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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拯救男配计划
- 萧无宴眯了眯眸子,有些不确定道:“你是说这些青年才俊全都会爱上那个叫路千玖的女人?”
余眠点头:“是啊,爱得难舍难分。”
不怪萧无宴会怀疑,实在是余眠所说的这几个人和爱情这样东西八竿子打不着。
虽然都在“京都美男排行榜”上名列前茅,是无数女子心仪的对象,但四人都颇有些对婚嫁之事敬而远之。
而且就凭德让所讲的那些事,都足以见得路千玖品行不佳。
要不是听德让说余眠准备处理此事的话,他就打算出手对付了。
说得不好听一点,就这种人也值得他们四个倾心?
但萧无宴向来是不会质疑余眠的话的,哪怕是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所以他最后也只是评价道:“没眼光。”
而至于为什么余眠能这么笃定地预言后来的事,萧无宴倒没有过多感想,也没有问询的意思。
“是吗?”余眠冷笑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地盯着萧无宴,轻声嘀咕:“说得好听,你爱不爱上她都还说不准呢。”
萧无宴没有听见余眠的后半句,只是点头应了句是。
余眠没说不信,但对萧无宴的说辞也没有完全相信的意思,只是像个教导主任似的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说完,余眠在暗中摩拳擦掌了一番。
要是你像原本的剧情那样,我就让你好看。
萧无宴总觉得余眠的目光不善,乖乖地作出保证:“君无戏言。”
两人话说开了,便又恢复了之前那种腻歪的状态。
不过余眠没让萧无宴留太久,没一会儿便把萧无宴赶去处理政务了。
她还忙着完成自己的男配拯救计划呢。
鉴于原剧情中路千玖对男配们是逐一攻略的,余眠也打算按照女主的顺序来。
首先是谢长宁,左相唯一的嫡子,清冷绝尘,但或许是因为家庭不睦为人少有温情。
左相与原配夫人是家族联姻,两人之间的感情近乎于无,又因为性格不合,婚后彻底处成了一对怨偶,连带着左相对这个儿子也没什么感情。
哪怕谢长宁天生聪慧,年少成名,左相对他的观感依旧平平。
反倒是对余下的几个庶子庶女更加关爱。
母亲对他倒是很在意,可生活不顺导致郁结于心,早早逝去。
自此,只有亡母能牵动他的情绪。
谢长宁的母亲名为景华,前太师之女,或许提及她的名讳鲜有人知,但她的另一个身份“弦月夫人”却是家喻户晓。
其在乐曲上的造诣简直可以用“传奇”来形容。
若单是以左相夫人之名来称呼她,那当真是埋没了她的才华。
弦月夫人所谱的每一首曲都流传至大江南北,可独独临终前的绝笔之曲失传了。
曲谱只余下了上半部分。
剩下的一半不知所踪。
当年众人皆惋惜不已,一时寻谱者前赴后继。
奈何时过境迁,这首残曲竟是再无人提及。
哪怕有人偶尔想起,也只化作一声唏嘘,随后便让它湮没在记忆里。
没有人知道,这首曲是弦月夫人写给唯一的幼子谢长宁的。
幼时的谢长宁曾依偎在母亲的腿边听她弹奏此曲,在她温柔的轻吟中安然入眠。
可等他醒来之时母亲却已经去到了另一方世界。
长大后的谢长宁才明白那晚母亲是在向他告别。
可惜那时候的他还不识曲中意,再听之时他已成了奏曲之人。
谢长宁随了母亲,在乐曲上也颇有造诣,但那天睡得太早,此后经年拼命回忆也仅谱出半曲。
那些与母亲间充满温情的回忆后来终成了谢长宁无数个寂寥夜里的慰藉。
在那些难以入眠的日子里,谢长宁总是寻一处安静院落,独自一人弹着母亲弹过的曲,直至天明。
在原剧情中,路千玖便是模仿着弦月夫人生前的打扮,在湖边弹奏了她的绝笔曲。
其间故意谈错两个音,引得谢长宁侧目。
当真是玩得一手“曲有误,谢郎顾”的把戏。
路千玖称自己仰慕弦月夫人已久,虽现在仍有不足之处,但愿用一生感悟弦月夫人之曲意。
谢长宁动容,两人也就此有了交集。
可如今清楚真相的余眠却知道,路千玖哪里是什么弦月夫人的追随者,不过是靠着系统的攻略手册临时抱佛脚学了一下。
谢长宁的满腔真诚最后竟给了这样一个欺骗者。
余眠朝暗处拍了拍手,一个黑影跃了出来,迅速窜到余眠面前,恭敬地行礼。
余眠生硬地哈哈了两声,让他起来。
真的每次都能被他的出场方式吓到呢。
“十二,你穿夜行衣是为了……?”看着蒙着面戴着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吴甲奇,余眠问询道。
吴甲奇抱拳:“回娘娘,自然是为了隐蔽。”
余眠:“……”
道理我都懂,但现在是大白天啊。
穿这一身难道不会更显眼吗。
余眠清了清嗓子,还是决定先说正事:“本宫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吴甲奇点头:“属下已经将人找到了,只等您去见。”
“做得好。”余眠赞扬。
接着又向吴甲奇交代了时间地点:“约她们明日午时与本宫在香满楼一叙。”
吴甲奇低下头:“是,属下这就去办,娘娘可还有什么吩咐?”
“无事了,你退下吧。”
吴甲奇便又像来时那样迅速窜走了。
余眠沉吟了一下,暗自感叹,这十二活像个大黑耗子似的。
年轻就是好,真有活力。
余眠捂嘴打了个哈欠,吩咐几个厨娘来完成她未完成的菜,自己便回屋睡回笼觉去了。
即将入睡的时候,她想,现在的日子过得可真闲适啊。
以前那种社畜的生活她已经感觉很陌生了。
翌日午时,余眠准时出现在了香满楼。
包厢内,鸳黛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余眠挥退身后乔装过的侍卫,让他们关上房门。
余眠刚转过身,鸳黛便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接着又问:“不知贵人寻我所谓何事?”
见到鸳黛的那一瞬间余眠的眼中便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无他,实在是鸳黛的容颜太过出色。
她的长相是很典型的温婉美人,气质与白明月有几分相似,都像是西湖柔情的水。
但似蹙非蹙的柳叶眉间却萦绕着淡淡的愁绪。
余眠拉开椅子坐下,也不跟鸳黛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我想请你们奏一曲《长宁》,不知鸳黛姑娘可否愿意?”
鸳黛一震,但很快平静下来:“不知是为何人演奏?”
余眠抿唇,状似苦恼道:“怎么?鸳黛姑娘的乐坊难道还对客人的身份有要求不成?”
鸳黛赶紧否认:“并未,只是意外竟有人听此曲,鸳黛才多此一问。如是冒犯了贵人,还望贵人见谅。”
余眠摇头,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自是不会与鸳黛姑娘计较,而这听曲之人……鸳黛姑娘你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