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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忙于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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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如今有着身孕,这,现在出宫去,被皇上知道会责怪奴才们不会伺候的。”婳懿好笑的看着徐熙,他这一下就跪在地上的熟练模样,真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喜欢让宫人们下跪呢。

“本宫是去养心殿看皇上。”天地良心,婳懿是真的只是想去看看皇上而已,并没有要出宫的想法。

还没有等到徐熙去给婳懿拿来衣裳,就被绿歌率先一步给制止。“娘娘,奴婢担心您这样被旁人瞧见,怕是会,惹出闲话来。”

确实,近来文武百官因为皇上要为婳懿修建蓬莱岛一事吵得不可开交。也是近来出了蓟州都督的事情后才算是转移了些注意力。

其实婳懿是不在乎皇上要不要为自己修建什么宫殿还是蓬莱岛的,只不过是她私心里想着,左右也还不知皇上会宠自己到何时,倒是还不如直接接受他对自己的好,总好过未来与他和离后,什么好也没有捞到。来得划算一些。

“你,”婳懿本是还想说什么的,就想到皇上那个死气沉沉的性子,一下子就泄气,还是免了吧。如今自己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也就依着绿歌的意思,将这件事情作罢。

不过作罢的也就只有换衣裳一事,这去养心殿,还是得要去才行。不然明知皇上忙于朝政没有时间好生用膳,还装作不知的话,估计又要被他说成是没良心了。

快到晚膳时,婳懿坐在轿辇上,一边欣赏雪景,一边与晓峰说话,不过二人的对话也就是她知道在说什么罢了。至于裕厘和婧媛,婳懿是没有要带上他们的打算,一来是天也冷了,二来则是裕琏也在养心殿住着,本来因为小家伙的到来,皇上就已经对裕琏的关心有些分散,这个时候在凑上去,实在是连婳懿这厚脸皮都觉得不太好。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徐坚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婳懿会来养心殿,先前婳懿料理宫中事务辛苦了些,这才刚刚闲下来,就挺着肚子来养心殿,若是被皇上知道,怕是要责怪身边的人不会伺候她了。“娘娘,这大雪天您怎么还来了。”

“我听说皇上今天没有用膳,我来给他送点吃的,你也是,知道他处理政务来是个连水都不会记得喝的,怎么还让御膳房不给送膳。”婳懿略带着有些责备的语气对徐坚说着,她知道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徐坚,但是谁让徐坚是伺候皇上的第一人呢,她不敢责怪皇上,总得有人给她出气吧。

徐坚知道婳懿不满,却也没有恼怒婳懿对他的斥责,只耐着性子对婳懿解释道:“奴才知错,只是娘娘也是知道皇上的性子,他说不吃的时候,奴才哪里敢多嘴啊。这奴才前几日将慎婕妤放了进去,这连着几日皇上都没给奴才好脸色瞧。”

婳懿知道徐坚的为难之处,也知道慎婕妤因为私自来养心殿被皇上斥责一事。

“娘娘恕罪,这会子帝师正在里面呢。”婳懿正要进去时,却被徐坚给拦下,她满脸不爽的看着他,这个时候纪风在里面干什么,这两叔侄是三天有两天都粘在一起,外人还传什么自己与皇上如胶似漆,依她看来,真正如胶似漆的人是正在商议朝事的二人才对。

“他在里面怎么了?本宫还进去不得了?”婳懿这个时候想起要端着她中宫的架子,直接越过徐坚朝着里面走去。

皇上看见婳懿来,是有些喜出望外,也有些担忧。他是知道婳懿来养心殿重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日突然到来,不知是不是又被哪里的势力给催着还债。

“臣参见皇后娘娘。”纪风今日心情似乎是不错,看着婳懿来,头回这般心甘情愿的同她请安。

婳懿看向纪风,见他腰间别着的一把扇子,上面刻有一朵小小的杜若花,她知道,这是出自杜若之手。怎么,什么时候起,杜若也给他做了一把扇子了?

“臣妾给皇上.....”皇上走向婳懿,在她还话都没有说完的时候,皇上就已经将她给扶了起来。

“你有着身孕怎么还这个时候过来了?”皇上瞧着婳懿自从为人母后,行事也比从前要端庄了不少,虽偶尔也有让他头疼的时候,不过对比从前在潜邸时,也算得上是改过自新了。

“臣妾听闻你今日都没有好生用膳,就来了。兼沂哥哥,我让御膳房做了好些你爱吃,一会儿你多少吃一些嘛。裕琏还小呢,他养在你身边,可不要跟你学到了不好好用膳的毛病。”婳懿与皇上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也是只有婳懿亲自到皇上身边来说这些话,才会让皇上心里不会那么的烦躁了些

纪风是瞧不惯他们在自己面前如此,尤其是今日,还是头一回这样觉得。

“皇后娘娘上回才从皇上这里骗走了两个庄子,如今,又看上了皇上的什么?”纪风直言不讳的说道,他实在是看不下去皇上这一副为情所迷的模样,总是要清醒些才好。不知道婳懿这个女人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

似乎纪风的提醒对皇上是起到了些许的作用,这美人的温柔乡确实是好,就是如同一条毒蛇一般,怕是会让你中毒不浅。

“嗯~爱妃真如帝师说的这般?”皇上带有调戏的语气逗着婳懿,其实给婳懿这钱财方面的东西,他是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心里喜欢看到婳懿讨好自己的模样。

谁知这回还真是二人看轻了她,她是靠着自己的一张巧舌如簧在皇上这里哄走了些值钱的,可那也是皇上心甘情愿。加之将来皇上的儿子可多了,自己这样还不是为了他们的孩子着想。

“帝师胡说八道!臣妾关心皇上,是尽着妻子的本分。莫非皇上也觉得臣妾是个无往不利的小人?”婳懿摆着无辜的小脸问皇上,她什么时候就在皇上心中留下了这样的印象的?

这下子可就将皇上给弄得不知所措了,换作平时他或许不会如此,可眼下婳懿正有着身孕,他哪里能在这样的时候惹得她不高兴来着。“自然你不是,朕怎会无端听信小人的谗言。”

小人?纪风被皇上这指桑骂槐的给说了一嘴后,便是识趣的明白,嫁出去的侄儿,泼出去的水。

当真是个毫无底线的家伙,要是这个时候墨虚在就好了,也好让他看看自己疼爱多年的徒弟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说起来,小人想起一事。这翊坤宫的东西可要好生让太医看看,免得不慎被人放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纪风是个厚颜无耻的,也是不在乎皇上如何暗说自己。他也是想明白了,侄儿是皇上,自己的臣,君臣有别,就是他日皇上要让他死,他睫毛都不敢颤一下。

“果真是个小人啊。”婳懿轻蔑的看向他说道:“本宫宫中的东西都是上好的,帝师何德何能能够用上一回?”

“皇后娘娘敢说半月前没有让人送来点心给臣?说是嘉奖臣辅佐皇上辛苦。”纪风不是个小气之人,也不喜欢总是揪着从前的事情不放。只是今日突然提及半月前的事情,也不知他这是又打着什么主意。

“放屁!老娘什么送过点心给你了!”婳懿深知纪风的性子,担心会不会是有人借了自己的名声对纪风做过什么事。可是她也疑惑的是,纪风从来都是个谨慎小心之人,就是真有人借自己的名头送东西,他想必也是会查询一二吧。

纪风看婳懿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既如此,那便真不是她了。

婳懿看纪风一副了然于心,却什么话都不肯说,便忍不住好奇的问,“半月前帝师是吃了我翊坤宫什么点心啊,这么久都不肯忘。”

“皇后娘娘宠冠六宫,点心自然也是上好的。加之杜若长公主的手艺,让臣回味无穷。”不知是不是婳懿的错觉,她竟觉得纪风这话是在夸奖杜若,而且,提及杜若时,眼神里还,还有那么些许的宠溺。

想到这里,婳懿赶紧摇摇头,不对,绝对是自己的错觉。纪风这厮是没有感情的,怎会对杜若有什么别的情愫,若是有的话,早就对杜若下手了。

皇上倒是没有婳懿这样的诧异,而是同婳懿解释道:“哈哈,或许是杜若半月前借了你的名头,让徐熙给纪风送去点心,里面放了些你从前做的痒痒粉。”

皇上话没有说完整,婳懿就能猜想到。她那个痒痒粉是从前为了惩罚譬如兼廉等人的,平时也没有锁起来,想必是纪风做了什么惹杜若生气的事情,这才会背着自己偷拿痒痒粉来对付纪风。

哈哈,婳懿心里的笑意都涌上了脸,想藏都藏不住的她,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失态,便躲进皇上的怀中大笑起来。她的痒痒粉可是没有解药的,一旦沾上就是要痒个三天才会失效。

皇上一脸宠溺的看着婳懿,还是有她在自己心情都要好许多。“那也必定是你的错,我若儿可不是如兼廉那样讨嫌的人。”

“嗯,是臣的错。”

纪风没有否认,看他这般,婳懿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好奇。换作以前纪风早就弄得杜若躲进宫里来寻自己保护了,怎么这被下了痒痒粉后,还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坏了,这厮该不会是在憋什么大招吧。不然他今日突然提出这事来做什么。

于是,长了八百个心眼子的婳懿,为了护着杜若这只单纯的小白兔,故作威胁的对纪风说道:“既如此,那此事便就一笔勾销了,日后帝师若是拿着这事来说,免得皇上惩罚你。”

皇上看婳懿这时候还算是有点良心的,总算是想起自己来了。“嗯,这事情本就过去了的。”

“皇后娘娘莫要将臣想得如此小气。”纪风瞧着天色不早,也不想在这里打扰皇上和婳懿,识趣的就要离开这里。“臣先行告退,还望皇上莫要忘记答应臣的事情。”

皇上笑而不语,算是默许了他如此。就是婳懿不知这师侄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于是便问道。皇上也如实的说了,“近来蓟州的事情,你想必也听说了些吧,”

“什么事情?蓟州怎么了?这是哪里?”婳懿装出一副她从未听过这件事情的样子,历朝历代没有哪个皇帝喜欢自己的女人干扰朝事,莫生是皇帝,就是寻常百姓中的男子,也是不大愿意自己的女人提及本该男人解决的事情。

皇上见婳懿一脸的茫然,也大概的明白这女人这些时候自己忙碌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尤其是这些时候酷暑的很,婳懿怕是在翊坤宫中寻了好玩的,自己在世外桃源潇洒,根本无暇顾及旁的事情,想到这里,皇上的心中莫名的有些不满。

发现皇上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像这样带着些怒火的眼神还是头一次。

“兼沂哥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婳懿心中是有疑惑,她也不记得自己最近有做什么事情是会惹怒他的啊。

皇上看着婳懿这样疑惑的样子,不禁想笑,都说自己娶了个才貌双全的妻子,然谁又能知道这个自诩天下间最聪明的女子,也是有着极为白痴的一面。

见她不解,皇上便也只耐着性子跟她说:“婳儿,这些日子朕可是忙碌的连喝口水都没有时间,朕不像你,每天都可以过的如此快活。”

婳懿心中一阵苦笑,快活?她哪里快活了,自从有了身孕后,这平日里活动就受限制,要料理宫中琐事,还要照顾裕厘和婧媛,就是她有三头六臂也不够她忙活的,“你哪里瞧见我快活了?”

“怎么?你还觉得委屈?”皇上眯着眼眸,语气颇为威胁的问婳懿。

婳懿被他弄得有些发毛了,委屈这样的话她可不敢乱说,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自从进了宫以来,她确实没有从前那样自由,可以随时出去街道上走走,可架不住皇上宠她,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有兼沂哥哥陪着,婳儿不觉得委屈。”婳懿心里想着,这样的回答满意了吧。

这次皇上像是没听见婳懿说的一样,只是将婳懿又搂的更紧些的,他道:“婳儿,朕近来遇见一难事,你忙着朕分析分析如何?”

婳懿在皇上的怀里没有说话,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舒服的依靠,半响,她才开口说:“兼沂哥哥,后宫不能干政不是吗?”

这话可不是胡说,确实如此。

皇上见婳懿如此的说,他是清楚知道她的性子的,虽然婳懿在外人跟前总是不冷不热,一副傲娇的姿态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已经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然婳懿有着旁人瞧不见的细心与温柔,最难能可贵的是她一直都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与她无关的事情,几乎都全然当做没有瞧见般的,尤其这一点,是后宫里的女人最为缺少的一点。

“这话你总是常说。朕是以夫君的名义问你,为夫如今遇见难题了,你可愿助为夫一力?”既然皇上都如此的说了,婳懿自然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她让他将来龙去脉说来给她听听。

经过皇上的一番讲解,婳懿这才得知,原来绿歌说的不过是皮毛,难怪皇上久久没有下旨处罚,只是将蓟州都督关押起来,由御林军亲自看管。

说到这蓟州都督,也是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虽不过三十五来岁时就坐上了都督的位置,却是年轻有为,就是从前先帝在世时也是对他赞不绝口。尤其是最难得的是他的妻子是从前他乡下娶的亲,后一路高升后,竟没有嫌弃他的糟糠之妻,且夫妇恩爱多年,府中更是连个通房丫环都没有,这才文武百官中是很少见到的。

这次虽有人证实亲眼见着蓟州都督杀了人,可是蓟州百姓人人都为其喊冤,连带着蓟州半数的官员都纷纷为他上奏求情。如此得人心的官员若是轻易让皇上给处置了,只怕是会丢了民心,与蓟州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对朝廷的信任,这其中的利害婳懿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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