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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他挖坟的对象,是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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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京城。

天还未大亮,阮家偏门里驶出一辆马车,阮卿靠在车厢上,脸色苍白,手心里攥着一张纸条。

她回来晚了。

父亲依旧自杀了。

上一世,父亲离世后她吃不下睡不着,母亲特意让人从外头买了她最爱吃的芙蓉糕。也正是这一盒糕点,彻底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食盒里有一张纸条,上头写着:有人想开棺。

什么棺?

谁的棺?

想来想去,只能是父亲的棺材了。

她吓得肝胆欲裂,想也没想直接坐马车偷偷出了府。甚至为了快点赶到位于京郊的祖坟,她选择走了人烟稀少的小路,没想到遇上了劫匪,从此成了别人手中的金丝雀,致死都没能再见天日。

这一世,她依旧出了府,“核桃,跟马夫说,走官道。”

核桃自小跟在阮卿身边,一向听她话,“好的,姑娘。”

马车刚行驶到半路上,外头就下起了濛濛细雨。

这会儿正是盛京一年里最热时节,一场雨下来,反而凉快了许多。

马车刚停,阮卿就顾不上礼仪,提起裙角疾步冲进了雨幕中。

“姑娘,慢点。”

阮卿慢不了,有人在父亲死后还不让他安宁,她怎能慢?

“姑娘,有人!”核桃挡在阮卿前面,一双大眼中满是戒备。

晨光下,一群身穿黑红条纹制服的男人正忙碌着。

“老大,有人来了。”

“嘿,下雨天也有人跑坟地?”

“老大,还继续吗?”

站在伞下的男人,懒懒抬起眼角,斜瞅阮卿主仆冲来的方向。

小姑娘身上都淋湿了,雨珠打在她细白肌肤上,羸弱又可怜。她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整个人怔在哪儿,似乎傻了。

“动手。”谢宴冷漠收回目光,示意手底下的人抓紧干活。

副司郑建安硬着头皮拦,“老大,好像是阮家三姑娘。”

“谁?”谢宴不太感兴趣,他不喜欢下雨天,又湿又潮。

想发脾气。

郑建安无语,“棺材里那位的亲闺女。”

当人闺女面,总不能继续挖人家父亲的...坟吧?

谢宴挑眉,就是那位号称盛京城胆子最小,声音最弱,出门一趟都能吓病几日的姑娘?

别说,腰还真...细。

“继续挖。”小姑娘说,她一双黑白分明大眼睛软软看着谢宴。

郑建安眯眼打量小姑娘,有点意外她能说出这话。

说起来,他们京察司都是各世家豪门出来的子弟,平日里不知听了多少八卦。

眼前这位,大点声跟她说话都能被吓哭的主儿,能眼睁睁瞧着挖她父亲的坟?

他心里嘀咕,脸上已经挂上很有欺骗性的招牌笑,“阮三姑娘,我们是...”

阮卿俯了一礼,“郑副司长。”

郑建安心下松快,知道他们身份就好说话了,“京察司办案,还请阮姑娘不要见怪。”

阮卿语气柔软,“阮卿不敢,阮家有大伯做主,相信京察司已经与他商量好了。”

郑建安笑不出来了,特么他们还真没商量,这事谁家能同意?

京察司归陛下亲自管,查案办差都是听命行事,可这次,陛下大约是不知道的。

他偷瞄老大,也就这位敢。

“阮姑娘,你刚刚说继续?”

要是主家点头,事后更好甩锅,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阮卿垂眸,“我拦得住吗?”见到人后,她就知道拦不住,这可是专门为陛下查抄犯罪官员的京察司。

更何况,他们的老大是太子殿下。

既然拦不住,她倒想看看,父亲坟里到底有什么。

郑建安闭嘴。

阮卿咬唇,“昨夜梦见了父亲,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这事郑建安还真知道,说是这位三姑娘在为父亲守灵期间伤心过度,哭晕了过去,直昏迷了好几日,醒来后父亲也已经下葬了。

“阮姑娘,节哀。”郑建安一脸悲凄,拱手弯腰。

谢宴黑着脸,一脚踹过去,“啰嗦什么?干活去。”

郑建安一瞧,得儿,这位脾气又上来了,赶紧溜。

谢宴从不耐烦跟人拐弯抹角,“我们得到消息,你父亲手里可能有些东西。”

阮卿只给他留了黑压压头顶,“嗯。”

“一边待着,少废话。”

核桃气得瞪眼,要不是被阮卿拉住,估计要跳出去挠他脸。

“姑娘,他们要挖老爷的坟也就算了,怎么跟您这么大声说话,真没礼貌!”

自家姑娘胆子小,平日家里人说话都细声细语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粗鲁的对待自家姑娘。

是不是男人?

阮卿心情复杂,核桃不太聪明,可对她最衷心,一切以她为先。上一世,孤岛前几年要不是有核桃陪在身边,她大概也没法撑上十年。

可惜,核桃死的早。那人说核桃偷跑了出去,可她知道,核桃一定是死了,不然不可能丢下她不管,“桃子,那是太子殿下,不得无礼。”

核桃就很意外,双眼亮晶晶仔细瞅谢宴那边,“咦?姑娘快看,露出棺材了。”

阮卿心神一震,不顾泥土泥泞踉跄着冲了过去,京察司的人瞅着老大脸色没拦。

她扑通一下跪在黑土地上,只一眼,泪就再也止不住。

郑建安寻思人家姑娘哭成这样,总不好再动手,准备据理力争劝劝,“老大,挖人坟总是不道德的,再说东西不一定在这儿。”

谢宴神色不明,“开棺。”

“不可。”一个女声娇娇柔柔响起。

聒噪。

若不看她是苦主,谢宴想将人敲晕了丢出去,“怎么,这会儿敢拦了?”

阮卿一双眸子含泪,“谢司长,请您稍等,我想看看。”太子有个特殊癖好,在他察案办差时,最不喜欢人唤他太子。

“你会?”他怀疑她是想拦着开馆。

“略知一二。”阮卿神色朦胧,“毕竟,我也是阮家人。”

谢宴挑眉。

他可真不太信那些神神叨叨东西,奈何当今陛下还有朝中许多大臣都信这个,有机会瞧瞧也行,倒要看是个什么鬼东西。

这对话,郑建安没听懂,可不耽搁他会看老大脸色行事,“阮姑娘,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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