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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谈
- 花念缓缓开口:“你看不出来吗?我对你是何意?”
何书君淡淡道:“恕在下不能从命,在下心里已然有人。”
呵呵!花念心中冷笑,本来她以为,南若淳定亲,就能断却他心中的执念。看来,只要有这人,那么永远是个芥蒂。
花念自持公主的架子,她已经做到这份上了,还是不为所动,突然觉着今日白天在学堂那翻放过南若淳的想法多么可笑。
花念笑着,她既心疼何书君,又在想为何他心里的女子不是她花念呢?而是那个南若淳——
花念道:“你以为你这样,她就知道吗?不过是自欺欺人。”
何书君眼神冷冽的看着花念,开口道:“你最好少管闲事。”丝毫没有忌惮花念是皇室五公主的身份,因为,南若淳是他的逆鳞。
花念勾勾唇,不以为意:“是吗?那为何郡主娘娘会让你们兄妹相称呢?”何书君的一切动向,她都知道,她还知道,安乐郡主是个想保住何家荣耀的人,她要的是何家延续荣光,就算你何书君在喜欢南若淳又如何,就连贵妾也轮不到一个商贾人家,何况是正妻。
何书君一下被花念戳中了心窝,想反驳,但是也无法回之。无奈道:“五公主到底要怎么样?”
花念直接说出她的目的:“跟我成亲,想必你母亲,也就是安乐郡主,是很乐意的。”
何书君冷笑:“呵呵,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花念开口道:“是吗?南若淳虽然定下婚约,可是,毕竟还是没有进洞房不是?”
何书君恍然抬头,心中躁动不已:“你想怎么做?”
看着何书君急切的模样,花念一阵抽痛,这女子真的如此牵动你的心扉吗?到底我不如她哪里?
花念看着何书君的痴心妄想,仿佛犹如她一般,都是痴心妄想。既然如此,这南若淳是留不得了,只是她现在还未嫁入何府,现在还动不得。
早晚时间解决的问题罢了,花念的杀意在心中油然而生。但是对上何书君,她还是巧笑焉然:“抢…婚…”
何书君立刻反驳:“抢婚?你这是要置何家什么境地。”
花念慢条斯理的给何书君分析利弊:“听说最近戎狄贼子猖狂,父王很是头痛,不仅在清平截军盐,更是走到哪抢到哪。”
何书君恍然大悟,花念的意思,就是让这伙人去抢婚,可是戎狄人特有的手法是花国人仿制不了的,就算有这想法,那也是望而却步。
当然,这就是花念的筹码,她的手里掌握着这支戎狄人的生杀大权,最近的这些动乱,是她发号的施令,花念是戎狄人,她并非皇后娘娘所出,而是在真正“五公主”出生时,请的接生稳婆是潜伏宫中的戎狄人,戎狄人早早的就布好一切,玩了一出狸花换太子,将戎狄的公主,换到了花国,而真正的花国公主,却被扼杀在肮脏的茅房。
从小花念就知道,她不是皇后所出,而且戎狄人,戎狄乃是花国如今最大的心病,常常搅花国民不聊生,人心惶惶。
戎狄人,并不像花国攻打越国时有个名头,因为正面打,戎狄的兵力始终不敌花国,之得从内部瓦解,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也不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
弱肉强食,适用于所有人。若蝼蚁想在夹缝中生存,只得卑躬屈膝,若想在瓦解强者,,那就需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腐蚀,侵蚀,蚂蚁能撼动大树的必要生存法则。
何书君想了想:“我需要做什么?”
花念笑道:“你,需要做的,就是请命父皇,向本公主提亲。”
何书君心底悲凉,娶她?若是得不到南若淳,就是娶十个,二十个,也是至若惘然。但是他母亲的态度,以及南若淳那日所说:“人生如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恩恩怨怨,终不过日月水声,水过无痕,所为弃者,一点执念而已…………”
南若淳只道,这是他一人的执念而已。若是那日母亲上门是说亲,那南若淳会嫁去慧家吗?他想应该是不能的,如果他能捷足先登……
可是这世间没有如果,如果多了,也就没有痴情的人儿了。
何书君还是有些顾虑,说道:“可是,就算被戎狄人抢亲,可是南若淳最后在提督府,让外人见了又如何自处?”
当然,是永远也见不到了,花念心中想着畅快,但是还是耐心的给何书君解释:“金蝉脱壳,假死可曾听闻?”
花念嘴上说着假死,可是心里想的确是就真的消亡。谁会让自己心爱的男子,娶一个能拨动他心扉的女子?
何书君坚定的点头,淡淡道:“不要让本公子失望。”
何书君听完花念的想法,虽然今后外界世上再无南若淳,可这样,淳儿就永远属于他了,,给她打造一个属于她的专属地方,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花念自然是知晓的,她太了解何书君了,花念突然叫正在往外走的何书君:“等等!!”然后轻快的脚步奔向何书君:“都说有情人要交换定情信物,不知咱两?”
花念从挽袖里拿出她早早缝制好的绣着带莲花的荷包,这是她一针一线,精心绣成,虽然没有宫中的绣娘技艺精湛,可也是十分精美了。
何书君淡淡的撇了花念一眼,面无表情的拿了荷包,一阵无言,花念出声:“你没有给本公主的?”
何书君配合的将手指上的扳指取下,递给花念,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情感,就像是镐木一般,别人想如何摆弄,就能如何摆弄。
花念这才嘴角微笑,仿佛他们是朗情惬意,天造地设的一对。花念小声的说着:“那静候何公子佳音了。还有啊,就是别太冷冰冰了,不然哪里是你爱慕本公主啊,分明是另有所图。”
何书君面带愠怒,小声的道:“别太过分了,要懂的适可而止。”他就像一头在暴怒有的困兽,游走在人类和斗兽的边缘。还要对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密无间?这是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