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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幻侠小说 -> 东陆战记-> 掌故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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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故十四
- 张长老呵呵一笑道：“好好好，咱接着说啊。武林大会第五天，这天一开场啊，大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身为这次武林大会的发起人，北怪茅于四居然没来，代替他出场的，是他的大弟子翻云手王重福，其他几个昨天中途退场的主持人，今天倒是都露面了。我们台上几个还没开口呢，台下一堆人就开始闹起来了，大家都质问翻云手王重福：你们天泽帮在搞什么鬼！茅帮主哪去了？更有人推测：茅帮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已经遇害了？吓得翻云手王重福赶紧出来解释说：有不少朝廷官员，也对这次的武林大会十分关注，家师生怕他们有什么误会，亲自去跟他们解释了，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请大家稍安勿燥。台下众人听到他的这番解释，这才慢慢消停下来。我才不信他的这番鬼话，我小声跟灿荣长老说：这小子骗鬼呢！真要是朝廷官员找北怪问话，那肯定是在济南府啊！从蓬莱岛到济南府，一来一回怎么着也得两天，再过两天武林大会都开完了，这不等于是自动放弃争夺武林盟主的资格吗？灿荣长老笑了笑没说话，我见灿荣长老不说话，我也装傻不说话，我们两人又像泥菩萨一样，坐在台上看他们表演。接下来南怪刘一波就出面了，他上来先是说了一番客套话，然后又准备安排那些交了钱的花拳绣腿上来表演。结果台下有人叫了起来，我一看原来又是那个天南一鳄倪匡威，只听天南一鳄在台下叫道：刘会长，听说这次武林大会，准备推举一位武林盟主出来，这事不知道是怎么个说法？南怪说这事得看各位武林同道的，他这话一说完，空耳和尚马上在台下叫道：我师父武功盖世威名远著，可胜任本届武林盟主！空耳和尚拜南怪刘一波当师父的事情，一夜之间已经在蓬莱岛上传遍了，大家都有心想看他笑话，空耳和尚话刚说完，台下马上就有人问他道：不知道你师父是哪位啊？台下群雄都哄的一下笑了起来。结果没想到，这空耳和尚却是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恬不知耻的说道：家师乃是江湖人称“一掌分三江、三拳镇岭南”的三江会刘会长！台下众人笑得更起劲了，我跟灿荣长老见这人脸皮这么厚，也不禁笑了起来。南怪刘一波见众人都在嘲笑空耳和尚，便出来打圆场道：小徒空耳确实有点言过其实了，鄙人虽忝为三江会会长，但是年高德薄，怎敢妄自尊大？这武林盟主一职，还需诸位从长计议。台下众人见南怪说得谦虚，便都收了笑声，有人便说道：以刘会长的声望和武功，当这个武林盟主，也无不可啊。马上又有不少人反对，说北怪作为这次武林大会的发起人，更有资格当选武林盟主。接着又有人推灿荣长老和我，我跟灿荣长老两人马上表态，说不参与这次的武林盟主竞争。然后又有人推万箭山庄的汪六芳和莫家堡的莫声，他们两人也马上说自己不参与，但是他们都当场表了态，说支持三江会的刘一波当这个武林盟主。我一看事情居然成这样了，心想：这伙人倒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能让北怪茅于四在关键时刻隐身了？这北怪要真的去了济南府赶不回来，武林盟主可就是三江会刘一波的了，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于是我就起哄道：我们丐帮支持天泽帮帮主、蓬莱阁阁主、本次武林大会的发起人，茅于四茅老先生，当这次的武林盟主！我这话一说出来，台下便有一堆人跟着鼓掌喝彩，都喊着：我支持茅帮主、我支持茅帮主！灿荣长老见我带头起哄，叹了口气道：不是说好的，咱们不掺和吗？你这怎么还带头起哄了？我嘿嘿一笑道：不起哄的话，这武林盟主就是三江会刘一波的了，那这武林大会还有什么看头啊？怎么着也要让他和茅于四比一场，双方定个输赢才有意思嘛。灿荣长老见我这么说，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张长老说完就笑了起来，几个小年轻见张长老带头起哄，也是一脸的笑容，天志笑道：“长老你说话就是不一样，一呼百应啊”！张长老又哈哈一笑道：“你也别拍我马屁，那些人响应的不是我，是钱！他们中好多人都押了重注的，选得是北怪当武林盟主”，几个女孩子见天志拍起马屁来，本来碍着张长老的面，还不好嘲笑他，见张长老点破了他的这点小心思，几个女孩子都抿嘴直笑，文轩还小声嘟嚷了一声：“马屁精”！天志听到后也小声的哼了一声，回了文轩一个白眼，看到他俩这斗嘴的样子，众人又是一阵轻笑。
张长老咳了一声道：“咱接着说啊。这南怪刘一波见我出面支持北怪，台下也有一大堆人表态支持北怪，知道选武林盟主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定下来，便又问灿荣长老、丹青子、明德小和尚，看他们三人是什么意见。灿荣长老还在考虑中，丹青子首先表态道：茅帮主于我有知遇之恩提携之情，我与兄长有兄弟之谊，这事委实难以决断，容小弟我再想想吧。他这首鼠两端的话一说出来，万箭山庄汪六芳和莫家堡莫声两人，脸上明显露出不满的神色，南怪刘一波倒是一脸真诚的说道：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四弟这知恩图报的态度，还真是有古人风范啊。我听到他这番假惺惺的话，当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帮人演得真是太假了，实在受不了啊”，张长老说到这里直摇头，几个小年轻见到张长老这率真的样子，都开心的笑了起来，张长老停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南怪表演完后，又问明德，明德小和尚倒是干脆，直接说自己支持茅帮主。这样一来啊，台上支持南怪和北怪的，都是两人了，等于说双方是平手，这个时候灿荣长老的态度就很关键了。灿荣长老又是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慢悠悠的说道：我看啊，这事还是等茅帮主回来再说吧，茅帮主都不在场，咱们要是就这么把事情定了，台下那些江湖同道，也不见得服气啊。台下那些人听到灿荣长老的话，也马上随声附和鼓噪起来，都高喊着：我们支持茅帮主！我们支持茅帮主！南怪见事情没那么容易收场，便转头问翻云手王重福道：茅兄这次去跟朝廷交涉，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翻云手王重福一脸无奈的说道：这个晚辈真的不知道，家师昨天晚上走的急，也没来得及跟我交待，他老人家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事还真不好说啊。南怪见他也不知道，于是转身对台下群雄说道：现在谁也不知道茅帮主什么时候能回来，那不如这样吧，咱们一边比武，一边等茅帮主，这样总可以了吧。台下群雄见北怪的大徒弟王重福，他都不知道具体情况，也就只能暂时作罢。莫家堡的莫声这个时候说道：既然没人知道茅帮主什么时候能赶回来，那咱们也不能这样干等啊，依老夫之见，咱们还是得定个时间，这武林大会总不能一直这么开下去吧。他的这番提议立刻得到了万箭山庄汪六芳的赞同，汪六芳马上说道：莫老弟说得对，依我看，咱们就定两天吧，两天之后如果茅帮主还没赶回来，咱们也就只能先选武林盟主了。汪六芳刚说完，万箭山庄、莫家堡、三江会的人，马上都跟着说好。和他们这几派交好的、押注赌南怪当选武林盟主的人，也都跟着起哄说好，其他人没有办法，也就只能依了他们的建议。现在你们猜猜看，后面北怪赶回来没有”？文轩笑道：“北怪的宝贝儿子茅绍泽，在江湖上到处说他爹是武林盟主，那他后面肯定赶回来了啊，这还有什么好猜的”。张长老笑而不语，静宜想了一下道：“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什么朝廷官员找北怪问话，我看这事八成是假的吧”，静欣和黎瑞也点头表示赞同这个想法，天志又补充道：“说不定北怪这会正躲在哪儿猫着呢，就等到了关键时刻，出来争武林盟主”！几个女孩子都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有这个可能，张长老哈哈一笑道：“唉呀，你们怎么那么聪明啊，这都让你们想到了，事情确实和你们猜想的差不多，不过你们说的不准确，事情可比我们想的都复杂哟”，几个小年轻听到张长老说，事情比大家想的还要复杂，马上又追问起后面的事情来。
张长老先是叹了口气道：“这有些人呐，总是贪心不足啊，一山望着一山高，有了名和利，又想乌纱帽，戴了乌纱帽，又想穿龙袍！北怪这伙人就是这样的。眼见大家都同意了，再等北怪两天，两天之后北怪要还不赶回来，那这次的武林盟主，十有八九就是三江会刘一波的了。我正寻思着，等会下去让丐帮的兄弟们，先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没想到台下突然响起了一声宏亮的声音：蓬莱岛上，海市蜃楼，茅大帮主，正在犯愁！台下群雄一开始听到声音，大家都在找是谁在说话，然后有熟悉蓬莱岛地形的人，就琢磨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了：蓬莱岛上是建有一座海市蜃楼，莫非茅帮主被人困在了那里出不来？台下群雄都在讨论，一时间都议论纷纷，我见南怪刘一波的脸色不太好看，汪六芳和莫声也是一脸铁青，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正想问那翻云手王重福是怎么回事呢。台下司马庄、山鹰帮的那些人，都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逼问翻云手王重福：你们是不是把茅帮主关起来？你们这么做是欺师灭祖的行为！要受到武林同道的讨伐！把个翻云手王重福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诸位前辈请息怒，请息怒，这个这个，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转头他又看着南怪刘一波，希望南怪出面帮忙说几句话，南怪这时已经回到了位置上，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台下那些人继续逼问翻云手王重福：少啰嗦！你在前面带路，我们一起去那什么海市蜃楼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翻云手王重福又转头看着汪六芳和莫声，结果这两人也铁青着脸不说话。翻云手王重福眼见没人帮他说话，只得老老实实下台带路，一大堆人都赶往海市蜃楼看热闹。我本来也想去的，结果见灿荣长老坐在那里稳如泰山，我也就不去赶这个热闹了，台下丐帮弟子倒是去了不少。台上几个主持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大家都不说话，就坐着干等。等了大概有小半个时辰吧，嘿，你们猜怎么着？北怪竟然春光得意的出现了！一群人簇拥着他往广场而来！我跟灿荣长老说道：这北怪是几个意思啊？怎么还躲起来了呢？灿荣长老嘿嘿一笑道：咱们先不说他为什么躲起来吧，刚刚说话的那人，你觉得是谁。我见灿荣长老居然问我这个问题，我马上就说出了答案，你们猜猜看，我说的是谁啊”？文轩、黎瑞、天志三人见张长老考问起来，都是一脸的迷茫，静欣想了一下道：“我猜应该是昆仑派的人吧”，张长老赞许她道：“真聪明，那你再说说看，你怎么猜到是昆仑派的人”？静欣嘿嘿一笑道：“我算了一下哈，好像就昆仑派的人没有出场，那这回肯定是他们了”，张长老把手一摆道：“那你这是蒙的，你这不算不算”！文轩刚想说张长老“又耍赖”，话还没出口，静宜马上说道：“我知道了！震惊百里”！张长老见静宜说出了答案，马上说了一声“对喽”！接着又让静宜给大家解释解释，静宜便跟天志几人解释道：“我听师父们说过，说是昆仑派有一门很高深的功夫，叫震惊百里，就是说出来的话，可以传很远很广，跟少林寺的狮子吼有点类似，但又不尽相同，少林寺的狮子吼像武器，可以攻击人，昆仑派的震惊百里像是个大喇叭，专门用来隔空传音的”。天志几人听到原来是这么回事，都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张长老嘿嘿一笑道：“这还差不多！没错，说话得就是昆仑派的人，但我们当时也不知道昆仑派来的人是谁，所以也就只能把这事放一边，先看看北怪那边是怎么回事。这北怪被众人簇拥着上了台，那是一脸的得意啊，马上抱拳跟台下群雄道歉道：让众位英雄久等了，老夫有点私事要处理，一时间未能及时赶到，惹得诸位英雄担心，实在过意不去，还请诸位英雄多多包涵，见谅见谅。翻云手王重福赶紧把主持人的位置让了出来，北怪在台上坐下后便一言不发，南怪也坐在那里不出声，我一看这架势，知道他们两人肯定是有心结，便开口问道：这武林大会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是继续表演呢？还是接着选武林盟主？北怪看了南怪一眼，见他不说话，便接过话茬道：我看还是先让年轻人上台比一下吧，这选武林盟主的事情，不如先放一放，怎么样？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其他几位主持人，意思是询问他们的意见，南怪刘一波、万箭山庄汪六芳、莫家堡莫声三人都不带正眼看他的，丹青子倒是回了一句：但凭茅帮主安排。我跟灿荣长老、明德小和尚三人也表示没意见，于是北怪就让他的大徒弟翻云手王重福，接着安排那些交了钱的人，上台来表演花拳绣腿。大家都知道选武林盟主这事肯定还没了，三江会的刘一波和天泽帮的茅于四，后面少不得还要争上一番，所以就算上台的那些人，比的再怎么没水平，大家也都耐着性子看下去，再也没有人起哄，也没有人另起炉灶，大家都静静的等待着后面的事情，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到了中午吃过午饭，丐帮的弟子就出去打探消息，回来的人跟我说：没找到昆仑派的人，但是外面都在传，说是三江会的刘一波、万箭山庄的汪六芳、莫家堡的莫声三人，联手向天泽帮茅于四施压，想让茅于四放弃争夺武林盟主，具体原因大家也不清楚，都是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这个情况我也猜到了，他们三个联手对付北怪，无非就是为了名利二字嘛，这个不奇怪，我奇怪的是昆仑派，他们居然藏得这么好，也这么沉得住气，到了最后关头才现身，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现在找不到他们，也就只能等了。过了一会武林大会又开始了，群雄到齐、几个主持人坐定之后，我以为接下来又是表演赛呢，结果一上场就有好戏看了。台下的空耳和尚和天南一鳄，下午一开场便在台下叫道：茅帮主，这武林盟主该如何定，您可有计较？北怪见他们两个在台下发难，知道这事拖不过去，只得站起来说道：这武林盟主之位，自当是有能者居之，除了台上几位主持人，台下如果有哪位英雄，也想为武林同道出一份力，尽可大胆报名，不知道这样安排，大家是否觉得妥当？大家听到他这一套官样文章，一时间都是大眼瞪小眼，台下的山鹰帮帮主打破沉默道：茅帮主，你也别跟大伙说这些官场话，大伙都是江湖中人，也别整那些虚的。说实话吧，这武林盟主我山鹰帮也想当，可我们没那个本事啊！有本事的都在台上，台上的几位今天早上也都表态了，现在也就三江会的刘会长，和您这天泽帮帮主，有资格有能力争夺这武林盟主，这事您们看怎么办吧。山鹰帮帮主说完之后，司马庄的司马衷也接着说道：依我看啊，刘会长和茅帮主，您们二位不如当着大伙的面，直接比试一场，双方以武决胜负，如何？台下群雄跟着起哄道：比一场！比一场！眼看台下群情激动，南怪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北怪这个时候站出来道：论武功论江湖声望，鄙人都无法与刘会长相提并论，怎敢与刘会长争这个武林盟主呢？台下众人听到他这番话，顿时有好多人都不干了，有人就说道：若论往日，刘会长的江湖声望确实比茅帮主高，可经过这次的武林大会，茅帮主的江湖声望，绝对不在刘会长之下；也有人说道：若论武功，你们二位都没有公开比试过，到底谁强谁弱，那也要比过之后才知道啊；更有人质疑道：茅帮主，你若是受人威胁，大可以说出来，有这么多武林同道在，料想也没人敢乱来。北怪被大伙逼得没办法，只能出来解释道：诸位误会了，鄙人好歹也是一帮之主，这次武林大会又在敝帮举办，怎么会有人威胁我呢。我这几日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刘会长当这个武林盟主比较合适一点。北怪这番话一出口，那些支持三江会刘一波的人，马上就兴奋了起来，都鼓噪着说：人家茅帮主自己都觉得，刘会长当这个武林盟主更合适，你们在这起什么哄较什么劲啊！那些支持天泽帮茅于四的人，也不服气的说道：人家茅帮主只是谦虚一下，怎么有些人就那么不懂事呢！真当这武林盟主什么人都能当啊！吵着吵着，台下的那群人便分成了两派，台下一时间乱哄哄的”。几个小年轻听到是这么个情况，都表现得有点失望，文轩小声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呢？我还以为他们两个会打起来呢”。其他几人也点了点头，都说台上还没动手，台下倒是先闹翻了天，黎瑞笑着说道：“这是不是七姑娘经常说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几人觉得这话说得倒是挺贴切的，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张长老也哈哈一笑道：“没错没错，台下那帮人，对于谁当武林盟主，其实都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是钱！我对北怪的话，那是一点都不信，他越是推脱，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正在众人吵吵闹闹之际，广场上又响起了昆仑派的声音：你们也别逼茅帮主了，他自有苦衷，依贫道之见，这次的武林大会，不如就此散了吧！正在吵闹的众人，听到昆仑派让大家伙都散了，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这个时间莫家堡的莫声站了出来，对着广场朗声喊道：昆仑派的朋友，既然来了这武林大会，不如现身跟大伙一见，这样藏头露尾的，可算不得英雄！别看莫声喊的声音虽大，但是传的却不远，我当时就佩服起昆仑派来，这震惊百里果然不同凡响啊！莫声的话刚说完，广场上便响起了几声哈哈声，只听昆仑派的人说道：莫声，就算是你爹莫桑见到贫道，也不敢这么说话，贫道算不算得英雄，自有江湖公论，还轮不到你这小辈来说三道四！莫声见来人提起了他父亲莫桑，知道对方是昆仑派的前辈，便再也不敢开口叫嚣，只得默默坐回到位置上。台下众人听到这番话，顿时一阵骚动，听这人说话的口气，看来是昆仑派的前辈高人啊！灿荣长老这时开口道：郑道长，多年不见，您老的内功又精进了不少啊，您老既然来了，不如现个身，也让小辈们见识见识您老的风采？灿荣长老说这番话时，语气和平常一样，但是一样传遍整个广场，我看了心里又是一阵佩服。台下的众人听到灿荣长老说，昆仑派来的人是郑道长，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张长老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问几个小年轻道：“唉，对了，你们知道昆仑派的郑道长是谁吧”？天志几个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张长老又看着静宜，静宜想了一下道：“我好像听师父说过一下，但是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张长老鼓励她道：“没事没事，你先说说你知道的，我看仪和她们，是怎么跟你们说的”，说罢又嘿嘿笑了一下。静宜只得老实回答道：“师父只是跟我大概说了一下，说郑道长是昆仑派的前掌门，道号叫正阳子，十年前退了掌门之位，之后便一心修道，再也没有下过昆仑山”，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哦，对了，师父还跟我说，现在的昆仑派掌门，是玉虚道人郑若麒，他是郑道长的大儿子，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张长老点了点头道：“还行，能知道这么多，也算不错了”，文轩马上追问道：“长老，你就给我们先讲讲这位昆仑派前辈的事情呗，省得我们以后到了江湖上，被人家笑话没见识”。天志几人也点头表示想知道，张长老见几个小年轻这么懂事，开心的连连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