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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见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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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德妃娘娘被赐死之时,恰逢余眠进宫,再加之余眠家世又摆在那儿,就顺理成章顶上了。

不过这位德妃很低调,不像上一个爱作死,入宫后也没什么存在感。

不久后倒是听说病得厉害,那之后便更是几乎闭宫不出,所以自然也没有打照面的机会。

德让是个人精,心中明白这德妃是真病还是假病,只不过不会拆穿就是了。

上次见面还是去忠义侯府宣旨的时候,两年时间过去了,实在是记不太清了。

不过这德妃什么时候竟改了性子,之前瞧着甚至有几分木讷,现在眼波流转间尽显灵动,而且还主动提着汤来见皇上。

德让犹豫了一下,虽说现在皇上不近女色,踏入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万一......

再者,中宫之位空虚,中宫之下也未册封皇贵妃,现如今位份最高的便属德妃娘娘了,加之如今德妃娘娘有意,说不准就是未来的后宫之主。

何况这位不同于被硬塞进来的其他妃嫔,她可是皇上当年点名要的。

虽然入宫后皇上对她和其他人一般无二,但总归是有几分特殊的。

德让的心思千转百回,不着痕迹地将荷包揣进怀里,语气也恭敬了许多:“娘娘客气了,您这话说得,奴才可不敢当呀……”

说着德让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朝内室的方向瞥了一眼:“奴才自是没有阻拦娘娘的意思,只是我们做奴才的,就怕主子不高兴啊……”

余眠眼看有戏,赶紧接过话茬:“这个还请公公放心,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宫一力承担,定不会殃及到公公的。”

“娘娘这说的哪里话?奴才是愿意站在娘娘这边的,谈什么殃不殃及,这可就折煞奴才了。”德让捏着嗓子,尖声道。

余眠不置可否,只是莞尔一笑。

德让给守在御书房外的小太监们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们默默退到一旁,替余眠打开了门。

德让:“娘娘,请。”

余眠颔首:“多谢公公。”

余眠进去后,德让却没有跟进去,只是默默指挥人等会儿关上房门。

跨过房门的那一刹那,余眠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发抖。

是了,余眠内心有些慌,在德让面前游刃有余的模样不过是强装镇定罢了。

她虽不曾亲眼见过萧无宴的残暴,可书中偶尔穿插着对不合萧无宴心意的惨死之人的死状描写。

那怎是一个血腥了得。

余眠暗骂自己没出息,左右不过一死,一回生二回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深吸一口气,另一只腿也跨过门槛,身后的房门“咔嗒”一声被关上了。

余眠将手心的冷汗往衣袖上面蹭了蹭,她从来没有距离死亡这么近过。

两侧侍立的宫人满眼惊恐地看着余眠,不知道谁人胆子这么大,竟敢在这个时候擅闯御书房。

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哪位宫里的主子。

有些宫人恶劣地想着,好些年没有这种飞蛾扑火的蠢女人了,看来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碧玉垂眸掩下神色中的不屑,这些女人以为有家室有相貌,就可以得到皇上的青睐吗?

有资格在御书房侍候的宫女可就只有自己和碧珠两个人,比那些连皇上面都见不到的娘娘可不知好了多少倍。

就算空有娘娘的身份又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会投胎,出身比她好了一点吗。

余眠放缓了脚步声,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萧无宴执笔的手微微顿了顿,便又自然地蘸了蘸旁边的浓墨。

呵,德让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某些人的胆子更大。

大殿沉寂得可怕,余眠腿一软,索性直接跪在地上,她也没敢抬头去看传闻中的暴君,就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装死。

陡然间没了动静,萧无宴随意抬眸扫了眼,便看见了缩成一团的余眠。

进来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吗?这么快就变成鹌鹑了?

萧无宴搁下毛笔,拿起一本奏折翻看,扫了两眼便丢弃在一边,一连几本都是这样。

萧无宴突然轻嗤一声,深黑色的眸子幽暗而深邃,薄唇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

气氛更加压抑了,熟悉萧无宴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果不其然,下一秒奏折、砚台杂七杂八的东西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捡东西,余眠抬头想偷看一眼,却正好对上楚之萧的目光。

余眠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眼神,冰冷,蔑视,嘲讽,不带一丝温度,仿佛世间万物皆不能入他的眼。

传说中的扇形统计图竟然是真的啊,余眠从没想过真的有人眼神中能充斥着这么多情绪,果然小说诚不欺我。

但让余眠最为心悸的是他身上随着恐怖散发出来的浓浓的孤寂,她不知道怎么的,心也跟着狠狠地抽了一下。

无疑,暴君的长相是很优越的。优越到在这样的情形下,余眠都还能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寻常的心跳。

被美色所惑的余眠根本就没想到,那纯粹就是被吓的。

余眠心想,完了,自己好像一语成谶,真的对暴君一见钟情了。

像是察觉到她内心所想,萧无宴的眼神更加凌厉了。

余眠这才反应过来她面对的人是暴君,还心疼别人呢,至少人家还可以多活几年。

余眠朝萧无宴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又低下头装死。

正准备发怒的萧无宴:???

余眠能够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更清楚这道视线的主人是谁,但她根本没有勇气抬头。

也正因为没有抬头,余眠也就没有见到萧无宴正望着她失神。

余眠很想保持不动,无奈她的腿已经跪麻了,但暴君面前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动,导致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小幅度挪动。

萧无宴眯着狭长的凤眸,看着下方的余眠时而往左挪挪,时而往右挪挪,像只蛆在不停地蠕动着。

啧,真是出息。

此时的余眠正在心里哀嚎,是死是活皇帝您老人家能不能给个痛快啊!这样一直僵持是什么意思?

就在余眠实在快要坚持不住,甚至都开始思考要留什么遗言时,萧无宴终于屈尊纡贵开了口:“你可知罪?”

他的声音很冷洌,低沉的声线没有丝毫起伏,如同千年寒冰。

但无法否认,他的声音真的很动听。

喜欢,爱听,多说。

余眠不合时宜地想到,如果是在现代的话,就这样的声音和她网恋,她能被骗得倾家荡产。

余眠调整了一下情绪,从眼眶中硬挤出来几滴泪水,声情并茂地开始了她的表演:“臣妾知错了,臣妾只是太想和陛下分享这份汤了......还请皇上恕罪……”

余眠边说边把搁在地上的食盒往萧无宴的方向推了推,端的是贤妻良母做派。

至少她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萧无宴:“......”

萧无宴的耳朵已经许久未受过这种罪了,他张了张嘴,一直竟忘了要说些什么。

他本以为以前那些女人矫揉造作的哭泣已经算是极限了,没想到跟余眠的鬼哭狼嚎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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