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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他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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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督军府,奚容澈便迫不及待的想回到自己的府上,他想回去看看他那一夜未见的可人儿。即使他现在身心疲惫,百感交集,也阻止不了他奔赴去见她的心。

“杜若溪!”

“杜若溪,你死哪去了?”

一回到司令府,奚容澈便马不停蹄地寻找杜若溪的身影,他不过是一夜未归,她还能长翅膀飞走了?

“七爷,你要找杜小姐?这会儿恐怕她已经歇下了!”

看着气急败坏回来的奚容澈,张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为了自保,她也只能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事,赶紧如实交代禀告。

“歇下了?这才几点,她就敢偷懒,擅自做主跑去休息?是谁给她的胆子!”

奚容澈气愤地说完。

不是已经警告过她,她是他的贴身丫鬟,只要他需要,她便得随传随到,现在竟然敢公然挑衅他的忍耐底线,简直不要太过分了。只见他迈着流星大步,向着杜若溪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会儿的他神情复杂,怒气冲冲,恐怕又得是一场灾难在酝酿当中。

留下了一脸茫然失措的张妈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在奚容澈背后面嘀咕着还想解释什么来着:“七爷,你听我说……”

而奚容澈却因为生气,顾不上听张妈的话,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张妈后面说了些什么,他直接选择了忽略不计,那硬是仿佛一句都没听进耳朵里去。

其实,张妈告诉了他:“你昨夜一夜未归,杜小姐可是彻夜未眠的在大厅等了你一夜,直到刚刚才去休息的。”

只可惜,他不听!

不一会儿,奚容澈便来到了杜若溪的房门前,大手一推,这房门似乎紧紧锁住了,压根就打不开。没想到连门都要和他作对,真是气炸了他。

大白天的,她锁什么门?

在他的家,还想防着他?

难道不成,她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藏着噎着怕他知道了?

想到这,奚容澈不说分由的便是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霎那间粗暴地把门踢开了,暴力感十足,令人汗颜。

杜若溪被这粗暴的声响吓得立即清醒了过来,望眼过去,一个荣光环绕的高大男子站在门口,正准备破门而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疑惑不解?仿佛是在做梦一般,这恐怕还是个噩梦!

趁她还在发呆迷糊之际,奚容澈早已经进来,靠近了她的身侧,不说分由地便一把抓起坐在榻上还惊魂未定的她,眼神狠戾地与她对视着。下一秒便掐住了她白皙的脖子,把她压在了榻上,怒吼道:“杜若溪,翅膀硬了是不是?趁我不在府上,敢偷懒了,大白天的见不着人,就想着休息?”

“我……我没有……”

杜若溪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她本就未睡醒,她没有挣扎,而是任他掐着艰难的开口说着话。只见她嘴唇渐白,脸色也渐渐变得青紫,可见他瞬间爆发的力气,有多么的大,多么的惊人。

难不成,他还真想掐死她?

一个可怕的声音涌现心头,奚容澈见状霎那间惊慌失措,这才立马稍微松开了自己正用力的手,只怕他再不松手,她可能就快要被他掐断气了。

奚容澈顿时有些震惊自己的所做所为。为什么只要遇上她,他总是所有的耐心都仿佛消失殆尽,他到底是恨尽了她?还是爱惨了她?

“你没有什么?想说你没有偷懒,对吗?那你现在是在干嘛?不是让我抓得正着?”

“咳咳咳……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我只是有些累!”

杜若溪不自觉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脖子,瘫坐在地,显得很是难受。她艰难的喘着气的同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很久才说出了一句话。

累?

她到底去干嘛了?

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就累了?

这时,奚容澈看着她苍白的脸,笨重的黑眼圈和浮肿的眼袋,突然想起了张妈的话,刚刚好像隐隐约约的有听到张妈是跟他说了,她昨夜彻夜未眠地等了他一宿都没有去休息。

她好像确实是,并没有在偷懒。

他错怪她了?

而昨夜的他也确实是在督军府喝醉了,彻夜未归。也不知不觉的被人摆了一道,以至于他现在那么生气,还急于要找她当出气筒。

他确实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随后,就在杜若溪以为他又要对她做出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惩罚时,奚容澈却放过了她,莫名其妙地就转身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还不忘丢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不搭边际的话。

“赶紧起来去给我煮一碗醒酒汤,送到我书房!头疼死了!”

“哦!”

她确实闻到了他身上很重的酒味,他这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杜若溪,沦为了奚容司令府里身份最卑微的丫鬟,而且还是贴身照顾司令,随传随到的丫鬟。

那他奚容澈说的话就是命令,他是买她的金主,而她又怎么会忘记,她只不过是他买回来的一个女人,她又怎敢不好好听话。

曾经格格的身份早已经化成了泡影,这世界上恐怕再也无若溪格格,剩下的只有杜若溪。

做好了醒酒汤,杜若溪按照奚容澈的吩咐送到了书房,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敲门进去,便听到了书房里面的对话。

“七哥。你真的要娶夏司令的女儿?和那夏汐禾结婚?那杜若溪呢?她怎么办?”

“我已经答应了,要娶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杜若溪不过是我花银子买回来的贴身丫鬟罢了,她就在这府里呆着啊,难不成她还想我娶她为妻?那不成了笑话?再说了,她也配?”

“……”

她本以为自己的内心早已经强大到对什么事情都可以无所畏惧,对什么人都可以毫不在乎。只是当杜若溪亲耳听到这些话时,她的心里瞬间咯噔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像是被瞬间击的粉碎。

这一字一句的都像极了一把把匕首,刺向了她的心窝,使她的心瞬间崩塌在滴着血。

她觉得心脏的位置更是都隐隐作痛了起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呼吸也变得困难。但只是那么一下,她又立刻整顿好,控制住了自己的思绪,俨然像没事人似的敲了敲门。

“叩叩叩……”

“进来!”

“司令,你要的醒酒汤,熬好了。”

“放下!出去!”

面对着头也不曾抬起来看她一眼的奚容澈,杜若溪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失落,心如死灰。她不敢再奢望些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故作镇定的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慢慢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这更像是关上了自己心里的一道门,失落,哀伤。

段司深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悄悄跟上,蹑手蹑脚的轻轻地打开一条门缝,躲在后面,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他便又折了回来,关上了房门。好奇心爆棚对着奚容澈说道:“我们刚刚谈话的内容,恐怕她应该是听到了,怎么听到你要成亲的消息,她还能这般的镇定自若?”

“你看到她那骄傲的模样了吗?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孔雀,就是不能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向我服一次软!”

“七哥,这自古强扭的瓜不甜,也许这杜若溪,她本就不爱你!而你又把她的阿玛藏了起来,恐怕眼下是有把柄握在你的手上,才忍气吞声臣服于你罢了。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恩怨,现在你都要结婚了,我劝你,要不……还是放手吧!”

“要我放手?绝不可能!除非她死了!亦或者是我死了!”

奚容澈一字一顿的说道,那语气更是让人不由得心惊胆寒。

段司深摇了摇头,这恐怕是无药可救了,他沉默许久后,无奈地走出了书房。

话已至此,他又能怎么办?

这样沉重的恨,没有爱,何来的恨!

这样一个人独自一厢情愿的爱,爱的越深,恐怕就像淤泥一样,陷的越深,直至把自己全部淹没。

今晚的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的孤独之夜。

杜若溪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那些话,辗转难眠。

她起身望着窗外院子里的月光,倾斜布满了庭院,皎洁如一帘轻纱薄帐,笼罩着整个院子,显得格外的明亮。

她想她的阿玛和额娘了,两行清泪酝酿在她的眼眶,微微颤抖的眼睫毛,眨眼的瞬间,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般,悄无声息的在她的脸庞上滚落了下来,都觉得是冰冰凉凉的,犹如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凉透了。

她又走近了梳妆台前坐下,伸手拿出了那个已经稍显岁月的木匣子,轻轻的,如视珍宝般的抚摸着,脸上的泪更像是如珠帘一般再也刹不住了。

“这是你当年送我的定情之物,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终究还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吧?你终究还是移情别恋了吧?也许,她比我更适合你,更配得上你!”

而她杜若溪能做的,也就只有放手,默默地祝福他了吧。

身份地位的悬殊,犹如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横隔在他们两个之间,怎么都靠不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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