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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要变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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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咚.咚…

房间里门打开了,房间外她扭动钥匙将门打开,这个动作每天都发生在她身上,也发生在这整栋大楼。

进入房间,手伸往背后摸住门把手,将门缓缓推回去,手指分开糅合抚摸门和门框之间的间隙,最后用力将门严丝合缝叩上。

门关上了,心里平静下来,几丝欲念也渐渐平淡下来,疲累减少了几分,进门之后直直盯着房间内墙壁的眼睛也落寞了下来。

房间内飘荡着丁香花的花香香水的味道,她弯下腰伸手帮助鞋子从脚上脱下来,换上拖鞋之后,将包包与一些物品放在眼前的柜子上,走近一些,便是客厅,这里有两张沙发,一张茶几,两张沙发分别包围茶几连着的两个边,茶几摆在电视与电视柜子前,两张沙发就在电视正面面对着的茶几的左下角位置。

这里是客厅的主要物品,剩下的便是一些装饰物,茶几上的花瓶插花,沙发上的抱枕与玩偶,电视柜子的一些物品,墙上的简易油彩画与裱上的绣画和几张照片。

客厅的位置在进门后的左手边,从进门的位置往前走,然后转向正左方向,这里就是客厅,正后方是一间小厨房,从进入客厅的位置直直往前走就能到达卧室,走到中间客厅一半,右边还有一扇窗户。

凌娷(shui)走上楼梯。

‘今天又是烦困又犯困的一天。’

‘今天又没能够“说话”,心里的话越来越多,能说出口的话越来越少变得几乎没有。’

‘今天还是说了不少垃圾话的,证明我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啊。’

‘电梯坏了,得走楼梯上五楼,电梯不是坏了,是根本不让用。’

轻叹“唉。”

‘上楼的时候能够透过小窗口看到一点楼下的东西,通过看到的东西和高度判断自己上到了几楼,哼,偶尔脑袋不迷糊的时候可以清闲下来看看。’

‘看着上楼的路,不知不觉已经要到了。刚在一楼的时候,还觉得爬上楼很累,但还是跨步一步一步上着,上到了想要的楼层之后,感觉还是没花多少时间。’

‘这辈子也是,越急越觉得久,但是会不知不觉得快,在不经意之间时间就会溜走,到了现在这会儿,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是怎么在这个世界过了这么久的。’

冷呵一声,来到门前。

‘会有人在里面吗?’

‘敲一敲门,不能太大声了,也不能太小声了,怕房间里的人听不见,怕被不想听见的人嫌弃。’

‘我在意别人怎么想我吗?我确实在意,不过我理应不应该在意,但我会不知不觉就在意起来,认真起来。’

‘敲了两遍,还是没有人。’

准备自己掏钥匙。

‘钥匙在右边口袋吧,钥匙可不能丢了。’

‘嗯,摸到了,钥匙不可能丢的,没事就掏口袋摸摸。’

‘总不能摸口袋摸掉了吧,好像有这样的先例,呃,不记得了。’

‘今天的日光太强了,还是阴暗的地方好,日光太强眼睛睁不开,精神也被晒得萎靡不振了,一走到太阳直晒不到的阴暗处就舒服了。’

开门进到屋里,缓缓将门关上。

‘呵呵,不太可能在进家门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捅死吧。’

‘这里还是家吗?’

……

‘我难道是希望被这样吗?’

‘我怎么在问我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有这么突如其来的事情吧…’

‘想太多了,赶紧进入今天的休息吧…’

换掉鞋子之后,直接回到卧室躺在了床上,侧躺着,头发丝垂在脸旁看起了手机。

傍晚。

‘天黑了,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今天的能量还没有摄取足够吧,不过……

我喜欢夜晚,喜欢那份宁静,清爽,黑夜会帮我将烦恼寂静化,所有的暮光都会化为静水,像被沉默了一样,喜欢,喜欢黑夜,黑夜将人们带入无知的梦里沉眠,我会在黑夜中与他们同眠,或独立于黑夜之中,无论怎么做都会使我感到安心。”

「所以你才会在这么晚跑到外面来吗?」

“又是你,我特意等到了比平常更晚的时间才到这里来的,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要做的事情,不会和我有干搁的吧?”

「我只是觉得你比较有趣,想多了解你一点。」

「毕竟几万个世界的时间,也没产生过像你这样的人。」

“你又在说一些我不懂的话了。”

“说到底你就是像看三脚的猴子一样看我。”

“只是觉得稀奇罢了,不过你这样的说法很伤人诶!”

「哼哼,你这个说法我倒是认同,只是觉得你稀奇罢了。」

“——额呃,你好毒的嘴,我要走了,和你在一起太让人觉得不舒服了。”

「喂,不要随意揣测别人,你要信任我所说的话,我所有的话都是实话。」

「当然,我对你肯定还有着其他的兴趣,你可是历史以及多次历史上都没出现的三脚猴子啊。」

「况且,你现在走了也没人再陪你说话了吧?」

“惹嗯!你还在攻击我!”

“你让我相信你说的所有话,但我也只觉得你是个疯子!你说你可以是所有人,谁信啊?”

“你不会等一下就想骗我买你的书吧!”

「我说过,我只说实话,你实在不信,我立刻展示给你看。」

……

刚想反驳的凌娷,立马看见眼前的人在一刻间变成了自己的模样。

“什…什么?你耍的什么把戏?是镜子?一定是镜子!”

她绕着他走了几圈,也确实看不出他怎么能藏一块大镜子在身上,还能迅速拿出来然后又收回去。

仔细审视这个人,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在外观上与常人无异,眼神紧紧盯住他几秒后,脑后一阵后恐,开始想要逃离。

‘他…到底是什么人?’

‘说些奇怪的话,还有什么奇怪的能力,我到底睡醒了吗?这不又会是什么把戏吧?’

‘不行…,我该跑吗?我能跑吗?’

……

「暮光,还有别的意思吧?」

「目光?你很在意别人怎么看你,你是个稀奇货,不过你经历着什么,我大概还是能够猜出来的。」

「我很清楚,这个世界有多少“不应该存在的人”,这些人对于一般人而言无比罪恶,无恶不赦,不应存在,…更应该得到惩罚。」

「可是这类人在你们这种阶段永远都存在,而且很难治理,而你正受着其困扰,是吗?」

“那你会帮我吗?”

「我帮你?」

「好!我帮你把他们全杀了,你答应吗?你觉得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杀…,好像没必要吧?”

“他们的行为好像也没有到致死的地步。”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

「“该怎么办”,你令我失望,我看错你了,你让我想起来,你的选择让我感到熟悉。」

「说的很笨的话。」

……

“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好像了解我的全部一样,我什么都还没说…,你说的话都很抽象,我经历了什么你又没说明白。”

“除非你能真的说出我都怎么样被对待…”

「真的什么都说出来的话才会很可疑吧。」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很沉重的东西,嗯…,不会是你脸上的纱布吧?」

凌娷的头上绑着一圈纱布,将她的右眼遮住,她的右眼眼白全为红色整个瞳孔呈纯黑色,生来便如此。

“你笑话我,你歧视我!你应该去死!”

「哼哼呵,再见了。」

“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明天也还在这里吧!”

“我重新给你一个回答…”

夜色也将他沉默了,隐去无踪。

回到家之后她一直在想着今晚的事情。

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遇见他,在那个公园,他们之前还遇见了两次。

凌娷回想起第一次他们的相遇。

———————

两天前。

临近黄昏,凌娷走路回家。

看见面前小河上平直的小桥上有个人站着,望着河流上游,面对着黄昏。

‘还挺有意境,这样的人在古代应该会是个诗人吧。’

凌娷从那个人旁边经过。

「今天回来得更晚啊。」

‘……’

‘在和谁说话呢?’

凌娷默默从他身后经过。

大概三十秒走路路程长短的桥,同时也是马路,双向车道,有着人行路,桥边建立着石头材质的栏杆扶手。

那个人站得离扶手很近。

他突然转身看着凌娷。

「在和你说话呢。」

凌娷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我观察你好一段时间了。」

「怎么说呢,我觉得你是个不一般的人。」

「想多了解你一点。」

凌娷现在带着小熊图案黑底色方形的独眼眼罩,因为眼睛的事情,遭到过许多异样的眼光,看过和没看过她眼睛的人都对她保持着距离感,但也并不单纯是她眼睛的问题而导致的她几乎没有朋友。

这突然出现的好意,她反而不知道怎么面对,对她来说是好意吧。

“欸,我?”

……沉默

两人尴尬的对视。

凌娷应该再说些什么,她又不知道说什么,想等他再说几句话。

「你可以叫我栩予诏。」

「我既不是因为你的那只眼睛想要了解你,也不惧怕它,更不是想要嘲笑你。」

「我观察了你一段时间,呃,不知道怎么说,我们还是先相互认识一下吧。」

发出的类似交友的邀请,还是她最喜欢的朋友类型,指的是不在意她的眼睛。

“你是什么人?”

「我也住在这附近,只不过有大概三十分钟的车程。」

「在另一边的学校,有着普通的家庭,一般的成绩,在未来有一般的经济收入,娶妻生子之后,慢慢变老,然后逝去。」

「怎么样,还想了解什么,这里面还需要细分吗?」

“你在骗我吗?”

「对你来说可能是,对我来说只是陈述事实。」

‘这下听不懂了。’

“你说,我很不一般,我想知道是什么意思。”

「又度过了一天,你觉得今天怎么样?」

“我在学校差点被英雄打怪兽的战斗波及而死,刚刚差点被大意的司机撞到骨折而死,看到你差点以为你要跳河了。”

「你说话确实有够难听的。」

「难怪你几乎没朋友。」

「怎么说,事实上这些事情都没发生对吧。」

「有没有可能这些事情,正因为你的幻想而反向变化了。」

「这些事情都在和你的想象的事情往相反的事情发展,或者相对于想象中的事情现实没有变化。」

‘啊?现实也不可能会和我想象的事情一样吧?’

“你在说什么,你才奇怪,你也没朋友吧。”

「错误的,我有朋友,和你不一样。」

「先别和我较真,还是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按照我的格式,不然只有我在输出的话,我们可交不了朋友。」

“嗯嗯嗯————~”

“我叫凌娷,在这附近的学校上学,因为上课不敢抬头和脑袋胡思乱想,成绩一般,家庭里父母感情分裂分居而住,只留下我一个人住在家里,别问我现在他们的性生活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未来会怎么样,完全不知道,可能根本没有,好了结束。”

「这样算是打招呼了。」

「你有讨过人欢欣,但是肯定遭到过冷屁股才会这样吧。」

“呃!”

“这样算是在对朋友说话吗,怎么带刺的!?”

「你把我当朋友了?」

「那当然,我就算对朋友说了这样的话,就算对面在意了,我也能圆过来。」

「怎么样想让我教你吗?」

‘你不得好死。’

“不想学,也没把你当朋友,再见吧!”

「明天,我还在这里,我在桥前面的那个公园里。」

「你会来吧?」

‘…今天就这样结束了,遇见个奇怪的人,很让人讨厌。’

‘可是他想和我交朋友,也不会…’

‘奇怪,今天感觉过了好长…’

睡着了。

一天前。

「你还是来了。」

“谁让你占领我的秘密基地的,我没事就到这里来。”

「是这样的吗。」

「你看起来想和我说些什么。」

“说什么。”

“没什么想说的。”

「别吝啬,朋友之间就应该倾诉,分享喜悦趣事。」

“你觉得我有吗。”

「你不是天天都在脑子里幻想事情吗,难道就没有一件快乐的事。」

“那和你无关。”

“而且确实没有欢乐的。”

「一点都没有?」

“用刀给自己的手剔骨,然后把骨头换成金属的。”

「我觉得这种行为比你这样的人更多。」

“你就一定得恶心我一下吗?”

「我很确定你来这里是为了见我的,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我在这里等你了。」

「想和我说话就说吧,我愿意当你的另一个人格,当这种级别的朋友,不管怎样都不在意你的不雅之处,或是你不愿被人知道的样子,更不会嘲笑你。」

“我心里的朋友才不会这么急迫得想要和我成为所谓的朋友,ta会无意之中附和我的想法,在我犯错的时候制止我,在我的想法离谱的时候,…适当给我提醒。”

“你才不会是我另一个人格级别的朋友!”

“你永远都不会了解别人的想法!”

「朋友,不用再说更多的了。」

「接下来我就只听你说话吧。」

……

两人坐在公园的椅子上,默默看着湖中昏黄下的朵朵水莲花因夜晚降临而收起花瓣。

“花还会开吗?”

「当然会开,你应该会看到更盛大的花海,伴着芬芳的花香,蔚蓝的天空下是无忧无虑的自由,无论怎样天空与云朵都会将你拥护,天下都与你适当远近,看你带物而作,离你清闲之下。」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

“哼,不过还挺好听的。”

「幻想嘛,总得想些好的。」

「你明天也还得去上学,就别想看什么花海了。」

“。。。”

“这很好玩?”

「得把你从幻想里面弄醒嘛。」

「不然怎么当你另一人格。」

“谢谢你,我真醒了。”

“放心吧,你肯定当不了。”

她眼神没落下来,似乎很失望,从表情能看得出来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还是先走了吧。”

“明天你可别再霸占我的地方了。”

“这里很安静,是为数不多清静的地方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凌娷已经走出一些距离了。

栩予诏站起身看着远去的凌娷。

「这样就算是结束了。」

「不亏待你,明天我就给你想要的。」

凌娷回到家,洗漱过后躺在床上。

‘好久没有像这样对话过了。’

‘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之后,还在和我说话。’

‘我到底还有什么他要追求的呢。’

“呵。”

‘总不能是这烂眼睛吧。’

‘不一般…,什么叫不一般啊?’

‘三只脚的猴子吗?’

……

—————————

‘他是不是在骗我,留下我是暴力倾向的人的证据,然后给别人看,我就更难解释我的眼睛了。’

‘他不会骗人,除去那些奇怪的事情,他也没骗过我,他自己也这么说。’

‘他也完全不在意我怎么刁难他,只不过,有着某种目的。’

‘带着某种目的的话,忍受一些事情,是必要的吧,难道他是什么高级特工。’

‘可我到底有什么不一般的。’

‘只有这眼睛。’

‘说到底,他明天还会不会来也还没答应呢。’

‘他今天走的时候应该冲过去要个回答吗,不行太蠢了。’

‘带着目的的话,目的达成之前应该还是想要再努力一下吧,或者说目的已经达成了,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发觉,我也没有少什么东西,也什么都没做过,所以他还会来吧。’

‘真正的问题还没有想到怎么回答,我这样的人确实是想要有人为我偿命吗。’

‘不,我太认真了,并没有必要把他的话当真吧。难道他是想试探我的回答吗?’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他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要先问清楚。’

“他还会来吗?”

第二天。

……

“你真来了!”

“我就知道,你,你还是我的朋友!”

[。。。]

[作为我的朋友,你愿意答应我的请求吗?]

“什么?”

[请,现在,死去吧。]

说完他拿出一把刀刃为赤红色,手臂长短的刀,刀柄上有着红色水果模样的图案。

“。。。”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你,或者,你想要ta死的人死。]

[用这把刀,结束。]

凌娷瘫坐在公园的椅子上。

‘******。’

“为什么要这样?”

[朋友。]

‘**,**?’

“你叫栩予诏吗?”

[是。]

“你不是吧!”

[做出选择。]

‘********?’

“我就到此为止了吗?”

“你不会是死神来收我的命的吧。”

[白。]

“你叫白?”

[做出,你的选择。]

“为什么要让我想要死的人死呢,死的人不应该只是我吗?”

[你身上有很多伤痕,你不恨他们吗?]

[让他们替你死,我觉得__。]

“值得?”

[我不能发表自己的意见。]

[你赶快决定吧。]

[把刀拿起来。]

凌娷起身将那把刀拿在手中。

“为什么要用他的样子。”

[他是你的朋友,会让你走得安心一些。]

凌娷走近“栩予诏”,一手持着刀,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来了个拥抱。

“明天给你回复,可以吗。”

他默默地隐去。

凌娷将那把刀收在衣服之中。

回到家,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打开门,走到客厅。

茶几上的鲜花已经枯萎了。

“这些东西早就该卖了吧。”

“早就已经不会再有客人来了。”

躺在床上。

那把刀静置在床柜上。

她的右眼上有两条竖着的疤痕。

胳膊和肚子上还有没散去的淤青。

一席长发散落在肩膀,奇怪的是,头发中不知为何有几撮长有几撮短,额上的刘海也不对齐。

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细胳膊细腿的,蜷缩起来身子很小。

她的脸上带着稚气与不屈,如果少些东西一定好看得不得了。

明月很美,但从本质上来说,它带着很多的斑点。

但人们歌颂它时,却称它洁白无瑕。

它本就升于黑暗,发出白色银灰的洁光,又怎会在意它的点点斑驳。

乌云蒙蔽时不见,事时不对时它弯曲。

月亮,它只能衬托太阳的光芒,也终究只是一颗沾满白色灰尘的“土星”。

丁香释放的花香,它能融入黑夜,能唏嘘月光,不代表它不向往太阳光芒。

第二天早上六点。

“栩予诏”站在房间的门口,凌娷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双手将那把刀刺进了自己的左胸口,早已没了气息。

他将刀收回,刀上沾满的血液凝聚成一颗丹,这样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三天后,警察推门而入,尸体已经快要变得瘪平,血液凝成漆一样的一片状态,她的左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满房间的空气弥漫着腐烂的臭味。

…………最终选择的是拒绝。

艾薇莉尔身体上半身被捅穿了一个大窟窿,双手的肩膀与胸口到肚子的连接之处几乎快要断裂,躺在地上。

小枫,小协身体都粉碎性的遭到重创后仰倒地不起,小妗眼神失去瞳孔眼框里全是白色,身体如同蜡烛一样变得惨白前扑趴在地上。

约尔停滞在空中,他的身体变得巨大化,全身都裸露着,只有一条烂裤子,他的皮肤上有着黑色的纹路,像是某种符咒。

他变得巨大且强壮,腋窝之下还有一双手,眼睛之下的脸庞上还有一双眼。

在与约尔战斗的过程中,魔法变得虚无,所有魔法与法术的攻击向约尔发射而去时,越接近他,就越虚弱,最后变成腐烂的黑沙飘散在空中。

不仅这样,在战斗中,他们变得无法直视约尔,看向约尔时,眼睛画面的中央开始出现黑点,并且随着注视的时间不断变大,大概一分钟的注视时间,眼前看到的就只有一个漆黑的大洞,再注视以上的时间眼睛大概都快瞎掉了。

而且这并不是法术所产生的场所限制,而是某种规则的限制,是某种咒所产生的场所限制。

在这样的状况下,艾薇莉尔也无法破解这样的限制,他们的战斗就这样被压制性的失败了。

艾薇莉尔木讷的眼神,看着浮空的约尔,他上肢的双手揣在胸前,下肢的双手一只扶住腰,一只拿着艾薇莉尔的心脏,露出獠牙得意的笑。

这时魔物女皇西法露脚下卷着黑色的旋风到达了现场,她脚下的旋风中夜神净被从中抛出。

夜神净的胸口位置发着红光,头上被一只小恶魔捂着脸,他倒在地上没有意识。

西法露“不用我动手,他就已经败了。”

“败给了一枚「火炭」,被阴然的火焰给灼烧得无法行动。”

“这就是你所谓的天选之恶魔,浪费了我这么多得力的干将养育出来的无能。”

约尔“西法露,他会有用的,哼。”

“现在已经集齐了人类与恶魔的天选,再加上吸收的三位龙族长老的核。”

“我现在可是强的可怕呀,哼哼哼哼哈哈。”

艾薇莉尔艰难地将头转向西法露“这是什么意思。”

西法露脚下的旋风消失,落在地上看向艾薇莉尔。

“你那可爱的小「试神」不是都和你说了吗。”

“你的朋友并没有死,而是将力量寄存在了自己的星核里。”

“他应该早就发觉了夜神净的意图,也知道了他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就这样决定了用自己了结他吧。”

“夜神净被逼到退化到了赤骨状态,再加上自身变成了三级恶魔,可想而知,他脑子肯定没想到这一步。”

“急切得想要找回自己的力量,迫切地吞下了,自己兄弟为他准备的特殊的「星核」,回到魔物城堡之后被烧得像块炭一样。”

“哦,对了,你那小小「试神」已经消失了吧?”

“是因为什么呢?不会是你这身体上被掏空的大洞吧?”

艾薇莉尔“这是,他吗。”

约尔落在艾薇莉尔的位置,一只手砸在她的头旁边,将身体支撑在她身上,一边把另一只握住她心脏的手和自己的脸怼在她面前,一边说道。

“该死的「试神」根本无法看透「黑暗」,所以他不会知道我们的计划!!”

“他只能一步一步把你带到我的身前,让你的『无限』看透「黑暗」的情况。”

“可惜他错判了,他小瞧了「黑暗」的力量,他以为我会永远被困在其他的空间。”

“他不能!因为他的力量只是神的一丁点的垂涎而已,而我接近的是那神出现的最初的地方,从那获得的力量是这些蝼蚁无法企及的!。”

“你那「试神」是真的可悲,他什么也做不到的,你的心脏已经在我的手上,他也无法再给你提供力量,而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力量。”

起身“放心吧,你现在还不会死,我还得获得你的力量呢。”

“『任须则靡』是我在上一个「试神」那里得到的,你这位的话,我能得到什么呢,预知之力,和我的「暗」之力加起来说不定会变更强吧。”

约尔的脸变得更加肆意“不过说到重点,你的那个『无限』,我是真的很想得到啊。”

“要不说你是那个男人的孩子呢,其他十六个人肯定都还有什么逆天的能力吧,不过他们的信息都尚且未知,那只好就先对你下手啦。”

说完,约尔抬手对准艾薇莉尔。

远处渐渐显现一只人影,约尔的手莫名停了下来。

来的人身着束衣,白色上衣加米黄色的裤子然后再穿一件长到膝盖的洁白的宽袖长袍,最后腰间束缚一条宽带子,束带之上还绑着一条红色的麻辫绳子,绳子长长的绳头坠在他的左腿,其上带着几只大小不一颜色不一的蝴蝶样式的坠饰。头上顶方稍后的位置,头发扎起一个丸子,用蓝白色花纹的宽带束着,流着一席长发。

穿着白底黑色的靴子,左右宽大的袖袍上印着类似瓢的图案,背后的正中间有一条竖着的大木棒样子的黑色纹案。

整个身体的服装从他的行动看来有一种厚重感,看上去并不像丝绸般轻盈,手中拿着一把附有龙纹的黑色柄米黄色的扇面的扇子。

身体比较高大,少说也有1米85,长相看起来就像是管理层,有种威严感,眼睛锐利,微微皱起的眉头,现在的面目还算比较平静,不过一边走着一边直直注视着艾薇莉尔,像是看着什么严重的问题。

约尔:“。”

西法露:“。”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盯着这个人来的方向看,睁着眼,不过好像失去了意识。

这个人走近躺在地上的艾薇莉尔,此时艾薇莉尔低迷着眼神。

他将手中的扇子收叠起来,端在手中,对艾薇莉尔说道“我叫桦疾洲,是地狱使者。”

看到艾薇莉尔没有反应,他的眼神便转为蔑视的眼神,移步侧面看着一边。

“由于你使用了相对于世间而言禁忌的能力,而且还导致了有些东西失逃了。”

“这违反了法,所以我得来除掉你。”

“如果你只是使用了那种力量的话,我只会派一些东西来代我警告你。”

“但造成了后果,那你只能接受破坏了法的惩罚了。”

用明朗的口气缓缓说完之后,回头低下目光看向艾薇莉尔。

“如果你承认你的罪恶的话,我对你的惩罚会减去…”

“不过你要先接受我对你的惩罚。”

艾薇莉尔自言自语“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吗。”

桦疾洲再次提出问题“你要接受我对你的惩罚吗?”

艾薇莉尔看着眼前静止的约尔和西法露,“罪恶……”

再看向只看着自己的桦疾洲。

“我真的有罪吗,我的罪能赎清吗,我的罪难道不是我自己吗,赎罪过后,我就消失了吗?”

桦疾洲蹲在艾薇莉尔面前轻蔑地说道,“你也不用看他们了。”

“他们只是时间还没到,不过你要是现在就死了的话,你就只能带着罪到我那儿去了。”

“也就没有赎罪可言了。”

………

艾薇莉尔眼角流下泪“不,甘,心,……”

桦疾洲“你要承认你的罪恶吗?”

艾薇莉尔头摆向小枫小妗嘘协的方向,然后又摆回他们的反方向,费力地来回摆了两遍,代表着她不愿意。

桦疾洲看着她,站起身“哼嗯?这是在表达不愿意吗?”

“我知道了。”

桦疾洲抬起手,一本书飘现在他的手上,他手指轻轻一挑,这本书附上了一层暗紫色的荧光,随后飞到艾薇莉尔的头上,他们之间出现一个法阵,她的身体之下也出现一个法阵。

桦疾洲“这本书记录了很多的东西和事录,是最适合你的介质,这本「厄之书」将对你触发地狱最高刑法之一,『忆重』。”

“很高兴没有看到你死去。”

“去享受更加有乐趣的挑战吧。”

说完,桦疾洲两指隔空点了一下「厄之书」,法阵光芒亮起转动,艾薇莉尔被法阵传送去了不明之处。

————————

另一种神:自然之神(只会旅行一定的职责)。

其一,印拓来神。

不曾保留,何谈回到过去,如果没有记忆也不会想起以前的事吧,这记忆不当然也是一种保留吗?

印拓来神之力,就是将各个宇宙之中所有经历过的事情和流动「时间」的变化通通保留起来,这也是一些法术存在的基础条件。

印拓之初,并没有保函所有的宇宙,所以有一些缺陷,也并没有完全保留的印拓,所以即使再强大,也无法复原没有被印拓过的以前的东西。

原本的发展被称为原初之印拓,被改变过的发展则成为新的印拓为自知者的印拓,强大的法术师不仅能够利用原初之印拓回到过去改变过去亦能找到自知者的印拓并改变其印拓。

但如果没有印拓来神,那么99.99%的复原魔法以及时间魔法都会失效,0.01%没有失效的魔法,都只能被有能力自身产生「印拓」的法术师使用。

那么像印拓来神这样的神或者说自然之神,会不会被杀死呢。

下一章末,信息展示:恶理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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