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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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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大通从梦中惊醒过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才凌晨两点半,他用手擦了擦头上溢出的汗水,他喃喃道:“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最近也没看啥小说啊!听老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真的!”他又把头看向窗口,这才发现窗口留了一个小角,夜风通过窗口吹了进来,凉凉的夜风吹拂着他的脚面!心中一股凉意直刺鼻孔。“啊起”一声喷嚏打了出来!接着又是两三个!他揉了揉酸痒的鼻子!嗓子又有些干,他准备下床去找点水喝。

他下床蹑手蹑脚地往放电暖壶的桌子走去,脚下发出吱嗒吱嗒地声音,那是拖鞋发出的。他端起凉好开水的水瓶,端起来就是一饮而尽,嗓子眼发出“杠杠”地声音来,他才心满意足地躺回了床上。

第二天,顾大通发起了高烧来,而且嗓子眼疼的直接说不了话,一个劲地疼,更别说喝水吃饭了!疼的顾大通两个眼角流下了两行泪来,顾父顾母急的转进转出,心疼儿子,他们儿子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们准备送儿子去乡卫生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顾父母草草地吃了一点,就用自行车架上顾大通,顾父扶着手把,顾母在后边推着。就这样硬是把车子从沟里给推了上去!

这里地处中国西北的一出大山里,明·洪武年间,山西闹灾荒,顾家就迁往在这里。这里山坡陡峭,人们出行艰难!顾大通今年十一岁!刚上五年级,正值夏期假中间。顾大通父母都是农民,这里的农民都是靠着天吃饭的!贫瘠的土地和野生动物的祸害,一年到手的庄家也剩不了几个,大通的父亲有时就去县城里找点零活干,一天也就从早到晚也就二三十块钱,一家人日子就这样重复着,就在今天,大通不知道怎么了。

顾父母架着车子往上爬着坡,一路无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汗水吧嗒吧嗒滴到地面的尘土上,溅起一丝土雾!

等到他们爬到塬头上,他们常常出了一口气,顾父又把大通放在车子的前梁上,顾母坐到了后边,顾父这才架起了车子往卫生院走去!卫生院离他家有10公里的地,他约摸蹬了一个小时的自行车才赶到目的地!他慢慢地捏紧了车闸,车子停了下来!把大通抱到卫生院大夫一看,就是嗓子有点发炎,大夫说没啥事,给了点消炎药就完事了!

回去几天时间了,顾父母把消炎药搞细,搅在水里面才让大通艰难地咽了下去。每吃一顿药,大通总是要咳嗽好长时间,痛的眼睛溢出泪来!

这样的动作至少每天要重复三次,吃了几天就是不见好转,反倒病情加重了!这更急坏了顾父母。

顾老太太、顾老太爷更是急的只跺脚,顾老太爷拄着拐杖,留着常常的胡须,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磋”地一口痰喷了出来,由于没有吐离,连在胡茬上甚是滑稽!这有大眼瞪小眼的、战战兢兢地用手从口袋上掏出一张破旧的手巾插了擦了来了!

顾老太太为了安慰自己心急神情,竟然点起香拜起神来,她颤颤巍巍给土地神上好香,双手做起道揖来,嘴里一长串的祈祷声。这又跑到厨房里给灶王跪了下来,又是一长串的祈祷声。过后,她才安静下来!

时间一转眼到了下午,大通赶紧嗓子有些痒,他站起来了跑出门外,“啊起”一口喷了出去,一团黑色的液体喷了出来!他感觉自己感受了些!于是又跑到放电暖壶桌子上,拿起一杯凉好的开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他忍着疼喝了一些,感觉舒服了很多!

这会儿,顾老太太看着孙儿能喝水了,感动的眼眶红了起来。看来是土地老爷,灶王老爷显灵了!她又是跑去一顿虔诚地祈祷!

顾家世代供奉土地神和灶王爷,家里有啥怪事,顾老太太总要讲一讲“迷信”,但是,这些“迷信”还真管用。

时间一转眼到了冬天,北方的冬天甚是寒冷,长长的冰溜挂在屋瓦上。太阳露了出来,房檐上的冰溜开始迅速融化,滴水窝滴答滴答溅起了一层涟漪!大通跟着弟弟打闹着,弄了一身的泥水,被顾母拿着笤帚追了出去!大通站着远处给顾母露出鬼脸!顾母不知道是喜是气,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看了一会儿大通,才慢慢地转回身,拿起笤帚回了家!

大通就这样慢慢长大了!懂事了,看着父母额头爬上了皱眉!这一年他上了高中,他去了县城,他离开了这个破烂的小村庄,这个小村庄也没有几户人家,而且人家坐落的比较分散!他小时候读书一直在家,没去过几户,甚至村里的许多人家他都不知道,还别说叫上名字!他常去的就是家门的几家!跟这几个堂兄弟姐妹玩的比较好!

由于家里太穷,他到学校了经常吃不饱饭,长时间如此,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自己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换了个环境,有点不太适应,适应不了人多嘈杂的城市!面对着自己幼小的心灵和无知,再加上了自己没上胆量和愚蠢,他常常被人嘲笑和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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