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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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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依搞清楚自己的感情,大婚的事宜自然又提上日程。郁孤染赖在锦城,月听尘想来想去也没有合适的办法取消他跟花杉语的联姻。花杉岳又来了将军府:“月将军也在为联姻的事烦心?”

“少城主!”月听尘行了一礼,两人在阶梯边坐下。月听尘叹了口气道:“若是风公子在该多好!”花杉岳笑了笑,不置可否。“少城主跟叶姑娘即将大婚,臣在这里预先恭喜您和叶姑娘。祝你们百年好合、恩爱此生!”

“这话听着怎么有几分心酸啊?”花杉岳笑道,“郡主是决不能去南朔和亲的!本君也希望月将军早日成为我锦城的郡马爷!”

“少城主!”月听尘为难道,“臣何尝不想达成所愿。可这郁孤染我们动不得,南朔此时停战,缺的就是一个挑起事端的理由。”

“难道我不知道他们是故意挑事儿吗?”花杉岳道,“锦城势弱,便是有金山银山也抵不过南朔的精兵强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么着都是死路,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月听尘忽然站起来郑重地朝地上的花杉岳拜了拜:“臣明白了!”

郁孤染如今就是金执悬在锦城头上的一把刀,弱国无外交,北陵难道不清楚他们的处境?不过是想坐收渔利罢了。

帝京。

凌竹实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元齐端热茶进来换掉,临走时被凌竹实叫住:“朕让你亲手把叶依送还锦城,利用她挑起锦城内乱,你不恨朕?”

“奴才不敢。”元齐弯腰行礼,“陛下说过,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奴才早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能回头了。”

“嗯,退下吧!”凌竹实道,“你想要的,朕一直为你放着。只要你始终忠心不二,她和她的儿子会一直恣意活下去。”

“谢陛下,奴才告退!”元齐才推出御书房,皇贵妃梁绮若带着儿子凌若初正好过来,让嬷嬷带着孩子先进去请安,皇贵妃不屑骂道,“杀父弑姐,卖主求荣,净身入宫,如今还要对镇国将军府唯一的血脉行此龌龊之事。本宫虽看不惯元艺的矫情,更恨曾经瞎过眼睛。如今的你真是令人做呕!”

“娘娘快进去吧!让陛下等可不好。”元齐似没听见方才这番话一般,躬身告退。

锦城。

月听尘去找花杉语本是想商议对策的,他进来却只见花杉语衣衫凌乱、发鬓不整:“臣拜见郡主!这是……怎么了?”花杉语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身边的丫鬟回禀道:“是太子殿下!他找上门来,以锦城的安危威胁……”

“我知道了!”月听尘道,“此事可有别人知道?”

“整个郡主府都知道了!”丫鬟回禀道,“还、还有锦城百姓也看到南朔太子的车驾停在郡主府门前。”

“你先退下吧!这里交给我来车里。”月听尘嘱咐道,“吩咐下去,不经传召不许任何人进来。违者,斩!”

“是!”丫鬟退下去了,花杉语还在原地啜泣。对于锦城人来说,若是喜欢,主动交付自己的初夜是没什么的,可若是被强迫,那性质则大大的不同了。

月听尘脱下自己白袍盖住花杉语的身子,将人从地上抱起来,他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花杉语不说话,本来已经小去的哭声又被燃起来,她拍打着月听尘的胸膛哭诉:“现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能改变什么吗?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出现!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这些?”

“是我的错!”月听尘道,“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你听着,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谁敢动你伤你辱你,我都不会放过他!”郁孤染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花杉语错愕之余,又冷声道,“不用你假好心。我不稀罕你的同情!”

月听尘将人抱到床上:“谁说这是同情?”给花杉语盖上被子,他轻声安抚,“什么都不要想,听我的,乖乖睡一觉,等你睡醒了,一切噩梦都会结束的。”

花杉语还想说什么,只觉得脑子一片困顿,她缓缓闭上眼睛,月听尘的形象在她的记忆里弥留成一团白影。

月听尘才将花杉语安置好,就听到外面有人闯府,听到郁孤染那讨人厌的声音,月听尘目光冷厉了几分:“敢动我的女人,找死!”郁孤染带着一群人来贼喊捉贼,扬言花杉语勾引他,推开门却是月听尘抱着花杉语躺在床上。

“你你你……你……”郁孤染指着月听尘道,“你这个小白脸怎么会在这儿?”

“那你又为何在这儿?”

“本宫自然是来看未来的媳妇儿!”郁孤染得意道,“方才我与她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为了防止你们这群人反悔,我得找点人证啊!”

“那正好!”月听尘在花杉语温柔地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即翻身下床,精致的月光宝石匕首从袖中露出,月听尘飞身向郁孤染袭去。

“羽卫救我!”自小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只习惯借刀杀人,可不曾学过如何自己挡刀。便衣侍卫从跟随看热闹的人群里蹿出来,一时间几个侍卫与月听尘纠缠在一处。羽卫本就是千里挑一,月听尘儒士出身,身手虽利落,到底没有系统的武学修养。

时至今日,郁孤染必须死!月听尘身上已经有数十道伤,凭着顽强的意志和沙场实战经验苦苦支撑着战斗,令他费解的是明明有好几次羽卫都可以伤他要害、取他性命,最后手却像打滑了似的伤在别处。他也来不及想别的,发了狠拼了命,郡主不能落到这个脓包太子手里,锦城也不能有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舍生取义又如何!大丈夫本该如此。

月听尘要杀郁孤染的决心十分坚定,羽卫们抵挡一番,便故意露出破绽,月听尘抓紧机会将匕首掷向郁孤染身上。

“啊——”郁孤染慌乱之下拉了一个近旁的平民挡刀。那人被刺中腹部,血流不止,本是为瞧热闹而来的众人纷纷后退,这个南朔太子昏聩残暴,这种人绝不可交。

没了匕首,月听尘便成了真正的鱼肉,羽卫将人拿下,郁孤染将抓在面前挡刀的人往外一扔,又恢复了太子殿下该有的神气:“好你个月听尘,竟敢对本宫不敬!羽卫听着,将此人给我吊到锦城城楼上示众,看以后谁还敢对本宫不敬?”

“太尉有令,不得对月将军不敬!”带头的羽卫抱拳道,“属下这就将月将军带回将军府安置,这里就交给太子殿下了!我等告退!”“你们……”郁孤染气绝,“这已经不是在南朔了!这里没有太尉大人,只有本宫!”

“太子殿下,羽卫只听令于陛下和太尉大人!”

月听尘吼道:“够了!本将军一人做事一人当,在场的人也都看见了,与郡主同榻而眠的是我。我们锦城之人,两情相悦便可自许终身。今日是我实力不够,你们要杀要剐请便就是,少在这里假惺惺,内讧给谁看?”

“啧啧啧,月将军好气概!”那个羽卫首领笑道,“难道将军就不觉得奇怪?偌大一个锦城,怎么花杉岳偏偏就让你来当这个替死鬼?难道你当真一点也不明白!”

“这位公子可是生了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啊!”月听尘看向这个相貌平平的侍卫,“一个小小的南朔侍卫,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拨我锦城君臣之间的关系。本将军倒是想问问你,你们的太子殿下都不能做的事,你却做了,难道不是僭越吗?”

“就是!”郁孤染道,“还不赶紧给本宫退下!”

那侍卫抬眸冷冷瞧了郁孤染一眼,郁孤染竟不自觉缩缩脖子,这种感觉好熟悉。是怪他太怕金执了吗?竟然如此草木皆兵,连金执手下一个小小的羽卫也害怕!侍卫冷冷吩咐:“将月听尘押到城主府,咱们去找城主大人给个合理解释。”

羽卫带着月听尘走了,郁孤染看着床上躺着的美人搓搓手邪笑:“如此倾城绝色,不真的尝一尝味道,岂不可惜了?”一个红衣侍女阻拦道:“殿下这是要趁人之危吗?”

“是又如何?”郁孤染抬手解自己的衣带,“本殿下已经配合你们城主演了这一出戏,左右你们家郡主迟早也是本宫的人,本宫提前行使丈夫的权利有何不可?”

红衣侍女走近郁孤染,亲手把他的衣带系好:“可是郡主此时中了安神香,没有六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她踮脚攀上郁孤染的脖子,“奴家一个大活人在殿下面前,难道还抵不过一个睡美人吗?”

郁孤染细细打量一番这个红衣丫鬟,锦城女子的确貌美,虽然比不过花杉语的绝世容颜,不过也确实是个美人胚子。“行!”郁孤染将人抱住,“那本宫就成全你。”说着他就要对红衣丫鬟动手动脚,红衣侍卫却推拒道:“殿下,这里还有外人呢?”

“怕什么?”郁孤染道,“本宫想要宠幸谁、想在哪里宠幸都是本宫说了算。”

“殿下是南朔储君,这些当然都是您说了算。”红衣丫鬟巧笑嫣然,“人家不是想跟您玩得尽兴一些嘛!”

“好!”郁孤染将人抱出门,“那本宫就依你。”

城主府张灯结彩,大婚在即,羽卫却带着月听尘上门找茬,花杉岳道:“本君明日大婚,今儿却发生这种晦气事。罢了,先将月白押回将军府,一切待大婚之后再做定夺。”

“少城主既然都这么说了,我等就静候佳音了!”羽卫首领仍然云淡风轻,“不过恕我等再啰嗦一句,事关两国百姓福祉。若锦城对月听尘刺杀我南朔太子一事袒护姑息,休怪我南朔铁骑挥师而下。”

花杉岳坐在城主宝座上,静静的,一言不发。今天叶依主动来找他,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他的傻丫头开悟,如今……锦城山河已经被南朔侵占了不少,看如今的形式,只怕战争在所难免,不过是谁先开始而已。

“备车,去叶府!”

正是申时,叶依终于把一堆人从房里轰出去了,花杉岳却来了。叶依一把将门关上,背对着门问:“你,你怎么来了?按规矩大婚之前我们是不能见面的!”

“傻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花杉岳从窗户跳进来,“还有,你关了门没有关窗,也是防不了我的。”叶依愤愤道,“都要成婚了你还嫌弃我!什么始终只有我一个人,你心里没有别人,我看全都是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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