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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葬义父,掳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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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市青龙墓园里,一片寂静,石碑林立,偶尔有几声乌鸦嘶哑的鸣叫。墓地脚下的草地柔软而静谧,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石碑上,给这片肃穆的地方增添了一丝温暖。

一座新立的墓前,一位年轻女子趴在墓前,哭的撕心裂肺。

墓碑上刻着:义父鬼二郎,生于1954年6月12日,卒于2018年7月9日。义父一生勤劳善良,含辛茹苦养育子女,德高望重,深受邻里敬重。孝女南潇泣立,2018年7月12日”

“义父啊,您怎么就这样走了啊…”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女子的双肩微微颤抖,泪水里仿佛有无尽的悲伤。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光芒。白皙的面庞因哭泣而泛起红晕,如同春日里被细雨滋润过的梨花,娇艳而又凄美。

她轻咬着下唇,好像想起了过往的许多事儿,泪水又止不住了,她努力抑制着哭声,却无法阻挡泪水的奔涌。每一滴泪都仿佛诉说着内心的痛苦,那梨花带雨的容颜,让人心生不忍,只想将她拥入怀中,为她拭去所有的泪水。

一个身形佝偻的新鬼趴坐在墓前,怜悯的看着女子,想要用手替她拭去泪水,可是天人两隔,无能无力。老头满眼都是心疼和愧疚,他掩盖不住自己的伤心,也抹起眼泪来,嘤嘤嘤的哭个不停。

旁边的诡差鄢都大君双手交叉在胸前,冷眼看着他说,“还不走啊?!你这死鬼犯了多少天条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你又透露啥秘密了,遭人暗算了?死了还让我亲自跑一趟过来接你下去。你胆子不小啊。”

鄢都大君站立在老头的身后,眼神深邃而威严,仿佛可以洞察世间万物。他那王者风范里透露着沉稳而大气的气质,不怒自威。从容不迫的神态里,可掌控风云变幻,不仅让天下众生恐惧臣服,也让各路鬼神顶礼膜拜。他就是地府最大的君王!

按理说,他不必亲自过来收新鬼的,但是这老头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并且,生死簿上他并未安排老头的死期,作为地府君王,偶尔的“微服私访”还是有必要的,更何况他这么个宵衣旰食,案牍劳形,为国家地府之昌盛、鬼界之福祉殚精竭虑的主呢。从地府决策到民间察访,无一处不留下他勤恳的身影儿。但凡“该死的”,他可是一点儿同情心没有的。鬼界有鬼界的法律,不容亵渎。

小老头身形佝偻,仿佛岁月的重负压弯了他的脊梁。他身着朴素,更显得身形单薄。稀疏的白发杂乱地散着,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如同干涸的土地上的裂痕。深陷的眼眶中,一双眼睛暗淡无光,已经失去了光芒。

瘦小老头用双手如干枯的树枝来擦干眼泪,那双手布满青筋和老年斑,走路时脚步有些蹒跚,却努力保持着平稳,如同骷髅骨架。他很委屈的说道:

“鄢都大君您都不知道,我这凡人哪能知道啊?说来奇怪,我这死的蹊跷,所有的掐指算法都没有用了。”

“只是那天我帮人消灾祈福,燃烧的火焰十分怪异,我心里也有不好的感觉,算了几遍都难以测定。”

(画面转到小老头当天)

那天老头身着一袭飘逸的黑紫色道袍,紫色道袍通常是要给人作大法的时候才穿的。他记得戴好道冠后,就先净手洁面了,然后又整理衣冠,开始为作法准备。老头记得自己来到法坛前挑选合适的法器,法坛上摆放着各种法器,如桃木剑、令牌、铃铛这类常用的,还有一些放在特制檀木盒子中的,那天他要用的便是盒子中的法器。

小老头慢慢地回忆着,点燃香烛后,他就手持法器,口中念念有词,与往常一样与神灵沟通。随着咒语的念诵,他挥舞桃木剑,剑势凌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神秘的轨迹。接着,他拿起令牌,重重地敲击法坛,此时的法坛会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奇怪的是,之前点燃的烛火突然熄灭了,法坛发出来的声音也十分异常,这是他从未听过的声音。

法坛桌子上的铃铛突然响起,清脆的铃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这些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小老头有点慌乱,心中大感不妙。他时而踱步,时而站立,想要不停的变换姿势寻找一些解决的方法,然后那股诡异的风越吹越大,烛火彻底熄灭了。可没过多久,烛火自己又突然烧了起来,这个火十分怪异,呈现出一张模糊不清的脸,看起来像是一张鬼神的脸,小老头回忆道。

人间凡人和鬼神的模样还是有些区别的,老头还是非常专业的。那张脸看起来可并不是一张普通鬼神的脸,威严的模样,一点也不逊于鄢都大君。然而他却从未见过这张鬼神的脸,按理说地府的鬼神他统统都是知道的。

而那张脸,显然是一张陌生的脸。所以他要禀告鄢都大君。正当他通知鄢都大君后,他的死期也到了,如果不是提前通知鄢都大君,小老头恐怕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鄢都大君说道:“我还没来得及看你的生死簿,上面有没有你的名字,我还不清楚。也都来不及计算你这犯了啥罪,这么快就要死。”

鄢都大君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毕竟鬼王日理万机,那些人间死期到的家伙儿,也不必个个让他过目。只要标准到了,自然进入死亡的名单上,

瘦小老头说道:“我这是遭人暗算,恐怕地府之中定有凶手啊,平凡鬼神哪有这样的法力。我这死的也是蹊跷,顶级死法,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不入地狱,更投胎无门呐,恐怕君王大人查也是查不到我的啊,生前小人承蒙鄢都大君照顾,感恩不尽!”还没说完,小老头又哭了起来。

鄢都大君听着老头的话感到实在无趣,对于鬼魂破散,他似乎有点意外,也很少听说凡间人类会用到此法,即使鬼神也极少见的死法。他有点怀疑老头的话,不过他还是冷冷的说,“你还有什么交代的,快说吧,时间马上到了,你的魂魄马上就要散去。到时候我也爱莫能助!”

瘦小老头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他的下半身已经开始变成黑烟迅速飘走。鄢都大君看此情形若有所思。

小老头对着鄢都大君说,“这小女子是我义女,我借了她的通天眼,我对不起她。只是这场阴谋太复杂,老朽至今没有调查明白。我死后,还请君王陛下对小女高抬贵手啊……”

还没说完,老头的脑袋都消散不见了…

老头交代鄢都大君多照顾自己的义女,恐怕也是知道自己惹了大祸,怕是要殃及这可怜的女娃儿,忍不住斗胆在鄢都大君面前求情。但是他也知道,鄢都大君向来冷酷无情。

瘦小老头消失的那一瞬间,跪在墓前的女子也痛苦地大声哀嚎起来,仿佛她看得见自己的父亲已经魂飞魄散了,此生再也见不到了。小老头的躯体、灵魂一点点消失,再也不复存在了。这老头已不再在这个世界,亦或那个世界,总之她是没有能力再见她的义父了。往常作为神算子,经常是他们给别人送行,而今轮到自己,真真是痛苦万分,难以忍受。

不过对于生死,鄢都大君见怪不怪了,他见多了哀伤哭嚎的人类。只觉得那是情理之中,悲伤仿佛是人类的特权。至于老头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他实在不感兴趣。不过这老头是他在人间的使者,死法蹊跷,这个还是要好好调查一下!

在地狱,还没有谁可以使用这样的刑罚,至少他作为君王,并没有给手下的鬼差安排这等方法,再恶毒的人,也是在受刑之后重新投胎的,这打散魂魄法,也只有高高在上的鬼王才可以用,然而他自己并没有用啊,所以地府里谁还拥有和自己一样的权力?鄢都大君不得而知。

这是个被私下处理的鬼魂,没有详尽的记录,要不是这老头是自己的人间使者,提前报信,可能鄢都大君都不会细看生死簿,平时也都是小鬼过来收魂魄,堂堂冥主不会轻易过来。这可是不幸中的巧合!

老头死前无力回天,告知他来,真是奇怪的很,明明生死簿上没有他的名字以及入库记录,怎么生死簿上又陡然显现,而后又消失?鄢都大君感到诧异,难道冥界又出现徇私枉法之徒?又或者哪里出现了问题?

鄢都大君想的脑壳子都疼,算了,先不去想了,先看看这哭的凄惨的妞儿吧。

鄢都大君低头贴近这女人的脸,眼对眼,鼻子对鼻子,还别说,这女子真好看,哭的楚楚动人,白里透红的脸蛋,配上这水汪汪的眼睛,即便是一套简单的素衣,也遮挡不住这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那凌乱的美发,真心扰乱君王的心啊…

真美,鄢都大君仗着自己是鬼,人类看不见他,肆意妄为的贴着女人的脸蛋和身体,猥琐又变态。鬼神,其实也有顽皮的一面,平时严肃惯了,这会儿捉弄一下这可怜的女子又何妨?鬼神并没有人类之间的怜悯之心,他可不会在意她的义父是否刚刚死去。

就在鄢都大君的咸猪手想去撩起女子的长发时,女子陡然间不哭了,十分镇定的站起身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鄢都大君的脸。鄢都大君心里想着,嘿,这妞真美,哭得如此悲伤也还是美的很。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里,藏不住的美。词穷的鄢都大君,说不出更多的词了,他也毫无凡心,美就是美,他只是欣赏。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刹那间,女子一记耳光像闪电一般飞过鄢都大君的脸,鄢都大君的脸连着身子瞬间飞出数米远。

我去,她能看见我!

这回轮到鄢都大君趴在地上鬼哭狼嚎了,太他妈疼了。几百年来也没谁敢动手打过他。他可是堂堂的鬼王啊,请问世间有哪个生命胆敢忤逆他?

还没等鄢都大君反应过来,又是重重的一脚。打的鄢都大君都没有反应过来咋回事。

三秒没过,女子一把扯下鄢都大君脖子上的附身盾牌,然后挂在自己脖子上,接着迅速把鄢都大君揉成一团,当作垃圾一样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布袋子里。袋子上画着奇特的符号,布质奇特,不是普通的袋子。

女子将装着鄢都大君的袋子背在后背,快速走下青龙山,在停车场的一个角落里停着她的车,女子打开后备箱,粗鲁地把袋子扔进去,关上车盖,动作一气呵成。

脚踩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开到A市的某个别墅。装入口袋中的鄢都大君在疾驰的车厢里前后滚动,比猪车上的猪还要惨。恐怕这是他鬼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当作“货物”。要问他的心情,恐怕只有一个字:“操”。

总之鄢都大君是被劫持了,被一个人类小女子。究竟她是如何看见他的,鄢都大君不得而知。显然他忘记了一件事儿,这糙老头子会法术,自然的义女也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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