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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陈母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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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抵达警局吴达和刘雅等人便在警局外等候,陈文启像是战场归来的勇士,可他这胜利却是用半条命换来的。

一行人来到解剖室,耀眼的白光赤裸的照在两具尸体上。几度摇摇欲坠的陈文启在刘雅的指引下来到一具尸体前,陈文启的眼泪混着血落在洁白的布上晕开一朵朵花。

掀开布,杨雨思苍白的脸闯入了众人的视线,小巧的脸庞毫无生气,眉眼紧闭,唇色发紫,显然她走得很不安祥。

“思思,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陈文启紧紧握着杨雨思的手,极度的悲伤让他站不住脚。

刘雅急忙扶住陈文启:“同杨雨思发现的另一位死者叫李夜,你...要看一下吗?”

陈文启闻言瞳孔放大,身体僵硬了,解剖室里顿时陷入了寂静。

就在顾鸣立受不了这样死一般的寂静向前迈出一步时,陈文启挣扎着站起来,步履蹒跚的走向另一具尸体。举起来的手迟迟不敢落下,陈文启却笑了。

“哈...哈哈哈!李夜!李夜!哈哈哈哈......”接着毫无征兆的向后仰去,眼角的泪滑落。

(走向你花光了我所有的生命......)

“师兄!”

反应过来的众人急忙配合医生将陈文启送往医院。手术室外,王佐来回渡脚,画龙和顾鸣立坐在长椅上,前者淡然而后者眉眼里透着焦急。

手术室的红灯暗了,仨人冲向出来的医生。

“病人右手粉碎性骨折,可能会影响到将来的正常生活。最严重的是由于病人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脑内积血压迫视神经导致永久性的失明。”

“两名死者,杨雨思,女,24岁。大学时是陈文启的校友,为人开朗热情,并未与人交恶,排除了仇杀的可能。另一名死者李夜,男,28岁。陈文启的同乡,根据我们的走访两人十分要好。陈文启自高中起的一切学费和生活费几乎来自死者,我们还了解到陈文启结婚前一天就是死者火锅店开业当天。”方子有条不紊的叙述。

“我对两名死者进行了解剖,并未发现中毒或其他致迷致幻药物。杨雨思的身体上也并未发现性侵痕迹,由于尸体在河里泡了一夜,性侵这个可能性得进一步调查才能知道。李夜头部有创伤,但不足以致命,单从目前的尸检报告来看,两人均为溺水身亡。”

“这不明显吗?不是溺水身亡,难道还是喝水撑死了?”吴达双手敲着键盘,低声嘀咕。

回应他的,是刘雅一记白眼和起身离开的冷艳背影。

画龙起身拿起外套:“吴达,方子去查清楚李夜什么会供陈文启读书,还有里李夜和杨雨思之间有什么联系。”走到王佐身后拍拍他的肩,”你和我再去一趟胡家屯,其余人该做什么做什么。”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出会议室。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村庄像是被按了静音键,又或许是行人都聋了,听不见这场专属于雨和村庄的交响乐。

荒子最荒芜处,便是陈文启家。前日,这里还是热闹一片,现在除了那一抹微弱的光向人宣告家里还有人外,仿佛这已经被遗弃。

脚步声停住,“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谁!?在外面?”尖锐的声音划破湿润的空气,这场默剧终于有了声音。

“大娘,我们是省公安局的,上面派我们来这里了解情况。”画龙不急不缓地说道,充满力量的声线仿佛能安抚人的急躁与不安。

掉漆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露出,待看清楚来人的行头后,退开身:“警察同志进来吧。”

“大娘,关于您儿媳的事情,您不要太悲伤,我们一定会找出真相的。”画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只得先安慰对方。

陈母缓缓闭上眼沉入单人沙发里,地上的橘猫跳上陈母双膝。“我儿没事就好,至于真相......罢了,哪位有事就尽管问吧。”

这样的反应让两人有些错愕,倒是画龙很快反应过来。

“陈文启和李爷关系很好?据你所知,李夜和杨雨思认识吗?”

“夜子和我儿从小就非常要好,老伴去世后我儿就被村里的小孩排挤,一直都是夜子护着他。现在我儿有出息了,我这个疯婆子倒成了污点。我儿大三以后就没有回过家,夜子也就是那个时候回乡的,这几年没少照顾我。”陈母顿了顿,“小杨还是结婚前日和我儿一起去夜子的火锅店,那天是夜子火锅店开业。”

王佐在一旁听着,并认真做了笔录。

“那日陈文启、杨雨思或者是李夜,这三人有来过你这里吗?”

陈母想了会儿:“没有,不过你,李老四来过。”

“李老四?”

“你李夜老汉。”

“大概几点?”

“我那时都睡了,听见敲门声,起床看了时间大概凌晨四点啦。”

“李老四来找您有什么事吗?”

“喝醉了上这里借宿,他就是个酒疯子。早年和我老伴交情好,要是我肚子争气,这下我们两家估摸着都是亲家了。”说着陈母不禁露出和蔼地笑,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睡熟的橘猫。

陈母太过反常,完全看不出一丝悲伤,身上的那份静让画龙和王佐皱起了眉。

“雨停了,警察先生就先回去吧,老婆子就不送了。”说完瞌上眼皮。戛然而止的谈话显得很突兀,却又显得有一丝顺其自然之意。

两人看呼吸均匀后的白发老人,默默退了出去。雨真的停了,王佐的视线却依旧停留在那扇木门。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王佐指向木门,“那好像有东西。”顺着手指的方向,在斑驳的微光里门前的一抹白有些刺眼。

两人离开时,门前分明没有任何异常,画龙才迈出一步,那微光便消失在黑夜,使得他退回了脚,转头同离开了这里。

天才吐白,一生惊恐的声音划破村庄,“陈老婆子翘脚了!”。

陈母死在那单人沙发上,一人一猫,全是暗红的血。茶几上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赫然是割开陈母大动脉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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