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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这才是深宅大院该有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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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凭请帖双双入府。

“那是学士府的嫡公子。”

“顾珏止,金科状元郎,果真是仙姿逸影,相貌不凡!”

“在他身边的女子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那是杜侍郎家嫡出的二姑娘,打小色艺双绝,名动东都。”

“原来她就是杜嫣然!”

一路上,杜嫣然跟顾珏止同行,也不知吸引了多少旁人的目光。

顾珏止对此情景,只能说习以为常。

而杜嫣然是每逢此时都会无比享受,尤其是跟顾珏止在一起时,她就喜欢看那些女人因姿色才情不如她而望而却步的样子。

要知道,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若非聂家遭难,在顾珏止身边的人永远不会是她,她也会跟旁人一样,站在人堆里艳羡罢了。

但。

聂薇霜已经永远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哪怕她还活着也定是被人毁去了清白,她就不信,凭聂薇霜清高的性子,她还会肮脏的活着。

只怕此时早在哪条阴沟里腐烂发霉,无人知晓。

“多谢你上次介绍的医馆,让我寻来了合适的礼物。”许是为了缓解尴尬,顾珏止突然道了句。

“你都谢了我多少次了,咱俩自幼相识,也算青梅竹马,珏止哥哥跟我这般客套,倒显得刻意生疏。”杜嫣然故作不满,抬手捋起了肩上的一缕青丝。

顾珏止瞥见她的动作,唇线紧了紧,神情不自然道,“我只实话实说,若令你不快,我在此给你赔个不是。”

杜嫣然苦笑:“珏止哥哥言重了,我跟你开玩笑呢。”环顾周遭,“不过说起来,武侯府自打老侯爷战死,小侯爷纨绔成性,撑不起门楣,阖族没落多年。今年武侯夫人大肆操办起生辰宴,就连我们这些文流世家都被邀请过府,不知有何深意?”

提到正事,顾珏止卸去之前拘谨,“有传闻,沈家有位庶出的长子,近日被寻回。”

杜嫣然语带不解,“虽是长子,但也只是庶出,珏止哥哥难道想说,武侯夫人是想借此生辰宴,向东都的贵族们介绍那庶子?”

在她看来,武侯夫人此举完全没必要。庶子又非她所出,摆那么大阵仗给庶子撑场面,难不成还指望百年后多个儿子给自己送终?膝下又不是无子,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珏止哥哥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告诉嫣然吧。”

杜嫣然趁机想撒娇,但手刚伸过去,顾珏止就刻意躲开了,她只好悻悻收手。

这时前头负责带路的家丁和丫鬟分作两路回看他们,意思在此他俩就得分开了。

“后院男子不便入内,我先行一步。”顾珏止礼貌有加地欠身。

“好。”杜嫣然也欠了欠身。

目送顾珏止离远后,杜嫣然绞着手里的帕子随人前去花笺阁。

她心有不忿:每次都是这般,珏止哥哥历来只跟聂薇霜畅所欲言,跟我都是只聊一半,然后不了了之。我究竟比聂薇霜差在哪里?不过没关系,聂薇霜再也回不来了,从此珏止哥哥的身边,只有我!

.

沁园。

聂薇霜运气不佳,好不容易摆脱夏、叶,路上竟遇上了陈管家。

陈管家见她抱着一只酒坛乱晃,不由上前,倒也没怎么斥责,只说现下府上都忙得很,言下之意,聂薇霜如果帮不了,也不要帮倒忙。

聂薇霜只得赔了一礼,将酒坛交出去,然后离开了沁园。

当见陈婉蓉的居室就在眼前,她却进不得,心里的焦灼更甚。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了,眼看就要到用膳时辰,到时全府的人力跟注意力都在宴席上,到那时她再折返即可。

想通后,她便先回了秋园。

她现在身为妾室,是不便在这种大的场合现身于人前,正好有了这个借口她也能躲着那些权贵子弟远一些,以防被认出来。

人刚进秋园,喜珠见到她回来了,立马迎了上来。

“小娘您回来了。”

聂薇霜轻轻颔首,朝屋子里望了一眼,“爷呢?”

喜珠:“方才王妈妈送来了爷的新衣裳,说是主母特地给爷裁制的,您是没见着,换了新衣的爷,那叫一个英俊不凡,看得整个园的人都痴啦。”

聂薇霜勾了勾唇角,“夸张。”抬脚朝屋里走。

喜珠跟上,急于解释,“真的,奴婢可没有说谎,一会儿爷回来,定会让小娘眼前一亮的。”

聂薇霜不以为意,她本身就知道阿章容姿不差,不过再好看能好看到哪儿去?

她满心只有查案,对这些旁的无甚兴趣,但喜珠人活泼愿意说,她也不拦着,刚好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喜珠:“奴婢听说今日就连都城中那位掷果盈车的状元郎都会来咱们侯府,许多的丫鬟婢子都慕名前去一睹风采了呢。”

聂薇霜给自己倒了杯茶,刚想喝,听到这里她顿了顿。

顾珏止……他也来了?

一想到当初自己被卖去乡下,顾珏止也有可能知情,她的心就憋得慌。

放下茶杯,面作无恙地继续听喜珠叨念——

“奴婢还听说,主母今日这宴办得如此之大,就是为了给爷撑脸面的,待今日一过,整个东都都能知道沈家有爷这么个人啦。”

聂薇霜蹙眉,“主母大办生辰是为了爷?”

喜珠点头如捣蒜,“是啊,小娘还不知道么?”

聂薇霜撑着下巴:不对,陈婉蓉看着不像这么慷慨的人,她既大费周章,定有不可告人的谋划!

她指尖遥转茶杯,目光落到喜珠身上,“你可还听到些别的?”

喜珠想了想,情绪不似之前兴奋,低着头,懦懦道,“倒是有一件,奴婢听他们说,主母压下爷的身世,只说他是早年老侯爷在外的风流债,主母体恤爷自小在外飘零,故抬了他的生母为妾室,所以爷成了庶出的长子。”

喜珠声音越说越小,但屋子就这么大,聂薇霜听得一字不落,清清楚楚。

呵,明明是嫡长子,如今变成了庶出。

陈婉蓉果然没看着那么慷慨,会将自己儿子的世子位让出。

所以她大肆操办生辰宴只是为了弥补阿章?

真的只是如此简单?

等等!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扭头就向喜珠确认,“你来府上多久了?可是府里的家生子?”

喜珠苦笑:“奴婢哪有那福气,府里的家生子都会派去贵人那里伺候的……”

她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言下意,聂薇霜即便是主子,也不是贵人,在她这里根本捞不到油水,所以侯府里的家生子怎么可能派过来伺候她呢?

聂薇霜没有半分恼,宽慰道,“喜珠莫怕,你说得也对,我就是问问,你来府里日子应该不短了吧?”

喜珠点头:“奴婢来侯府有十年了。”

聂薇霜:“那也挺久了,十年间,侯府可有收到过圣旨?”

喜珠瞪大圆眼:“您是说宫里的官家?”

聂薇霜目含温婉地颔首。

喜珠不解她为何提到那极贵之人,摇摇头,“未曾,小娘何故问这个?”

聂薇霜却以得到答案:那就是了,武侯沈氏先祖是马背上得来的富贵,子孙世袭罔替,勋爵卓著。但相应的,每一代人都必须领兵打仗,这是惯例。

他们既成了殊荣,必要履行其责。

算算时间,老侯爷十五年前战死后,沈家再也没有出过武将之才。除宗室以外的其他三房,也都人丁稀薄。只怕再不做出点功绩,不出两代,沈家必败!

而沈家富贵既是在战场上得,想要重现辉煌,也必要子嗣重返战场。

陈婉蓉为了护住儿子,便将阿章寻回,阿章武功不弱,又长于山野,心思单纯便于操控,让他顶替沈光耀上战场再适合不过。

阿章若打胜了,便是陈婉蓉之功,阖族都要念她的好。

阿章若战败,那也是虽败犹荣,朝廷会体恤沈家死了儿子,继而给予抚恤,最重要的是沈家的武魂保住了,沈光耀可以心安理得地享有侯府一切荣光,继续当他的世子,甚至是未来的武侯。

唔这才对嘛,这才是深宅大院该有的景象!

午膳时分。

喜珠弄来了一些吃食,今日府中有宴,连带午膳的餐食也比平时像样了许多。

聂薇霜嘴不算很刁,但阔别数月吃上一顿好饭,她自然胃口大开。

饭后她见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同喜珠说要去花园里散步消食,她一个人走一会儿就回来,让喜珠也不用跟着。

可就在去沁园的路上,她被一个大力拽进凉亭!

还没叫出声,嘴就被人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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