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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他乡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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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德馨园。

尘离季下了车撵,就步幅匆匆地进了德馨园。

听到季王殿下来了,太皇太后身边的二等嬷嬷立即迎了上来,恭敬地请安后立即道:“王爷,太皇太后去了凤庵堂。从今日起到七天后都是斋戒日。”

“你说皇祖母去了凤庵堂?”尘离季顿时一怔。

“是,王爷,您忘了,每年太皇太后寿辰前都有七日是斋戒日。”那嬷嬷立即道。

“如今距离皇祖母寿宴还有半月之久呢!不是应该寿宴前的七日么?”尘离季顿时皱眉。

“太皇太后说了,今年不同往年。先皇崩逝三年,皇上和您过了守孝期。太皇太后顺便给皇上和王爷求子求福。就多斋戒几日。”那嬷嬷立即道。

尘离季的面色瞬间一白,急声道:“那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太皇太后寿宴前一日回来。嘱咐皇上和王爷,如今各国来贺,切不可掉以轻心。”那嬷嬷又道。

尘离季面色微微一沉,看着空寂没有几人的院落,半响,转身抬步出了德馨园。

“王爷,皇上回宫了!”追风看着尘离季暗沉的脸色。轻声道:“如今去了御书房!”

“侯府……如何?”尘离季顿了顿,沉声开口。

“慕容大小姐病情加重,太医院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皇上已经命人去了千里之外的临城去带妙春堂的大夫回来看诊。更是张贴了皇榜,要给慕容大小姐寻求良医。”追风将得到的信息一一回禀。

尘离季猛地止住了脚步,皱眉:“她真的病了?”

“看情形是,而且看不出来是何病症。皇上和太医院的御医都进了大小姐的闺阁,皇上起初也不相信,后来据说是亲眼所见了昏迷没有意识的大小姐,才下了旨意的。”

追风低声开口:“属下靠得不敢太近,里面的情形如何也不太清楚,王爷可以找一位太医问问。”

“嗯!”尘离季凤目微微眯起。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女子会病倒床榻,昏迷不醒。就凭今早给他的那个礼单,她如何会是病态之人?但随即一想也不是不无可能。她那样傲骨的女子,即便是病倒在榻,也会死撑着侮辱他的。

“你再去侯府,摸个清楚明白!”尘离季沉声吩咐。

“是!“追风立即应声,消失了身影。

尘离季转身,目光看向侯府,半响,抬步向着御书房走去。

......

御书房,墨渊辰从侯府回来一直皱着眉头看着手中单莫钥写的那张礼单,好长时间一动不动。

“皇上,王爷求见!”文莘(xin)走了进来,轻声道。

墨渊辰头也不抬,缓缓开口:“你让王弟回去吧!他要说的我知道了。等皇祖母斋戒回来请她老人家定夺。”

“是!”文莘(xin)走了下去。

不多半响,文莘(xin)又走了回来:“皇上,王爷说还有一事,他是来拿回那张礼单的。”

“哦?”墨渊辰终于抬起头,然后勾唇一笑:“你告诉他,我一怒之下将礼单给毁了!”

“皇上?”文莘(xin)看着皇上手里拿的明明就是季王殿下送来的礼单。从回来就看了半响不动了。皇上这是不打算给王爷了?

“嗯?”墨渊辰挑眉,看向文莘(xin):“朕说毁了就是毁了!你要是敢透露半个字给他,你的脑袋明日就去午门外侯着吧!”

“是,奴才不敢!”文莘(xin)吓得身子猛的一哆嗦,躬身退了出去。

墨渊辰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缓缓将礼单折起,放进了怀里。这副字迹,让她想起了那日在马车见的那个女子,锋芒利剑一般,清华风骨。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有这种感觉就行了。

“沉渊!”墨渊辰收好了那张纸,低沉开口。

“主子!”沉渊瞬间出现,英俊的面色恢复正常人的血色,虽然那日生命垂危,但是经过寥空和智觉的救治,加上皇宫好药无数,再加上身体底子好,自然恢复大好。

“查出来了么?”墨渊辰进行每日必问一遍的功课。

“主子怒罪。属下还没查出来。这些日子隐卫严守京城各个角落。都没有见到那名女子下落。”沉渊开口:“属下怀疑她可能真不是尘封国人。”

“她既然出现在尘封,必然还会出现。”墨渊辰眉眼一暗;沉声开口:“再查!”

“是!”沉渊躬身,墨渊辰摆摆手,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

侯府,清幽阁。

单莫钥吃过了晚饭,又钻进了藏书阁医书堆里继续看了起来。相信别人,不如相信自己,她从来就知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余斐、余纹过来给单莫钥掌上灯,看着单莫钥坐在地板上,轻声开口:“小姐,您身子本来就畏寒,去房间看吧……”

“嗯!”单莫钥也看的累了,合上书页,起身站了起来,伸手一指,对着二人道:“你们将这几本书都拿到我房间去!”

“是!”二人一看单莫钥指的位置,那哪里是几本啊,一堆总也有十几本,见单莫钥走了出去,立即去搬书。

出了藏书阁,单莫钥直接向房间内走去。

刚到门口,猛的看向铃儿的东暖阁,清凉的眸子闪过一道冷芒,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书,微微抿唇,自然是舍不得扔出去的。伸手向头上摸去。才想起从她将发簪撤下来给风魅玦用了之后就一直披散着头发,而绣花针更是一根也没有。

心中顿时恼恨,眼看那黑影透过依稀的灯光无声无息到了铃儿的床前,单莫钥身形一转,上前一步,手中的书猛的扔了出去。力道拿捏的正好打在那黑影的头顶百会穴处。

黑影感觉不对,立即飞身躲闪,可还是晚了,书已经打在了他的脑袋上,有一瞬间的晕眩,但毕竟是经过隐卫训练出来的,暗叫一声不好,立即飞身离开口。

身子堪堪刚飞出了窗子,只觉脚下一紧,连忙拨出剑来看也不看向脚下砍去。刚砍断了脚下绊住的东西,只觉眼前一黑,一大块布从他脸上罩了下来。

手中的宝剑返回,就要刺开眼前的图圆,只觉手腕一麻,一个不受控制,宝剑脱落,他的腿几乎在同时被踹了一脚,身子顿时痛入骨髓,半跪在了地上。刚要出掌,只觉脖颈上一凉,他的宝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再动一下,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单莫钥手执宝剑,横在眼前人的膝颈上,声音透入骨髓的冷。她自然已经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了。尘离季的贴身侍卫追风。

追风乍然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住了手,猛地一惊,抬头,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那人的脸。但这声音……这声音他无论何时也忘不了。

是慕容大小姐!

慕容大小姐不是病了么?难道真的是假的?追风心中惊异,那么房间里的那个人是谁?

“小姐……”余斐、余纹此时也跑了出来,当看到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顿时小脸一白,跑到了单莫钥的身前“噌”两声宝剑出鞘,同时架在了追风的脖子上。

单莫钥手中的宝剑同时嫌恶的松手,向后退了一步:“他交给你们了!除了他这张脸,全身给我扒一层皮下来。明日早上挂在南城门,让全京城的百姓都瞻仰季王府的风采。”

闻言,追风俊脸一下子就白了,知道慕容大小姐认出他来了,刚要开口。余斐余纹立即动了一下手中的剑,他的脖颈瞬间被划了一道血痕。只听两声清冷清脆的声音响起:“是,小姐!”

紧接着有人点了他的哑穴,追风再想开口已经不能。只觉心里眼里一片灰蒙蒙的阴暗。他都已经够小心的了,没想到还是被慕容大小姐给发现了。

一个没有任何内力的女子,他如今都难以相信她是如何将他给抓住的。

想起单莫钥的话,心中更是胆寒心惊。追风恨不得咬舌自尽。但穴道被点,让他连自尽也不可能。即便是自尽了,以他对慕容大小姐那日对追月的情形来看,她也还是会给他挂到城门上羞辱主子的。

如今只盼着主子早一些发现,将他救回去。

转眼间,追风就被余斐和余纹拖了下去。她们在黑暗中长大,惩治人的法子多的是。所以,今天一夜她们会按照小姐说的,好好给他扒一层皮。

单莫钥看也不看余斐、余纹拖着追风走远的身影一眼,转身抬步进了东暖阁。

走到床前,先看铃儿无恙,再低头看地上的书,早已经被追风的真气震成了粉末。本来暗沉的小脸瞬间一片冰寒。

“该死的尘离季!”单莫钥咬牙吐出了一句话,转身出了东暖阁。

回到房间,单莫钥看了一眼余斐、余纹放在桌子上的十几本书,想起刚才没看的那一本书就那么毁了,顿时没了看的兴趣。

洗漱躺回了床上,开始吸收这一天下来所看的东西。

“咻!”屋外再次有动静。

单莫钥微蹙眉头。真是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一副生冷的表情出了房间,见屋外站着一个模样出挑,清华绝色的青衣男子。只不过,这男子面相偏阴柔,带女生样。

单莫钥看着不请自来的陌生女扮男装的伪男,淡漠道:“阁下是谁?如此时辰前来我处有何目的?”

她搜了慕容若雨的记忆,并没有此人的资料。想必,是最近的外来人士。

“不错,不错,甚是不错!”青衣男子从怀中拿出一把扇子,摇了摇,看着她满意地点头,“百闻不如一见,一见更甚传闻。慕容若雨,你当真是个不错的!”

此人,正是好奇而来的凌云歆(xin)。只见她含笑道:“姑娘放心,在下不是登徒子,只是慕名而来,见见姑娘!”

说完,笑嘻嘻地靠近了几步,轻声道:“其实我与你一样,是女的!”

单莫钥微挑了挑眉。

“三更半夜的来,还说没有别的目的?这话说出来谁会信?”

“这不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嘛。再说,你最近风头正盛,盯着你的人又多又杂,喏,你刚刚不就解决了一个。我还是等你办完了才能来呢!”

“这么说,你刚刚都看见了?”单莫钥双眸一眯,带着危险地看着她。

呃!她好像说错了!凌云歆(xin)讪讪地一笑,“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不会说出去的!”

“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单莫钥说完,快速出手。

“喂喂,慕容若雨,你这暴脾气可是要不得!好歹咱们也一样,姑娘家家的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实为不妥!”凌云歆(xin)躲开她凌冽的攻击。

“你是姑娘家吗?”有哪个姑娘家三更半夜去爬别人家的墙?

“臭丫头,你挺讨嫌呢!”凌云歆(xin)说完,见她毫无收手的迹象,也不客气了。

二人在庭院里大打出手。

“虽然说我说过了,你也不至于这般赶尽杀绝吧!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不值得!”单莫钥见来人确实不是杀她的,便只顾着与她对招。

二人功夫不相上下。

“哈哈,没想到你功夫这么好?本姑娘向来觉得自己已经够好了,没想到今日遇到对手了,不错,不错!再来!”凌云歆(xin)越打越起劲。

隐藏在暗处保驾护航的冷炘隐见到二人打得难分难舍,自家媳妇还边打边聊天便知她玩得很开心,于是朝身边不远的两个属下道:“你们退下吧!”

“是!”属下闪退。

他自己则立在一边观看着。倒是没想到,这慕容若雨的功夫不错,丫头居然还隐隐处于下风。

“好了,不打了,够了!”凌云歆(xin)在飞到屋瓦上的时候,伸手喊停。

下面的单莫钥微皱着眉头,淡淡道:“公主可还玩得开心?”

“你怎知是我?无趣!”

“最近,来尘封的人不少,而你这般绝色又岂是普通人?!”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慕容若雨,你这扮猪吃老虎也很不错!”凌云歆(xin)笑着道。

“你说什么?”单莫钥突地瞪大凤眸,惊看着她。

“什么?”她被弄得一愣。

“你刚刚说了什么?”单莫钥认真道。

见她极为认真,凌云歆(xin)微蹙着眉头,“慕容若雨,你这扮猪吃老虎也很不错!”

“不是这句,前面一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凌云歆(xin)说完,然后瞪大着眼睛,突然激动道:“不会你也是......”

凌云歆(xin)激动地喊出穿越常见暗号:“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单莫钥皱眉对着。

“天王盖地虎!”

“小鸡炖蘑菇!”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是黄金甲!”

“我去,真是老乡!”凌云歆惊喜地一喊。

单莫钥扶额,也是一喜,点头道:“嗯!”

“他乡遇故人啊!”凌云歆(xin)顿时两眼泪汪汪,飞下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呜呜呜呜,终于看到老乡了......”

单莫钥也感慨,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穿越者,于是,笑着道:“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老乡!”

暗处的冷炘隐见两人抱作一团,微蹙着眉头。这丫头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抱!扫了眼单莫钥,觉得挺碍眼的。

“来,咱们到里面去说!”凌云歆(xin)自来熟地拉着单莫钥进了她的房间,在桌旁坐下,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我也是无意中到的这里。”于是单莫钥简单地说了自己的经历。

“原来如此!”凌云歆(xin)点头,“我之前就在奇怪为什么慕容若雨变化这么大,特别是惩治恶人的手段,是不是有可能是老乡,所以好奇地就来了。没想到,真是的!”

“嗯!”

凌云歆(xin)也把自己的事情全部交代了一遍。

单莫钥也了然。

“原来,我们都是魂穿啊!”凌云歆(xin)感叹。

“对了,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她看向单莫钥蹙眉问。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道。

“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

“那你说的易清朵怎么办?我在这里也有一些时日了,没发现有哪家小姐有特别之处。只怕你的好姐妹可能不在这里,说不定在别的大陆。”没想到还有穿越者啊。

“我也在猜测是不是有这种可能。不过,还是再找找看。若是没有,再说。”

“那我帮你,找人这事是我的强项。”

“好,那多谢了!”

“没事,咱们是朋友嘛,你跟我不要见外。”

“呵呵......”单莫钥笑了笑。

“莫钥,我与你一见投缘,而且我们还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结拜为姐妹怎样?”凌云歆(xin)建议。

“可以!”她微微点头。凌云歆(xin)的性格她也很喜欢,即便是第一次见面,却觉得格外地投缘,结拜可以。多个朋友,多条路。

“那行,咱们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结拜!”凌云歆(xin)说风就是雨,雷厉风行。

没多久,凌云歆(xin)传了自家夫君过来,给他引见,在他的蹙眉下拉着单莫钥就结拜。

冷炘隐也没想到,自家媳妇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还要多增加一个人来分宠,臭着脸看着二人走着结拜的流程。

单莫钥也没想到凌云歆(xin)来这么一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冷炘隐淡笑了笑。

好在冷炘隐对她印象还不差,不然只怕吃了她的心都有。

跪拜完,二人还相互交换自己的信物,然后开心地进了房间。

单莫钥也是难得高兴,取了酒,二人半夜喝了起来,冷炘隐作陪。直到好久,凌云歆(xin)才在冷炘隐的催促下不舍地离开。

“又不是不会见面了,既已知晓对方的住处,随时可约见的。”单莫钥有些好笑道。

“好!那我明天再来!”凌云歆道。

“好!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里随时欢迎你!”她也难得交到一个属意的朋友,也很珍惜,笑着道。

“好,那我先走了!拜拜!晚安!”

“晚安,好走!”

凌云歆还想说什么,已经被等不及的冷炘隐打包带走。

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单莫钥心里一阵唏嘘,轻叹一声。倒是个有趣的女子!呵......

后半夜,单莫钥刚要睡去。余斐、余纹走了回来,轻声在门外开口:“小姐!”

“嗯!”单莫钥闭着眼睛不睁开,应了一声。

“那人处理好了,要现在挂在城门去么?”余斐再次询问。

“嗯!八咣了挂到南城门去!只留他的贴身腰牌挂在他胸前,让这尘封京城再热闹热闹。”单莫钥想起毁了的书,再加上他是尘离季的人,新仇旧恨一起算了,但仅是一个追风,还差得远呢!

“是!”余斐、余纹立即应声。

余斐又小心的道:“小姐,奴婢二人在他的身上掉下来一打密信,是…是离南国玄清玉公主写给季王的。您要看么?”

玄清玉给尘离季的信?

单莫钥闭着眼睛睁开,一片清冷之光:“拿进来吧!”

“是!”余斐推开门走了进来,向单莫钥的帘帐走来。

单莫钥摇摆手,她转身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回身看着单莫钥:“那奴婢二人去了!”

“嗯!”单莫钥点点头。

余斐刚走出门口,又立即道:“等等!”

余斐立即止住了脚步,单莫钥躺着的身子从床上起来,披上一件衣服。

出了房门,一眼就见追风庵庵一息地躺在地上,衣服测开,月匈前有月几肤露出来,看不见伤痕。但是单莫钥知道,一定有比皮外伤更严重的惩罚。

如此绵车欠无力,怕是全身筋脉尽碎也不为过。

看来余斐、余纹也是恨极了尘离季,对于她的吩咐没有半分手下留情。扒一层皮可以有很多解释。而她们所做显然比这个扒一层皮要重许多。

不过她倒是很满意。她的人,就该如此,狠没有关系,没有人姓也没有关系,只要一心为她就行了!

追风一见单莫钥出来,闭着眼睛睁开,一双眸子现出多种情绪的看了她一眼,又合上了眼皮。那眼中情绪太多,倒叫单莫钥怔了一下,随即清凉的眸子微微眯起。

单莫钥看着追风,嘴角扯了扯,缓步走进他身边,蹲了下来:“要怪就怪你是尘离季的人!”

追风嘴角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终是没发出声。闭着眼睛也没睁开。

须臾,单莫钥站起身,抬步向房间内走去,清冷没有一丝感情的开口:“弄下去!”

“是,小姐!”余斐、余纹应了一声,二人拖起追风车欠软的身子出了侯府。

走进了房间,一丝淡淡的香料味从桌子上传来,单莫钥抬步走进桌前。只见一封精美的宫廷信纸密封的严实,正面写了端正秀气的一个季字,下方一角两个秀气的小字,清玉。

真是郎情妾意啊!

单莫钥嘴角扯动,细挑眉梢,扬起一抹冷笑。伸手将信封毫不怜惜的扯开口随着信封撕裂,里面一张精美的纸张掉了出来。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仅此一句话,端正秀丽的字迹再无其它。单莫钥看着这句话忽然笑了。这样的一封信,实在该让尘离季看看。他不看到还真是太可惜了!

怕是尘离季求娶她不成反娶两个妹妹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这位清玉公主的耳朵里了。

玄清玉……离南国的一朵娇花,也不过如此!

单莫钥嘴角弯起,看着手中的信,笑意寒凉。

须臾,将手中的信纸放下,转身躺回了床上,伸手盖上了两床被子,睡了过去。

她前些日子一直以为是这个世界没有大气污染,保持天然温度,所以昼夜温差大,才会晚上如此冷。没想到却是她身体的寒毒在作怪。不过今日回来,感觉倒是不那么冷了,看来玄衾(qin)给她喝的那些苦药汤水管用了。

想起玄衾(qin),单莫钥就想起醒来时候居然在他怀里的情形,顿时小脸沉了下来。

居然是她自己将他给拽上床的?简直就是该死,如今似乎还可以感觉到缠绕在她身体的那种清雅气息,挥之不去。

须臾,一把扯开被子,拧着眉头下了床,走进了屏风后,钻进了浴桶里。将自己洗了两遍跑了出来,才觉得没有那气息了,今日一日也累的呛了。幽幽睡了过去。

三更十分,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哗哗的下了起来。

大雨来的急去的也快。四更的时候就停止了。

五更时分,便听到余斐、余纹悄悄地回到了清幽阁。二人动作尽管放的很轻,但单莫钥还是醒了。闭着眼睛不睁开。微微慵懒的声音传了出去:“你们也累了,去睡吧!”

“是,小姐!”余斐、余纹应了一声,二人也遮腾的累了一夜,便去睡了。

单莫钥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想着今日尘封大街上又会是一片你拥我挤的繁华景象!

从今以后有她单莫钥在,就会让它日日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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