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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书屋 -> 都市小说 ->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个好姑娘->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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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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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母红犊在前天找到人孩玛雅丽丝后安详地闭上眼睛,玛雅丽丝和他的爱人欧阳大用以及秦子翁老爹对红犊举行了人类最尊严的土葬,狼王戈比赶到母亲的坟墓跟前看见这一切,不禁流下感激的泪水。
然而就在那时,戈比听说人孩姐姐玛雅丽丝被独孤一寿当成野人追抓,戈比不答应了,告别姐姐玛雅丽丝,戈比迅速赶回红狼谷,因为那里有上前头狼。
戈比这次来央金淖尔大草原“打草谷”只带了几十头狼,几十头狼是帮不了姐姐玛雅丽丝的。
戈比还听说独孤一寿组建了一只野狼敢死队有好几百人,个个都有装备齐全的精良武器,这对群体作战的狼群是个致命威胁,但戈比不惜狼命。
狼的本性就是厮杀,就像商鞅变法后,秦国上下“竭其股肱之力,出死力为上用,官斗士,尊功臣,以征战为常事,以杀人为荣耀,才那样秋风扫落叶地灭亡六国,天下大同!”
狼就是秦朝兵勇,苛求的是厮杀征战,独孤一寿的枪械弹药没有什么了不起。
当然更让狼王戈比不能容忍的是,独孤一寿组成的追捕玛雅丽丝的人渣队竟然用了“野狼敢死队”这样的名号。
野狼敢死队是狼?戈比倒要看看这帮“狼”的真实名目……
黑绸在红钻的陪同下来到戈比跟前,戈比用狼族最亲昵的交颈礼和黑绸碰了碰脑袋,兴奋不已地用狼语说了声:“爱婿来的正是时候,谈谈你对我们这次决战的看法!”
黑绸见戈比如此讲,直言不讳道:“晚辈寻思独孤一寿跟八音佛这次要是赶来,一定会分成两波,打头阵的一定是八音佛、一只耳、刀疤脸!”
黑绸说着顿了一下扬扬脑袋道:“爹爹跟姐姐还有欧阳大用哥哥以及小玛雅现在都去了横断山谷,打头阵的八音佛一伙如果赶来,一定会在爹爹此前搭建帐篷的地方滞留,我们就在那里干掉他们!”
“讲得好!”戈比扬声大笑一声,对伫立面前的狼群道:“黑绸前面带路,众狼亲务必在天黑前赶到央金淖尔大草原埋伏起来……”
狼群是在黎明时将八音佛一伙包围起来的,这时候八音佛20个人正在映金淖尔大草原秦子翁老爹搭建帐篷的地方睡觉。
狡猾的八音佛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竟然没注意欧阳大用用黑豆撒下的标记,而是穷凶极奢地在草原上东跑西窜地寻找玛雅丽丝和秦子翁老爹。
当兴致变成沮丧后,八音佛气急败坏地叫骂起来:“秦子翁老儿,你这个不守信用的老猪狗,果然和野人同流合污逃跑了!秦子翁老儿,老子抓住你一定要点天灯……”
神犬黑绸分析得还真到位,八音佛三人赶到鸳鸯镇后,向远在多临县的独孤一寿汇报了情况,独孤一寿责令八音佛组织人马火速赶到央金淖尔大草原先将秦子翁看起来,只要秦子翁在女野人一定会显身!”
独孤一寿说完这些话又补充道:“独孤马上组织多临县的手下驱车赶来,但多临县距离央金淖尔大草原还有一天的车程,王老弟智全先生你一定要拖住秦子翁和女野人,不能让他们在逃脱!”
八音佛领了独孤一寿的命令组织起鸳鸯镇的20个哥们,骑了20匹马10把枪向央金淖尔大草原赶来。
来到秦子翁老爹搭建帐篷的地方却见空地上一片荒凉,秦子翁老爹不知去向。
一只耳见秦子翁老爹不知去向,不无沮丧地对八音佛道:“老梆子是不是嗅到什么消息?王哥,老东西跑了那我们怎么办!”
“安营扎寨!”八音佛不容置疑地地说着:“20个人搭两顶帐篷睡觉,等候独孤一寿老板过来……”
黎明前的黑夜使草原显露出狰狞的面孔,寒风像刀子一样向草地扎来,不到下雪的季节突然飘起了雪花,天地间雾噔噔一片。
这样的天候对狼族来说是难得的机会,几天没有进食的群狼一瞅见两顶帐篷门口拴着的20匹马立即骚动起来。
但戈比却不发起进攻的命令,它让黑绸前去侦察。
黑绸凶猛、忠义、强悍、正直戈比早就知道,戈比寻思只要黑绸探明帐篷里的人是仇人八音佛抑或独孤一寿,它便会指挥狼群将其撒成碎片,以报答异类姐姐的知遇之恩。
狼是残忍的动物,但也是最讲诚信的动物,答应的事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戈比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有少受红犊狼母在这方面的教育:对仇人,绝不心慈手软,对朋友,即便两肋插刀也心甘情愿,何况这次是为了人姐玛雅丽丝。
黑绸得到戈比的暗示,悄声提步地向帐篷迂回而去,它嗅出东边帐篷里熟睡的人是八音佛,西边帐篷里谁的是一只耳、刀疤脸,好像还有几个它熟悉的气味。
黑绸悄无声息地在两顶帐篷周围踅摸半天,为了慎重起见,近到跟前想看个清楚。
黑绸左绕右拐,先到东边那顶帐篷跟前把脑袋从缝隙中挤探进去,只见八音佛呼噜正打得山响,八音佛一边还有两个黑绸熟悉的家伙,一个戳号三角眼,一个绰号毁猪头。
黑绸看了清楚,又踅摸道西边那顶帐篷看清一只耳和刀疤脸,打算赶回去给戈比报信。
可在这时,拴在木桩上的马匹嘶鸣起来。
马匹看见黑绸的身影后受道惊吓才嘶鸣起来的,可是这一嘶鸣像深夜里响起的警笛将八音佛20人全都惊醒了。
八音佛滚爬起来,顺手抓起枪支跑出帐篷,黑绸见情况有变已经来不及向戈比报告,顺势一跃前爪搭在八音佛的脑袋上,八音佛疾呼乱叫,极力挣扎。
新仇旧恨一古脑儿填满黑绸的心胸,它的两只前爪成了阎王的勾命索,狠狠一抓、一扯,八音佛的半张面皮便被撕扯下来。
疼痛使八音佛变成一只困兽,狂呼吼喊中抠动了枪上的扳机,子弹无厘头地飞打出去,帐篷窜出来的人全在惊慌失措中打起抢来。
黑绸成了“瓮中之鳖”,但黑绸是经过训练的玛雅獒猛犬,来了个前滚翻后滚动闪过密如蝗虫的枪弹,躲进一道暗沟去了。
爬在冰冷的暗沟中,黑绸悔恨没有将八音佛的喉管撕裂,可在这时,狼群骚动着向这边裹来。
戈比是听见枪声后发起进攻命令的,尽管有点冒险,可完全是为了黑绸的安全。
戈比的出击使黑绸精神大振,它纵身从暗沟里一跃而起,向伏在地上打枪的一只耳扑去。
一只耳称得上神枪手,已经将几头冲在前面的狼撂翻,却没防备从身后攻来的黑绸。
说时迟那时快,黑绸伸出利爪,一下子便抓出一只耳的一只眼球。
一只耳不敢恋战,解开木桩上一匹马的缰绳跳上马背,急急如漏网之鱼,逃之夭夭。
八音佛就没那么幸运,他的脖子被戈比咬断,但戈比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中了三角眼和毁猪头的枪弹直身倒地。
黑绸见戈比倒在地上,旋风一样刮过来助它一臂之力,几只健壮的公狼也随后赶到帮助黑绸。
一只狗,几百头狼将三角眼、毁猪头十几个人围起来撕咬直到格杀,黑绸去看戈比,却是气若游丝。
黑绸不敢相信戈比会遭如此大难,它是狼王,也是这次战斗的发起者,更是这次战斗的参与者。
戈比要是走了,整个狼群就会离心离德,戈比家族也会威风不见。
黑绸用犬科动物能听懂的语言呼唤戈比,但戈比的情态越来越差,它用眼神暗示黑绸,让它带走身旁的红钻。
红钻的母亲死了,奶奶红犊死了,戈比似乎放心不下这个女儿,才将它托付给黑绸。
黑绸从戈比的眼神里看出它的心意,用舌头吻添着戈比的眼睛以示接受,戈比这才闭上不屈的眼睛。
戈比走了,留下自己女儿悲壮地走了,红钻似乎并不相信朝夕相处的父亲就这样离去,用脑袋抵着戈比的身子呜呜哀鸣,但戈比再不会张开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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