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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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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悦和快乐虽然是生活的主旋律,但痛苦和煎熬去了是成长的良药。

自从上次陪她出来找工作,己经又过了三四天了。但我们依旧没有找到工作,现在我们依旧在大街上四处游荡。

“你觉得我胖吗?”荀萧瑞穾然说到。

“胖”我眼神坚定的回答到。

荀萧瑞狠狠盯着我,说:“滚”,但马上又转为失落的表情,“我的脸太圆了,大腿也有点粗。但是,谁都能说我胖,你不能。”

我不服气了:“你这么问无非听到两种回答,一是胖,二是不胖,但那种答案对你来说都不是最好的,因为无论选择那个,你总有理由去反驳另外一个。所以我的回答有关系吗?没有。”

荀萧瑞听后不以为然,冷笑着说:“你和女人讲道理,就是最大的不讲道理。”

我听后也冷笑道:“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说:女人是形式逻辑的典范,是辨正逻辑的障碍。但是,你不算女人。”我笑容灿烂,牙齿闪光。

然后在接下来的三十分钟里,我被荀萧瑞追着打了几街。那细腻的嗓音配上那粗俗的话语,真乃世上一绝妙。

“再妙就再来三十分钟”荀萧瑞说。“不说了,我闭嘴。”

然后,我们找了个中介,中介说:“那里有个厂子,你们要进伐。”中介以前当黄牛的吧,我暗自感叹到。

“什么厂子,做什么的,工资咋样。”我上来就是三连,表现出我雄厚的社会经验。

“此厂瑞可达,汽车充电线,一天两百,加班另算。”中介平淡的说到,双手还不断的擦试着。

噢,竟然这么干净利落的回答了我的全部问题,不简单啊。

“行,就这个了。”我说。

“身份证号码,电话报一下。明天早上七点到那这来集合。过时不候。”中介一手把登记好的信息拍照,一边和我们说到。

“行,没问题。”我说。

“行不行啊,就这样直接去了。”荀萧瑞有点担心。

“没事,放心了,瑞可达,你也可达嘛。”

我们顺利的进入了那个厂,因为离家比较远,所以我们干脆就住到了厂里的宿舍,环境挺好,社施齐全,完全符合我的生话指标。工厂里的日子虽然枯燥,但是因为有荀萧瑞的存在,仿佛也变的有意思起来,我们一起上班点名,一起下班赶厂车,下雨的时候我们一起做厂里大哥的白色尼桑里回宿舍,我也会像绅士一样下车给她撑伞,我们还会一起去超市买东西,在她想要的东西面前,她总是会犹豫很久,我有时会不耐烦,但更多的是愿意等她。有很多时候,我都怀疑我们是不是男女朋友,但是,这种想法很快就会烟消云散,因为我觉得我并没有什么让她喜欢的点,而她也己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觉得没可能的事晴就不必想它,快乐是理所当然的,即使有很多酸楚,我也能忽略掉它,这可能就是水瓶座的思维吧。

在工作了半个月之后,我爸妈从外地回来,说要我回去,要我为他们接风诜尘,还问我是不是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我说是,他们就说那让她一起来吧。我当时并不理解男孩带女孩见家长的意义,但当我明白时,好像一切都被我搞砸了。我虽然有点不是特别想去,但是还是答应下来。那天晚上,

我对荀萧瑞说:“我爸妈过几天要来要我请他们吃饭,可能那天晚上不和你一起回来了。”

“所以呢?你这x就没打算带我去。哈,布期,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没义气的人,吃饭都要躲我。”荀萧瑞说。听到这里,我当时就炸了。心想,我是那种人。

“没有,你去就去呗,谁还欠你这顿饭啊。”我说

后来,我爸妈回来后并没有按照我选得那家餐厅,而是选一个火锅店,那家店我原来也去过,味道还行,我就没有拒绝。

那天,我们和各自的领导说了后,下了五点班,那个地方太远了,我们是足足做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路上荀萧瑞一直没和我说话,有一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但当因为心里只装着饭,就设想太多。在下公交车后,还有段路要走,就和她聊了起来,

我说:“我以前来过这,看到那棵树没,原来没有的,这里原来是片荒地,现在改成地铁站了……”

她也终于开口回答我:“你在这挺熟的吗,以前来过?”

我说:“那肯定啊,我原来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呢。看到那边那个人穿的那个衣服吗?我之前就穿过。”

她说:“布哥,你知道我有一个一直喜欢的那个人吗?”

我说:“知道啊,怎么了。”我觉得有点难受,因为她以前也和我说这个人,原来听了设感觉,但不知怎么,今天不是特别想听。

她说:“这两天他想带我去见他父……”

没等她说完,我就打断了她:“好了,我不想听关于你们的事。”

她好像有点生气,低下头不再说活。之后的那段路,无沦我怎么和她说话,她都没有再理过我。

就这样,我们到达了目的地,看到双手提满东西的义母,我只是感叹今晚回去又要添行李了。

经过平常的餐前交流后,我和我爸开始喝酒,喝到忘情处时,豪情壮志的说,我以后要在一线城市买房子,我要用十年时间挣五百万。我爸妈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因为他们长时间不在家,我也在外上大学,平时沟通的时间少,那天就又喝了点。之后我们又聊了很多,直到临走的时候才说:“我们啊,吃过那奔波的苦了,所以不想你们和我们一样辛苦,只要有份工作养家糊口就好。”

我并不认同他们的观点,随然嘴上说:是,好,行。回家的路上我拿着老爸老妈带的两大袋零食。天上还下着雨,我让荀萧瑞帮我撑伞,我独自一人扛下了那两袋零食,不得不说,父母的爱有时还真得很沉重啊。

“你说是不是啊,狗瑞。哎,今天也不见你说话唉,你怎么了?”我说

“没怎么,不管你事。”荀萧瑞没好气的回答。

“唉,你又设喝酒,脸怎么红红的。”我说。

“……”。

“不说算了。”我说。

不一会,我们叫的车就到了,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上了车就靠着窗户睡着了。一路上,她也没有话,仿佛失了魂似的。我望向她时,她也是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看着我。

之后,我们遇到了疫情,回家的大巴车都停运了,但是因为快要开学,我们还要辞职回家。尽管辞职的过程和结果都不好,但我们还是平安到家了。只是,从那天开始,她就再也没有理过我了。

之后,她专升本去了我们市的一个大学,我去找过她,那天至今记忆犹新,我们边走路边边聊,我和她说,那天说的话我很抱歉,我是你在那里的唯一的朋友,而我,还那样对你。她说,还钱。笑容灿烂。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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