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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玄幻小说 -> 衫羽欲来-> 捣毁无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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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毁无锋
- “金繁,宫子羽为什么不让我去灯会!难道!他怕我破坏他的好事吗?那为什么连宫尚角都能出门我不能。”金繁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小姐,无语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大小姐,正是因为角公子和执刃大人都要出门,徵公子又在后山,我们可不得守着宫门吗”
“你是说,宫门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孤男寡女的,这多不好意思,这么多人给我们制造机会啊”
宫紫商颇有些娇羞的捶了捶金繁。
金繁轻声咳了咳,掩饰着尴尬。宫子羽突然出声,“姐,我们还没走呢,你能不能收敛点,别把金繁打晕了。”“你瞎说什么呢,我闭月羞花貌比潘安的。”金繁实在听不下去,“貌比潘安不是这么用的。”
此时,云为衫轻声开口,“大小姐,我回来给你带礼物,今晚你和金繁在宫门好吗?”说着,她向前一步,紧握着宫紫商的手,宫紫商像是抓到什么,愣神之际,宫子羽就已经拉着云为衫离开了。
这边,上官浅换好衣服,看着等在门口的宫尚角,她抬眼笑了笑
宫尚角看着她,眼睛里倒映着她的影子,“今夜为何换上深色衣服,从前不是喜欢着浅色衣裙吗?”他一边问着一边上前拉住上官浅的手。上官浅侧头看他,“想和阿角穿一样的,怎么?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你穿什么都好看,你喜欢明日再叫人多送几身来。”宫尚角不经意的说着。上官浅听到这愣了愣,又抽离回自己的心神,她笑了笑,“那就谢谢角公子关心了,正好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什么?”宫尚角有些稀奇的转身看他,上官浅带着俏皮的笑意,紧握着他的手。“到了灯会上跟你说。”
宫尚角宫子羽他们一行人出了宫门,看着灯会上的华灯异彩,心里却都是各有所思。
宫尚角拉着上官浅向前走去,上官浅看着这里应接不暇的花灯,她停下,一位摊贩老板过来笑眯眯的说,“公子夫人们,来我们这写诗句可以赢礼物啊,绝对不会亏,十文一次。”宫尚角看着上官浅有些松动,先一步答应下来,“好,我们写两个。”
他接过两个红木牌,递给上官浅一个,“看看上官家的大小姐究竟识多少字,读多少书”他扯起嘴角,只盯着上官浅一个人笑,看着上官浅有些脸热,忙的接过去转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上官浅看了看周围拥挤的人流,漫天的花灯,提笔写下了: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宫尚角不同,他只盯着眼前人,好似输赢对他也并不重要了,他只片刻转头落下一句,来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小厮接过他们手中的木牌,他们看着摊主公布拔的头筹的木牌,竟是上官浅的,“这位夫人,您真的是饱读诗书,谁说女子不如男。这是您的奖品。”
上官浅伸手接过,打开竟是一块玉佩,从前的回忆涌上心头,她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上官浅回过神去拿玉佩,却只拿起半个。“我们这玉佩,用的是南疆传来的手艺,只此一对可以凑成完整的,世上没有替代,寓意美好。”摊主上前解释到。
上官浅看着这玉佩,不由得笑了,拿出一块系在宫尚角腰间,“以后拿这个绑着你,可不能随便丢了,若是像从前那样丢了玉佩到别的女子手里.....”上官浅暗暗咬了咬牙看着宫尚角,状似威胁。在宫尚角看来,可爱的像是只会磨牙的小猫。他点点头,也将另一块系在了上官浅身上。
上官浅看着低头专心给自己系玉佩的宫尚角,她想起自己的计划,愧疚几近于淹没她,她靠在宫尚角身上,说有东西要送给他。宫尚角看着她笑的,比身旁所有的花灯都要璀璨耀眼。
说着她将自己头上的那只银簪取了下来,“这只银簪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什,但是我记事起就带着它,你说我从前不曾流露真心,后来我们重逢,也都是你在迁就我。有些话我很早想对你说了,早在一开始我来角宫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但我身上背着太多秘密,我若是每个人都相信,那我活不到今日,以后..”说到以后,上官浅有些停顿,也有些哽咽,任由宫尚角将她拥入怀里。
她埋头在宫尚角身上,闷闷的声音想起,莫名带了些委屈,“以后,我一定相信你,我们会有自己的家,有孩子,你一定会是个很好的父亲。”她说话间,眼泪洇湿了宫尚角的衣服,宫尚角感受着她在肩膀处留下的温度更是紧紧抱着她,恨不能融入骨血中。
上官浅抬起头,说话间还有些抽泣,“一会我们还要和云为衫他们去酒楼用膳呢,我哭成这样,我先去一步收拾一下吧,你先去找他们”宫尚角听了,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可他拗不过上官浅,送上官浅到酒楼,看着她走进去,宫尚角才放心去找宫子羽。
进了酒楼,上官浅去了预先订好的房间,换上了夜行衣,这还要多亏了宫紫商的帮忙,片刻间,云为衫也来了,她声音响起,“我们得去宫门一趟,我让大小姐将火药藏在门口了。”上官浅有些震惊,“不出半个钟头,宫尚角宫子羽找不到我们,响箭一发,宫门戒严我们怎么出去。”
“今夜灯会人多眼杂,没办法大张旗鼓的找人。”说着,二人便往宫门走去。那边宫尚角还拽着宫子羽往酒楼走,宫子羽在路上看见什么新鲜玩意都要买给他的阿云。
宫紫商在宫门口的暗道急的跺脚,嘴上不停念叨着,“完蛋了,被宫子羽宫尚角发现把他们老婆放走了我肯定完蛋了,我还送火药给她们。”
“大小姐”金繁的声音响起,“你一个人在这做什么?不是说去厨房了吗?”宫紫商假笑,“我就是看看我躲在这你能不能找到我。”她心里的声音快要震碎心脏:这会别回来,别回来!
“嗡”宫门的密道被打开,宫紫商头都没回,捂住金繁的眼睛,把他抵在墙上亲上去。另一边,云为衫拿上火药就往外走。金繁听到动静,拉开宫紫商,只看见将要合上的密道,他霎时间明白了什么,抬手发出响箭。
“你真的,不是我说你,上官浅怀着身孕,云为衫刚醒没多久,你还敢放她们出去,有什么事怎么跟执刃和角公子交代。”金繁对着宫紫商说道。宫紫商眼里噙着泪只看着金繁不说话,金繁有些发憷,只能将她送回商宫,“对不起我语气重了,回来跟你道歉。”
金繁很快召集侍卫准备出宫门,这时宫子羽宫尚角赶回来,牵过马匹,带上了一队侍卫,宫尚角生硬的声音响起,“关闭宫门,所有人不能外出,其他人给我沿路搜,务必找到两位夫人。”
说罢,他回头看着宫子羽,“你放心,两人我都会带回来,你只需要守好宫门就好。”他飞快地骑着马离开,荡起一地灰尘。
此时的上官浅和云为衫早已经出了旧尘山谷,她们在路上买的马匹,沿着小路走,披着夜色赶路,白天停下休息。
走到四方镇时,已经是在敦山的山脚处了,为了谨慎起见,她们还是选择没有上山,走进旅店准备休息一日。上官浅在房间内坐着,手里把玩着玉佩,恍神间,她听到了急促的马蹄声,像是来了很多人,她在窗户边开了小缝看了看,果然是宫门的人,已经追过来了,先她们一步上了山。
宫尚角一路查看打听,竟没有听到一丝信息,他心里明了,上官浅从来都没有放下过仇恨,他此行出来,并不是非要将她绑回去。他快马加鞭的来到无锋,想先一步毁掉无锋,这样,上官浅一定能安全离开。
上官浅看见了宫尚角上山,有些坐立难安。她去找云为衫,想要立刻上山,“你冷静点,宫尚角绝对不是行事鲁莽的人,他不会立刻行动的,夜深了我们走无锋正门,宫尚角此刻一定在密道守着。”云为衫拉着上官浅的手,安抚着她。
终于,夜色降临,上官浅和云为衫二人走到了无锋大门,宫尚角站在门口,“你们两个,先回宫门,无锋我会解决。”他低声说,仿佛她们二人给他带来多大麻烦。
“我若是听你的,就不会走这一遭了。”云为衫开口,一时间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意味。
宫尚角看向上官浅,“那你呢,你有孕在身也要跟着胡闹吗?仇我会帮你报,但是我们要从长计议。”他声音不重,却又像石头砸在上官浅心上,将这些天二人的温情砸了个稀碎。
“宫尚角,我先是孤山派遗孤,是我上官浅自己。然后才是一位母亲,是你角宫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