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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现言小说 -> 庭花夜影-> 唱戏的南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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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戏的南天成
- 秦娘子想求情。可是这般场景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但看着南阳生如此生气,她也是绞着手帕,不知如何插话。
秦娘子只得用眼睛去看着慧一,慧一摆了摆手:“老爷不必生气,一味处罚也是不好的,总得让他知道错哪才是正理。”
南阳生气急败坏,歉意的对着慧一说道:“慧一先生学问处世之道都是一流的,就算是朝廷大臣,你也是说得的。您尽管训。”
慧一眼睛扫过南天成:“今日南小公子颇有心得,说是端正态度,可老夫并未在哪看着你的态度端正。”
南天成眼里的圆珠一转,让他说出实情那是不可能了,他盯上了南若淳,若是将锅甩与他的废物姐姐,这不就行了?
反正做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是,他要怎么说,才能让他人信服呢?
南若淳突然右眼皮跳了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货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只见南天成,席地而跪!
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本来是姐弟之间的事,可夫子如今问原由,学生在也不能替姐姐担着了。”南天成声泪俱下,似是说出了什么惊天动地之事!
南若淳听了这话,下巴掉了一地,有种不犯王法坐大牢既视感!
她还在一旁兴意盎然的想听他的黑历史呢!
不分青红皂白的秦姝,立马带着哭腔:“原来是你在从中作梗,我虽为继母,可未曾苛待你啊!”
说着两眼抹泪,靠在南阳生腿上:“老爷啊,我作了什么孽啊,我待淳儿比亲儿子还亲阿!”
秦姝还在呜咽着,可她的话里话外都是南若淳的不是!
南阳生将手摸泪儿的人轻轻抚着,拍了拍秦姝的后背,一脸怒意的盯着南若淳:“逆女,你说,这其中有你什么事!?”
南若淳看着这一台大戏,秦娘子不去戏曲班子唱大戏可惜了!
“女儿一直循规蹈矩,谨遵教导,不知二弟此话为何意?”南若淳真的欲哭无泪,这有她什么事啊,看来原主不被“曼陀罗花”药死,也会被诬陷而死,这原主是背了多少黑锅。
南阳生挽着衣袍,在学堂搜寻的棍棒,嘴里骂骂咧咧着:“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知道,你是不说实话了,逆女,逆女!!!!!!”
南天成见已成功转移了目标,心中窃喜。
慧一嘴角微微挑了一下:“南家主别急,我们听南小公子细说。”
南阳生听了慧一的话,忍着怒气,回到了座椅。
南天成这才抬起看着委屈的脸,而秦姝紧捏着手绢,好似她的好大儿有着天大的隐情:“天成,别怕,有什么委屈说出来。”说完,还用眼角恶狠狠的刮了南若淳!
“是…是…”说着咬了咬牙“是姐姐说她不会写策论,我本想着写两个策论也是可以的,于是,便想着模仿她的字迹,可.可.可奈何写得太投入,写到了天亮……”南天成颤抖的说着“事实”。
南若淳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睁眼说瞎话,如果被诬陷主角不是她,她可能都相信了!
秦姝:“她叫你写你就写吗?”转头看着南天成:“老爷,我……”
南若淳定定的看着,不紧不慢的道:“我的好弟弟真是生得一副好嘴,不去唱戏可惜了!”
南天成:“夫子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本念着都是亲姐弟,能帮便帮,我深知我只写了一份策论,但是不想让姐姐受责罚,今日大早便将策论给她了。”
南若淳:“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写的?昨夜是钰香在旁看着我一笔一划写着的。”
南天成:“那是你院里的人,自然是向着你的,爹爹是知道的,姐姐未曾得夫子启蒙,只在闺房认得几个字,怎会写策论?”
南阳生转念一想,平日里,都是请先生给南天成上课,南若淳可一直没有教授呢,他感觉他自己已经真相了。
定是这孽女,他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南天成犯错,南阳生冲出去拿着刚才他找寻的棍棒,势要将南若淳打得满地找牙的架势
南若淳火烧般的气愤,手指甲深深的镶入掌心,倔强的低着头:“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
南阳生拿着一米长的棍子,眼看着要打到了南若淳身上。
慧一突然出声制止:“南老爷慢着。”
经过相处,他也是知道南若淳大抵是什么性子,慧一是不可能看见这般扣屎盆子的事,在他面前明目张胆。
“夫子不必护着这孽障,我这就以正家规。”说着,一棍实打实的打在了南若淳的腿上。
一时间学堂内乱作一团,秦姝抹着眼泪,南天成也看着十分伤心,慧一看了他们娘两,心中暗暗的嘲讽,然后放下茶碗。
南若淳抽痛了一声,受一小人之击,犹若饮蛇毒之酒,若是将群衬掀开,定会看着乌黑的一条在凝脂的肌肤,显得格外刺眼。
当她准备受着第二下时,却迟迟未落下。
原来是慧一起身拦下了南阳生。
慧一站在上首:“南老爷先别气了。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错,今日南老爷在老夫这大发雷霆,倒是老夫的不是了。”
南阳生连连摇头:“夫子哪里的话,是我治家不严,叫夫子笑话了。”
慧一:“南老爷怕是气晕了头,这才在学堂如此。”
接着又转头问着地上的南若淳,轻声说:“你将你刚说的在说一遍。”
此时的南阳生也因慧一的一句话点醒了,这还是在学堂,若是有什么,回府里关上门在教训也不迟。
嘈杂的学堂突然静谧,南若淳本不大的声,显得特别:“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
南阳生刚才是没听清的,这才听得清晰这句话!他心中默念“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这是他那个未曾启蒙的女儿吗?这话不就是在明说受了冤屈吗?
南若淳心中想着,南天成,你既然不仁,别怪我不义。她也只好将昨夜他的勾当事给扯出来,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慧一站在南若淳和南天成上边:“老夫虽年岁大了,可还是能明辩是非,世间都逃不过一个有理有据,老夫素来不喜欢听毫无根据之言,索性,今日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把话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