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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红楼:宁府长房,加载曹操气运-> 第十八章 贾茂谈扒灰,秦氏恐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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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贾茂谈扒灰,秦氏恐惊惧
- 贾茂回到内殿中,正见还在等他的鸳鸯。
因以自比贾茂姨娘,此时也是孝服在身。
贾茂见去,是一方孝巾系在头上,越发凸显她那鹅蛋脸儿水润俏丽,白色巾带束紧那质地均称的白麻孝衣,将那蜂腰细臀完美衬显,只堪一握便是类比于此。
尤其是那经过滋养后,韵味更足的气质,搭配上这一身孝绝不仅仅是俏这么简单。
“大爷~!”
见贾茂打眼瞧她,鸳鸯忙随着目光移至自己身上,心知那是自己最得贾茂喜爱的地方,忙含羞带怯起来。
见其更添几分动人之色,贾茂笑道:“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你了,用不了几天必好好犒劳你一下。”
“大爷说些什么呢…”
鸳鸯有些娇羞,忙又回头望向里边提醒道:“尤奶奶和秦奶奶可还在里头呢。”
“她们还没去水月庵吗?”
贾茂也知鸳鸯性子不禁趣,自问一声后往内堂行去,果见尤氏秦氏还在守着。
候在一旁的瑞珠宝珠及银蝶见是贾茂后连忙躬身道:“见过茂爷。”
贾茂点头遂向一身俏的婆媳两人道:“婶子和弟妹怎还守着。”
尤氏笑道:“毕竟是亲大哥,我们这些至亲晚辈也该多些尽孝。”
秦可卿跟着转身,带着动人心魄的身姿向贾茂轻轻一福:“我和婆婆也知茂大哥哥还未歇息,如此大家一起总归比一人守着好些。”
“这些天婶子和弟妹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心意我自是替父亲领了,可再如何也没你们日夜不休般的说法,且还有两日时间,合该劳逸结合为妥,不然倒让我这主事过意不去。”
贾茂也知这婆媳如此费心卖力地是为了什么,反正这与他目的也是不约而同,如此他也顺承此意。
闻言尤氏说道:“琅大哥和茂哥儿都是为了宁国府,我们内宅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这点上尽心尽力也是应该的,不过这部分确是我考虑有些不周了。”
说罢便领过银蝶等丫鬟,与秦可卿向灵堂处再一拜后便准备往水月庵行去。
见此,贾茂似是想到什么开口道:“鸳鸯你和婶子一同回水月庵休息…蓉哥儿媳妇留下,我有事想与你说说。”
话落,在场除了还尚不太知情的丫鬟,鸳鸯、秦可卿尤氏皆是身子一跳。
尤氏见了见面色开始不对的儿媳有些欲言又止,可到底还是随着鸳鸯的呼唤离开此处。
“这里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儿,你随我到偏殿去吧。”
说完,贾茂迈步而出,秦可卿见此心中更是忐忑,不能在灵堂上说的话,也只能是那等忌言。
月上中天,万物静谧,只有周围隐隐还有着和尚姑子念经的声音传来。
贾茂来至这他专门令人吩咐安置的阁间,又让她的丫鬟候在门外,独留他与秦可卿两人在内。
气氛显而易见地变得沉默起来,贾茂望向身子不知是紧张还是寒冷而有些身子发颤的秦可卿,随口一提般道:
“蓉哥儿媳妇,虽我许久未归宁国东府,对府上人事都了解不够,可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下来,我也知你是一才德兼备的,府上人都说你如何地好,便是连西府老太太对你都是赞不绝口。”
秦可卿不知为何贾茂突然开始赞赏她起来,忙按着性子自谦道:“当不得茂大哥哥这般,我不过是做好份内之事,且尚有许多能力不足之地。”
“无需谦虚,他人之言我并不会完全听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贾茂摆起手挥退了秦可卿所言,转而回头紧盯着其双目道:“你可知就在我回宁国府的那一晚,却是从一老奴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听到贾茂的话,虽心里早已有过准备,但还是似平地惊雷一般在心里轰炸了下,让秦可卿脸色一白。
深吸口气,这时候心中紧张而又忐忑,秦可卿不敢再对视贾茂那对黑眸,她只觉得自己在那对深邃的黑眸下完全衣不遮体,好似多对视一会儿,就会连内心都被看穿一般。
因为预想到迟早会有此事,所以这月忙着办丧同时,她也在想着应对之法。
如今果真是此,强行稳着情绪,秦可卿尽力让自己显得平淡道:
“我也知那人,但茂大哥哥也知那老奴素来爱喝酒,喝醉了什么胡话都说的出来,我在东府中虽不是尽善尽美,但也是本分的,断然不会行那等龌龊事。”
“是吗。”
反问一句,贾茂却又点了点头,半响会才道:“但那晚,蓉哥儿可是下跪以证实有此事。”
秦可卿婀娜的身子一顿,如当头一棒,这事自然贾珍贾蓉都没有告知她,她还以为程度只限于焦大所言。
抬头瞧了下贾茂,猛然发现贾茂若有深意的目光中带着警告,秦可卿也不知心中怎地,突然既觉得委屈又觉得慌张、难受。
她想控制住情绪,却越是如此心中不安和委屈就越是加剧,竟突然泪眼婆娑起来。
只那副表情、姿态,就让人忍不住想拦住怀中呵护。
到也没想到这遭,贾茂忍住心中欲想,再道:
“我先前已说,我从不会完全听信他人之言,我只相信亲眼所见,先前我可是看出你虽故作镇定,心下却是惶恐不安,怎如今反而一副委屈落泪模样。”
“此等世俗不容之事,我又怎会自愿如此,大哥哥不在时老爷是府内说一不二的主,偏偏让我常作陪身旁,二爷又一昧地装聋作哑视之不见。”
秦可卿的声音柔弱娇美,此时含悲带怯的哭诉,直戳人心口的软肋之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觉公公威迫,丈夫懦弱无能,大哥又以另眼看他,心中更是心酸愈盛,甚至有了向死之志,但如今她还是慢慢平息下泪水,哭道:
“但虽如此,我却也还是清白之身,绝无与公公发生那等腌臜事!”
“我知道,倒不如说我早就知你是其中受委屈的。”
贾茂面上平淡,心下却是惊喜。
“这月我虽忙着张罗丧葬,但府内往事我也有让鸳鸯打听一番,所以我是知贾珍贾蓉两人恶劣的秉性,而你...我除了听闻爬灰外皆是赞言,加上你和尤婶子都是母族颇弱,我多少也能猜测出大体实情。”
秦可卿闻言了,抬起了那梨花带雨的面容看着贾茂出声道:“即是如此,那为何大哥哥先前还那般……”
并未因那令人怜惜的面庞而有所动容,贾茂走近了一步:“你虽是受迫,但你对贾珍目的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心中未必没有松动过吧。”
“……”
秦可卿哽咽因而停下,那是内心最深处秘密被挖掘出来的恐怖,直超此刻所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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