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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陈秀才与师妹假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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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匆匆忙忙地赶路回家。

这段回家的路程让人感到轻松愉悦,但在路上,也遇有诸多心事烦扰。不管到了哪里,他们都克服困难迈步向前。

夜以继日风尘仆仆,终于回到了湖北汉阳。

那幢别具一格的别墅在星光璀璨的夜晚依稀可见。

已是夜半时分,只听几声犬吠。夜阑人静,大地上万物都进人了梦乡。

“笃笃笃”轻微的敲门声。

“咚咚咚”那敲门声更大更急促。

女佣拉开门栓看见是老爷回来了。

“老爷回来了!”女佣急忙跑进去通报。

“几个人?”太太喜出望外,却又担心老爷一无所获独自一人回来。

“三个人。”女佣回答。

太太匆忙穿衣下床,跟着女佣出去迎接,看见是老爷和女儿回来了,还有一个生面孔。

“娘!”女儿扑上去抱住母亲,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女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搀扶女儿走进了闺房。

母亲和女佣一起进厨房做饭,他们一定饿极了。

这个女佣是老爷子临走前请来的。老婆子一个人在家孤单无聊,要有个伴儿说说话,照顾饮食起居。女儿出走后,老婆子受打击身体每况愈下。

吴师傅他们三人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可能是累了想好好地静一静吧!

第二天,徒弟们听说师傅回来了,师妹也找回来了。大家不约而同前来拜见师傅,看望师妹。

“徒儿们来了就好,我向大家介绍这位新弟子陈安昸。他是有知识有智谋的秀才。这次寻找春香,多亏陈秀才相助。”师傅拍了拍陈安昸的肩膀,感慨地说。

吴师傅接着说:“我正式接纳陈秀才为徒弟,以后与大家一起学习武艺。”

“请诸位师兄多多关照!”陈安昸抱拳作揖行见面礼。

……

吴师傅找到了女儿还带回来一个帅哥弟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可传来传去却变味了,徒弟说成女婿。吴家可无所谓,如能成真是梦寐以求的事。只是女儿配不上这么优秀的郎君,况且已被李斯玷污。吴家不敢有这非分之想。陈安昸却尴尬了,自己只是想拜师学艺寻找活路而已。

再说李斯那小混混在汕头豪赌输得囊空如洗还背负赌债,把老婆押在了赌坊。自己沦为乞丐流落街头,一路乞讨终于步履蹒跚回到家中。

父亲看见儿子那狼狈样怒火冲天,抄起棍棒满院子追打。管家见状抱住老爷不让打,母亲跑过来把儿子拉了进去。

“你这狗东西还好意思回来,不如死在外面算了。我家绝后也不要你这个不争气的败类。”李维建气不打一处来,骂完儿子又转向骂老婆:“你这个败家婆总是护犊子,把儿子惯成这狗样。这下好了,名声扫地了,以后还有谁家姑娘会嫁给把老婆当赌注的恶棍?”

“母亲,我真是万不得已才把春香做抵押,不然我的命难保。我是抵押并没有卖掉,一个月内可以赎回来。”李斯脸皮真厚还敢这般说话,把母亲气得要死。

“你可知道,世界上最坏最坏的男人就是用老婆做赌注,这是对老婆的最大伤害。你已经出名了,全荆州都知道你把老婆赌掉了。”母亲看见儿子还没有悔改的意思艴然不悦,真想扇他几个耳光。

“母亲,不是的,我还要去赎回来。您替我向父亲求情,给我赎金和盘缠。我明天就起身,把春香赎回来。”李斯知道母亲疼他,骂过了就没事了。他此刻还不知道吴家已经把春香找回来了。

“赎你个鬼,等你回去黄花菜都凉了。幸亏吴家寻找及时,不然春香就被你葬送了。”母亲说道。

“春香回来了?真的?”李斯有些意外。

“母亲,春香已经是我的人了。您跟父亲商量,给足银子把她要回来。”李斯这时候还异想天开想把人要回来。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你就死了心吧,据说吴老爷带回来一个书生做未来的倒插门女婿呢!”母亲知道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吴家闺女还没到没人要的地步。

李斯听了心凉了半截,刚才的欣喜瞬间冰消瓦解。但是他还不死心,狠狠地说了一句:“您们不去我去,就是抢也要抢回来。”

“你再惹是生非就不要进家门,父亲也不可能给你银子。”母亲听了吓得不轻,担心儿子去吴家闹事,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

第二天,李斯真的去了吴家,几个武功高强的徒弟把他挡在了门外。

李斯在门口哭着闹着,要吴家人出来听他解释,原谅他的无知,接受他的道歉。

吴老爷知道李斯是个无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回避,让其在门外像疯狗般狂叫。

李斯去了几次没有结果,父母也不理不睬,无奈,只好放弃。从此,他邀上几个狐朋狗友吃喝嫖赌,没钱就偷家里的东西去当铺换现银。那狐群狗党里也有人愿意会借给他一些小钱。

吴家恢复了平静。

吴师傅为陈安昸举办了拜师仪式。

武馆秩序井然,口传嫌携心授,衣钵相传,徒弟们我武惟扬勤学苦练。

有一天,吴太太发现女儿无精打采萎靡不振,还有食欲不振、喜酸食物或厌恶油腻恶心、晨起呕吐等一系列症状。

“女儿,你是不是病了?”母亲担心女儿是生病了。

“我也不知道,这几天难受,胃里翻江倒海老想吐。”女儿说不清楚。

“你多久没来例假了?”妈妈预感女儿的症状像是有喜了。

“上个月没来。”女儿如实回答。

“女儿,你可能怀孕了。”母亲说。

“啊!是吗?难怪那东西迟迟不来呢。”十七八岁的女孩哪知道这些。

晚上,母亲悄悄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老爷子。

“这怎么办?李家知道了一定不肯罢休。如果李斯父母要来争夺孩子,我们怎么应对?”吴老先生听了喜忧参半,惊惶失措。

父母走进女儿闺房,这件事要同女儿好好商量。

“女儿,你怀孕了是好事也是坏事。你跟李斯未婚先孕有伤风化不说,还可能惹来一场风波,不好收场。”父亲接着说:“现在怎么办?我也一筹莫展,要么你嫁过去把孩子生下来。要么你把孩子打掉。”

父亲说完,还未等母女俩反应过来,接着表述道:“你嫁过去是不可能的,你们同意我也不会答应。女儿就是没人要了,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渣。”

“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女儿说完泪流满面。

“那就只好把孩子打掉,免除后顾之忧。”父亲想了许久才狠心说出这样的话。

“女儿同意我也不会同意。”母亲也许是珍惜难得的小生命,打掉小孩是多么痛苦的事。

“爸爸,我也舍不得打掉,宁可一辈子不嫁人也要把孩子生下来。相依为命把孩子养大成人。”看来,女儿是决心要这个孩子。

父亲为难了,这也不是那也不行该如何是好?

“老头子,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外面传遍了你带回来一个上门女婿,咱们就将计就计,请求陈秀才成全度过难关。如果真结婚最好,实在不愿意就假结婚。以后就说这孩子是他的,掩人耳目以假乱真,可以规避风险。”真佩服母亲的聪明,能想出这么好的计谋。

父亲摸了摸脑袋,说:“这办法是妙,就怕陈安昸不会同意,我们也不好意思开口。”

“你还没问,怎么就知道不会同意?你不好开口,明天我去问他。”母亲好像要豁出去了。

吃早餐的时候,母亲悄悄地对陈安昸说:“陈秀才,待会儿去会客室,你师傅有事与你商量。”

“好的,师娘。”陈安昸应允道。

师傅和师母早在客厅等候。他们要在学员到来之前把事情谈完。

“师傅、师娘好!”陈安昸鞠躬请安。

“安昸,把门带上。”师傅吩咐。陈安昸随手把门关上,在师傅旁边坐下。

师娘对陈安昸说:“陈秀才,你师傅待你怎么样?”

陈安昸吓了一跳,师母这样问话好生奇怪,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

“师傅对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师傅收留,我肯怕还在外面颠沛流离。”这是陈安昸的心里话。

“现在师傅有难,你愿意帮忙么?”师娘问。

“只要徒儿力所能及就义不容辞。不知道师傅有啥事要徒儿帮忙?”陈安昸爽快答应。

师娘把纠结闹心的事叙说了一遍。事情的是非曲直不用说陈安昸早已知晓。

陈安昸站了起来,挠着脑袋走来走去,想了许久才说:“师傅师娘,我没有嫌弃师妹的意思,只是家乡围屋祖先定下规矩,但凡家徒四壁也不准卖儿女,即使穷困潦倒也不准倒插门。一家有难众家帮忙,这就是代代相传的围屋精神。如果我倒插门了,以后回去怎么见人。我一个人丢脸无所谓,围屋规矩打破声誉受损,那我将成为千古罪人。”

师傅师娘听了对视一眼,闷闷不悦,不是嫌徒弟负恩昧良而是实在无计可施。

“徒儿,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有求于人。你是文化人,能否帮我想想别的办法度过难关。”师傅乞求道。

“师傅,这件事真的难办,要两全其美几乎不可能。”陈安昸摸着脑袋说。

这时师娘发话了:“陈秀才,这件事只有你才能扭转乾坤。你们假结婚也行,走一步算一步,先迈过这个坎再说。以后,你是走是留由你,我们不会强求。倘若不愿意倒插门,把老婆孩子带回去也行,权当是从外地捡了个老婆回来,你们围屋也不会怪罪与你。”接着又说:“你给了我女儿台阶下,这件事就圆满了,师傅师娘也会记得你的好。”

既然师娘说到了这程度,做徒弟的不答应真不行,何况没有其他办法可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师妹被拖入火海惨遭欺凌永无宁日,看着师傅师娘担惊受怕万劫不复。

“师傅师娘,我只能答应假结婚,三年学徒期满要回去,您们不得阻扰。”陈安昸只好如此。

两位老人听了非常高兴,悬着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谢谢徒儿了!那你同意了,我们就抓紧操办婚礼,女儿的肚子急不可待,久了就露馅了。”师傅脸上绽开笑容。

吴师傅找日果先生挑选最近的好日子。

“老先生,您看看两人的生辰八字,最近有没有好日子。”吴师傅把女儿和陈安昸的生辰写在红纸上,递给了日果先生。

日果先生带上眼镜掐着手指反复推敲,说:“后天的日子很好,只是时间太仓促,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行。”

“应该能行,我不会大操大办。那就这样定了。”吴师傅有点迫不及待。

良辰吉日已定,吴家忙于操办喜事。

该请的一个不落,可请不可请的一个也不请;该有的程序按规矩办,可要可不要的规矩尽量简化。

按规矩应该明媒正娶,没有媒婆怎么办?有人提议请家里的女佣做媒婆,凑个婚场使其完美。

吴师傅说:“这办法可行!我同意。”

那女佣自然乐意,即做了个顺水人情还能捞取好处费。

李家要不要请呢?吴师傅有些为难:请吧,李家很难堪,毕竟是犬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来了也不光彩;不请吧,李维建是吴师傅的莫逆之交,从情感上说不过去。

有人提议吴师傅去一趟李府找李维建沟通,把事情说清楚,倾听他的意见。李维建是知书达理的绅士,儿子李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也不能完全父母担责。他能来捧场自然是好事,能彰显绅士风度声誉大振。

“吴老弟,久仰,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吴师傅刚踏进李家大门,李维建出来迎接。

“李兄,对不起!我回来后事情太多,没有及时过来拜访,请谅解!”吴师傅其实还很珍惜原来那份情谊。要不是李斯那小子胡作非为,两家也不至于这般窘态。

“吴老弟,真对不起!犬子有失教养冒犯贵千金,父母之过望海涵!我诚心想携犬子登门赔礼道歉,只是那厮故意躲避与我,白昼在外鬼混。我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打也不是骂又无痒痛,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李维建说的可是真心话,这样多行不义的不肖犬子实在让人头疼。

“李兄,我家女儿要与外地的小哥结婚,喜庆之日请您亲临指导,还望老兄管住贵公子不要胡搅蛮缠。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前嫌,但贵公子也不得再来骚扰。”吴师傅想起李斯多次来家里捣乱就十分恼怒。

“吴老弟你放心,我会来贺喜讨杯喜酒喝,如果犬子胆敢惹是生非,看我怎样打折他的双腿。”李维建说。

“有老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随即,吴师傅掏出请帖递给李维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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