情感被剥夺但还是会记得父母离世后那些人的嘴脸,也记得那日,姜芸汐浑身湿漉漉地被救了上来,脸色苍白,差一点便没了性命。
而那始作俑者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居然没死。
直到被前任国师看中后才替妹妹报了仇——那人被设计入了后宫——一个好色成性的老皇帝的后宫。
可惜当时姜进禹处理不够干净,被有心人发现了。
最后前国师帮忙处理这才掩盖了下来
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进禹,“与天交流的人要足够冷静,你天资不错,就是太冲动了。”
那一次后前国师便他的剥夺了他的情感。
这一切姜芸汐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哥哥自从带她到国师府后就渐渐不在意她了。
……
姜芸汐也不奢望姜进禹能给她什么回应。
或许那句只是她压抑不住时的发泄。
“回去吧,云家重利,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姜芸汐没有理会,只是呆呆地看向云府的方向。
万家灯火竟无一盏留我。
云肚渐红。
沙哑的女声响起,“走吧。”
……
几日后传出云铭与兵部侍郎的嫡女定下婚约。
似乎印证了那句云家人只重利益不重感情。
只是奇怪的是姜芸汐出嫁的那天云铭也是迎娶的日子。
还是皇帝要求的,就算满朝文武反对也无效。
一朝红云,锣鼓喧天,似乎也是两人的另一种圆满。
……
边疆紧绷的气息一点也没有影响京城的繁华。
在平常的日子中秋猎终究还是到来了。
一声起驾,一排长龙,一次回眸,百转千回。
到猎场,温凌枫的身旁站着的是云铭的妹妹也是如今的皇后。
温羽倾身着一身红色骑装,还是一如既往地引人注目。
如今皇后无子,温羽倾又是唯一的嫡系,以致于两人的关系较好。
姜温筠乘国公府的风也来到了猎场,环视一圈时对上温羽倾的眼睛,片刻后转头看向其他方向。
“羽倾,羽倾……”
皇后看着温羽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叫了几声。
温羽倾眼底的墨色散开,与皇后聊了几句便回自己帐中。
而姜温筠则被云思尧缠住。
“没想到没有我们你也能到这里。”
自从上次的明牌,云思尧在姜温筠的面前就不装了。
原先恶劣的眼眸愈加恶劣,只是眼底还是一片清色。
“我两非亲非故的怎么好把希望放在你身上呢?”
云思尧还想说些什么就见陈曦往这边走来。
待陈曦找到姜温筠时云思尧早就恢复往日的少年神采。
“还望温大少记得你的这句非亲非故,我们云家可攀不上您这亲。”说完看了陈曦一眼便离开了。
陈曦担忧地看着姜温筠,“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小孩心态罢了。”姜温筠温润的眼眸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笑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温润的目光转移到陈曦的身上,引得对方面色越发娇红。
“无……无事,只是怕你迷路,找不到回来的路。”
姜温筠没有言语,只是微微一笑。
这也让陈曦松了口气,只是心中有些涩意四处漫延、涌动、难以平息。
……
在温凌枫的一箭开头后,秋猎正式开始。
少年们在猎场上肆意挥洒汗水,大臣们则是在营中举酒寒暄。
皇后向身边的大宫女吩咐几句,然后借身体不适离开了。
这时云铭也随之离开。
温凌枫则站在高处尽收眼底。
……
“皇后娘娘这时找我何事?”云铭眼底有些不耐。
皇后看到这不耐有些恼火,“本宫让你找的人找了吗?这些年皇上很少到后宫,皇子也就只有两位,本宫膝下无子,就那两贱人的性子本宫能不能活着当上太后都难说。”
“本宫等了你一年又一年,如今皇上准备让放权给温羽倾了你还要让本宫等多久!”
皇后越讲越气恼,一时间忘了仪态。
“你疯了?”云铭轻轻的一句就轻易地让对方安静下来。
“你可知混淆皇室血脉被发现后我可救不了你。”
皇后冷静后,软了软态度,温和的目光看向对方。
仔细的话会发现与姜温筠的气质有些相像,又或者是与姜温筠的母亲姜芸汐有些相像。
果不其然,云铭原本有些不耐的神色少了些。
“你现在是皇后了,少些娇纵。”
“我是你的亲妹妹,你可要为我多着想一些,我们可是一体的。”
“你还知道我们是一体的,之前几次你怎么不吹耳边风?”
皇后有些尴尬,“这不是后宫不能干政吗?”
云铭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与其将希望放在一个需要培养的高风险婴儿还不如多拉拢长瑾公主。”
“她?她只是一个公主,又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皇后理所当然地说道,全然不见刚刚与温羽倾的熟稔。
“你不是说皇上要放权给她?”
“那不是因为两位皇子还未成年吗?”
云铭只是看着对方的眼睛,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
“你真的是越学越不像了……”
还是那句话,云家人重利不重感情,两人的血脉亲情在利益下始终淡薄。
在皇后还是妃子的时候免不了对方的帮助,那时她便明白相较于血脉道德绑架还不如学学已逝着对待对方的方式更容易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这些年在高位的生活迷了双眼,一时忘了这血淋淋的事实。
云铭没管呆愣在原地的人,径直离去,手上则摩挲着失而复得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