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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仙侠小说 -> 星辞跃-> 第二十九章 清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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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清理伤口
- 化星此次被锁魂灯召回,没有像上次那样浑身疼痛,估计是召唤在她身上的力度没有上次猛烈。
眼前房间的装扮一看就不是香卉阁,而应该是战王的书房,因为这里满是书件,还有一副战甲。
化星不满:“说好的一天呢?这才三四个时辰吧。”
战王坐在大靠椅上,姿态闲散,眼神有些晃晃悠悠,手里还提着一壶酒,一身休闲的长衫松松垮垮,十分放浪形骸:“这对锁魂芯也称情侣锁,可让两人生生世世相遇。送给你,当作是今日宴会的谢礼了。”
“你不守信用将我召回,就是为了给我谢礼?”
战王又咕噜一大口酒后:“当然不是,是母后找你,带她去。”
仙娥领命,将她带往王后的寝宫。
化星不明白,距离宴会结束才几个时辰,而且王后应该是知道她宴会结束后,回了苍泽仙山。
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急着召见她?
到了王后的寝宫,她受到了王后极大的疼爱,甚至连见礼都给她免了,这让化星十分局促,毕竟,她可没有心思做王后的儿媳。
而更让化星不安的是,王后指着站成一排的仙娥,仙娥们手中端着各式各样的饰品盒子:“星儿看看,这些都喜欢吗?”
化星咂舌,这也太多了:“谢王后心意,可我平时都不爱戴这些。”因为太繁琐了。
王后笑着:“是啊,你看着简约素净,反而更清丽动人。”她对着仙娥一抬手:“将这些送去星儿的香卉阁。”
化星愣住了:不是说,不戴更清丽动人吗?怎么还是送了呢?言行不一虽不犯法,可您是金口玉言的王后啊。
“星儿不喜欢也没有关系,放在房里,下次再和我儿出席正式的场合,总需要戴一些。而且这里面有些饰品,还具有一定的防御功能,可以保护你,你回去后,自己慢慢捣腾。”
“王后,其实我和战王不是您想的……”
王后笑容有些收敛,不等化星说话,就将寝殿内所有的仙娥都遣退出去。
王后此时完全变脸,声音透着威严和警告:“既然我儿桓墨中意你,你就得一心一意地呆在香卉阁。你若是识趣,那位赵归鸿自然能安然度日。”
她说的桓墨自然是战王。
而且,她变脸的速度,让化星觉得自己完全是出现了幻听,就没有见过上一句和蔼可亲,下一句就能疾言厉色的。
王后竟见化星的眼神里全是愣然,她又温声安慰道:“你不用害怕。只要你能让我儿安心,我也不计较你之前有过婚约,更不计较你修为如何。若是你能为我儿诞下麟儿,我许你侧妃之位,决不擅自往你们身边塞其她女人。而且,我也会视你为亲女儿。”
化星此刻缓过神,终于明白王后急着召见自己,竟然是为她儿子把情关。她甚至已经调查过自己,而公子鸿也因为自己,从此被她惦记上了。
化星垂腰见礼,十分郑重:“我想您是真的误会了,战王对我,没有您说的这个意思。”
“香卉阁的仙娥我已经召见过,说你们都在一张榻上了。要知道之前,我可是塞给墨儿很多女子,他都打发了,打发的手段还不轻。可他对你不惜用强,连你的衣服都扯破了,这还不能说明他中意你?还是说,你对我儿准备继续抗拒?”
王后说完,看向冒然走进来的仙娥,示意仙娥何事。
仙娥:“禀王后,宗王召您去乾正殿。”说完就退下了。
化星执着地解释:“我和战王从来就不是……”
还不等化星说完,王后充满威严的声音,不容反抗:“我只说这一遍,听漏了,听岔了,你自己承担后果。听好了,我要你在这一年内,怀上我的孙儿,若是一年后,你没有怀上,那你的赵归鸿必死无疑。退下吧!”
“王后!”化星此刻除了被误解的憋屈,还有被逼的愤怒。可王后完全无视她,仙娥已经拦在她面前,请她回香卉阁,王后也早已离开这里,哪里还看得见人。
走在路上,化星怎么也想不明白,战王看着如此的年轻,甚至连王后都不老,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孩子?要孙子?
化星对仙娥说:“我想去战王那里。”
仙娥恭敬回答:“对不起,您只能回香卉阁。”
“那请你去把战王请过来。”
“我们没有这样的权利。”还记得上次禀告战王眼前的星儿仙子求见,结果被战王训诫多管闲事,虽然战王那次没有下令惩罚她们擅自通传,但难保这次不会。
化星郁结,又只能干等。那要是战王不是喝酒,就是处理事情呢,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行,不能干等:“你就说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才让你通传的,我保你不被责罚。”
仙娥还是很犹豫,战王她们是真的不敢惹。
“这样,若是我没能让你们免于责罚,那我房间里的饰品随你们挑。”
仙娥们突然惊恐地扑通跪下:“不可!!!”王后给的饰品可不简单,她们哪里敢收。
化星被整懵了,王后赏赐的东西,不应该是香饽饽么:“那你们要如何才去通传?”
仙娥们垂头不语,个个脸上写着:怎么也不会去通传的为难和坚定。
化星更为难,也更坚定:“你们要是不通传,我回去就把饰品给你们带上。”你们不是怕王后的饰品么?正好用来威胁。
仙娥门把头低得更低:“请仙子仁慈,我等真的不敢僭越。”
“我不过就是想见战王而已,也只是让你们通传一声,你们何至于一副投了敌叛了国的样子?”
仙娥们低头不语,更像是投敌叛国后被抓的俘虏。
化星无比郁闷地回了香卉阁,香卉阁很大,她在院子里逛游一大圈,战王也没能来。
此时,识海里的时间符纸又闪烁起来。
化星在一处凉亭里落座,将符纸滴血养好。符纸依旧绽放出一朵血花,只是血花的样子又有不同,花的下面依旧再次生出枝蔓,枝蔓覆盖住整张符纸,符纸看上去就变得异常美丽。
也不知道这符纸除了镇住丹田躁动,还有没有其他的惊喜。这符纸,可是让棣伟几次找上她,都只为督促她养着。
说到棣伟,他前世身为邪神,他的坐骑就是镑牙神兽,而仙界说前不久追杀镑牙兽时,镑牙兽在神秘人的帮助下逃了,那个神秘人,必是棣伟吧?
若真是棣伟,那棣伟也太厉害了,连仙界的围攻都能安然脱身。
化星收起符纸,继续晃悠,也不知道战王什么时候会过来。他不是要监督她修炼吗?也不来督促一下。
化星晃悠到一处花圃,花圃里五颜六色的花挨挨挤挤,简直就是花一样的地毯,一阵阵的花香扑鼻而来,沁入心脾,无比舒畅。
她席地而躺,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和阿木生活在空层时,每次学习累了,也会和阿木一起像这样躺在草地上。那时很惬意,不知道空层外的世界,也没有现在这么多的烦心事,反而因为空层里没有朋友而不满。现在看来,那种单调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躺着躺着,她就睡着了,身体里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一股热源,可是热源似乎是用来压制着什么东西,感觉很怪异,不痛不痒,两股相互制衡的力量也都很温和。
等化星醒来的时候,天空依旧霞光漫天。她起身回屋,在屋门口停下,她记得第一次来这里时,战王一脚就将这门给踢爆了,没多久立马又恢复如初。
化星盯着门思索,与其等战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不如找点事让战王过来处理。
想着,她腾出神剑阴合,抚摸了一下剑身:可怜的神剑,不仅要给我当盾牌用,这下还要当斧头用。
轰隆一声,屋门被神剑阴合砍倒一大片。
香卉阁外的守卫,以及仙娥齐齐过来戒备,结果看见这声破坏,是化星弄得,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化星知道他们都过来了,又是一剑砍下去,然后才转身看他们:“你们再不去禀告战王,这屋子就成废墟了。”
大家相互看了看,知道化星是让他们通传战王,也给了他们理由去通传。于是麻利地去禀告了。
可是禀告的结果,让化星大失所望,战王只是派人来修复香卉阁,而战王自己并没有来,并且还带给化星一句话:‘他很忙,空了自会过来陪她。让她好好修炼,不要荒废。’
化星怒意顿起,她像是没事找事要人陪的人吗?他不是在喝酒的吗?喝酒也算忙?还有,修炼?她倒是想啊,可是她的丹田问题若得不到解决,以她的情况,根本无法修炼出法力,更别说神力。
所以,她想去翻阅典籍,可她连香卉阁都出不去。
这香卉阁要药材没药材,炼制阵旗的材料更是没有,书籍典阅更不可能有:“那你们能不能帮我拿一些药材,或者符纸类的东西,兽骨也行。”
仙娥:“对不起,我们没有这个权利。”
化星暗叹这哪里是投敌叛国后被抓的俘虏,分明是宁死不降的忠烈之士啊,化星都忍不住对她们竖起拇指:“好样的。好哈。”
可仙娥们听着根本不是夸奖,而是咬牙切齿的怒意,赶紧跪下。
化星更是气得不轻:死守底线,还要跪着卖惨?让我安慰你们不必害怕?赶紧起身?爱跪就跪吧!随后吧嗒一声,将自己关在里间完好的房内。
化星看着屋内已经摆放好的饰品,正是王后送来的东西,她头都大了,她还需要找战王,说道说道他母后对她的误会。
“阿星,”一声很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化星惊喜地转身,见棣伟已经布下了隔绝阵法,外面的人根本不会听见他们的谈话:“棣伟!”
棣伟看见她见到自己欣喜若狂的表情,心,如被春风微抚:“我制作了一张暂时隔绝留魂记的符纸,我现在就带你离开。”
“不,”
“你不愿意跟我走?”
“不是的,你的符纸只是暂时隔绝留魂记,符纸失效后,我还是要被召回这里,到时候必定会面对战王的盛怒。”
“阿星放心,这只是我的第一步,在符纸隔绝留魂记的期间,我会去七宗八派布好阵,趁着符纸失效前,就能将你体内的留魂记取出来。”
化星感动非常:“辛苦你这么为我筹谋,可我不愿意你为我冒险去七大宗、八大派布阵。因为宴会上,他们专程讨论了要加强防备和联合围杀邪修和妖族。你若是被任何一大派,或是一大宗发现,你受到的,必是整个仙界的围杀。所以,你别去了。”
“不,阿星,我会加倍小心的,你就跟我走吧。”
化星再次拒绝,也意识到他和公子鸿必定还没有碰过面,所以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你听我说,我体内有战王亡妻的魂魄,战王也答应给我十年的时间分割他亡妻的魂魄,所以这十年,我都不会有事。”
棣伟刚要说话,门外一阵气浪压过来,直接将他的隔绝阵法震碎。
化星:“你快走!!!”这里可全是大仙宗的人。
“想走?!不可能!”来的竟是王后。她人未到,声音和一把环形凤羽,就已经压在了化星和棣伟的头顶上方。
棣伟快速扔出阵旗,一个小型的阵法,暂时将他和化星护住。可环形凤羽还在往下压,他的阵法似乎有些撑不住。
王后独自闪现在屋内,她甚至不让仙娥和护卫窥见屋内的情况。进来后,她扬手一记法力,化星直接被扔飞出环形凤羽,撞在了屋内摆放饰品的妆台上,妆台上的饰品哗啦啦落了一地。
化星的胸口被震得生疼,王后的力度不小,打得化星一道血痕从她的左肩划至右胸处,衣衫被血侵染,后背也被磕得生疼,立马动弹不得。
棣伟看见此景,后悔自己轻敌。他红色眼眸血光流转,神魂之力外放,他布下的阵法,也开始流转起血光。
化星大叫:“有力气就跑,别对抗,我绝不会有事的,跑!”
棣伟不听,他的阵法开始慢慢支起环形凤羽,大有要和王后对战到底的气势。
王后不屑:“不自量力!!!”她加大了对环形凤羽的法力,可是根本无法再将他的阵法压下去,这让王后更加坚定要杀了他,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她儿子的情缘。
化星眼看王后如此,对棣伟喊道:“你若是被擒了,或是死在这里,我只会因失去你而处境更惨。所以你快走,走啊!!!”
棣伟牙关紧咬,终是扔出一张符纸,消失在原地。
王后怒不可制地过来掐住化星的脖子:“刚才那个是不是公子鸿?我警告过你,既然你不识趣,那我绝不留他性命。”
“不是!他不是公子鸿!”化星梗着脖子,忍着喉咙痛楚,极力解释。
她不明白,王后为何对战王‘房内’的事如此偏激。王后只是看见一个男人而已,就一脸捉奸在床的恨意。
“不是公子鸿,你居然不止公子鸿一个相好的,你比卉儿差远了,我儿为什么偏偏看上你?”
门外进来一人,正是战王:“母后现在倒是觉得卉儿好,可惜太晚了。”
王后听见声音,掐化星脖子的手,像触电般收了回去,她起身对战王刚要说话。
战王却错开她,径直来到化星身边,将地上的化星打横抱起,并说:“我房内的事,母后说过再也不插手,所以请您以后都不要来这里。”
战王说完也不等王后说话,直接对仙娥下令:“送我母后回去。再送点清洗伤口的无根水来。”
几个仙娥们不敢得罪战王,也不敢强行让王后离开,只能站在王后身边,等王后自行离开。而另外的两个仙娥则去取无根水。
王后看着她的儿子,正小心翼翼地将化星放在床上,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化星疼得厉害,王后对她这一下,不伤身体内脏,却是真真疼得难受,想来王后也是故意如此惩罚警告她。
战王拿出随身的药瓶,她的腰带被他一下子解开,她的衣衫立马松散开。化星再疼得厉害,也不得不抬起手臂制止他:“我自己来。”
战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化星的手按下:“我母后的手段我知道,你哪还有什么力气,我只是给你上个药,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不行,还是让仙娥来上药吧。”
此时仙娥已经拿着无根水进来,看着床上衣衫已经散开的化星,立马识趣地退下。
战王定了化星的身:“你要是别扭,我把眼睛蒙上,不看你,反正药是一定不会让别人给你上的。”
他用她的腰带蒙住了眼睛,开始上药。
战王此举,更加让化星确定了她与公子鸿的猜测。看着通过血腥气精准擦拭伤口的战王,化星还是难以心安理得,内心说不出的别扭。
战王的语调和他的手一样变得轻柔:“还很疼吗?”
化星无法想象这个长相剽悍俊朗、动不动就满身戾气的战王,居然也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刻,但转念一想,他对卉儿估计就是这般柔软无害的。
战王没有等到化星的回复:“我只是定住了你,没有禁言,怎么不说话?还是很疼吗?”他已经擦拭完伤口,正在摸索着涂药。
“你这么仔细我这具身体,是因为,你准备用这具身体承载卉儿的魂魄,对吗?”
战王涂药的手顿了一下,接着沉默了很久,才淡定开口:“这个想法,倒是不错。”
“只要不笨,都能想到这一层吧。在宴会上,你让大家都认定我这张脸,是你心仪的。也让你的母后这么认为,甚至让这个院子里的护卫,和仙娥都不敢怠慢我。不就是让这具身体被大家认可,方便重生后的卉儿和你在一起吗?”
战王笑容温和,语气依旧带着疼惜:“说你聪明,你还真聪明起来了?”
“我本来就不笨,因为你已经等你的卉儿很久了,所以你连卉儿完好的魂魄,在新的身体里长大的时间,都不愿意再等,对吗?”
“这还叫不笨?我何时说过要这般做?”
“你没说,但你在这么做。”
“你是被谁洗脑了吗?”
“才没有。”她和公子鸿明明分析得有理有据。
可她却是不知:公子鸿是故意诱导了她,以便战王对她亲近时,让她永远认为战王亲近的,其实是卉儿,而非她。这样,她就不可能对他的亲近示好而心动。
这就是公子鸿,最是懂攻心。
“好,你说是就是。”战王索性顺着她说。
“所以你可以无情地将我和公子鸿拆开,让公子鸿去等我的轮回,所以你才要把锁魂芯送给我们,对不对?”
“你是属蜘蛛的吗?这么会将毫无关联的事,拉成丝结成网?还无情拆散你们?”
“你初次见面就知我和公子鸿是一起的,却在宴会上,那般让所有人误会我和你,可不就是要拆散我们,可不就是无情吗?”
战王难得的好耐心,彻底耗光:“你觉得我无情?要不是你的父君圣人,我的卉儿怎么可能会死?还有我和卉儿的孩儿,也死了!你非要说我要你的身体不可,那你也不过是偿还负父债罢了,况且我留你一命,于你已经是仁慈,你有什么资格抱怨!”
化星抿唇不语。父君燃烧圣人之火一定另有原因,因为阿木说过,天地的罪人,未必不是正义的维护者,待真相查明,她一定要战王给自己一个公正。
战王已经将药涂好,又蒙眼摸索着去衣柜,拿了一套崭新的浅粉花衣扔给化星,解了她的禁制:“换上吧。”
他的语气变得疏离而冷漠。
化星的伤口阵阵清凉,已经不是很疼。她换好衣服,战王也扯下了束在眼睛上的腰带,坐在了贵妃榻不远处的椅子上:“既然你觉得你这具身体,是我要给卉儿的。那你就别和公子鸿做出出格的事,要是被我以后知道卉儿的身体,不是处子之身,你和公子鸿用锁魂芯锁住的生生世世,就一世都不会有。”
化星懒得回应他,反正他认为她应该偿还父债,并且不容反抗,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战王也还在继续:“至于今天来的,是你的朋友棣伟对吧?也离他远点,不要再让人误会这具身体水性杨花。接下来,你让仙娥,隔三差五送点东西给我,吃的、喝的、小物件都行。”
“这是要我代替卉儿,秀你们很恩爱?”
战王面对化星的噎语,已经有了怒意:“你刚才不是挺聪明地知道了?我要让大家提前接受我和卉儿这具新身体的感情。”
化星尽量克制自己,语气也尽量平静:“我不明白,你母后当着我的面,说卉儿比我好,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卉儿和你鹣鲽情深。那你为何不直接告诉大家,在不久的将来,卉儿会彻底重生在我这具身体里。也省的我们现在这样做戏。”
战王戾气又开始裹身,他的白发已经微微漂浮摆动:“我说怎样就怎样,不必问这么多!”
“不是我想问这么多,而是你看那一地散落的首饰,都是你母后给我的,她甚至说,”化星羞涩,但也必须说清楚:“甚至说我一年内,要是不怀上她的孙子,就让公子鸿必死无疑。”
战王虚空抓过地上的首饰,微微一用力,饰品碎掉,里面散发出一缕力量。
化星看呆了,怪不得仙娥们一听见自己说,把饰品赏赐给她们,她们会立马跪地。
战王招来仙娥:“把东西给母后送回去,告诉母后,我房里的人,我自己会疼,以后不要再送了。”
“你也不要随便拿母后的东西。”
“我说了不要的,可是你母后还是让人送了过来,我说了没有用。”
“你若是不想像今天这样,你朋友前脚刚来,我母后后脚就到,你就想办法不要收。因为这些饰品除了具有保护功能外,也能时刻监听你。”
“那我们刚刚的对话,是不是也被你母后听见了?是不是也不需要去解释我们间,让她误会的关系了?还有宴会上你母后送给我的这个镯子,你能不能帮我取下来。”
“我堂堂战王,岂会轻易被人监听,还毫无察觉?你手上的镯子,是母后在众人面前送给你的,没有问题,那是对你身为未来王妃的认可,不能摘。”
化星愕然,也就是说王后知道战王在这,根本不会监听,只监听她这只软脚虾,这着实够打击。
“仙娥说你有事找我,究竟何事?”
“我想来自己是因为凡间修炼之法,不适合神女之后,才至今修为低微。所以我能不能去你的藏书阁,找一些适合我的法门书籍,好能快速修炼,早日分割出你的卉儿。”
“你找我就是为这事?”
“是这事,但是还有你母后对我的警告。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可是她说没有孩子,就要杀了公子鸿,你能不能跟你母后说一说。”
“知道了,我会处理的。”战王似乎真的很忙,说完就离开了。
仙娥们将房子重新收拾回原样,连带着战王的疏离、冷漠、怒意也消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