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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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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婉蓉面色变了变,前有张妈妈被打过来告状,后有聂薇霜前来送药道明原委,稍微动些脑子便能知晓,定是春芬派去的人欺负了人家,恰巧阿章在场,张妈妈没讨到便宜还被打,事后她咽不下这口气,便去寻那丫鬟喜珠的茬,将状告到了她这儿。

“好啦。”

陈婉蓉沉声打断春芬,目光继而落到聂薇霜身上,后者神情已然委屈上。

她深看聂薇霜一眼:这个丫头,居然有几分城府。呵,可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她还嫩了点。但沈寒章还有大用,这个时候若动了他的小妾,只怕那件事不会顺利。

“嫂嫂……”春芬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闭嘴。”陈婉蓉再次不客气地打断她,顺便瞪了她一眼,再看向聂薇霜时,已换上一副和悦之色,“我大致听明白了,孩子,道歉就免了,你回去告诉寒章,让他莫要多想,此事我心里有数。”

“嫂嫂……”春芬气得跺脚。

陈婉蓉气定神闲地没看她,只盯着聂薇霜。

聂薇霜感激地福了福身子,“多谢主母,不过双儿听爷吩咐前来送药,药还是要给的。”

她将药伸向张妈妈,后者压根不搭理她,她也不恼,直接将药瓶塞进了张妈妈身旁的丫鬟手里,接着温和道,

“其实今日就算张妈妈不去秋园,双儿也是要来帮忙的。今日乃是主母寿辰,府中诸事繁杂人手不足,双儿自乡下来,身无长物,拿不出像样的寿礼,唯有手脚还算利索,亦可帮衬些许,聊表对主母的照拂感激。还望主母和三婶不要嫌弃,双儿愿听从安排。”

陈婉蓉眸色沉了沉:奇怪,我都喊她走了,她竟上赶着去干下人的活儿?难不成是我之前看走了眼,她确无半点城府,只是实话实说,实则为人老实?

春芬闻言,想着还有这等好事?本以为今日就要吃哑巴亏了,不想聂薇霜上赶着给她机会报复。

“这可是你说的!”

聂薇霜转向她,态度诚恳,“单凭三婶吩咐。”

春芬仰起下巴:“那好,寿宴上少不了酒水,你就去帮忙去酒窖取酒吧。”

聂薇霜福了福身子:“是。”

春芬:“小月,领双小娘去酒窖,她刚来侯府不久,还不认路。”

小月:“是。”

聂薇霜跟小月离了。

春芬得意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真是贱骨头,上赶着找罪受。”

陈婉蓉白了她一眼,“别做过头了,那丫头现在动不得。”

春芬谄笑:“嫂嫂放心,我就让她抱抱酒坛而已,不会出什么岔子的,顶多就是明日起两条手膀子抬不起来罢了。”

陈婉蓉没再说什么。

倒是春芬边上的张妈妈实在撑不下去,两眼一翻倒地昏了过去。

春芬焦急张妈妈的安危,“张妈妈,张妈妈你可不能死啊。”

陈婉蓉面色难看起来,今儿她过生,屋里死个婆子不是蹙她眉头么?多晦气。

团扇掩嘴,递给身旁的王妈妈一个眼色。

王妈妈立即心领神会,忙唤来下人,帮忙将张妈妈送回三房府上,春芬见状还以为陈婉蓉多仗义呢,连连致谢才走。

等人都走干净了,陈婉蓉鼻息重重一叹,摇晃起手中团扇,“终于清净了。”

王妈妈也做同感地点点首。

陈婉蓉似是想起什么,冲王妈妈道了句,“对了,上次让人做的衣裳,可有给秋园送去?”

王妈妈脸一变,“坏了,近来事忙给忘了。”

陈婉蓉沉脸,“还不快让人送过去?今日搞那么大场面,不就是为了让整个东都都知道老侯爷还有个儿子?他若丢了人,别人定会说是我这个继母的不是!”

王妈妈:“姑娘别急,老奴这就亲自送去。”

·

聂薇霜同丫鬟小月顺利抵达酒窖。

“双小娘,这路你可识了?”小月问她。

聂薇霜颔首:“多谢小月姑娘。”

小月扭脸,望向一队抱坛子出去的丫鬟,“一会儿,你就跟着她们走,到时见了陈管家,他自会告知你酒的处置。”

聂薇霜:“好。”

小月离。

聂薇霜来到一只酒架前,学着前一个抱酒坛走的丫鬟,她也就近抱了只酒坛出去。

这不抱不知道,抱起来,她估摸着这一坛酒少说也有七八斤。

想她过去养尊处优,何曾做过这种粗活儿?

人还没走出酒窖,双臂便传来明显的酸胀。

她就知道三房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

但她都已猜到,为了给家族平反,她就是手膀子断了,也要把酒抱住了。

是的,从她进入酒窖开始,她就发现有人在不远处盯着她。

想都想得到,定是春芬派来的人,估计是怕她偷懒,借机寻着她的错处,借题发挥。

而在那人的监视下,她也不好中途离开,潜回沁园搜查的。

“不管了,我多搬几趟,我就不信,那人会一直这么盯着我。”她小声嘀咕着。

果不其然,连续搬了十几趟后,聂薇霜累得气喘吁吁,盯着她的人也因无聊,打起了瞌睡。

好机会!

聂薇霜换了只略小的酒坛,瞧准时机脱离了大部队。

今儿府上忙,眼看就要到各路宾客赴宴的时辰,哪怕是沁园的看守今日都被调派去前院帮忙了。

聂薇霜毫无阻拦地潜入进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但酒坛哪怕再碍事,她都没有扔下,因为万一运气不好遇上谁,她也有理由谎称自己迷路了。

顺利溜进陈婉蓉的书房,就见原本书案墨香的陈列,硬生生被改成了一间禅室。

聂薇霜鼻尖动了动,即便屋里没有燃香,但常年香薰下,四周任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今日陈婉蓉过寿,自是不会来禅室,但空气中留有的香气,证明此间禅室是她常待之所。

那么,若有重要物什,她必有很大机率藏于此处。

时间不多,她得把握住机会。

放下酒坛她便四下寻找起来。

秋园。

喜珠正在打扫庭院,心里忍不住担心迟迟不归的聂薇霜。

想起之前聂薇霜挺身而出,维护自己的样子,她不禁想起头天被送来时,聂薇霜对她说的话——

“这句话我只说一次,一仆不侍二主,你既已跟着我便不能有二心……”

喜珠眼起动摇,抓扫帚的手指不由收紧。

蓦地。

园外传来动静。

喜珠大老远就认出了王妈妈的身影。

人未至,她便迎了上去。

“王妈妈好。”

王妈妈鼻哼哼,“嗯,大爷可在?主母给大爷制了新衣,今个儿见人得穿,特命我亲自送来。”

喜珠:“在在,大爷此刻就在屋里。”

王妈妈示意手下:“你们先把东西送进去,我随后就来。”

待人走后,王妈妈走近喜珠几步,低声询问,“近来在他们身边,可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事?”

喜珠似是猜到对方会来询问,紧了紧抓扫把的手,再摇了摇头。

王妈妈狐疑,“一点儿都没么?我可向门房打听过了,大爷就算了,双小娘也曾出府了几次,她出去都做了什么?”

喜珠吸了一小口气,她知若不是说点什么,王妈妈定不会放过她。

“双小娘……当了主母赐的部分首饰,拿钱去医馆买了一些药。”

“药?什么药?”

“就是治外伤的药,刚刚还拿走了一瓶,不知干什么去了。”

王妈妈了然:原来她那瓶金疮药是这么来的。

“她真是好大的胆子,主母所赐竟敢随意拿出去变卖?”

“许是……过去太穷了吧?”喜珠小心翼翼地猜测道。

王妈妈没怀疑她,只道,“继续盯着,若有其他重要的发现,定要及时禀报。”

喜珠:“奴婢明白。”

·

书房。

聂薇霜翻找了好一会儿,她用手背蹭去额间薄汗。

张开红唇轻喘,“奇怪了,怎么什么都没有?”举目环视,“按说此处是陈婉蓉常待之地,断无可能什么东西都不放置。饶是寻常官吏,书房这样的地方多少也会设计一两个暗格用来存放重要的文书之类,堂堂武侯沈家,竟什么都没有?”

“不,不对!一定有,只是我没找到!”

她又寻着一个极有可能有暗格的地方找起来,但下一秒,屋外传来了人声。

“世子爷……不行的,万一被发现……”

“闭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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