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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短篇小说 -> 征途的叙事者-> 35、赛恩斯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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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赛恩斯的困境
- “陛……陛下，你不是……”赛恩斯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
“怎么会在这里，对吧？”你乌提拉帝斯抱着双手，神色傲然的说道：“刚刚离开的，不过是我用魔力凝聚出来的分身而已。区区一个小萝莉，也想和我斗，来什么玩笑？”
“其实……”站在一旁的泽罗威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未开口，便被乌提拉帝斯打断了。
“好了，先别说这个了。来聊聊你的事吧，赛恩斯。”乌提拉帝斯表示不想听废话，所以他直接让赛恩斯把事情挑明。
“啊……啊……噢，陛下，你……你真的愿意帮我们吗？”赛恩斯神色非常激动，他知道如果乌提拉帝斯愿意帮忙的话，他们所遇到的困难一定会被妥善的解决的。
“废话，不然我留下来干什么？”乌提拉帝斯说到，“我的那个分身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你赶紧把事情给我说明白了，再不说，你信不信我直接从你的灵魂里抽取信息？”
“这个就不用了，陛下。”听到乌提拉帝斯的话后，塞恩斯赶忙向后退了一步，同时嘴中连忙说道说道。
“我和赛柯恩的先祖，是曾经克莱维新帝国肃正骑士团的第一军团长——塞勒维·梅卡洛，也就是陛下您曾经的副官。”
“嗯……这个我早已有所猜测，也就只有那个家伙才喜欢再取名字时，第一个字全部都用‘赛’。”
“在陛下您被勇者击败之后，先祖便回到了他的家乡，因为他强大的实力，所以当时站在勇者一方的那些人并没有去找他的麻烦。后来他听说您的令使大人在恩奇多的废墟之上组建了一个名叫魔王教宗的组织，便前去加入了他们，直到后来在经过数百年的时间之后，梅卡洛家族一跃成为了教宗的支柱之一……”
“等等，令使？什么令使？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一个令使！”乌提拉帝斯打断了塞恩斯的讲述，向他问道，“还有那个令使……那个自称是我的令使的人叫什么名字？”
“嗯……他的名字叫阿卡兹。”塞恩斯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他……是假冒的？”
并有立即回答塞恩斯的问题，乌提拉帝斯在听到这个从哪一个角度上来说都非常熟悉的名字后，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同时在心中想到：“你可真是搞了不少的花招呐，神。看来我要感谢一下乐园，帮我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家伙也确实算是我的令使。对了，这个家伙现在还活着吗？”乌提拉帝斯仿佛想到了什么对他问道。
“应该是死了，令使大人在几百年前曾经去了一趟地牢，到后来他一直没有回来，据说他留在教宗的大殿里的生命结晶也碎了。而且……陛下，好像除了你们可以没有人能活几百年了吧。”
“这样吗？那没事了，继续吧。”同时，乌提拉帝斯想到了在刚刚进入地牢时，从被他取缔的阿卡兹那里获得的部分记忆。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道：“实在是让人没想到啊！神。你为了把我的后手全部拔除，既然不惜让这个家伙在地牢里躺了几百年。难怪那家伙的记忆里大多数时间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话说回来，我在先前的的世界也被称作阿卡兹，是不是和这家伙有点关系？”乌提拉帝斯在心中想到。
“就像曾经王国时期的克莱维新一样，梅卡洛家族也出现了主脉和支脉的划分，而我们就是支脉的成员。我们的父母加入主脉，和教宗内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做了一笔交易。”说到这里，赛恩斯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连说话的语气的语气中带了些许愤怒。
“那两个混蛋把我们交易给了那个大人物当做奴隶——如果不是因为我让赛柯恩扮作男孩的话，恐怕他已经被那个混蛋给……”说到这里，赛恩斯停顿了很长时间，在被迫成为奴隶的那段时间里的凄惨境遇。乌提拉帝斯也没有催促他，而此时，他的内心也同样非常愤怒，他实在难以想象，竟然会有人将自己的儿女卖做奴隶！
良久，赛恩斯继续说道：“但更可笑的是，这个所谓的‘大人物’在教宗内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传令官而已。他让那两个混蛋进入主脉的方法就是靠假传主教的意思。后来这件事情败露了，那两个混蛋也被迫我重新回到了支脉。而那个假传主教命令的传令官也被出死了。”说到这里，赛恩斯的心情有所好转。
“而主教大人为了补偿我们，特许我们进入教宗。”紧接着，赛恩斯的表情再一次变的愤怒无比，“但我实在没想到，那两个混蛋，竟然用赛柯恩的事威胁我为他们提供钱财。”
“那能说说是什么事吗？”乌提拉帝斯说道。他的心情很糟糕——因为他想起了一些事——想起了他那愚蠢的父王。
现在发生在赛恩斯身上的事和当初那个混蛋利用自己积攒名望，挽回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并同时想要榨干自己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让自己向神明宣誓效忠于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王兄——这件事多么相似啊！
乌提拉帝斯非常的感同身受——即便两人的地位天差地别。
“在魔王教宗之内，拥有非常优秀的魔法天赋的人是很少的，而且大多数都是曾经建立魔王教宗的那些令使们的后代，亦或者是像我们这种曾经追随魔王的人的后代。”赛恩斯说到这里脸上并没有多少高兴，他知道他和他的妹妹的魔法天赋非常优秀，这也是主教大人特许他们进入教宗的原因之一。那时他还不明白主教大人为什么要特别说明一下这一点，但到后来他明白了，从那时起，他就不愿意带着他的妹妹回到泰拉了。
“你们兄妹俩的天赋确实很高，连塞勒维都比不上，如果当初我遇到的是你们的话，或许我就不会选择死亡来顺应那位神明的剧本了。”
“可是我宁可去死，也不想让我的妹妹有着这样的天赋——这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承受的。”赛恩斯朝着乌提拉帝斯大吼道，他的脸上布满了的痛苦和不甘的神色，“说实话，先前在成为教宗的教徒之前我一直都听说教宗是多么的黑暗、残暴、疯狂，先前我还不信，但直到我成为教宗的教徒后才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教宗规定：为了教宗更好的发展，那些天赋优秀的男子或女子都要为教宗带来优秀的后代。换而言之……”塞恩斯声音颤抖的说道。
“换而言之，就是变成了繁殖用的种猪。”乌提拉帝斯说出了赛恩斯没能说出了的话。他的手死死的捏着，“我是实在没想到啊，哪怕是王国时期那群腐朽的贵族也有着最基本的人性。但现在这群人，没有那群家伙的力量，倒是有了连那群家伙都没有的疯狂——这群该死的混蛋！”
“关键是教宗中的普通人，都疯狂信仰着主教，他们相信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魔王的复活。一点都不想一下主教的做法和复活魔王到底有什么关系。”赛恩斯痛苦的说，“赛柯恩也是这样。我真的没有办法说服她相信我。”
“那两个混蛋用这个威胁我，如果我不给他们足够的钱财，他们向主教告发我们，到时候……所以我才不愿意回到泰拉，不愿意带赛柯恩去见那两个混蛋。”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一个都活不了。不过现在我还不能够去解决这个问题，神的眼睛正的泰拉上寻找我的踪迹，在获得足够的力量之前，我还不能够与他抗衡。所以近段时间我希望你说服你的妹妹不要回到泰拉，一定不要回到泰拉！！！”乌提拉帝斯对塞恩斯说道，语气格外的严肃。
“是，陛下，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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