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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历史小说 -> 红楼之主-> 第21章 焦大请战，水根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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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焦大请战，水根离别
- 焦大，曾是贾蓉曾祖贾代化的奴才，年轻时跟着贾代化打过几次仗，有一次还从死人堆里把贾代化救出，自己挨饿，偷东西给贾代化吃，两天没喝水，得了半碗水也给贾代化喝，自己喝马尿。
因此，焦大成为贾代化的心腹，连宁国公贾演都对他另眼相待，贾代化开恩让焦大脱离了奴籍，还给了焦大一笔钱财，焦大却自愿待在宁国府为仆。
贾珍在宁国府袭爵当家后，因他穷奢极欲，荒淫无耻，焦大对他不满，贾珍便将焦大打发到马棚养马，赖二等奴才也欺压焦大。
焦大的老婆和儿子都早死了，儿媳也早改嫁，他和孙子焦马一起过活儿。
此时，贾母、贾珍、贾蓉走出宗祠正殿，焦大突然拉着孙子焦马，跑到了贾蓉跟前，大声道：“蓉哥儿，听说你要出兵杀鞑子了，我带着孙子来请战，咱们爷孙要随你一同去杀鞑子。”
贾珍登时骂道：“焦大，你又发什么疯！”
焦大嚷道：“珍大爷，你别在我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儿，目下老太太当面，里头还供着太爷，若太爷晓得生下了你这么个畜牲，还不知气得怎样呢！”
贾珍：“……”
焦大又对贾蓉道：“蓉哥儿，头里你也是个不成器的，可我瞧着近日你倒像是成器起来了，你要出兵杀鞑子，便把我焦大带上，也将我孙子带上。”
贾母道：“你都这么大一把子年纪了，还如何上得战场！”
焦大道：“老太太别小瞧了我，纵然我焦大已七八十岁了，上了战场也能杀几个鞑子呢，我孙子焦马比起几十年头里的我都不会差了。”
贾蓉开口了：“焦大，你这样的年纪，此次若随我出征，多半是要死在外头的，你不怕？”
焦大道：“怕什么！如今这府上不比头里了，被你爹弄得乌烟瘴气，与其死在这府里，不如死在外头，死前若能杀几个鞑子，我焦大也有脸去见太爷了！”
贾蓉又看向焦马：“你愿意和你爷爷一起随我出征？”
焦马果断点头：“请蓉大爷带上我。”
贾蓉道：“既如此，你们爷孙二人届时便随我出征。”
贾珍斥道：“小畜生，你又混闹了！”
贾蓉懒得搭理贾珍，对贾母道：“老太太，难得焦大这么大年纪了还有这份心思，也难得咱们贾府如今还有这般忠勇的人，就让他们爷孙二人随我去吧。”
贾母点了点头。
贾珍：“……”
贾蓉对焦大、焦马吩咐了几句后，便跟贾母一同离开。
贾珍又气得不轻，现场可是有不少贾家人和贾府奴才，贾珍觉得自己又丢脸了，这个混账畜生，当众都不给他体面了，真真该死啊！
……
……
贾蓉回到荣国府蓉卿院后，仔细查看了一番宁国刀。
数十年过去了，这把刀竟还是好的，并无损坏。
其中一个原因在于，贾家宗祠有奴才对这把刀进行保养。
另外，贾蓉判断，这把刀曾跟着贾演、贾代化时，应该都用来在战场厮杀。
当初贾演确实用这把刀杀了不少鞑子，不过应该都是在抓了鞑子后再杀的，而不是在战场厮杀中杀的。
否则，哪怕这把刀的锻造工艺再好，也早就损坏，冷兵器之间的厮杀碰撞，对冷兵器的损害是不小的。
贾蓉感叹：“当真在战场上厮杀，我可不会用这把宁国刀。”
这把刀的意义在于，它是乾太祖赏赐给宁国公贾演，传承着贾演、贾代化的以武立业，代表着宁国府的武业传承，并不适合用在战场厮杀，会损坏。
而且，凭贾蓉超出常人的力气、速度、弹跳等能力，在战场厮杀时，应该用重量不轻的长杆大刀、长枪之类的冷兵器。
贾蓉庆幸的是，虽说当年乾太祖打江山时，火器起了重要作用，但定康帝在位时反而抑制火器的发展，靖正帝也是如此，以至于如今的大乾军队是以冷兵器为主，而位于东北的清国军队也是以冷兵器为主。
这种情况对贾蓉立军功有利！
……
……
就在贾蓉拜宗祠的几天后，水根离京了。
作为定北大将军、辽东节度使的水根，常年镇守在东北，此次他来神京城，既是述职，也是和太上皇、靖正帝商议征战清国。
现在他也不是北静郡王了！
水根主动提出，提前将北静郡王的王位传给一直住在神京城北静王府的儿子水溶，水溶因此成为了第四代北静郡王。
水根此次离京，带着一群武官，多半都是靖正帝想趁着此次大战给自己培养的心腹武官。
另外，水根还带上了一位皇子。
此刻，一大群人马正浩浩荡荡涌出神京城的城门。
骑在马上的水根，即将穿过城门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回望了一眼背后的都城，心中悄悄感叹：“此次离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来神京，也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来神京……”
贾蓉正骑着一匹马，待在附近，正在目送着一大群人马出城。
他在期待着，明年正月元宵过后，他押送着第一批军用背包赴东北，去参战，杀鞑子……
……
……
光阴似箭。
展眼已是十二月十八，距离贾蓉、秦可卿大婚已过去两个月。
最近一个月，秦可卿业已每天都给贾母晨昏定省。
贾蓉出息了，贾母也认可了秦可卿，秦可卿又聪明贤惠，让她在荣国府里的处境已经好了不少。
这两天神京城下雪了，贾蓉清楚记着，这已是入冬以来的第四场雪。
神京城位于北方，雪天不算少。
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是不大不小的中雪，那天贾蓉在宁国府雪中仗剑杀了一场。
而这两天的第四场雪是大雪，大雪纷飞，雪飘如絮。
今日十二月十八，雪已停下。
荣国府里银霜遍地。
早晨，秦可卿照常去荣庆堂给贾母定省，定省后回到蓉卿院，她还抽空教香菱读书识字，这是贾蓉授意，因香菱对读书识字很感兴趣，贾蓉也喜欢原著里那个学诗的香菱。
这时，贾蓉请了一位老医生来到蓉卿院，让老医生给秦可卿把起了脉。
最近秦可卿出现了恶心、懒待吃东西等症状，且已经停经不少日子。
贾蓉觉得或许有喜了……
若不是喜，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