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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厨妃你留下-> 第六十八章 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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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并非如此
- 环佩叮咚,一抹娇媚的身影走来,冷三竭力阻止,那可人儿却不依不饶冲破阻拦进了议事厅。
景云平抬头,迎上那愤怒的目光,只见徐蕊气冲冲的拎着裙摆撅着嘴就闯了进来:“王爷,你是不是要我把休了。”
“胡说什么?”景云平眼底带着一丝愠色。
“我,我刚才听说那康姨娘要为自己争取妃位?”
徐蕊听到眼线说康佳在议事厅不知说了什么,讨得王爷欢心,仰仗着郭夫子的帮助想提升自己的身份,她没听到结果,便化了妆急匆匆地赶来,谁知人已散,徐蕊更紧张,她不知道这件事后续如何,又不知怎样问景云平,心里更矛盾,试探着撒娇道:“王爷,你是不是不喜欢蕊儿了。”
“何出此言?”
“我刚才听下人说,王爷要抬康氏为妃。我,我,我就想来问问王爷,是不是把蕊儿忘记了。”徐蕊梨花带雨,娇滴滴的模样,让人有几分爱怜。
方才这个事情,景云平心中有点别扭,他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难过,此时徐蕊再次提起让他有一丝烦躁:“我今日邀郭夫子前来商议朝中流民之事,不过是询问了康氏几句,就有人去与你汇报了?这三王府倒底是你当家,还是我做主?”
“王爷息怒,我,我只是听下人说说而已。”见景云平真得有点动怒,徐蕊慌乱了,挽住景云平衣袖,顺势拱在景云平怀中,“王爷,王爷,蕊儿只是在意王爷,并不想过问政事,你可是好多天都不来看蕊儿了呢。”
景云平看了徐蕊一眼:“莫听下人嚼舌根,你在王府持家有道,这个侧妃非你莫属。”
侧妃?非你莫属?景云平不动声色地回复了徐蕊,既告诉她没有抬康佳为妃,也告诉她不要僭越想法,在三王府你也只能是个侧妃。
这么多年徐蕊用尽各种手段想要抬到三王府的正妃,奈何景云平从不正面回复她,不过仗着自己是徐丞相嫡女的身份以及景云平在府中对自己的宠爱,即便侧妃她也无所谓,反正都是自己说得算,就算是王爷对斯蕾儿表妹余情未了,那又怎样,人家现在是太子妃,不可能的事情,徐蕊也不会傻到吃莫须有的干醋。但最近不同,康氏大病一场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说话、做事,就连最跋扈的态度都不同以往了,徐蕊说不出来为什么,她心里莫名有一种危机感。
徐蕊看出景云平的厌恶,出嫁的时候母亲就叮嘱过自己,闹归闹,气归气,千万别让男人知道被盯梢,不管他有多喜欢你,如果他感觉到你的不信任,就会慢慢疏远。徐蕊不傻,她能明显感受到景云平此时此刻压抑住的不满。
徐蕊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依偎在景云平怀中:“王爷息怒,蕊儿也是只听下人说说罢了,蕊儿知晓王爷的心意,今日来蕊儿也不是为了这事,”徐蕊见风使舵,找了另外的借口,“王爷,我那本家哥哥徐虎本来在锦宴楼做得挺好,最近听说那掌柜的被一个厨娘迷惑,罔顾这些老伙计情份,不管不顾辞了很多人,本家哥哥不知何故也被辞退,蕊儿替哥哥气不过,请王爷给做主。”
尽管外人不知,但皇子之间都知道,锦宴楼是景云谨的,父皇生气他终日在酒楼混迹,唯诺沉默且不思进取,这几年来景云谨本就体弱多病,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每日不是在锦宴楼就是去看京城花魁妙音姑娘,很多时候景云平其实很羡慕二哥,做一个闲散王爷,快乐似神仙。近来,锦宴楼据说越发红火,午时更是一座难求。看来人各有志,虽然景云谨从不参与政事,但景云平心中倒是很钦佩二哥,能豁达地看淡一切,罔顾世俗眼光,抛开名利,把自己喜欢的事情经营好也是一种本事。
“蕊儿,谁能委屈了那你徐虎堂哥,依仗着你父亲,他在京都横着走,人命关天的事他倒是不敢,但欺男霸女的事儿,他可没少做,徐丞相都替他各种擦屁股,这做主一事,应该轮不到本王吧。”
徐蕊眼睛一转:“堂哥为人确实鲁莽,父亲身为丞相,常以身作则且严厉管教他,如今堂哥早已不是街巷传闻那般,还望王爷能常照拂。”
顾左右而言他,景云平一眼就看透徐蕊的小心思,碍于情面,点头敷衍,“近日听说锦宴楼很是红火,一座难求,待最近公务处理妥帖,本王带蕊儿去看看。”
徐蕊娇俏的脸上充满了期待:“真得吗?王爷一定要带蕊儿去见识见识,听父亲说最近锦宴楼菜品翻新,口味新奇,好多新品都是定量售卖的,很多菜品挂上牌子很快就售罄了呢。”
“哦?有这般热闹?”
“嗯,堂哥说就是那个厨娘搞得花样,把锦宴楼的大掌柜迷得不得了。哼!想来那老板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庸人,什么庸脂俗粉都能纳入怀中。”
“不可这样诋毁他人”,虽然徐蕊不知景云谨是锦宴楼老板,但说出这不恭的话,景云平也不能不与制止,那可是皇家的脸面,“我听闻那老板也是京都富甲一方的商贾大家,只不过为人低调神秘而已。”
“什么神秘大家,要我说都是京都那些混迹市井的纨绔子弟,有本事的人还不是像王爷您这样的,出入朝堂为皇上分忧,”徐蕊一脸鄙夷的神情,“除了像二皇子那种病秧子,还能有谁终日厮混堕落在那烟花之地!”
“混账话!”景云平怒目而视,“二哥只是体弱多病,有心无力,没办法为父王分忧。”
景云平知道徐蕊受徐丞相的耳濡目染,带着朝中大臣的眼光来评价景云谨,虽然自己也跟景云谨不亲近,但皇室的颜面怎容得外人来说三道四。
徐蕊带着不屑阴阳怪气地说:“你这二皇兄又多病又多事,本就是个病秧子还总是遇刺,害得人家娇滴滴的花魁都差点破相!”
景云平将手中茶碗一摔:“蕊儿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本王还有公务要办,你且回去休息吧!”
徐蕊自知讲话冒失,局促不安地退出去了。
景云平此时站在花梨大案前,拿起来案几上那个娇黄玉佛手把玩着,清冷的瑞凤眼深眯成一道线,让人看不清那深邃的目光的幽黑,徐蕊那句话在脑中不停萦绕——“本就是个病秧子还总是遇刺”,以前景云平从来没有过多考虑过景云谨的事情,今日突然感觉徐蕊说得话好像也不无道理,景云谨,一个无权无势无欲无求的王爷,已经遇刺三回了,为什么总会是他呢?
景云平挪出了目光,屋外,初春的阳光正好,风却不小,树叶一会儿因沐浴了阳光而分外嫩绿可爱,一会儿又因为风的吹拂显得张牙舞爪,春风带起了泥沙,让景云平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